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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芳这下没言语了,赶紧挤出个笑脸:“哎哟,俊哥儿你这话可太见外了,我这不是这两天给家里那婆娘闹心闹的吗?老苏啥人,再怎么的,也不能委屈了兄弟们是不?就这么说定了,明儿个,老苏请客,大伙全上望江楼。”
“这还差不多。对了定芳兄,你猜猜,这回的主将会是谁?”我方自转怒为喜,凑苏定芳跟前嘀咕道。
苏定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有经验道:“怕是江夏王殿下吧,我朝三位名帅,李绩大人去了剑南蹲着,剩下的也就是李靖老大人与这位宗室名将了,李靖老大人年纪已经七十开外了,做主帅怕是不成了,而那位辽东道的薛万彻薛大将军你们几个也知道那位将军的德行,每仗不是大败,便是大胜,如此极端之人。用以为帅,怕是不妥当,至于你那位岳岳父大人,怎么的也得比殿下差点。”
苏定芳的分析很对,程叔叔是一员名将,也是悍将。不过,在用兵方面,却实要差李道宗和李靖一筹,要知道,李靖这位大唐军神几乎就没听说过有什么败绩。至于江夏王李道宗,用兵一向求稳。但也不乏进取锐气。
“定芳兄,咋不说你自个?”边上裴行俭递过来这一句话。得到的回答是我跟苏定芳齐齐的两对白眼。“老家伙们都在,哪有咱们这堆年青俊杰的份,想自个领军作战哪,怕是等咱们的孩子嘴上长毛了再说。”苏定芳很是惬意把自个归类为一位大年年青俊杰,我在心中暗暗鄙视,这家伙都三十老几了,还跟我们这一票人混一堆。根本就是老豆腐翻脸。装嫩的主。同样,蹲在边上的裴行俭也用目光对苏定芳的言行加以鄙视。
这个时候。被掐人中掐的都快出血的新罗使节已经苏醒了过来,伏痛哭,以头抢。希望李叔叔能申张正义,发大军灭百济,为新罗国和新罗王室报仇血恨。
“……小臣愿意肝脑涂,以为前驱,灭百济,报我家国之仇,更报陛下之恩泽。”新罗使节悲凉无助凄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新罗悲惨命运而心有戚戚,李叔叔拔身而起,一脸沉重走到了这位新罗使节的身前,扶起了这位国破家亡可怜人。
“卿之忠勇,朕心甚慰,你且宽心便是,我大唐既为宗主之国,定然不会眼看着新罗遭此无妄灭国之祸,来人!”李叔叔很帅一转身,目光严厉得如同两柄横刀,直刺百济之使。“将百济国之使节一干人等没入大理寺,待朕的大军,拿到了义慈小儿,再一同问罪!”李叔叔大手一挥,早已候在了门外的禁卫们齐声应诺,大步冲出了大堂之中,凶神恶煞架起徒劳挣扎的百济使节就往外拖去,我望着被拖走的百济使节,心情愉快咧了咧嘴,可怜的孩子,这下跟倭国的使节能凑成一对了,一块儿抱着哭吧,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国主们,也会跟你们蹲一个窝里,一起扯嗓子唉嚎。
李叔叔出于对这位忠勇新罗使节的安慰,封其为大唐正六品朝议郎,赐金鱼袋以示奖励,很自然就把新罗的官员自动划归到了大唐王朝的政治机构系列以内,这也是李叔叔发出一个信号:新罗王室既灭,其也被百济倭国所瓜分,那么就代表,新罗国已经不会再有复国的可能。大唐为新罗报仇,也就是出于宗主国的责任和义务。
李叔叔最后下达了旨意,宣告百济与倭国两个同流合污之国的无数罪状,认为他们这是对大唐宗主国身份的挑衅,对大唐军威的轻蔑,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大唐涛天的怒火与雪亮的长刀。
同时,一帮属国也都相续表达,向李叔叔表达了他们对大唐的敬仰之情,并且对大唐帮助弱小,打击恶势力的行为而感到十分的激动与拥戴,不过,有些国家的表情就不咋样了,比如吐蕃、西突厥还有好几个兵强马壮的属国使节,吐蕃可是整天都对着周边的诸国一直在流着口水,总在盘算着是该咬对方的脖子还是咬腿,其余的西突厥等也差不多,随时都想咬向边上的弱小国家。
