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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秘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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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乡政府,罗轹远远地就看见挂着一块牌子。用藏汉两种文字书写着“林芝县尼洋乡人民政府”,原来这个乡叫尼洋乡呢。!~!

    ..

第6章 回京路上(上)

    “林芝?这不是西藏有名的‘小江南’吗?我怎么会到林芝呢?”罗轹清楚地记得,地图上,林芝在拉萨以东,而发生雪崩的环形山谷在拉萨以西,两地相距至少500公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凭空漂了几百公里,或者是自己遇见了所谓的“空间扭曲”的奇异事件?罗轹在大学的几年,没有时间去看等网站上的玄幻小说,但他知道科学上有关于“空间扭曲”的设想,对于理工科的大学毕业生来说,罗轹对未知的自然之谜从来不下轻易的否定或肯定的结论。既然是谜就有待继续探索的必要,而不是过早地下结论。

    走进乡政府,罗轹终于遇到一个会说汉语的年轻人,从他那儿知道了送他到乡政府来的那个壮年汉子名叫格勒,而乡政府这个年轻的干部名叫嘉措。虽然罗轹一身弄得很脏,但嘉措一看罗轹的样子就知是内地的人,估计是在山里迷路了,需要乡上的帮助。所以热情地为罗轹倒了一碗清茶。

    但随着罗轹的叙述,嘉措却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5月17日发生的地震,乡上订有一份报纸,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今天已经是6月17号了,整整一个月,而且按这个汉族小伙子的说法,他遇到雪崩的地点距这儿至少500公里,他怎么可能走到这儿来呢?但听他那语气,又不像是在说假话。可惜的是,这个乡上与外界的联系平时只有kao电报,但现在发电报的人到县上去了,这可怎么办?好在嘉措虽然是林芝土生土长的人,但他在内地读了一年中学,在拉萨读的大学,对外面的事情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很快地想到了办法。

    嘉措用藏语向格勒讲了几句,格勒也不断地点头,罗轹听不懂,但知道他们在商量事情。等商量完了,嘉措对罗轹说道:“罗轹同学,尼洋乡不通电话,平时县上也没有人下来,送邮件的人每周会来一次,可昨天他刚来过,我们的乡长也到县上去了,所以我只有请格勒送你到县上去,你会不会骑马呢?”

    “我会骑,可是骑不好。哎,嘉措同志,今天是什么时间?”罗轹突然想起该问问日子,他不知道自己在山里昏迷了多久。

    “今天是6月17日。”

    “6月17号?”罗轹也是心中一惊,自己落下山谷整整一个月了,那自己中间那段时间到哪儿去了呢?“你知道考察队其他的人都安全吗?”罗轹此刻最担心的却是张芝教授和他的同伴。

    “估计他们都回北京去了。当时报纸上的消息好像说只有一个人遭遇雪崩,其他人应该是安全的。”

    “啊,那就好。”罗轹想只要教授他们十多个人没事,自己吃点苦又算什么呢。

    一会儿后,格勒从附近的老乡家里牵来两匹马,在两位大哥哥的帮助下,罗轹终于爬上了马背。尼洋乡距林芝县城大约有70华里,平时老乡骑马三个多小时就可到县城,可今天有罗轹一路,可能怕要五个小时才能到县城呢。

    ……

    此时,在中国地质大学,罗轹班上的同学在张芝教授的带领下,正在布置会场,因为下午要给罗轹开追悼会。

    通过张芝的奔走、呼吁,罗轹终于获得了“全国优秀大学生”的称号。在班上同学、老师的努力回忆下,罗轹进大学以后的所谓先进事迹,被挖出了一大萝筐,而且一本面向全国公开发行的报告文学《在平凡中闪光的金子》已经拖稿,正在交付有关部门审阅。这对于连个班干部都没有当过的罗轹来说,应该算是死得其所了。另外,各种补助、赞助扑面而来,考察队出发前购买保险的保险公司,不但向罗轹的父母赔付了最高的保险金,而且还另外赞助了10万元,总共近100万块钱,虽然罗轹的父母在失去儿子后悲痛异常,但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还得继续活着,所以罗轹的父母仅仅在北京呆了几天,便回到了西南C市。罗轹的父亲又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在家门口帮一家小面馆打工,包吃,每月400元,对于没有经济来源的罗轹一家来说也是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了。

