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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旗和国徽?”李叔叔一屁股坐我边上,很好奇的眨巴着眼。先人你个板板的,咋又漏馅了捏?
“小侄正是想向陛下言说此事。”不管了,一个国家,总不能没有自己的国旗和国徽吧。特别是像大唐这样令国人骄傲的盛世。至于国歌,以后咱再发表新言论,那东西可现编不了,拿后世的国歌来凑数?除非本公子活得腻味了,想被李叔叔千刀万剐。
“我大唐是一个比较抽像的概念,大家都知道,生活在大唐的怀抱里,在叔叔您的统治之下,可是……怎么说呢,比如说天地。大伙拿手指头往指,都知道是那就是天;咱们脚下踩的,这便是地。可是什么是风呢?”背起了手,把画收到袖中,很害怕李叔叔又悄悄地把咱的佳作给盗去了。
“风?”李叔叔很纳闷,咋个自己打下来的天下跟风一般缥缈呢?看样子不想被咱这个小年青看扁,李叔叔砸了半天嘴,抹抹额角的虚汗,眼中灵光一闪:“天地为阴阳,风云雨雷火电皆由神灵操纵,故风乃风神之化身尔,亦如雨有雨师、雷有雷公、火有火神、闪电有电母,不知道老夫解释得当?”李叔叔越说越顺嘴,待说完后,很得意地朝我挤挤眼,咋样,你小年青可难不倒我。
“叔叔之解果然是高见尔。”行礼,很崇拜地目光望着李叔叔,马屁先拍上,证明李叔叔把风拟人化的论点是正确的。
“呵呵,贤婿这话,怕是有门道在里边。”李叔叔眯着眼直笑,老货看样子也听出门道了,自个把自个给绕了进去。“想我大唐,开疆扩土,如此伟业,比之秦汉亦可胜之,然……”李叔叔微一皱眉:“大唐,何处是大唐,脚下之地,头顶之天,我大唐百姓虽知身处大唐之域,然也,老夫都觉得有些悬乎乎的,贤婿也有道理,快快讲来。”
“是,小侄以为,像我大唐十二卫皆有军旗,这就是个好处,军旗,是一个国家军队的标志,更是一支军队的荣誊所在。只要军旗耸立在那,无数的热血将士将为之而抛头颅撒热血而悍卫它。”
李叔叔目光落在远方的某处,似乎正在回忆着过往的戎马生涯:“军旗!是啊,想当年,我大唐精锐之师为灭伪帝王世充,历时半年苦战而不下,窦建德领兵十万来援,我父兄皆畏之,檄我回师,老夫一生戎马,王世充也已是指掌之力便下,若此时一退,我大唐一统江山之时日不知要推后多少年,老夫不得已,抵命违之,命我弟元吉领大军继困洛阳,本王自领三千余精骑往虎牢迎窦师十万之军……”
李叔叔的目光越来越炽,双手握成了拳,虎目微睁,炯炯的光芒亮得怕人,看样子,已经全然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就连自称也变了本王,那时候的李叔叔,想必也是一员悍将。
听得身后粗重的气息,一扭头,靠,吓我一跳,那边的赵昆气喘如牛,俩眼血红,面目狰狞,看样子,这货也是当年参战的精锐之一,肯定随李叔叔出身入死不知道多少次了,不然,哪能当得起李叔叔最亲信的侍卫头子。不看他,扭头望窗外,免得晚上做恶梦。
“本王自率精骑三千五百余,上将十余,于虎牢险要阻击窦建德军。窦军被阻不能进,军心危骇……武德四年五月初二,本王还清楚的记得,窦布阵二十余里,鼓声喧天,杀气冲霄,进逼我军……”李叔叔嘴角一弯,浮起一个狰狞的冷笑:“本王令军士坚守不出。自辰至午,不得接战,窦军士卒饥疲,坐下争饮水。这时候,本王亲率精骑五百,披甲执槊与麾下骁将史大奈、程知节、秦叔宝、宇文歆等精锐一同直入敌阵,我帅旗所至,窦军皆呼号弃械而溃,无论窦军组成多少道防线,我军旗下,总不缺披棘斩荆的锐士……”李叔叔的说唱艺术很生动,听得我都热血沸腾起来,想一想,三千五百人,去冲杀整整二十万人的敌军,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做得到,沙场之征战可不像我耍嘴皮子,那是抽刀子玩命的干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凭三千五百精骑,溃散十万之敌,无怪李叔叔能如此骄傲,虽然有各方面的因素在其中,但是任谁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李叔叔那钢铁一般的意志与勇气。
