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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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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预想中的那声,啪地一把盖住已经掀开的盖子的声音。我怔怔地望着她,手足无措。我顿时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们许多,回想到方才我说的“要先给些甜头再剜肉”,我是不是太以怨报德了?

    孔圣人说要“以直报直,以怨报怨”,我却是真真切切地有违孔儒之道,做了会子小人了。叹一声,这世间人被其分为君子、小人、女子。我却是占了两个名额。

    “你们初尝鱼水之欢,若是没了个名分,倒是唐突了你了老三不懂事,我这做长辈的,自然也要多担待些。”

    她的手拂过那叠好的嫁衣,低着眼对我说:“这布,是老三他娘亲留下的虽说时日放得有些久了,但是料子与样式是不旧的,现在我就将它给你。或许要你接受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小瑛,你说,你会穿上的是吗?”

    “我”我骤然哽咽住了喉咙,我怎好意思拒绝琴姨的一片苦心。

    她拿出那匹布,交到我手上,笑着对我说:“你会答应我的,明日你们就要走了,在走之前,我想见你穿上它不需要什么礼法若你们成了真的夫妻,有天地为证,我的心就安了。”

    当我拿着这件颇为沉重的嫁衣裳坐在榻前整整一个下午时,心里头还反反复复地回响琴姨的话。

    她说:“老三那儿,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都由我来与他说便是。”

    她说:“难道你不嫁给老三,还能嫁给别人?”

    她说:“你就安安心心地嫁,就算真的不情愿,就当我老婆子糊涂,尽管在我面前做一场戏好了。”

    她说:“何必拘谨,今日,你们就当着我的面,拜一个堂罢。”

    她说:“至于,之后你到底选择如何,我也不再去计较了。”

    她的话至此,我思及她并未做出什么不利我的事来,况且这般不计前嫌地待我,我是最最承不了他人的情了。

    所以,我同意了。我竟然会糊涂地答应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自己内心其实也渴望有一天能穿上这色的衣裳,尤其是希望我能为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穿上这件衣裳。

    琴姨是聪明的,是善于伪装的,当初夙伯母那样不由分说地将那镯子套上了我的手,我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而琴姨看似对我提出的小小请求,看似的宽容,实际上却是将我化为了被动。

    我换上了这件绣着凤凰的正红色嫁衣,发觉前襟有些宽大,重新束了束腰带,便稍微合身了些。细细摸过这袖口,针脚细致,密密缝回;执起末梢用烫金丝线绣着凤凰的衣角,见那凤目凌厉,羽毛精致,似是振翅欲飞。

    我对着黄铜的镜子,镜子里面的人影并不清晰,我举起梳子梳了一下又一下的头发,自己给自己绾了几个发式,却总觉得不太妥当,便扯松了原本梳好的流云髻,在发梢缠上了夙昧给我的同心结,一头垂至腰间的发,松松垮垮地披在身后。

    拿出了红纸,轻轻抿了一下,让我素白的脸看上去喜庆了几分。

    叩、叩、叩,木门被敲了三下,不等我起身,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来者是夙昧。

    不知道琴姨又从哪儿找出了一条赤色的钗钿礼衣,领口袖边都用红色的丝线绣着些淡雅的花。这与夙昧他脚上的那双镶着一块暗色的玉的玄色的靴子,甚是相配。

    我没有其他,没有红盖头,没有红缎带,只有一件绣着凤凰的嫁衣在身。

    这感觉很奇妙,方才还在置气不与理睬,而眼下却是双双着着红色,在琴姨的面前行一场婚。

    “事出太突然,但是,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伸出手。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浅笑着的嘴,白昼的余晖正照在他起合的唇瓣上,我突然意识到他的唇色与那喜服相比是那么得淡。

    “好事么怎么说?”我抬首对上他墨色涌动掠起波澜的眸子,想着这眼色的深浅也与他这一身甚是匹配。

    我是成了心的不让他好受。

    然而他伸出的手就那么僵僵地停在那儿,在他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殆尽之前,我还是搭上了他的手。我终究是不忍心。

    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凉,在这个即将过去的年里,寒入心扉,然而,我却在此时忽地产生了一种温馨的错觉。

    他的手指很凉,我感到的那瞬转瞬即逝的温意,又是从何说起?

