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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庆了房府新生命的诞生之后,又继续以满腔的热情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嗯,对于游泳池的建设,在十来位皇子公主的催促下,谁敢怠工,至少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怠工,就连品质良好的河沙地运送也动用了不少的工部力量才得以如期竣工,跳台,这一能摆显我优美的下水姿势的设备更是必不可少,当然,为了避免危险性,我决定只建造了一米跳板我三米跳台,主要还是担心这些个不听指挥的公主王爷们瞎来。
“这东西是拿来干嘛的?”李恪很是好奇地踩了踩跳板,吓得我赶紧把这好奇的家伙扯了下来,那边头可还没固定死,我可不想就此引出了李恪英年早逝的桥段。
“这是小弟设计的东西,用来表演跳水地。”
“跳水?”李恪比划了个秤砣落水的动作,看到了点头,很是郁闷地道:“还用得着用这玩意?”
“这叫花样跳水,到时候兄台就知道了,跳水的动作其实是非常的优雅的,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而已,就像鱼跃出水面,那姿势优雅吧?所以,我们既然是人,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就一定要美善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比方说这个跳水吧,就是能让大家伙知道以什么样的姿势入水最好看,最能搏得掌声和别人的夸奖。”
“哦,还有这么些道道?呵呵,贤弟果然多才,到时候,为兄也要练习一二,哈哈哈,凭为兄的身手,比我那父皇略差一些,不过……”李恪很厚脸皮的在我跟前吹嘘,如果我没见过李叔叔跳水的丑态之前,我或许会相信李恪的话,不过见识过李叔叔拿屁股砸水花的本领之后,李恪的话我只当放屁。打发了这个纨绔王爷,继续指导着工匠们安装着跳板和跳台。
而在太液池与两个脚板印之间,已经修砌了两条送水的渠道,终于,铺好了游泳池的沙底还有边上的沙滩之后,开始了引水工程,还好,水渠够宽也够深,仅仅花了三天两夜的功夫,就把这俩个游泳池给注满了水。
清彻见底的池水,洁白中微显碧色的池壁,晶莹白晰的河沙,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美妙,而沙滩椅、遮阳伞更是必不可少的用具,至于拖鞋?简单,大唐流行的木屐就是,还有游泳裤,嗯,其实也就是我新设计的那种四角短裤,相当的受欢迎,比起兜裆布要美观了不知道多少倍,每位王爷都获赠了一条,其它的,自个做去,要不然,就去本公子开在东市的商店买去,嘿嘿嘿,这叫啥?赚钱送人情两不误。
还有浴袍、浴巾,嗯,想到啥就做啥,反正用的不是我的钱,而且本公子要当教练,自然做了啥子东西都会有我的一份,太美妙了。
当李漱和一干漂亮妞都强烈要求去游泳时,我才想起了一件大事,男人游泳只要一条游泳裤就完事了,可女人不一样,好歹这几个全是我的媳妇,总不能让她们穿着一身衣裙下水吧,可脱衣服下水,嗯,危险性太多,我可不想我的媳妇被人拿眼睛哏豆腐,就算是太监也不成。
第412章 谁能为储?
