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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贵州的煤一般分布得很分散,较为集中。
李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吧?我的老天爷,辽东道发新探之矿脉,据工部的官员说,那可是比我大唐以往所掘之任何矿脉都要大得多,不知道可采多少年,现在谅州竟然也有如此发现?“
我微微颔首笑道:“这还不止,在峰州、交州一带,亦有大量的煤,如此一来,我大唐岭南,也可以像咱们这边一样,烧铁炉子了。”
苏定芳也是一脸的喜容,搓着大手笑道:“那可是大喜事啊,我大唐如今不比过往,这钢铁的需求可是越来越大,而煤的需要更是不知道翻了多少翻了,都是俊哥儿你那煤炉子闹的,一到冬天,整个长安城半空都是烟熏火撩的。”
我无奈摊了摊手:“这也怪我不得,虽然烧起煤来,让冬天的空气显得污浊了些,不过,我大唐却得了不少的好处,至少百姓再也不用寒冬腊月的上山劈柴取暖了,而且烧这东西,还不用担心碳气。”说到了这我不由得下意识把目光挪到了一帮子女眷所在的那个角落,我的妻妾还有公主殿下们还有老三我和的孩子们全挤在那边,孩子们在厚实的毯上不知道在玩积木还是布娃娃,而我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安静的绿蝶身上。
第725章 铸钱:亏钱的把戏
绿蝶眯着眼,含着笑,娴静瞅着一帮子孩儿在跟前嬉闹,另外三位妻妾也不知道在说啥子,笑作一团。大姐碧娘没来,不过三妹润娘跟那一对双胞胎也在,这对小人儿很是讨人喜欢,就连李漱有时候都很有点妒忌,为啥她不生出个闺女来。
三妹润娘这段时间因为接送贺兰敏之与贺兰萍儿整天往这边钻,有的时候干脆也坐在教室里边当起了学生,不过这小丫头确实聪明,不愧是宫女姐姐的妹妹。
三妹润娘扯着绿蝶的手儿不知道在说什么,绿蝶抿起了嘴,轻轻拍了三妹润娘一巴掌,一脸的嗔意,犹豫再三,再从边上拿起了一只酒盏递到了三妹润娘的手中,这丫头得意的神情仿佛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小口抿了起来,绿蝶很大人样低声嘱咐着什么,很可爱的表情,最初我见到绿蝶的时候,当初漂亮的小丫头,如今也已成长起来了,原本那青涩的身板仿佛一天一个样似的,个子都快赶上我的妻子中个头最高的程鸾鸾了。那一次,若不是我早一些发现了不对,怕是现在,这位亲爱的绿蝶已经……
想到了这,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嗯,至少煤炉子的出现,挽救了无数条生命,就算背上了污染大气环境,就算后世的环保组织拿我的脑袋画个红叉当污染行为的标志,我也绝对不后悔。
李治很有同感点了点头:“这倒是,往年入冬,宫里边一烧碳,我这脑袋就疼。如今可是好多了。况且,这样也减少了对森林的破坏。保持关中区的水保持。”随后的这一番话很是深得我心,看来这位太子爷对我教东西还是挺上心的。有进步,我很高兴又敬了这位太子爷一杯。
不过,李治很是贪得无厌又向我问道:“那有没有发现其他矿藏?”李治的两眼发着黄光,经过我用目测定位。采用心理光谱仪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位太子爷饿铜饿疯了,两眼冒出来的全是黄铜色泽。
我只能无奈摇了摇头:“这没有发现,想来就算是有,也定然比不上吕宋。唉。说来了是遗憾。我大唐啥也不缺,就是这铜铁的实在是厉害。铸钱需要铜。打造器具需要铜,我大唐武研院可是想铜都快想疯了。可就是每年就那么点可怜产量。若是这会子,吕宋在我大唐手中就好了。”
