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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木圆儿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不禁诅咒这些尽会出幺蛾子的女医,竟然敢连王爷也算计,莫怪王爷会生气,直接下令让她“生死不如”。
木圆儿心里焦急,可也知道自家这位爷的脾气,不敢去碰他,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他连衣服也不脱直接跳进浴涌里,水花四溅,将地板打湿了。
冰凉的水稍稍止住了体内汹涌的□,楚霸宁整个人都沉入水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浮出水面,整个人都湿漉漉的。
木圆儿赶紧将干净的毛巾递过去,可是很快的,又见他整个人再次沉入了水中。如此反复几次后,楚霸宁的声音响起:“木圆儿,去让人换一桶冷水来。”
木圆儿心中惊骇不已,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凶猛,连自小长在皇宫里,见惯了各种催情药的主子对它如此的忌讳,连强大的克制力也无法克制。这种时候,木圆儿突然希望若是王妃没有怀孕就好了,主子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或者,若是主子肯召个女人过来缓解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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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里,夏天的夜晚都是一样的闷热。
阿难很快被热醒了,迷迷糊糊地探手往身旁的位置一摸,手意外地落空了。
阿难没有摸到人,又被热得受不了,终于决定起身。
抱着快六个月大的肚子,阿难坐在床前探脚摸到了鞋,趿着鞋下了床,叫道:“如蓝、如蓝!”
外间的如蓝听到阿难的呼喊声,以为有什么事情,赶紧进来,将桌子上的灯心挑起,点亮了灯。
阿难站在窗前,用手扇着脸,“如蓝,很热啊,没有在房里放冰么?”
“王妃,放了,不过您现在怀了小主子,可不能放太多。王妃,其实夜晚并没有白天那么热的,不过听说孕妇体质容易怕热,您怕是得忍一忍了。”如蓝去给阿难倒了杯温水过来,边柔声说着。
阿难将水一口喝尽,额间已经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想而知有多热了。
阿难用帕子擦去身上的汗,问道:“现在几时了?”
“过了四更一会儿了。”如蓝答道。
阿难在心里算了算,四更就是凌晨一点了。可是,楚霸宁还没回来……
“如蓝,王爷今天是在将军府歇下了么?”将军府今天给新来的驻守将军接风洗尘,听木圆儿说那新来的将军与这些人都有交情,想来应该会喝个尽兴了。现在无战事,喝醉了也是情有可缘。
如蓝看了阿难一眼,有些吞吐地说:“王爷已经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房里没见他啊。”阿难惊讶地看她。
“王爷亥时过后就回来了,那时您刚歇下。”
阿难的身体马上站直,认真地看向如蓝,“怎么回事?”
如蓝便将楚霸宁回来的事情以及他的行程告诉阿难,王府规矩甚严,可是她是王妃身边的得力婢女,一般王爷的行踪别人也不瞒她。是以如蓝知道楚霸宁直接睡到了客房的事情。
阿难坚信事若反常必成妖,当下直接套上件衣服,和如蓝一起出了门,往客房走去。
阿难来到客房时,看到木圆儿正在门外像只无头苍蝇一般转圈圈。
“王、王妃……”木圆儿看到她出现,惊慌地叫了声。
阿难瞥了他一眼,声音很平静:“王爷可是在里面?”
木圆儿硬着头皮说了声“是”,然后愁眉苦脸地看着阿难推门而入,阻止的话堵在喉咙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室内点了一盏灯,火光小小的,将方圆几米的地方照出轮廓。
客房本是留给突然到来的客人住的,因平时没有人住,除了必要的清扫外,里面布置得很简单。阿难环视室内一眼,朝被幔帘遮掩的床走去。
走得近了,她听到了细微的呻…吟声,暧昧性感得教人脸红。
阿难脸微微红了下,让自己定了定神,方伸手掀开床帘。
床上,一具修长健美的身躯四肢摊开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全身光滑赤…裸,乌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披散的床上及那人坚硬的胸膛上……
第80章
最初;阿难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地跑来了;她以为,最多是他喝醉了,以他的小心谨慎;才会去客房歇下。可是,转眼一想;以他那种**到极点的克制力,他喝得再多也会爬上她的床;抱着她安份睡觉的。
所以;她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那种不安感催促她一定要过来。
可是;她没想到意外会有这个。
当她掀起床幔时,一股说不出感觉的浓郁味道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麝香的味道,太醇厚了,薰得人脑子和身体都有些发软。等看到床上的人时,她一时有些傻眼了。
床上的男子整个人赤…裸地躺在那儿,长发沾着水气披散在床上,还有一些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朦胧的光线中,他光…裸的身体在她面前一览无遗,视线从宽阔结实的肩膀到窄瘦修长的腰腹、修长的四肢,最为明显的是双腿间的器物,从黑色丛林探出狰狞的形状,颜色红紫,形状狰狞,朝天叫嚣着雄性的欲念。
他双眸微阖,俊秀的脸蛋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双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被褥,整个白玉一般的身体紧绷着,豆大的汗水从他额角汗落,身体散发一种灼烫的热度。
嫁他一年了,阿难如何不明白此时他的这种状态分明是欲…火焚身。
可是,他的克制力一向**到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这种情难自禁的表现算神马啊?!!