    下午三点,“罗轹同学追悼会”准时在中国地质大学的小礼堂内召开。出席追悼会的有学校的副校长、学院的院长、罗轹生前的教师及地质与环境科学院零三级全体学生,三四百人臂带黑纱,会场气氛庄严肃穆。

    默哀,致悼词,学校领导讲话,老师讲话,同学讲话,亲友感谢等等,不愧是首都的大学,连一个普通学生的追悼会,都弄得有板有眼的。亲友感谢一环是由张芝教授上台讲的。学校照开这个追悼会,虽然通知了罗轹的父母,但罗平在电话中对学校表示了感谢之后,表示追悼会就不出席了其他什么也没有说。学校里拿着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别人的儿子都已经死了,虽然一切都合理合法的,学校并没有管理不善的原因在内,而且对罗轹的死亡也给予了最高的待遇,但死者家属心情不好,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

    再说罗轹,他与格勒骑马赶到林芝县时,已经下午四点钟了,路上走了整整七个小时。找到乡长,然后又找到县上相关部门,大家先是对罗轹的叙述表示吃惊,然后是对罗轹的遭遇非常同情,但对罗轹的困难却爱能莫助,这不能责怪我们的干部门不负责任,而是因为罗轹的身上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他自己的身份。格勒看着罗轹受困,但他更没有办法,谁让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牧民呢,而且他家里并没有罗轹目前最需要的东西——钱。

    罗轹不是没有想到办法,他早就想到了,他只要给张芝教授打电话,很快就可证明自己的身份,可此时,当电话摆在他面前时,他却犹豫了。他不知张教授回学校后的状况,他必须先从侧面了解后,有了心理准备后再去麻烦教授。如果钱包没掉,罗轹省吃俭用节约下来的钱也有近千元,坐火车回北京的钱肯定是够了,可钱包掉了,银行卡也掉了,有钱也取不出来。最后,罗轹决定给死党刘晓林打电话,刘晓林办事比较稳当一些,而张冲如果听到自己的消息,一激动什么事情都搞忘了。

    罗轹要了林芝县民政局长的私人银行卡号,然后给刘晓林拨通了电话。!~!

    ..

第6章 回京路上(下)

    “叮铃铃——”刚刚开完追悼会的刘晓林和张冲留在最后,准备收拾会场,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刘晓林打开电话一看,咦,西藏的座机,会是谁呢?

    “小林子,我是罗轹,我在西藏,最近还好吗?”小林子是刘晓林的绰号,大意是取笑傲江湖中林平之之意吧。

    “什么?你是罗轹?你还活着?真的是罗轹吗?”刘晓林果然办事稳当,看见还有两个同学在现场,压低声音问道。

    “小林子,我是罗轹,我现在西藏林芝县,我想马上回北京,但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都掉了,你马上想办法给我打一千块钱过来,我告诉你卡号和姓名……”罗轹急切地说道。

    “好,好,我马上给你办,人活着就好,回来再说。”刘晓林关上了电话,拉着正在收拾的张冲,给罗轹办事情去了。

    罗轹与格勒在林芝县民政局招待所住了一晚,第二天刚上班,就到了局长办公室,而局长已经将一千块钱取了出来,对罗轹说道:“罗轹同学,非常对不起,因为你不能提供身份证明,所以我们不能给你太多的帮助。好了,这是你同学给你汇过来的钱。你收着吧。还有,这是我们民政局给你开具的你在林芝县出现的证明,拿回去对你可能有些用处。”

    罗轹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连林芝的风景都没来得及看,就匆匆地走了。

    坐汽车到拉萨,简单地买了一件外套和一个非常便宜的旅行包,第二天便买火车票到北京,罗轹可是因祸得福,比学校的很多人都先享受青藏高原的观光列车。可是一问价格,罗轹退却了,他只得买普通的到西宁的列车,再由西宁买到北京吧。