话不多说,赶紧把事儿给干了,三点式?不成,大唐开放是开放了,可还没到能露肚脐眼的标准,若我的媳妇真穿了三点式去游泳,怕是李叔叔或者我爹肯定会直接把我脱光了挂在城门楼子上当反面教材晒成肉干。
既然不能三点式,那还是连体式游泳衣比较保险,嗯,也就是那种短裤腿、短袖子的连体式游泳衣,当然除了实用性之外不能忘记美观性,花样什么的由着她们自己去想办法,不然,以爱美为天性的李漱等人肯定不会愿意被一件娃娃衣罩个结实。
这时候,灵儿前来唤我,说是父亲让我过去,嗯,每天一次的授课时间又到了,把设计图交给了她们之后,朝着老爷子的书房而去。
这时候,老爷子已经在跟大哥聊起了天,似乎正在谈关于太子的事。见我进来,朝我微微颔首,示意我坐到榻上。
“这几个月来,太子痛悔前事,兢兢业业,倒也有明君之气度,老夫观之,想来是太子终于远离了奸险小人,番然悔悟矣。”老爷子抚着长须,抿了口茶水,手中的折扇摇来晃去,扇面上,乃是阎立本阎大国手的画作,背面,却是父亲自己的提词,这是老爷子过生辰那天我送的礼物,老爷子可是开心了好几天呢,连夸咱有孝心。
大哥点了点头,很是认同老爷子的话,我不置可否地随着大哥把脑袋上下移动,先人你个板板,您说狗不吃屎了我或许相信,您老人家说太子哥改邪归正?除非太阳真从西边窜出来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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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应该是担心自个的储君之位,方自做出一番模样来让人瞧瞧,这段时间,魏王秦可是使劲了浑身的手段粘着李叔叔不放,狠狠地表现了一把他的聪明才智,平易敬人,善待君臣,嗯,可惜效果不大,主要魏王秦似乎天生就觉得自个高人一等似的,老想蹲人跟前当领袖,至少,我教的七位小王爷没一个人对这个瘾君子有好感,就连同父同母的李治都私下里跟我说过:“我那四哥脾性吊得紧,总喜欢在我跟着摆架势,还整日教训我,他凭什么?不就是任着父皇对他多喜爱一点嘛。”
不过,魏王秦倒也收罗了一批人马,驸马都尉柴令武、韦挺、杜楚客、岑文本和刘洎等人,这些人帮助李秦联合朝臣大臣,相为朋党,在朝中形成了魏王集团势力,可却缺乏真正具备实权人物的支持,比如我家老爷子、长孙无忌等这些个朝堂上哚脚能起回声的人物。
“父亲您不看好魏王吗?”我见老爷子把目光挪向了我,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扯扯嘴角,很神算的样子:“哼,魏王秦虽甚得帝宠,不过,依为父之见,其志高才疏,喜讹谀奉承之语,纳奸险小人,且又与些个靠祖上资荫,身处高官,奢侈放纵的勋贵子弟打得火热,此等人物,不过是一好高务远之徒罢了,若其为太子,我大唐忧矣。”老爷子的眼光很是毒辣,至少我觉得老爷子说的非常有道理。
不过,对于太子哥就此悔改前非的评语实在是让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我只能说,说明太子哥懂了韬光养晦了,心机更加的成熟了,看来,太子哥已经有了那种欲将李叔叔取而代之的念头了,嗯,不能说是我思想偏执,而是历史曾经证明给我看过。
“父亲,孩儿有个疑惑,不知道能不能让父亲指点一二。”我看了眼大哥,大哥是老实人,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发表自己的见解,但我不一样,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段历史,但我在另一个时间的枝干上阅读过它。
老爷子鹰目半瞌:“有何疑惑,尽管问来,你我父子,有甚子不能问的。”
我考虑了很外,决定还是提出了这个非常具有份量的问题。“孩儿观之,太子殿下现在不过是欲盖弥璋罢了,依孩儿之见,太子殿下若真有悔过之心,怕是早在诸位师长的循循善诱之下走上了正途,而今,不过是觉其诸位不保,故尔作出姿态,以求得陛下与朝庭重臣之怜悯,以驱魏王秦窥位之思而已。”
“哦?!”老爷子坐直了身躯,双目灼灼地看了我许久,面容之上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好呀,俊儿能有这番见识,不枉为父掌年之教诲。呵呵呵,节儿认为呢?”
大哥沉吟了会,点了点头,朝着父亲笑道:“父亲,孩儿不及二弟多矣,此事,孩儿只窥得其表,而没深究其中之奥妙。”
我朝大哥恭敬地行了一礼:“大哥这话说的太过了,其实非是大哥不明缘由,只不过大哥为人正真,向来是以君子之心度人度已,倒是俊儿整日里就喜欢东想西想的……”
老爷子看着我与大哥,很慈祥的目光,微微颔首:“罢了罢了,你们兄弟二人之情甚深,这倒是让为父放心不少,俊儿亦说的在理,节儿你一向耿直,为人处事皆有君子之风,就是缺了圆滑,凡事,该是多想想才是,有些时候,不是光凭那几本儒家学说来做人做事的。”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大哥很是从容地向父亲答道。至于改不改,那可不知道了,不过,这也说明了老爷子是个人精,不是人精,能在宰相位置上风吹雨淋二十余年不倒?