阿难心中咆哮,盯着床上可怜的被欲…火焚身的男人,猛地捂着鼻子……
床上的**概是感觉到有人进来,眼睛未睁,修长的眉已然拧起,低哑地吐出一个字:“滚!”
“……”
阿难嘴角抽搐,都这样了,还要人滚么?
阿难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肚子里还有颗蛋要保护,可不能随便出手,遂决定去了解情况先。反正他已经忍了几个时辰,也不差这么点时间。
阿难将床幔重新掩好,往门口走去。
“阿难……阿难……”
身后,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压抑的声音,轻盈地撞进她耳里,让她不觉满脸通红。
明明并不知道她已经来了,却在如此情况下叫唤着她的名字……为何近来这男人在床上总让她觉得可爱又可怜呢?
阿难出来时,木圆儿和如蓝依旧候在外头。
如蓝很淡定,木圆儿一脸焦急,看到她出来,露出一脸意外的表情,似乎不太相信她仍能这么完好无缺地出来。看到木圆儿的表情,阿难庆幸自己没有冒冒然地去碰人,免得被某个已经快要被欲…火焚脑的男人给直接压倒。
“木圆儿,说吧,是怎么一回来,王爷怎么会变成这样?”阿难站久了,觉得有些累,在如蓝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想到屋内的男人,阿难心里涌起一股怒气。
木圆儿自然不敢隐瞒,当下将事情老老实实地同阿难交待。
木圆儿边说边偷瞒阿难的表情,见她只是抿着唇认真听着,心里松了口气,至少王妃没有像平常的女子一般失了分寸。其实按他的想法,此时还是直接去找个身子清白的女子过来给王爷缓解发泄,可是,王爷不吭声,他不敢擅自作主。木圆儿跟随楚霸宁这么久了,自然知道楚霸宁的处事方式,他不需要自作主张的仆人,是以明知道主子在里面忍受着非人的磨难,木圆儿只能干着急。
阿难平静地听完,袖子里的手已经狠狠地抠着衣服,心里的怒气膨胀,恨不得将那生事的姚可人直接灭了。还真的以为姐不发威,就真的没脾气么?她只是喜欢过平淡简单的生活,觉得纠结太多没必要罢了,可不代表她真的没脾气。
“王妃,王爷现在很难受,您看这事……”木圆儿小心地询问阿难,“要不要去找个家世请白的女子过来……”木圆儿未完的话被面前的少女冷幽幽的目光憋在喉咙里,心里有些发憷,感觉刚才王妃那一个眼神,和王爷太像了。
“木圆儿,去找苏嬷嬷过来。”阿难忍住心中的气说道。
木圆儿不敢耽搁,马上去请苏嬷嬷。
如蓝蹲在一旁为阿难揉捏着因怀孕而浮肿的腿肚,不知道里面的王爷怎么样了,但刚才听到木圆儿的解释,自然知道王爷应该是中了一种催情的药物,有些为阿难担心。
很快的,苏嬷嬷随着木圆儿一起来了。苏嬷嬷不知道这么晚了肃王妃请她来干嘛,也是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头上并未簪什么发饰,素净着一张脸过来。由于肃王被人暗算这种事情比较私密,木圆儿也没有同她解释,只说王妃有请。
阿难免了她的请安,直接问道:“苏嬷嬷,这萼红花有什么来历么?”
