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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漱飞给我一个很娇媚的眼神,目光一移,突然脸上的喜色瞬间僵住,然后似怨似嗔地瞪了我一眼。
大伙赶紧给太子殿下见礼,这位太子哥很是得意洋洋地溜达到主位上端坐,双手朝两边摆了摆:“诸位兄弟都免礼,这是程伯父的府上,不必拘礼,都快快请坐。”
李佑就坐在后厅太子下首,而李漱,则气势汹汹地领着一票?俩个弟弟朝着我这直杀而来,一身紧袖翻领的胡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一步一摆荡的风情勾得一帮子纨绔两眼发直。
“你倒好兴致,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后头干吗?”李漱用鼻子在说话,啥意思,刚想捞袖子反驳,这小萝莉突然展颜一笑:“哎呀,原来竟然是程姐姐也在呀,一身男装,倒显得英姿挺拔得很,可惜漱儿……”李漱故作黯然地看了自己一身锦缎金线的胡装一眼:“太娇弱了些,面容也不若姐姐般英伟,若是扮成男儿,必然不像。”
“漱妹这话实在是……”程鸾儿脸色有些难看,发白。没想到,这俩漂亮妞原来是对头冤家,太好玩了,本公子正兴灾乐祸地瞧着这俩漂亮妞打嘴巴仗,李治一屁股坐到我边上:“俊哥儿,来,咱们坐下聊,别理她们。我姐跟程姐姐哪一次见面不这样,早习惯了。”
“啊?!”莫非二人是天生冤家不成?
“李慎见过俊哥儿。”很懂礼貌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模样,脸上稚气未褪,很可爱的天真表情,望向我的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们好像见过的吧?”有印象,很是有些印象。
“当然见过,我九弟也在弘文馆跟我们一起念书的。不过是在另一边的班里。上次俊哥儿你拿来点火的那块冰就是砸在他脑门上,你不记得了?”李治笑得很淫贱,把事情一说,我这才想起来,当时好像就是这位李慎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着要拜师,然后陈老夫子一阵咆哮,害得本公子手中的冰制放大镜失手,把这小家伙砸晕了过去。有点脸红,生怕这位王爷是上门来找碴的,可瞧他那样又不像。
“俊哥儿。上次一别。慎依旧恋恋不忘那冰中生火,曾试制多次,然都不能成功。今日听闻俊哥儿也来赴宴,特厚颜前来请俊哥儿指点一二。”很文质彬彬的小正太,说起话来都文绉绉的。搞得我都有些惭愧,替李叔叔惭傀,小小的孩子,都被折磨成啥样了,没一点天真玩乐的劲头。正在思量间,李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房俊可是好兴致,佳人相伴,好兴致得紧啊?”说话都不阴不阳的,眼神很那啥。
“我干吗了我?这可不是我家,我是客人,当然客随主便,主人让我坐哪我就坐哪,难不成我还敢跳上前去让你大哥跟我换位置不成?”很正义的目光和语气回敬这一身醋劲的漂亮妞。
……………………………………………………………………………………………………………………………………………………………………“哼,见色忘义的登徒子……”李漱气呼呼地撅着嘴一屁股把我挤到了边去,竟然占了我的位置,我靠,这妞。一扭头:“咦。程小姐去哪了?”
“哼!”李漱很是得意地扬起了尖翘的下巴,如同一只骄傲的小母鸡:“被本宫给气跑了,呵呵呵,跟我斗?!”
