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拽疼我了,姐夫……”不知道窜了出去多远,才被三妹润娘的呼痛声中清醒了过来。
“哦,对不起对不起了,刚才姐夫是有些心急,得罪了三妹了。”赶紧松开了左手朝着这小姑娘赔笑道。
这时候,就觉得掌心似被轻挠了一下。一扭脸,正对上武碧娘张张似笑非笑地俏脸蛋,目光向下移去、才警醒过来这边手还牵着大姐那温润的柔荑、进紧撒手、嘿嘿嘿地干笑。
“笑什么?还不快些走罢。”大姐碧娘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带着戏谑地笑意,横了我一眼,牵起了武润娘的手儿,方款款移步朝前行去.有些尴尬。咱可不是故意吃这姐俩的豆腐。可这种事情,受害人没追究,咱总不能跑上去说自个其实不是那种想法吧?那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有些心虚。突然就觉得屁股的创口一阵剧痛、疼的本公子都惨叫出了声来、恶狠狠地一扭脑袋。原来是房成扛门板埋头走路、不想我突然停下、收步不及、一膝盖炸我屁股上边,靠!
看在房成内疚的份上,不跟他什较了,继续护送著这俩姐妹朝着家的方向行去。路着,润娘没一刻的安静,一个劲地夸我打人厉害,还冲我比划小拳头、很可爱天真的女孩。还好冬天穿的衣裳厚,加上本公子身手敏捷过人、所以.屁股上地刀痕不深,倒是我的绸袍和裤子上都被划了大洞。不过外面罩了件外披之后、总算是瞧不出什么异样了。
武宗的小院门外。“二姐夫,您也来吧,小妹替你敖药”润娘好心肠地道,很认真的表情还有崇敬地目光,可问题俺的仿处是屁股,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来替咱一个大佬爷们敷药,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用了、放心、二姐夫身子壮实得很、些许小伤有啥子.月前你姐夫我在战场上身上挨了十几刀,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还不一样是好好的?”忍着屁股上那火辣辣的感觉,打肿脸皮充胖子.再咋的、也不能在漂亮妞前掉价,这可是咱做人的准则。
“可是刚才姐夫您走路的时候老呲牙裂嘴的干吗?”润娘歪起了结成环髻的小脑袋,很是好奇地道。
“这个,”我张口结舌.脸有点烧、刚才不小心被身后地房成撞到了我屁股、叫唤了俩声,竟然被这小丫头瞧个正着、实在是,很是羞愤交加的表情。
还好,站在台阶之上的武碧娘替我解了围:“好了三妹,你二姐夫该回家了,改日若是你姐夫来了、你给他做些菜食、并也算是还了姐夫的情份、是也不是,二妹夫。”
“对.就是这话.呵呵呵、好了,先走了,若是他们再敢来纠缠,就让人来房府唤一声.先告辞了。”
昂昔,挺胸、垫着脚走路,这样永服不容易踞创口磨擦,好不容易挨回了我的小院,直接进了屋子倒在了榻上,惹得几个美人儿一阵惊惶,房成磕磕巴巴地把我受伤的缘由从头倒尾解释了一遍方被放出门去,几个漂亮妞拿药打水撕布带.屋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357…358章 加官进爵,房二爵爷……
第357章苏定芳得胜回京
屋里又是一阵纷乱,拿药的拿药,端盆打热水,去取烈酒来消毒,李漱心疼地把我扶着往榻里挤了挤,替我褪下了裤子,说是要亲自给我检查伤口。好像是干结的伤口与裤子的布料粘在了一起,被平时做事就毛手毛脚的李漱突然一带,就在这一刹那,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我屁股肉上乱搅一般。“啊!……”疼得我眼晴发绿,一声惨叫,喉咙里的小舌头都在狂野的摆动了起来。
吓得李漱赶紧又把裤子给我提了上来:“俊郎这是怎么了,怎么疼成这样?”