苏嬷嬷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尔后想起这肃王妃出身丞相府,听说丞相夫人是个厉害的,将丞相府治理得十分有序,有些东西自然不会接触到,而且她也不爱用香粉之类的东西,遂明白了几分,解释道:“王妃,萼红花是一种制造香料的花,生长在西南的南夷国山区,不过因为它的颜色与形状不雅,一般的女子很少会用它,是以极少有人会知道它,更不知道它还有一个用处。王妃,会医术的人都知道,萼红花制成香料后,在遇到酒精时,会转换成一种催情药物……”
阿难坐直了身体,“催情……药?”不会这么倒霉吧?虽然先前听木圆儿叙述时,觉得楚霸宁对萼红花多有忌惮,可没想到会这么的有用。
苏嬷嬷点头,尽职地同阿难解释,“这催情药物必须与女子交合方能化解,极是霸道。是以萼红花这种香料在市面上极少见,只有一些……人会拿它来助兴。”苏嬷嬷含蓄地暗示阿难。
阿难已经懒得吐槽了。结合木圆儿的话与苏嬷嬷所说的,阿难知道屋里头的男人竟然生生忍到现在,而且似乎现在都没有想要叫女人过来的念头,难道他要生生憋到药效过去么?可是,以苏嬷嬷的说法,若是此时不给他找个女人,他憋到死药效也不会泄出来,忍耐力再**有毛用啊!!!
阿难想了想,扶着如蓝的手起身,然后让如蓝与木圆儿站远点,对苏嬷嬷小声说:“苏嬷嬷,王爷喝醉酒了,并且在当时闻到了萼红花制成的香料的味道。”
苏嬷嬷的职业操守很好,听到这等骇人的事情仍是一脸平静,心里已经明白阿难要问的是什么了。苏嬷嬷是个聪明的人,在这夜深人静的,肃王妃不去休息反而守在这里,怎么看都有古怪,再听她询问的事情已经大抵推测出个大概了。不过这事情说来不光彩,她只是个下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便成。
现在,肃王妃摆明着要摊开来,苏嬷嬷也不好再装傻,遂说道:“王妃,以您的身体状况,奴婢觉得,还是找个清白的女子过来比较……”苏嬷嬷的声音在某人凶狠的眼神下嘎然而止,心知肃王妃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个提议了。肃王妃这种霸道让苏嬷嬷有些心惊,看不出来她平时温温和和的,却是个妒性极大的女子,当年先帝那样宠爱俪贵妃,可在贵妃不方便时,也会去后宫……
苏嬷嬷心中千回百转,面上却一片平静,很快话儿转了个方向说道:“不过,如果小心些,您的身体也是可以接受的,只是您可以要辛苦点……”
当下苏嬷嬷化身为宫廷教养嬷嬷,将一些宫里流传的避火图(即春宫图)中的做…爱的姿势及技巧教给阿难――苏嬷嬷是皇帝特别培养的心腹嬷嬷,会的东西很多也很全面,连这种普通的闺秀避之不及的东西不只是懂,还深谙此道,将女子孕信中应该怎么做的房中术一一道来。当然,苏嬷嬷特别强调了她现在是孕妇,为了孩子好,女上男下的姿势最好了……
阿难也顾不得脸红了,仔细将苏嬷嬷教的记住,然后深吸了口气,一脸壮士断腕的悲壮表情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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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阿难……”
撩开床幔,阿难看到床里的人浑身紧绷,俊秀的面容潮红,压抑的呻…吟中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让她甜蜜又心疼。
阿难将衣服脱了,只穿了件肚兜和一条亵裤爬**,伸手抚着他忍耐的脸庞,摸到了一手的汗水。阿难拿出帕子温柔地为他拭去脸上的汗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揪住被褥的手直接扣上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往下压,火热的舌喂进她嘴里胡搅蛮缠,凶狠大力地吸吮,仿佛要将她口里所有的秘津都吞下去……
过了一会儿,阿难终于将他推开,大口地喘着气。
他不满地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蒙上一层氤氲有水气,雾气潋滟,一时间还分不清事情,只是侧首看到坐在床里头的人,唇边露出一抹慵懒的笑容,沙哑地唤了声,“阿难……”
嗯,还认得人,挺好的。
阿难心里满意,瞄了眼他双腿间那个竖得直挺挺的东西,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直接伸手过去握住,感受到那东西有力的脉搏,还微微有些颤抖。阿难有些忧心该怎么让它发泄出来,心头悬悬的。虽然她先前坚决不肯让别的女人来帮他舒缓,已经作好了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