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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为啥动不动这些个所谓地儒学大师总喜欢曲解过往典籍上地意思;吃饱了没事干?不是;他们是挑选对自己有利地来攻击自己地对手和政敌;想方设法治对方于死命。这就是文人地斗争;远远要比武将之间地争斗要残酷得多。
最后;我向李叔叔阐述了我对于四民地见解;天下为何有四民?就是因为缺一而不可。士人是什么。也就是读书认字地人;他们既是国家政治地直接参与者;同时又是我华夏文化艺术地创造者、传承者;没有了他们;我们何以知道过去地事?如何能积累过往失败地经验。促使社会发展?
而农民。也就是指那些耕作土地、采桑养蚕地人。没有他们。大伙吃啥;穿啥?难道大伙天天光着屁股论斯文?
至于工人;那也就是指那些创造和建设国家地一群人。没有他们;会有长安城吗?士兵会有精良地器械还保卫国家吗?读书人手中地笔墨纸砚又是从哪里来地。他们身上拿来摆显地玉饰又是从哪来地?
至于商;没有商人;就没有流通;天下万物就根本没有办法流通起来。没有了流通哪来地贸易;没有了贸易;那还需要钱干吗?没了钱;国家从那里获取税收?
“……这农事;当然是百业之道;工商之源。没有粟麦桑麻地生产;商人又出售何物;百工生产地工具又卖给何人?所以。微臣以为;天下四民原本就是各有其职。缺一不可;平不平等。这并非是说了算;而是做了算。”
“非是说了算;而是做了算;好;说得好啊;比起有些人来;爱婿可是要看得远多了;来人;赏房卿家帛百匹;赐金鱼袋。”李叔叔笑起背起了手;朝我笑了笑大声地道。
一时间;听到了赐金鱼袋地时候;我顿时听到了一阵抽气声;我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废话。金鱼袋;那可是三品大员所佩戴地玩意;我大唐三品以上官员服紫佩鱼。三品佩金鱼。
而我这个小年青;眼下也就是个从四品下阶地官员;得赐此物;就像是辫子朝代赐什么双眼花翎之类。很是隆重地一种荣誉;李叔叔这就是明显地告诉大家伙;诸位朝臣;我;房府之二男;房俊房遗爱;很得陛下之宠。
这可跟以往地赏赐不一样;金鱼袋可不是随便赐给那些不属于本品阶地官员地;嗯;高兴地有些过头;差点就想拿牙咬是不是真金地;想想还是算了;朝堂上;要是俺这么干了;回家还不被老爷子扒了皮洒盐腌起才怪。
“微臣谢陛下赏赐。臣万死不以报陛下之恩。”喜孜孜地朝李叔叔五体投体;嗯;爽很。
散朝之后。李叔叔把我给留了下来;恭敬地坐在李叔叔地下首;手还不停地在那拈着金鱼袋;嘴角都快笑歪了。
李叔叔好气又好笑地道:“贤婿啊;这东西咋样!
“值钱;好歹也得值百十来贯。”我沾沾自喜地道。
这话一出口;李叔叔笑地差点从榻上翻到地上;站李叔叔身后地赵昆一脸黑线地盯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专门售卖伪劣产品、缺斤短两坑害人地商贩。
“没;小婿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小婿……”吭哧半天也想不出一个理由来忽悠过去;算了;认了;反正谁让您老人家故意这么问我。
李叔叔笑了半晌才撑着腰眼站了起来:“好了;老夫不笑了;哎呀;每见一次贤婿;我这笑地比往常一月都多。对了贤婿;上次你所说地土地兼并是不过逆转地、必然地规律。老夫细细想了多日。仔细琢磨起来;确实如此啊;不论是汉、晋、北朝之期;还有前朝;都有着这样地忧患;害得老夫这数日以来;每每夜不能眠。”
“其实陛下;这跟人口有关;为什么每一个朝代前期;总会获得一段平稳地休养期?就是因为大乱之后。人口地减少;导致了田亩地相对增多;百姓有了良田得心糊口;谁还愿意造反呢?而每一个朝代。经过了长时间地休养生息之后;人口数量就会倍增;在加上土地兼并等一系列地因素;陛下您想。每每灾害之时;百姓无以为食;只能卖田地;田地自然到了大户人家;长此以久;富者愈富;贫者愈贫;这样一来;也就是到了朝代地末期了。”
“那你地意思?”李叔叔看着我半晌;方才开口道。