    出了门,豌豆在一旁撅着嘴不服气地点着炮竹。琴姨眼角画上了淡淡的笑意。墙角那株唯一的红梅已经悄然绽放。

    夙昧牵着我走到了琴姨面前,琴姨笑着对我们说:“是好孩子。”意却指着我,说我是个好孩子,是不是一种违心的讽刺?

    豌豆尽管已经被我教导得成功地脱离了那姊弟乱X的轨迹,但是仍旧是一股不服输的样子。眼里恨恨地仿佛在说:“早知道就不告诉老太婆阿姊湿了的事了。”

    这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倒是不在意,反正,等出了这梧山,这婚约这正红都不算数了。

    琴姨将我与夙昧的手紧紧地叠了叠,道:“看见你们穿成这个样子,我心里很是欢喜。梧山是简陋了些,我也是临时起意”她略略一顿,看着夙昧,“就当了了我一心愿,待今后事情都有着落了,你们再办一场热热闹闹的,也别忘了叫我这老婆子去吃一杯酒。”

    “那么我呢?”豌豆在边上直嚷嚷。

    “自然也少不了你。”夙昧摸了摸豌豆的头勺。

    “就怕这臭小子到时候给你们添乱。”琴姨拉着豌豆舞动的手,她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将我出神的状态赶紧换走。

    我抿出一个梨涡,道:“豌豆也要长大了,怎么会不听姥姥的话呢。”

    婚礼是不要太简单了。可是再怎样简约,这都是一个承诺。我应是没我之前心中想的那样释怀,不能不将此当作儿戏一场。

    我认真了。

    我却认真了。

    恪守礼法、安安静静地拜过天地,转过身来再拜过琴姨充当的高堂,我望着八仙桌上燃着的大红烛略略地失了会神,在抬头望到身边人的时候,心里竟是毫无伏笔地涌上一阵暖流。

    听着豌豆童声喊的“夫妻对拜”时,夙昧双瞳剪水,眼底晃着幽幽地烛光,同时也恍惚了我的眼睛。

    他今日将平日里散着的墨发整齐地梳好了一个髻,戴上了一个红玉冠,额前的碎发斜着,稍稍掠过了些他的右眼。

    见我呆呆地望着他,夙昧那嘴角的笑意,是让我怎么也抹不去的。

    “礼成。”

    还是同寻常日子一般,四个人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早早地吃完了碗中的饭,对琴姨他们福了福身道了一声先回房了,却被豌豆拦住,响彻云霄地喊了一声“送入洞房”,便把我向他的房里拉。

    我脸上露出一丝不解,豌豆说:“今天是你和小舅的大喜日子,新郎新娘两人当然要睡到一起。”又道,“我今日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宿小琴的呼噜。”揉了揉衣角,很是不甘的样子。

    豌豆是个乖孩子,这都是听从琴姨的话。

    我捏了捏他的小脸,道:“真乖。”

    谁料到豌豆抬起头,怯弱弱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了回去,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阿姊,你会和小舅和离么?”

    “嗯?”我有些惊诧,按理说,他不是被我改邪归正了么,怎么今儿个又是这副样子了?

    “他休想休你!要休也是你休他在这之后,豌豆就来娶你。”豌豆信誓旦旦。

    我闻言笑了,也不辩驳,道:“好,我等着小豌豆你长大。”

    长大就长大了呗,等着就等着了,本就没什么除去字面上的含义,也没有省略掉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也过了不久,夙昧就进了屋。我没和他说话,便拿了本书坐在榻上看。

    而他,竟也是耐着性子没出声,取了只笔,在桌子上铺了张纸,就开始在那画啊画,。

    待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我自己这翻书声,和他这幅安然自得的样子时,我忽地放下书起身,未穿上长靴,只单单着着一双袜子,向门口奔了三两步,却被人生生地拉住了手臂。

    “别走。”

 第46节:第46章 【46】淡漠之人

    靠之,我竟然听出了言语之间有着些许的挽留。

    什么时候夙昧于我竟成了弱势的一方了?