老半晌,李叔叔才从那血腥惨烈的沙场回忆中清醒过来,看了我一眼,略显得疲倦地笑道:“人一老了,就喜欢回想当年的日子……”
“叔叔年未方四十余,正乃壮年,执槊拉弓擒虎射熊之威尚在尔,怎可言老。”实话,去年冬天认识假扮亲王的李叔叔没多久,这货亲自射杀了一头巨熊来着。
“呵呵……”李叔叔很欣慰我的夸奖,拍着我的肩膀表示友善,一直在后边化妆木头的赵昆望向我的目光很崇敬,废话,谁敢像本公子整日跟李叔叔吹牛打屁。有时候还能把大唐皇帝喝来呼去,当然,只是指画肖像画的时候,其他时候咱也不敢瞎咋呼。
“哦?当真?”李叔叔听着我讲解为国家确立自己的国旗和国徽的好处而开始两眼发亮了。
“当然,一个国家,一个伟大的帝国,除了抽象的概念还必须要有一个直观,让人一目了然的事物形态,国旗和国徽正是出于时代的发展而延生出来的产物,而且是必须的!”我大言不惭地在李叔叔跟前手舞足蹈地叫嚣:“国旗,它是一面象征着我大唐帝国的旗帜,它代表我大唐的主权和尊严,如同使节用的节,它是国家的标志,一个直观的标志。国徽代表着我大唐民族精神的象征,代表着我大唐军民,天下百姓,各族人民都团结在大唐王朝这面旗帜下,为开创我大唐帝国新篇章而努力奋斗……”
“啪!”李叔叔太激动了,老脸通红,气喘如牛,目射精光,手里的朱笔被他生生掰断。
“国旗、国徽?国旗、国徽!好!!!”啪,极度自恋的老流氓李叔叔一激动,一巴掌拍本公子个半身不遂,靠!
第一百七十章 神奇蓝色小药丸,秦王泰的秘宝?
“怎么干?!贤婿尽管说,一干事物,老夫支应着,要人要物皆可。”
“这个,向天下征召能人智士出谋划策,集思广益?”我犹豫了下,虽然我很有一力承担下这个任务的心思和愿望,能成为大唐帝国国旗国徽设计者,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荣誊,毕竟咱的设计理念和设计水平要远远超越了大唐的设计工作者,可又要顾及到李叔叔的心思,他可是大唐帝国的首脑,万一李叔叔就像制沙盘一样想自个动手咋办?有点担心李叔叔对抽象事物的欣赏水平,可又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只能折中,提出这么个方案。
“向天下召集?出谋划策、集思广益?……”李叔叔沉吟了一会,扫了一眼正在观察地板上一只勤劳蚂蚁爬行的我。“老夫倒觉得,不若,你我二人,都来替我大唐设计一套如何?”
“啊?!岂敢岂敢……”李叔叔分明就是找碴,凭他那把沙盘整成那惨不忍睹的艺术鉴赏力,我甚至怀疑李叔叔的作品怕就只是在一张白纸上写个李字,再加个唐字,这就是国旗了,至于国徽嘛,大概就是画一棵李子树,下面站一位正在辛勤耕作的世代农民,搞定,要不然就是叫上十八个童男围成一圈作祖国娇艳花朵状,呕……正在歪歪的我,额角不得由滴落下了冷汗……
“贤婿,你这是甚子表情,莫非信不过老夫?!”李叔叔看样子从我的表情上瞧出了些什么,似乎明白我是在置疑他的艺术细胞以及动作制作的能力,抽了抽眼角,恶狠狠地朝我呲牙,一张老脸面目狰狞,有随时发彪的架势。
“啊?当然不是,小婿是被岳父之言所感到震惊。岳父大人竟然把如此重责交予以小婿,小婿感激莫明,只中心中忧郁,生怕小婿能力浅薄,才识不够,难以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再说了,岳父大人的才华冠绝天下。我大唐无人可以并肩,就算是集天下之英材,呕心泣血之作,想来亦只能望您项背尔……”李叔叔从一开始的怒容满面,到转怒为喜,到最后的略显羞涩,很有趣的心态及表情转变过程,赵昆这货没一点鉴赏能力,面色红绿白三色交替出现,身影摇晃。有食物反刍的现象。
“莫说了莫说了。臭小子,别的本事没有,马屁倒是会拍。”李叔叔喜中带笑。故作嗔怒道。
“小婿可没拍马屁,字字珠玑,实乃肺腑之言尔,叔叔文韬武略,皆一世之雄也,想我大唐能有……”当老师的特点就是要针对不同的学生,采取不同的教学方式,更重要的是,脸皮的厚度,一定要把整个宇宙覆盖住。李叔叔伸出兰花指拈须点头,很赞同本公子之言。
赵昆突然发着一声怪响,吓得我和李叔叔齐齐向他望去,这货脸憋得老红,猛一抱拳,似乎便急还是啥的,总之不开腔,指了指自己的肚了,一趟子窜出去老远,害得我跟李叔叔莫明其妙。这货该不是神经病犯了吧?