“你们俩斗啥了?”很好奇,挤这丫头跟前问问,得到的回答是一个大红脸外加俩漂亮的白眼:“干吗跟你说,女人家的事,你少管。”
“得,你们爱咋斗就咋斗,咱可不搀和,你们俩也过来,咱们继续聊。”算了,咱不跟你计较,跟俩小屁孩继续吹嘘本公子的光辉业绩先。李慎这小同学不错,不像李治那般的奸诈,对待科学知识的态度十分严谨,并且对自然科学方面有很大兴趣,最喜欢问一些在古人看来很古怪的问题,比如天为什么是蓝的,山上的冰为什么比山下的冰融得慢之类让会让弘文馆的老夫子认为不务正业、歪门邪道的问题,不过,落到我这位优秀教师的手里,真是如获至宝,唾沫横飞地朝俩小孩忽悠?嗯,教育,传授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
“比如这酒杯,常温状态下里面的气是固定的,与杯外的空气质量相等,等……”程鸾儿出现了,她出现在门口的刹那,整个后厅静了静,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这位一身水流彩纱,云髻高挽,面若桃红,一面淡定而自信笑容的丰盈佳人身上,好一个丰盈的美人。
“她比我漂亮是不是?瞧你那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你平时都没有这样子瞧我。”李漱眼红了,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程鸾儿的敌意,吃哪门子干醋嘛,真是,可瞧她那副样子,还真怕这小母老虎当场发飙,万一在这吵起来咋办?赶紧低声道:大姐,冷静一点,她漂亮不漂亮关我屁事,你才是我老婆,再说了,你要打扮起来,哪个地方没有她漂亮了,肯定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睛下意识地瞄到李漱挺翘的胸部,似乎这里真没有程家妹子强大。
似乎我的话真起到了作用,李漱脸上的怨意少了许多,看到了本公子那邪恶的视线落的不是地方,羞怒地嗔道:“看什么看!”“这衣服上的金绣不错,嘿嘿……”干巴巴朝这妞笑了笑,竟然被抓了现形。失败,下次必须随时警惕。
李漱嘴里还在那怨念地嘀咕:“哼,不就是个子高一点,那里大一点……”声音越来越小,害得我支耳朵也没能听清楚后面的话。
程鸾儿朝着太子和一干纨绔狼友行礼致意之后,便含着春波荡漾一般的笑意,朝着这边走来。
“房公子,小妹可以坐这里吗?这些地方似乎都满了。”清脆如若黄莺夜歌的声音着实诱人。本公子极力保持住正人君子的形象,赶紧让了让:“不敢当,小姐请坐。”我把屁股挪开,坐到了另一个案几上。
“俊哥儿,我呢?”李漱很是贤良淑德地朝着我淡笑,语气温柔得如同春花秋月一般富有诗意,可是我看到了她丰润的红唇间,虎牙上溢射出来的寒光。李漱站了起来,她的位置被李治那根墙头草和李慎那乖娃娃给霸占了去,分明就是故意的。李治一个劲地朝我挤眼。很猥琐的笑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不止是他,整个后厅的目光全聚到了我身上,一个二个兴灾乐祸,李业诩那王八蛋更让我生气,竟然高声道:“俊哥儿,坐中间得了,给俩位小姐让座,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哈哈哈,淫笑声此起彼伏,我靠,这货根本就是落井下石的禽兽!人渣!
“有何不可。若是李兄想来坐,小弟让你如何?”本公子长身而起,虎躯一震,朗声笑道,李漱立即霸掉了我的位置,很体贴地道:“莫跟李家哥哥一般见识,分明就是眼红。”李漱这句话果然姜辣,强大的哄笑声中,李业诩脸色发乌。强颜欢笑吭哧俩声,败走麦城,借尿遁去茅房面壁羞愧去也。
我只能坐在了俩个位置之间,左边,是刚打赢了一仗,一脸得意,巧笑嫣然的李漱,右边,则是同样保持着笑颜,暗中却咬碎银牙的程鸾儿,坐在中央的本公子实在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俩漂亮妞对咱都还不错,自个粘了上来,忧的是,万一俩个丫头吵起来,第一个倒霉的便是本公子。
还好,纨绔们又被节目吸引了过去,正在行酒令作诗,此起彼伏的叫好声,或者是嘲弄声,“公子请酒。”程鸾儿端杯递我手中,干了。立即听得左边一声闷哼,然后就是李漱娇媚入骨地低唤:“俊哥儿,来尝尝这个菜,可好吃得紧,别光顾着饮酒,当心伤了身子。”
一左一右,明争暗斗,说话如同子弹出膛,还偏偏不见硝烟弥漫,***,简直就是把本公子放火炉子上烤着玩。
……………………………………………………………………………………………………………………………………………………………………“房贤弟何在?!”太子哥发啥子神经,想救我脱离苦海?赶紧起身应是:“小弟在此,不知殿下唤我何事。”
“你可也算得上是程府的半个人了,今日我等行酒令,程家几兄弟可是把贤弟拉出来做挡箭的,哈哈哈……”太子哥很得意地翘起手指头指着一干正朝我挤眉弄眼的青春版程叔叔。我靠,不是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悲喜交集还是哭笑不得?