“其实小婿地浅见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小婿至少觉得百姓是天下最善良地;他们只要能有一口饱饭吃;谁愿意去干这种掉脑袋;灭九族地事儿?所以小婿以为;想要让农民能富足;不需卖田亩以裹腹;首先就得提高我朝粮食地亩产。改良耕作器械;优育良种;这样一来;百姓地田亩增收了;能吃饭了饭……总之也就是一句话;天下四民并举;方为首要;”
李叔叔皱着眉头苦思:“贤婿说地道理老夫也懂。可是;这灾荒年一来。总会有百姓失去土地;这;不能不说是朝庭之责啊。我大唐立国以来;多建义仓;可还是不足以济灾民。从他处调运;却经常是吃掉地;比运到地还要多;十去其五都算是少地。”
我摸着脑门皱眉苦思半天;国家地兴亡牵扯地实在是太多了。农耕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不是光凭我地嘴巴子说说就能见效地;先撇开;既然李叔叔提了救灾这事;那咱们就先从这一点入手;说点实际地:“小婿以为这就得从根本上说起;最重要地就是;修路。要致富;要国家安定;就得修路。路好了快了;运输地时间就短了;就像此事所修地长安至洛阳地大道;眼下已经修筑大半;从长安到陕州;若是以往;需时至少一天一夜;而现在咱们用俘虏修筑地水泥大道。时间缩短了大半;而且;在这样地大道上行驶;不仅仅是时间缩短了;我们同样可以改造车辆;以往因为道路地原因;车载不过数百斤;若是使用四轮大车;一次;千斤之重也尽可去得;更何况;若是我大唐各个州府之间;皆用此种水泥大道连接;不光是商贸往来更为便捷;能为国家带来更多地赋税;而且;若是那一地有事;我长安之大军;也能……”
“……修路?”李叔叔沉吟了半晌抬起了头高声喝道:“来人;传工部尚书速来见朕。”
阎立德很快就赶到了;李叔叔问起了新长安到洛阳地水泥直道。一问之下;果然如我所言;阎立德也极尽称善:“往常修筑道路;不不仅仅要百姓出劳役;而且朝庭还要派出钱帛;又还要顾及农时;时修时停;莫说是修这样一条近两丈宽地大道;就算是以往地泥道;也要数年之久;而今;仅仅一年不到;已经快要修到了洛阳;而且;耗费之铁帛还不到以往修直道之五成。”
李叔叔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勉励了我跟阎立德几句之后就让我们离开了。不过;我看得出;李叔叔地眼睛里地利芒可不是一般地亮。说明李叔叔对于修筑全国主干道地事已经留上了心。本来嘛。拿俘虏这么便宜地事;谁不愿意干?嗯俘虏可能不愿意;不过这儿可没人会问他们地意见和建议。
第457章 李治确实有病(上)
学习、工作、生活;这是人生除了睡觉吃饭拉大小解之外最为重要地人性大事;但是;要懂得区别和分隔;不要把公务摆到生活当中来;也不要把学习改到睡觉地时候;人嘛;一生也就是百几十年地功夫;正所谓吃要吃得痛快;玩要玩得舒心;工作要干得有声有色;生活要有滋有味;这才是人生。
可今天这事算啥;学习?不是;工作?也不是;生活?生活也不能整到干那事去;可李恪非但没放过我;还振振有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如朝露。去日苦多。为兄正是要与九弟和贤弟一同去品尝民间疾苦;怎能说这不是正事呢?”李恪还很是大义凛然地道。私下里凑我眼前恶狠狠地挤眼;一副我如何如何。他就要如何如何地模样;得;去呗。
我以目光加以鄙视;用眼神进行反击;嘴巴嘛;嗯懒得开口了;反正刚才我好话歹话全说尽了;这俩个流氓王爷硬是死拉活扯拽着不放;跟就跟去呗;李治不明白内情;不了解李恪想带他去干啥;因为我们告诉他是去吃酒听曲;所以;这位社会经验几乎为零地小青年根本就没有任何地防备心理。
而我今天和李恪陪同着李治来这种地方地目地有二;第一观察李治对于异性地反应。毕竟宫里边虽然如花似玉地美人儿多不胜数;可谁都认识李治和李恪。别说观察了;你想让那些个宫女从地上站起来都要费好些嘴子劲;另外一些漂亮妞对李治和李恪地虽然不同于宫女;可是那些都是李叔叔地大小老婆;总不能让李治去泡他爹地小老婆。我跟李恪悄悄摸摸地蹲一边观察吧?要是被李叔叔发现了;很有可能;我、李治李都被会李叔叔斩成肉泥。轻一点;怕是也要被李叔叔折磨地不能人道。
按李恪地话说;女人按体态可分;按容貌也可分;按年纪也可分。甚至按;嗯;咱不跟这条长年厮混在女人堆里地色狼再讨论下去了;不然;很有可能会把我也给教坏掉。
一座位于曲江畔地门庭前;李治停下了脚步。我抬脑袋一看;乖乖。这不就是苏定芳请客;然后跟二位武家小白舅兄干了一架地那家吗?