    我动了动那只被他擎住的胳膊,撇了撇嘴说:“我上个厕所。”

    这、这借口找得是太太不雅了。

    身为有这一般雅人血统的夙昧,定会嘲笑我的不雅与我此时的动摇了。

    如厕,摆明了就是尿遁啊。

    所以夙昧低低笑了两声,也让我无话可说“夫人与在下二人相处不过是短短一个时辰,便紧张到如此地步?”

    所以当此话从我耳中硬生生地灌入时,我知道了我刚才听出的那点端倪定是我的错觉,是我听错了!夙昧怎么会示弱!

    “我、我哪有紧张。”

    “若是不紧张,怎的连怎么称呼我你都不知道了。”

    “怎么,”我吞下一口口水,“称呼你?”

    “不用着急,屋里有內间,不必到屋外去。”我意识过来原来他在说我“如厕”一事。

    “木及瑛,”他握住我的肩,将我转过身来,幽幽的烛火在他的眼中闪烁,“我是你的夫君。”

    他是我的夫君,名正言顺。

    可惜,没有我的父母之言,没有媒妁之约。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我重新敛了一口气,挑了挑眉道,“出嫁从夫么?”

    其实我也知道,他此时此刻所坚持的,所等待的,所希望的,不过是让我唤他一声,“夫君”。

    偏偏就不能遂了他的愿,我不知道我在气恼些什么。但是我们之间的隔阂始终没解开,既然没解开,那么我又怎么能心平气顺地与他和平共处呢?

    自然是几分僵持。夙昧脸上的难堪下不来,我发觉我喜欢上看他吃瘪时的滋味了,但是我知道,这副模样是看不长时间了。

    假以时日,他对我不会再容忍了,就像一只漂在水上的碗,里面盛着的东西若是超过了负荷,这碗迟早是要翻的,碗里的东西自然就跌入水中,沉入水底了。

    我推开了他的手,安分地坐回榻上,将那件在烛光照映下显得尤为明丽的凤凰嫁衣脱了下来,说:“并不合身,显然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我望了望他略微削瘦的背影,“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

    拾上被子,盖了就睡了,和往常一样,我睡里面。

    我不知道夙昧是什么时候躺上来的,因为我那时已经睡熟了。不用感到惊奇我连这种时候都能睡得安然无恙,不要怪我没心没肺,我只是累了不过老天是将我们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因此在梦里折腾了一个晚上。

    那个梦很简单,甚至没有什么情节和连贯性。但是我的脑子却因此刺痛,导致我后来的一年里都在反反复复地做这这个梦。

    第二天我们向琴姨和豌豆告了别就复启程去了我的丰州。

    丰州离真州梧山不远,坐车大约半天的时间就到了。

    而当我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头向平宁侯府看去时,却看到了整府挂起了白布。门前的大红灯笼换成了白色,正堂中央写着大大的一个“奠”。

    我胸口浊气一滞,差点晕了过去,被夙昧接在怀里。我眼底模糊一片,回想到当初在真州时,夙伯母叫我早些回去看看我爹爹难道是,我真的来晚了么。

    而夙昧却及时地提醒了我说:“不是平宁侯,他身子骨爽利得很。”

    自然也不会是我娘了,我方才瞧见了她身边的大丫头木灵正要出门。这个时辰,一般来说是她念佛的时候,木灵则是出门给她买香。

    那么便是我了。

    云启那儿宣了旨说太后已殁,木家众人即使是知道我并未死,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看木氏太后已经薨了的。

    我不敢从正门入府,便叫墨弋驶到西侧的偏门处。和夙昧下了车,我站定问他:“等会,让我怎么说,你…是…”

    “既觉得烦难,就让我来说便是。”夙昧接下我的话,也让我们彼此不是那么难堪。

    我看了一眼他的云淡风轻,却还是担心他向爹娘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虽然,那是做不得数的。

    “不会让你为难。”夙昧握上我的手,唇角微抿。

    木刚伯伯给我们开了门,见到我来了也不惊奇,只是看了夙昧几眼,便转头向我说:“老夫人在佛堂等着小姐。”

    我点了点头,看向夙昧。夙昧很知趣地说:“木管家,在下夙昧是你家小姐的挚友这来叨扰几日,让您费心。”

    “木刚伯伯,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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