可眼下,百济与倭国的行为已经触动了大唐的底线,李叔叔下达的旨意同时也是在向周边的几个强大的,极富野心的属国表达了某种意义上的警告,就像是一头不怀好意的雄狮剃着牙,正在慢条斯理劝戒一只饥饿的,嘴里正叨着一只小鸡仔的黄鼠狼:乖,你要听话,别动不动吃这些可怜的小鸡仔,他们可都是我罩着的小弟,要是你吃了,我这个当老大的就不得不把你给嚼烂了吞掉……
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唐初的对外政策,是在“中国既安、四夷自服”的方针下实现的。因此,唐与周围各国有一个暂短的安定时期。在我大唐的经济迅速发展,军事实力日渐增强的形势下,自然,大唐的外交方略就必然作出了相应的调整。
首先就是李叔叔开始了对大唐西、北部边强的少数民族如突厥、薛延陀等,实行军事保边,以战止战,制止周边各民族对我大唐的入侵或掳掠政策,其次,对东北方的高句丽等国进行了扩张战争,这一系列的军事行动,都是与大唐自己的生存息息相关的。
而现在,大唐决定为建有外交关系的林邑国、新罗报仇,反对外国入侵的战争,这已经表达了大唐的发展方向,那就是扩张,在道义的高度上向外扩张,而不是以前的为了生存与发展而启动国家战争机器。
“……也就是说,大唐已经适应了新的国际环境,正在向不可违逆的丛林法则靠拢,展现出了弱肉强食的典型特征。”
绿蝶研墨、宫女姐姐正奋笔疾书,另外两个漂亮妞斜倚在暖烘烘的铁炉子边上,看着我这位大唐卓越的思想理论家和社会学家发表着对目前大唐外交政策的方针转变的精僻见解。“俊郎,您也说得太直白了吧,听着怎么老觉得别扭。”程鸾鸾眯着眼睛,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软软言道。
我嘿嘿一笑:“这不叫直白,这叫事实,告诉你们,嘴上说啥都是虚的,说得在堂而皇之,实际呢?也不还是赤裸裸的扩张与占领?那些官面上的词咱可不用,我就是希望能真实记录历史上发生的一切,给后人留下一个直观而又明了的大唐发展的历程,要让后人明白,大唐,告诉的不是嘴边上挂的仁义道德才能成为伟大的帝国,靠的是强权,大唐手里的火炮和刀枪才是让敌人畏惧的理由。”
“说得我爹爹跟个整天一肚子歪水专门占别人的偏宜似的。”李漱朝我丢过来一对白眼仁,气呼呼撅起了嘴,再咋的,李叔叔始终是她爹,当闺女的胳膊肘再往外拐也好,总得维护下自己的婆家的权益。
我乐了:“咋了,乖羔羊,为夫啥时候挤兑你爹了,这话瞅你说的,为夫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吗?”坐到了李漱的跟前,伸手捏了捏粉嫩的脸蛋儿,在李漱的手爪落我腰眼的瞬间拔身而起,清了清嗓子,恢复了道貌岸然之姿:“这只能说明,你的态度不够端正,你这根本就是站在客观的立场来看待眼前的事物。如果你站在大唐的立场来看待这些战场,你就会发现,你爹的所作所为,是为在我大唐今后的生存与发展作出一个样板,更为后世的大唐政治首脑作出榜样。”
第713章 挥毫泼墨
李漱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瞅着我,表情有些迷茫,看样子,这个漂亮的美人儿已经搞不懂我倒底是在损她爹阴险还是夸他英明了。
倒是宫女姐姐暂时搁下了笔,走了过来抿了口茶水之后牵立着李漱的手笑言道:“姐姐,其实俊郎所言确实如此,陛下征伐辽东,不仅仅是为了前朝的数十万将士之仇,那不过是明面上说给人瞧的,实际上,陛下此为一举数得……”
宫女姐姐一上前来,我就乐得在边上欣赏这位女皇级的高智商美女陈述我的心声,我相信她也能甚至能比我说得更好。
我干脆就坐到了程鸾鸾的身前,背依在程鸾鸾温软的腰腹处,程鸾鸾有些不太好意思想起身,我故意向后一靠,压住了这个美人儿。“别动,咱们好好的听听照儿说甚子。”
“坏蛋,你的手往哪放……”程鸾鸾可没功夫去听演讲了,正红着脸蛋,嗔怒瞪着我咬着银牙道。
我嘿嘿一笑,凑到程鸾鸾的耳边低声道:“美人儿,咋为夫瞅你是越长就越水灵了呢?”
程鸾鸾羞嗔推了我一把:“没个正形,听三妹说话呢……”
李漱见我在这边跟程鸾鸾眉来眼去的,狠狠白了我一眼,方自露出了甜笑朝着宫女姐姐问道:“妹妹说说,我爹爹怎么个一举数得了?”