    虽然是普通列车,但窗外的风光还是让罗轹感到十分兴奋。因是普客,沿路上车下车的当地牧民非常多。罗轹是大难不死,所以见到每个人都是面带笑容,显得十分亲切,虽然他头发没有来得及理,但经过在拉萨一晚上的好好休息,罗轹给人的感觉也是神清气爽。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又上来了三个年轻人,在经过罗轹的位置时,罗轹自然也给了他们的笑脸,但其中一个人却突然狠狠地盯了罗轹一眼,让罗轹的情绪一下子降了下去。这三个人,只有一个人提着一个行李小包,其他两人穿着皮衣,两手空空。在青藏高原,六月份仅仅是春天,而且昼夜温差大,所以穿皮衣是很正常的现象,但在罗轹眼角的余光中,总觉得这三个人有些不正常,肯定不是当地的牧民或机关干部,会是什么人呢?罗轹自己也说不上来。

    窗外,是连绵的草原和雪山,偶尔还可见远处奔跑的藏羚羊等野生动物;脚下,是机车车轮与钢轨磨擦发出的“咣当——咣当”的有节奏的声响。所以,整个列车的行进,就是一条流动的风景,不只是罗轹,就是长年在高原上的牧民、机关干部、商人等,也对这种流动的风景兴趣盎然,脸都纷纷转向窗外,时不时地指指点点。

    这时,罗轹通过近半个小时的观察,终于知道了刚才上车的三个人是什么人了。只见其中的一个人手上很隐蔽地拿着一个刀片,开始kao近一个女乘客的身边,面对这种小偷,如果全车的人都起来制止,哪会有小偷的市场?可是中国人没有几个有血性的,罗轹发现了这一幕,本想站出来喝止的,但一想到自己身上连个证件也没有,一会儿万一闹起来,自己也是百口莫辩,何况对方还有三个人呢。

    那人的手已经紧贴着那名女乘客的坤包了。“要是那女乘客此时一转身该多好啊!”罗轹心里想道。如果那女乘客一转身,那小偷断不至于得手。就在罗轹心想要糟的时候,那女乘客突然转过身来,大声地说道:“谁吃多了,拉我干啥?”她一晃眼看见身边站着的那个汉子,忙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小偷正要得手,却见那女的突然转过身来,他吓得赶忙将刀片藏好,以为那女乘客发现他想干啥了。谁知那女乘客却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谁在拉她。谁吃饱了,无事去拉她干嘛?但小偷反映非常快:“大姐对不起,我看窗外的风景入迷了。”便走了开去。

    “我明明是用刀片去割她的皮包,她怎么会感觉到是在拉她呢?”小偷走到另一个位置,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也许那女人是个神经病吧,小偷想到。

    罗轹见那女的反映过来后,又开始认真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了。这时,列车正在经历一座大桥,车身一抖,却让罗轹感觉到刚才那个女人的动作有些奇怪,她那么用力地转身,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人在拉她的臂膀,可那个小偷明明没有拉她嘛?这是怎么回事?罗轹从旅行袋里拿出一瓶水来,掩饰着自己的心情,悄悄地用余光挂上了刚才的那个女乘客。

    罗轹却突然发现另一名年轻男子也如法炮制地kao近了一名中年男乘客,虽然他的刀片更隐蔽,但还是被罗轹发现了。眼看着那小偷就要得手,罗轹从心里冒出一句“有小偷,赶快转身!”

    谁知罗轹的意念未落,那中年男乘客猛然转过身来。“哎哟!”原来那中年乘客的手背刚好抵在那小偷的刀片上,被划了一条血口。

    “抓小偷,杀人啦!”那中年男乘客也许是久走江湖,知道这种时候只有大声吼出来,才能在瞬间镇住小偷。吼完了,那中年男乘客和他身边的另外两位乘客都站了起来。原来,他们也是三个人一路,罗轹觉得他们是三人对三人,再加上车上的乘客,可能不会吃亏了。于是,罗轹又喝了一口水,将那瓶娃哈哈放进了了旅行包。假装成看闹热的乘客,向那个中年男人的方向望去。

    但罗轹的内心里却留下了个不解之谜:不可能那么巧吧,两次心想对方转过身来,就转过身来了。

    那三个乘客已经与那名小偷争吵起来了。但那个中年乘客又没有证据证明是那名小偷割伤了他。不知谁叫了一句:“车上有乘警,让乘警处理吧。”

    罗轹想,这是一个聪明的乘客,只要乘警一看那中年乘客的伤口,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划伤的。这个车厢里,也许只有罗轹看清楚了那三个人是一伙的。这时,一个乘客也许是想上厕所,站了起来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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