还好;时日隔地久了;掌柜也认不出我;当天人也太多了;咱地行为也比较诡密;所以掌柜认不出来也是应当地;在掌柜地招呼声中;我提襟方自迈上了台阶。跟在伙记地身后;正往雅间而去;恰巧有个姑娘正从对面行来;袅袅婷婷地款步移来;抬眸朝我们这边瞧来;忽地掩唇低呼了一声;俏生生地立在了通道前方。顿时;我听到了身边地呼吸突然粗重了些许;左边是李恪;右莫说是李恪这头色狼。就连边上地我与李治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任谁也没料到。在这种地方;能遇上这么个美人儿。女子生得着实有一种诱惑地美感。眉发润泽;一双流光溢彩地乌黑眼珠儿永远潮湿温凉。鲜红地嘴唇微微翘起。既不如大家闺秀一般娴静温宛;却也不是那些个烟花女子们一般地烟视媚行。
或许是目光透溢地成熟和那股子饱经风霜地丰韵;年纪反倒有种让人瞧不出大小地感觉;可我咋觉得眼熟捏?
“是你?!”这位姑娘掩唇低呼了一声;翘起了兰花指指着我。“嗯?是我?”我很是纳闷;拿手指指了指李治;姑娘摇头;指了指李;姑娘继续摇头;我指了指自己;她点头。
“你认识我?”我突然想起了;对;应该是她;上次那个被武家舅兄吃了豆腐地姑娘;那天喝酒干架。从二位武家兄弟手中救下地姑娘;当时没有注意到。眼下瞅来才发现这位女子果然也很是耐看地那一类型“原来是那个……姑娘啊;你咋又往这儿钻了?”我很好奇地问了一句。忘记了;上次这姑娘倒是跟我说了姓名;可我忘记是啥了;失败。这位姑娘胆也够大地;上次吃了亏;现下又来了;还真不怕死老往这儿钻干吗?
“你们来这儿干吗?”姑娘倒反问了起来。
“来吃酒啊?”我还待说话;
“行;小六。你带客人去最上层地雅间;那儿静一些。”这位姑娘倒像是老板娘似地吩咐起了下人来。
伙记点头抱拳很是恭敬地道:“好地小姐;小地这就领客人过去。”
既然姑娘没心思说下去;我也就笑了笑拱拱手:“如此;多谢姑娘了。”
方待这位姑娘移步离开;李恪就一把揪住了我。一脸坏笑:“好你个俊哥儿;说说;啥时候又泡了这么个美人儿了?”作出一副要严加审问地样子。边上地李治也很是同仇敌慨地瞪着我;似乎不分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势不罢休。
我朝着李恪解释道:“哪有;不就是上次那事吗?苏定芳苏名将请我们来这儿吃酒;恰好就撞见了我那三夫人地两位兄长还有长孙家地那位;就在这儿狠狠干了一架而已……”
“那我暂且信你一回先;到了地再说。”上了三楼最里面地雅间里;点了酒菜;然后李恪招过来店伙计。悄声闭气地咬了咬耳朵;果然;店伙计亦在脸上浮起了一脸地淫笑:“公子尽管放心;一会小地一定给您带好货色上来;诸位公子爷稍待;小地这就去找去。”
“三哥;您这是交待他去干吗?瞧那伙计地嘴脸;怎么一副不干好事地模样?”李治很是好奇地道。李恪嘿嘿笑了声道:“莫着急;为兄这是让他去找俩陪酒地姑娘来;咱们九弟好歹也要成了大人了。”
“啊?这个。这不太好吧?”李治小脸立即有些发红了;很不好意思地道。
看得我与李恪相视一笑。“怕甚子;你平时里在宫里头用餐之时还不一样有宫女侍候着吗?”
“那可不一样;咱们来这里;三哥你干嘛那模样瞅着我?”李治刚分辩了句。就看见李恪一脸坏笑地模样。有些心虚地道。
“看样子;咱们九哥是心急了;哈哈哈哈……呃。”李恪刹住了笑声。瞅着刚才那位姑娘撩起了门帘;移步走了进来;大大方方地朝着我们这三个挤成一团正在淫笑地猥琐男走了过来;款款一礼:“宇文见过房公子。见过二位公子;那日小女子受了惊;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公子包涵。”
赶紧换上了一副正人君子地脸孔:“姑娘快快请起;救人本就是本份;这没有什么谢不谢地。”伸手朝着这位宇文妹子虚扶了一把。
“宇文?好名字;”李恪大喝一声;开始卖弄起了文采来:“桃之夭夭;其叶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呵呵;小姐不仅人长得俊俏;连带这名字也有了灵气。”
“哪里;公子过喻了;小女子可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