苏定芳也是一脸的感慨:“是啊,若是铜足够话,我大唐的火炮不知道能多上多少倍,攻城拔寨也好,用心守城也行,这玩意可管用得紧。若是当年大唐有这种利器。怕是早些年就能把中原给平定了。”苏定芳这话有吹捧之嫌疑,不过。我还是愉快接受了这种赞美,毕竟火器的出现,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新时代诞生。更是代表着武力优势由游牧民族渐渐向农耕民族倾斜伟大发明与创造。
“铜……”李治咬牙节齿恨声道,仿佛那玩意跟他是世仇一般。“为我大唐千百年之民生,我会尽快想办法请父皇出兵以据吕宋,我大唐总不能老是为了铜而犯愁。”李治用力拍了拍案几,瞅得出,李治表情就跟输急了的赌徒没啥子区别。不过也是,在这个年代,铜可以称得上是全能金属,就算是钢铁重要性都还比不上铜,因为铜不仅仅可以打造生活用具,更是大唐货币原料。
铜钱这玩意可不好铸,铸钱由前汉至贞观年间都是一项极为让政府头疼的大事。铜产量相对于大唐来说也不算是少的,但是由于铜的用途极为广泛,反而造成了这一贱金属的紧缺,而且,铸钱业的成本也极高,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微利可图,汉代的贾谊即指出“铸钱之情,非殽杂为巧,则不可得赢”,到贞观初时也同样如此,官府铸钱每千钱的成本约为七百钱,也就是百分之七十成本率,这其中还不包括工匠役钱,而且,大唐除了长安、洛阳、晋阳之外,江淮之也设有钱监铸钱,但是如果把江淮的钱由江淮之输送到长安,连上运费话,每贯钱的成本总计竟达三千钱,也就是三贯,也就是说是铸钱不是赚,而是亏,并且是大亏特亏,故此曾有人上书李叔叔这位大唐皇帝,铸钱不杂铅铁则无利,杂则钱恶,也就是所谓的劣质钱。
官府即处于这一两难尴尬境。一般来说,王朝初期,经济运行良好,国库充裕,这时往往钱质精良,重如其文,对恶钱的控御也较严,但当中末期危机四伏、财政捉襟见肘时,则往往发行恶钱,以作为缓解危机的手段。
不过嘛,这一情况从前年开始就已经好转,并且开始改观,如今大唐铸钱已经不再是以往的浇铸法,而采用的是武研院用来冲压盔甲的那个水力冲压机,采用这种方法,不仅仅极大的减少了成本,同样了加快了铸钱的速度,更令人欣慰的是,成本已经从最初的七百钱下降到了三百钱,毕竟采铜要钱,把铜和锡铅溶合成铜板也要钱。
可问题是,铜就那么多,铸钱铸的再快就个屁用,别说是李治,李叔叔也愁,户部也愁,每年大唐的铜钱都处于紧张的状态,不仅仅是因为大唐,更是因为周边的诸国。他们都已经把大唐的铜钱当成了硬通货,也就相当于是大唐的铸钱业需要支持数十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这当然是好事,可问题也同样造成了大唐的货币紧张,还好现在大唐除了铜币,帛布也能用作实物货币,不然,大唐怕是真要陷入一种无钱可用的尴尬步了。这倒也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现象,大唐可谓是富的流油,可这油水太浓稠了,没了新鲜的水掺进来的话,大伙全都傻愣愣干瞪眼看着油儿结成坨。
“小治你这想法是好的,不过,你还是先暂时别拿这事去扰你父皇了,要想去把吕宋岛给占下来,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成的事儿,这里边还牵扯着各方各面的事情,而且,流求大岛的港口也正处于准备建设的初级阶段,所以,咱们得有耐心,至少在今年之内,我觉得开发吕宋岛的可能性不大。”我也有些遗憾,但是我可不能犯李治一样的冒进想法和念头。fengyuxiaoshuo
“为什么?”李治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倒是苏定芳眯起了眼,一副若有所思之色。别瞅苏定芳是个武将,这家伙心眼比谁都多,看事情,判断事物的目光也很是独到。苏定芳见我笑眯眯拿眼瞅着他,旋及笑道:“太子殿下,其实俊哥儿的意思是,等咱们先把北边的事儿给办稳妥了,那时候,陛下也能松口气,办事也能有人,开矿总得需要大量的人手吧?”