“屁股!我的姑奶奶,轻点,你这是干啥的,要我命不是?”又气又急地道。
李漱总算是不再向刚才那般的慌张,轻轻地替我褪下了裤子,原本有些结枷的伤口现下又流出了血丝。
吓得李漱一声惊叫。“姐姐,无妨,这刀伤不深,就是划破了些皮肉罢了。”军人世家出身的程鸾鸾对于刀剑创口的处理比之在场的任何人都麻利,这个重责自然只有交给了她,我就用嘴巴指导就成。
温开水清洗了伤口,拿临时做出来的绸棒沾了烈酒来请洗,烈酒在伤口的作用,让屁股蛋子一阵清谅之后更加的显得火辣,咬牙充硬汉忍了。还强颜欢笑地给几个妻妾说着笑话,好不容易,总算是请理好了伤口,上了伤药,包扎之后,重新换了衣裤,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公子与太子殿下的仇,算是打成了死结了……”边上的宫女姐姐轻声言道,黛眉微微皱了起来。
“死结就死结,本宫倒要瞧瞧,大哥有什么本事敢动我的郎君,太可恨了。称心,本宫若要撞见你,看你还能不能有命在。”正拿着手巾替我抹拭着额角汗水的李漱气得怒哼一声。
“称心还有你大哥太子,这回怕是有难了,今日你可是没瞧见你爹那模样。气的脸青红紫绿的,什么色都有,脑门上青筋直跳,场面那个实在是火爆。”我有些兴灾乐祸地笑道。撕破了脸皮子更好,这一次,可是你们主动惹本公子这个正人君子的。
“莫说是称心,哼,太子殿下亦不好过。”老爷子一口干掉了杯中地酒后长叹了声道。
“父亲。真这么严重?”大哥被这消息给吓了一跳,莫说是大哥,就连我跟娘亲也一样。
老爷子等娘亲给他盛满了酒之后,再抿了口,恨恨地瞪了我的眼:“还不是你小子给惹出来的祸事!要不是这事陛下不追究你,老失非让你在宗祠跪个十天半个月不可!”
“老爷。这事怎么能怪咱们俊儿。还不是太子自个失德,养什么男宠,到头来,哼!”娘亲听了老爷子这话可是不乐意了,挑挑眉头道。
老爷子被娘亲的话给堵个严实,恨恨地瞪了我了眼,见老三又偷偷摸摸地爬他跟都拿筷子沾酒喝。抬起了巴掌,想想还是放下,顺势在老三的厚脸皮上揪了一把:“臭小子又来偷为父地酒喝,一边去,小心抽你!”
老三挤眉弄眼地笑了笑,吱溜一下钻到了娘亲的怀里朝着老爷子吐舌头,啪!屁股上立即挨了娘亲一巴掌,“混小子。一边去,谁让你偷你爹的酒喝。下次再这样,小心娘把你淹酒坛子里,快吃!”一大块羊肉把扁嘴的老三咽得直翻白眼。
看在站着吃饭的我笑的肚子差点都抽了,偶一抬眼,见到了老爷子恨恨瞪来的目光,吓得赶紧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孔,埋头吃饭。没办法,屁股上地创伤还没好,程鸾鸾多次交将不能坐下,不然屁股上难以结枷,害的本公子这两天吃东西是站着的,睡觉是趴着的,连学院那边要骑马去的都改成了乘马丰过去,太让人难受了。
称心连同十二名侍卫皆被陛下仗死于京兆尹衙门之中,太子哥被禁足东官之内俩月,不得任意出入宫闺,想想那兔儿爷连带十来人皆尽被李叔叔毙于仗下,心里头不由得打了个突,李叔叔可也真够心狠手辣的,不过嘛,这样也好,咱也总算是能过几天没有外人来干扰地安生日子了。
雪后初睛之日,阳光份外地明媚,看得我很是舒服,屁股蛋子有点痒,这好像是要长新肉了,隐蔽地抚了抚,清了清嗓子:“停!换一首比较欢快一点的曲子,刚才那首不符合现在的心特,听起来很别扭。”也是,大太阳天的,拉啥的《梁祝》,听得心里头寡寡的,就跟吃了一个月的斋似地。
“好的姐夫!”三妹润娘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把本公子那天在程鸾鸾府里迎亲时拉响的《千里明月寄相思》,边上,程鸾鸾操着古琴,与三妹润娘的小提琴声相互应和着,嗯,很有点后世钢琴与小提琴相配合的味道,滋味总算是出来点了,我摇头晃脑地打着拍子,倚在门边,任由阳光挥散在我的身上。
这段时间,武氏三姐妹很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的妻妾群中,毕竟,宫女姐姐的手腕不是盖的,再加上大姐也甚于说话,每每总得跟李漱等人谈上一些化妆之上地小秘密或者是绝窍啥的,至于三妹,嗯,小丫头是很理直气壮地以我要教她小提琴为理由每天都朝我这儿撞。
而绿蝶,总能及时地捕捉着角度,来上一张速写,反正白纸咱家多的是,白拿都成,竹炭碾成了粉末,加上少量的浆糊,揉成了长条状,嗯,至少用于素描或者是书写已经够用了,这种原本我发明出来是为了专门创作艺术作品的小玩意一出世,不光是艺术家用,很多工匠也喜好上了这些新鲜东西。至于折扇。唰!展开,猜猜是啥?嘿嘿嘿,阎立本的真迹《长安雪景》边上,是本公子的诗作,嗯。总之,这一段时间以来,本公子的声望是日愈大涨,别说长安,关中道的百姓怕是对咱的名字都如雷灌耳之极。
出名,对于咱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随口一张,啥?千古流传地名句。屁股一歪,啥?错了,是手腕一动,啥?阎立本亦师亦友的大文豪房俊的画作,千金难买。唯一遗憾的是我的画作大都只在小***里流传。很难有外人识货,除了家里人外,收藏了我画作地也就是阎氏兄弟,李治李慎这几个咱的乖徒儿。
“二少爷,二少爷,晋王和纪王二位小王爷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咱的忠仆房成在院门口处吼了一声。
“哦。知道了,让他们进来罢,好些天没功夫修理他们俩,怪想的。”我伸起了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挠挠屁股,嗯,真是要长新肉了。
李治李慎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恭敬地见了李漱这位姐姐还有诸位女士之后。李治挤到了我跟前很是渴望地道“俊哥儿,明儿带我跟十弟一起出去玩儿好不好?”