宫女姐姐伸手理了理腮边垂下来的青丝,温婉一笑:“以往在我大唐百姓眼中,辽东是甚子方?不过是苦寒荒蛮之尔,可才过了两年。眼下谁还敢说再说打辽东对我大唐有百害而无一利了?”
“其实陛下征伐了辽东,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大唐获得了一个新发展空间,以辽东的肥美土为饵,可以让我大唐着力于开发北强,迁出关中等过度拥挤的人口对辽东开发,首先就解决了关中等人口过于密集,授田不足,造成均田制难以实施之困难,此为一。
而辽东的土开发之后,随之而来的。那就是大量的粮食,辽东可供开垦之田亩数不胜数。至少数十年内,新开的田亩绝对能让我大唐除了关中沃土之外。又多了一个巨大的粮仓,此为二。
辽东我大唐百姓的大量涌入,使得我大唐辽东一的汉人百姓占比得到了极大提升,如此一来,更容易同化当的异族,二来,让我大唐多了一个可不需经大漠。而直接威胁大唐北部游牧民族根据……“宫女姐姐条理分明的说明。别说是我,就连绿蝶也都全听懂了。李漱自然也明白了其中道理。
“嗯,想不到,妹妹能把事儿看得这么明晰。这眼光,姐姐都比不上,怕是俊郎也没你这份见识”李漱笑道。这话听得我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边上的程鸾鸾跟绿蝶吃吃的笑着一团,兴灾乐祸的模样让我恨之入骨。
宫女姐姐略有些害羞垂首:“姐姐这话说的,可真是折煞小妹了,其实小妹过是顺着把夫君的话儿说全而已。”宫女姐姐扭过了头来,柳叶般的黛眉轻盈飞扬了起来。让我不由得心中一暖,还是宫女姐姐明白我心思,该奖励。
“那当然了,我说羔羊,莫非你觉得为夫这个大唐名士的名头是自个封不成?”我虎着脸,凑近了李漱威胁道。
李漱媚媚抛过来一捆秋天的大菠菜。“妾身逗你玩儿呢,俊郎还真小气,您若真是生气了,怕是这大唐名士的名头,可就有水份喽……”李漱这话不阴不阳,边上三个妞全笑出了声来,怒了,气不打一出来,抄起了这个作孽的妖精,照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我吞了吞口水狰笑着就挥起了蒲扇般的大手。啪啪……家法伺候!
“俊哥儿,啥时候咱们才能出去玩儿,您上次可是说过的,下了大雪就领我们兄弟几个出去的,可眼下都过了快半个月了,您还推三阻四的。”十二皇子,代王李简无聊瞅着课本,见我蹲在铁炉子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忍不住丢下了手里的课本挤了过来。
我无奈双手一摊:“不都跟你们说过了吗?这段时间事儿多,没事我早提溜你们几个出去溜达了,可谁想,百济跟倭国发神经闹将了起来,害得为师我日夜为国事操劳,瞅瞅,昨夜为师可是赶了一夜的公呢,眼下还浑身没劲。”
昨天晚上我确实差不多一夜没睡,不过不是为了公务,而是跟俺的漂亮婆娘进行着一项伟大而又刺激运动,其中的幸福与冲动实在不能向外人道也,所以,我只好善意撒了句谎,咱虽然是实在人,可也总不能把私房事向旁人作出细致解答吧?
我从怀里边掏出了一个小小扁平铁壶,拔开了塞子,抬头仰脖子就是一口,火辣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直接流淌进了我的肚子,浑身就仿佛一下子被人拿火喷过一般,由里向外的发起了热来,那股子舒服劲,让我眯起了眼享受。
“唉!这也人也真没事儿做,整天打仗,累不累啊?”李治也溜达了过来,瞅见了我手里的扁铁壶,毫不客气就夺了过去:“俊哥儿您这又是啥玩意?咦……”凑鼻子上去嗅了一口:“好你个俊哥儿,会享受得紧嘛。”
“闻够了没,闻够了还我。”我白了李治一眼,伸出了大巴掌,李治很厚脸皮学我灌了一口,挤眉弄眼好半天才舒服吐了口酒气:“带劲,实在带劲,嘿嘿嘿,俊哥儿,这玩意哪来的?”
我无奈摇头叹气,伸个手指头点头李治道:“为师就知道,啥好东西落你眼里,准没好下场,罢了,送你了!”我又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个,再小小抿了一口,得意朝目瞪口呆的李治挤挤眼:“小子,想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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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恨恨把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