“赵卿这是怎的,莫非是昨夜吃坏了肚子不成?实在也辛苦他了。”李叔叔作蹙眉凝目状,望着赵昆跌跌撞撞的背影,很担心地道。我也保持着同样疑惑的表情望着赵昆的背影……
最终,和颜悦色、神彩飞扬的李叔叔与我约定,我跟李叔叔咱俩一人设计一套,交货时间:三天之后,交易地点:就是在皇城内的甘露殿,也就是我现在与李叔叔相聚谈话的地方。
刚出了甘露殿,就被人拦住,“您是?!”有点好奇,这位侍卫似乎不是李叔叔身边的人,“小的乃魏王的护卫,奉了魏王之命,特意来此等候房公子。”朝着我抱拳,眉宇之间很是恭敬。
“哦?魏王殿下?”想起来了,刚才忙着恶心李叔叔去了,都差点忘了这一磋,可眼下,扭脑袋望望天色。
“还望房公子曲就,殿下已然摆好了酒宴,就等房公子前往一叙。”这位侍卫很会看眼色,这么一说,咱不去就跟看不起人似的,得,走呗。
还好不远,武德殿距离甘露殿也不算远,绕了几个圈圈就到了。还没进门,就已听得里面的吆喝声了,看样子,人家魏王泰正在开Party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红磨坊之类的艳舞,实话,咱虽然是个纨绔,可到了大唐都半年有余了,还没逛过一回妓馆,别想歪了,咱可是正人君子,主要是想去瞧瞧大唐的艺术性舞蹈表演,遗憾哪……
“哈哈哈,原本是妹婿到了,来来来,本王给你介绍。”魏王泰不知道正在吹啥,很满面红光的模样,瞧见了我,放下了漆耳杯,朝我招手道。
“这位长者乃杜相之胞弟,新晋工部侍郎摄魏王府事杜楚客楚大人,这位韦挺韦大人,中书侍郎兼魏王府事,这位亦为我妹婿,襄阳公柴令武,娶吾妹巴陵为妻,这位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房相之二子房俊房遗爱,日后尔等可要多多亲近才是。”魏王泰或许是面相长得和善的缘故,连带说话语气也很和善,比之嚣张的太子哥确有其长处。
跟这几位魏王泰的心腹抱拳行礼,哼哈几句后便分宾主而坐,“妹婿莫要拘束,本王正与一干好友谈论儒学词赋,曾听闻妹婿高才,今日有暇,可愿与我等一起饮酒而论?”
“多谢殿下的厚爱,房俊若是推辞,也太显小家子气了。”人都来了,还不愿意吗?
“哈哈哈,房贤弟说的甚是,来,柴某敬贤弟一杯,你若与高阳公主玉成,待时,少不得前往捣扰。”面如冠玉、身量瘦长的柴令武柴驸马当先发难,于是乎,本公子只能硬着头皮接战,一开始,这帮子家伙还很正经地谈点诗词歌赋,到了后面,可能是酒劲上头了,唤了俩美女来当中跳舞,一个二个盯着舞动着柔蔓肢体的舞女,时不时很配合地发出一两声喝彩,或者淫笑,嗯嗯,很有像以往在电视上看的敦煌飞天的感受,不过就是没电视的露骨。
继续胡吹瞎扯,酒不停地灌,魏王泰很是风趣,时不时把话题往我身上引,似乎我与他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公子都有些酒上头了,正待告辞,喝得双眼发直的魏王泰突然把漆耳杯往案几上一放,拍拍巴掌,在殿中的舞女与乐官瞬间退出了殿堂,几位魏王之友也停下了嬉闹,双目望向魏王泰,目光?目光不对劲,似乎很渴望,渴望啥?魏王泰可是个男的,该不会是?
“尔等都退出殿外好生守候着,来人一概不见,就说本王已然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议。”魏王泰挥退了一干侍卫后,脸上浮起了很淫荡的笑容,伸手往怀里掏去。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很得意地挑挑眉头,俩眼都快被肥肉挤没了:“此物,乃是本王前些日子,从王道长那拿到的配方,新制的散剂,此物的药效,可比以往的大了些许,更能让人飘飘欲仙尔。”魏王泰费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身躯站了起来,脚上也没穿鞋袜仅着一对木屐,挪到了左上首的柴令武案前,从玉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枚,递给早已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