“妹婿,行酒令这玩意,咱们兄弟几个可是每战必败,今日你我既为一家人,不找你这文采一流的长安名士来替我等挡刀,还待何人?哇哈哈哈……”程处亮很无耻,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得出口?还很厚脸皮地直朝我挤眼睛,另外几位舅兄也很无耻,一个二个朝我直露大板牙。
“不是吧?我说几位舅兄,就小弟一人替你们六位?”卖糕的,天上咋不掉块大板砖把这半打恶货拍翻掉。
“是啊是啊,我兄弟六人都输了,若不指望你来应对,还能指望谁?”程处亮还很理所当然地道。一干纨绔之友在边上笑得呲牙裂嘴。
“哈哈哈,诸位,我等皆是久闻房府二公子才华过人,三步成诗,今日,既然主人家六位弟兄相请,若是房贤弟再作推辞,岂不是扫了我等之兴?”太子哥怕是唯恐天下不乱吧?此话一出,鬼哭狼嚎齐声应和叫好,就连俩刚才还争得劈里啪啦的漂亮妞也一个劲地在那起哄,李漱更是小脸兴奋地涨红,小巴掌怕是都要拍红了,她很相信我的实力和才华,至于程鸾儿,是以一种评委的眼光在看待,嗯,一瞧就知道,这丫头还不知道本公子的利害,得,既然如此,咱今天夜里,就再厚上一回脸皮,玩一回鬼上身。
“好!既如此,恭敬不若从命,今日,在下就献丑了,不若,”不成,咱是教师,也就记得诗词,万一这帮酒疯跟我来对对联,本公子岂不丢脸丢到姥姥家。”这样罢,不论何题,在下皆以诗词对之。若何?”很吊的背起了双手,昂首扬眉,很有诗仙小白的架势。
“……”寂静,嗯嗯,怕是用寂静才能形容现下的场面,一个二个的纨绔之友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瞪我。咋了?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扭头朝程处亮望去,这货朝我翘起了大拇指:“妹婿果然真豪杰尔,哇哈哈哈……”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笑得很是整齐。
“难道小弟说错了什么吗?”不太理解这帮子恶货为何笑成这样。
“看来房贤弟未曾了解何为酒令。罢了罢了,既然贤弟概然而言,我等若是再,呵呵,岂不是弱了人家房贤弟的名头?”太子哥笑得也很淫贱,还很兴灾乐祸。
“来,举杯,我等皆等着瞧房二公子的诗词矣。”
“这才是好样的,来,我兄弟都敬妹婿。”程处亮兴奋的脸都红了。一个劲地拍我肩膀:“妹婿加把劲。给得替我们哥几个长长脸。”
“不敢不敢。”嘴里谦虚着,心里不停地对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厚脸皮加以鄙视。
“好,六位程贤弟。加房贤弟自个,七人,一人一首,贤弟可否当得,若是能成诗五首,便算房贤弟及六位程贤弟赢了,我等一干人等,皆饮五杯,若成七首,皆饮七杯。诸位,可愿随孤一赌之?”太子哥很会挑起气氛,一干眼红我的纨绔高声应和。
“既如此,在下便献丑了。”有啥,斗酒诗百首的破事咱都能干得出来,何况才七首,那咱就应应这个景,走到一桌空案边,端起了一只琉璃盏。倒满了葡萄酒,抬手举杯,作登高仰望状,高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以一个高音结束了第一首七言诗。
……………………………………………………………………………………………………………………………………………………………………“好!”李业诩不知道啥时候从茅坑里钻出来了,一脸兴奋地鼓掌大声唤好。很快,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兴奋地上窜下跳,很有想擂鼓助威的架势。
“第一首,好一个葡萄美酒夜光杯,贤弟果然才思敏锐。”太子哥很有雅量地笑了笑,朝我举杯贺道。嘿嘿,有啥,脸皮厚点就成,一口干掉葡萄酿,斜起眼角,果然,李漱一脸迷醉,眼现桃花,兴奋的小脸红扑扑的,程鸾儿也是粉面含春,不过,这位丰盈美人还是比较镇定,似乎认定咱出不了七首?笑话!
本公子几大步走到了门边,翘起手指头指着天际的一轮明月,朗声道:“庭前明月光,”低头向下:“疑是地上霜,”再抬脑袋:““举头望明月,”再低脑袋作感怀状:“低头思故乡……”
“好!好诗啊好诗!”程处亮巴掌拍得劈里啪啦直响,这货也能知道啥叫好诗?瞎起哄还差不多,不过,在他的引领之下,掌声再次响起。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头有点晕了,主要是前头被六位舅兄狠灌了一气三勒浆,现下咱又耍帅,一杯酒来一首诗,六大杯下肚,肚皮跟气球似的开始鼓了,腹肌也勒不住肠胃的扩张。
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在坐的纨绔已经从一开始的瞎起哄到敬佩,到现在的仰望神情,如同在顶礼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