“至于俊儿嘛,聪明虽是聪明了,可人却没个正形,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还整日里头跟那些个纨绔厮混,吃酒闹事,惹事生非,给老夫抬起头来,笑个屁!哼,要不是陛下对你甚为宠溺,老夫又从旁边,总之,往后少跋扈一些,若要再惹得满城风雨的,小心老夫抽你。”
啥人嘛,朝大哥就给好脸,见我就像是仇人似的,没办法,只好低眉顺眼地作应允状:“孩儿一定痛改前非,安安稳稳做人,踏踏实实做事以报效国家。”
“对了,你不是有问题要问老夫吗?你且说说。”老爷子抿了口茶水,恢复了慈父的嘴脸继续道。
我站起了身来,先走到了房门跟前,探头往外望了望,在老爷子跟大哥讶然地目光中把门给关上了。
老爷子与大哥也明白我所问的问题一定很是重要,不由得都凝神望向了我。“父亲,孩儿是想问您?万一,嗯,孩儿这只是打个比方,还望父亲莫要生气。”先打打预防针。
“神神叨叨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有话直说便是,老夫不会怪你。”老爷子的好奇心也被我勾了出来,自个也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孩儿是想问父亲与兄长,万一太子被黜,父亲大人以为,谁最有可能被陛下立为太子?”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道。
这番话方一问出,老爷子脸色顿时沉如黑铁,大哥却是瞪目结舌地翘起了手指头指着我,指我干啥了?咱不就是问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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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儿。”老爷子阴沉着脸,声音虽低,却丝丝地溢散着寒气,听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赶紧应道:“孩儿在。”
“是何人让你来问老夫?是你那七位学生中的哪一位,又或是吴王殿下,还是魏王殿下?”老爷子目如利刃,狠狠地挖了过来。
我坦然地迎向了老爷子的目光,“父亲,这是孩儿自己想问的,若是吴王殿下,又或是魏王殿下托孩儿来问,孩儿回给他们的绝对只有一个字,不。”
“哦?!”老爷子挑了挑眉头,脸依旧阴沉,不过目光没刚才地般的尖锐了,即便是这样,我依旧禁不住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强大了,宰相,贞观年间屹立不倒二十余年的宰相气势可不是盖的。
大哥瞅了瞅父亲,见父亲并无任何举动,忍不住低声地开言道:“二弟为何如何作答,难道你没瞧见陛下甚爱这二位殿下?”
“大哥,其实刚才父亲大人的话,便已经绝了魏王秦继位之念,您想想,陛下与父亲等储位朝庭重臣,呕心泣血十数年之功,方打造了一个万国来朝,天下兴盛的贞观盛世,而魏王殿下是甚子人,虽有才学,然其亲信皆为勋贵,好高务远之徒,只不过想借魏王之手,恢复他们家庭昔日之荣,陛下对李秦之爱,实为以私爱而忘公义,莫是他日陛下醒悟,定然……”我不需要说完,老爷子和大哥已经完全地领悟了,其实怕是老爷子就存了这份心思,所以,当我说出来的时候,老爷子看我的目光在欢喜之中又含着忧郁。
第413章 鸾儿的怨念
大哥沉吟一会,方自展笑笑道:“二弟,为兄了矣,多谢二弟为为兄解惑,私爱而忘公义,此言,甚合陛下对魏王秦宠爱之评。”
大哥就这样,太谦恭有礼了,而且,嗯,据我的了解和判断,大哥属于是那种既老实又怕事的人,和我的性格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或者说,我把老爷子和娘亲外向的一面完全继承了,而大哥却继承了另一面。
“哼,那老夫且考考你,你为何又认定李恪无法坐在诸君之位呢?”老爷子这会子怕是生专职了考较我的心思,不过,这没啥,经常与宫女姐姐讨论这些事情,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嗯,说实话,我这个房府之二男自从娶了羔羊公主,外加当上了李治这小王爷的老师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置身于大唐宫庭争斗事外的可能性了,更何况太子哥把我看成了害死他亲密爱人的仇敌,掉进了这个大染缸里,既然没办法爬出去,那就想办法如何在这场斗争期间和斗争之后保住性命,所以,我也一直在努力地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观察着大唐的宫庭内外。
“李恪英果,甚得众望,类陛下甚多,然其有个先天的缺隐,为王可,为帝,则不能容。”我这话也是同样点到即止,因为大哥和老爷子都点头了,说明他们也明白了我所言的。
就是因为他的出身,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女儿杨妃。李恪天生就有种领袖的天然资质,又深得李叔叔的器重,可就是因为他的母亲是隋炀帝的爱女,他便只能与皇帝的宝座失之交臂。幸与不幸,谁能说得清呢?
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