“玩什么玩?!整天就知道让你姐夫带你们俩出去野。就是不知道老老实实的学习。”李漱摆出了当姐的架势,瞪了俩小孩一眼嗔道。
“嗯,你姐的话你们都听到了,现在,你们可是学习地年纪,等你们以后像我这般大了,自然有的是时间玩闹,明白吗?!”我摆出了师长的威仪。
边上,李慎在不停地眨眼,难道在跟我使眼色不成,板着脸,低下了脑袋,李慎又快又低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什么?!”苏定芳,苏名将明日班师回朝?!
第二天一大早,屁股大好,疤痕全掉了,露出了粉红色的新肉,嗯,自然是咱的婆娘告诉我地,本公子还没能耐拿脑袋凑自己屁股上去瞅,虽说新肉长起了,但是还是耐不得磨,只能在屁股蛋子上打了个补丁,穿戴完毕,带着俩忠仆,房成和勃那尔斤,跨上了宝马,一齐朝着皇宫门口而去。接了俩喜欢英雄地小王爷,一齐朝着城东而去,行了十数里路,终于瞧见了正往着长安而来的苏名将的部队,心中的欢喜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
两月有余不见,苏定芳显得憔悴了许多,双鬓之上竟然也染上了淡淡的星霜,依旧雄伟的身躯外裹着的明光皑已然多了许多破损之处,甚至能让我明辨出刀砍枪戳地痕迹,看得苏定芳,这位仅仅凭着一万精骑,立下了如此大功的苏定芳,心里头突然间觉得难过起来,有些内疚。倒是苏定芳自个一副浑没在意的模样,初一见面,就拿拳头给我一个问候。“哈哈哈,遗爱贤弟,可是想死为兄了。苏定芳的见面问候方式有些热情得过份,倒是反让我有些不适应,很有可能是经历了两月两次穿越无人区,挨了一场暴风雪冻伤脑袋留下的后遗症,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那把破伤风神剑竞然还在苏定芳的剑鞘之中,据苏名将说此物算是他的吉祥物,在这些的战役当中,救过了他一命,具体情况苏名将没说,咱也不好老追问,总之是很灵验地那种。
“兄台大难得脱,立此涛天之功,实在是让小弟钦佩之至。”我很是恭地表达了我对这位处于生死一线两月余的苏兄台地倾慕之情。
一听到我提这一碴,莫说是苏名将,就算是他身后的兄弟伙们都脸上露出了戚戚之色,苏名将哆嗦半天嘴子,很是悲凉的表情:“唉,苦啊……贤弟,你不知道那股子滋味,这俩月就嚼那些个牛马羊肉,除了身上的茶叶沫能品品滋味,那时候才觉得像是活着,其余的时候,嘴里的膻味能把大伙都熏疯了,现下这一路上,大家伙宁肯吃咸菜就栗木饭,也不愿意在闻一丝肉味。打心眼里腻味那玩意。”
“噢……”我很沉重地,也很理解地点点头,别说是苏名将,若是让我俩月天天啃肉骨头,本公子现下怕是见了草根都想嚼上两口,太腻味了。加上是战争时期,根本容不得你悠闲地来烹调食物,牛羊宰杀了之后,就只是把皮扒了,内脏丢掉,其他的连血连骨一齐往大锅里丢,熟了就成,洒上点盐。这就是食物……
苏名将一路上根本就是在向我控诉着杀人自助旅行团在草原风雪两月游的过程中,食宿状况差到了极点。喷了我一脸的口水,我怀疑这丫的是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