李治一拍自己的脑袋:“呵呵呵,倒是我疏忽了,也对,有了人,咱大唐也才好干这些事儿对吧。”我们三人都用一种只能意会的眼神交流,毕竟这事儿只有大唐高层清楚,一般人可不能乱说,不然,肯定会引出风波,虽然对大局没甚子影响,不过总让腐儒在耳根子边嘀咕,任谁也受不了。奴隶虽然大唐也还存在,只不过,都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李治很技巧插开了话题:“俊哥儿,这回你可是威风了,啧啧啧,这么年轻,就能以副总管的职衔领军,可算是我大唐第一人矣。”
“得了吧,我这叫啥大唐第一人,整个一跟在老人精屁股后边等着分脏的主罢了。”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清醒的认识,咱不管是指挥步骑,还是指挥水军,都是外行级别的人物,只不过运气好,当个头头,再说了,咱的排兵布阵也是经过了千百年来各位名将指点出来的,不然,绝对能把脸给丢到姥姥家去。
“哎哟,难得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俊哥儿说谦虚的话儿。”边上,李业诩打着酒呃凑上了前来。我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啥时候不谦虚了,只不过,一般来说,我都是谋定而后动,不打没把握的仗,不过这水师,我还真算是大姑娘出嫁头一遭,不谦虚一点,哪能从张大将军那里捞好处?”
“哈哈哈,我说呢,原来俊哥儿您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心思可够鬼精的,嗯,看来老苏怕是也得跟你学上两招才成。”苏定芳也在边上装模作样起来。
第726章 让姐夫瞅瞅,尾巴在哪呢?
我苦笑着摆了摆脑袋:“定芳兄您就别拿小弟开涮了,咱可跟你不一样,你可是前军总管,大战下来,凭定芳兄您的能力,再加上火器之利,怕是江夏王只能在你的背后等着吃灰罢了……”
苏定芳亦大笑了起来谦虚了两句,不过表情之上可谓是信心十足之极,嗯,表情很丰富,这会子,这位名将兄怕是正在意淫自个已经把朝鲜半岛全蹂躏在他的大脚板之下了。
“姐夫,您这一出征,又把我姐姐丢在家里边不管。”我去了趟厕所,回来的路上,被突然站出来的润娘给吓了一跳。听了这种报怨,我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你姐是我婆娘,她都没意见,你这小丫头倒还替你姐不平了?
润娘的脸蛋红扑扑的,大大的双眸里荡漾着淡淡的醉意,仿佛是有谁把手儿伸进了静湖里,搅起了斑斓的波光一般,看样子三妹润娘也偷喝了不少的葡萄酿,这丫头嘴可是馋得紧,刚才我都瞅见了不少回。
“这话可说的不对,姐夫我可不是那种抛妻弃子不管不顾的人,只不过是为公务,不得不去,倒是你,莫非是你姐让你来找我报怨的不成?”我故意把目光歪向一边,摆出一副准备去找宫女姐姐问清楚的样子。
三妹润娘可急了,赶紧拽了我一把:“姐夫,您想害我不是,我不过就是问问嘛。”
“呵呵,丫头。嗯,你倒是越来越鬼精了,怎么了。找姐夫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吧?说说,还有啥事,过几天姐夫可就走了,到时候你又得罪了你姐,姐夫这挡箭牌可就帮不了你的忙了。”我看着三妹润娘表情。心里份外的轻松,润娘聪明不假,可有时候总是犯浑,好几次把宫女姐姐也气的够呛,幸好我从中打圆场,才算是让润娘没挨宫女姐姐揍。
润娘下意识扁起了嘴儿:“唉。看来小妹也只能跟姐夫你说的一般。夹起尾巴来做人了,哼。我姐干嘛老找我的碴,真是的。就连公主姐姐也都没她那么凶。”说着话儿,润娘抬起了纤手在脸颊边上轻轻煽着,似乎脸都被酒精给蒸得烫人了一般。
听到润娘的话,我不由得乐了,下意识就瞅了一眼润娘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臀部。开玩笑的话不加思索的脱口而出:“让姐夫瞅瞅,尾巴在哪呢?”
哎呀!中招,这丫头果然很暴烈。一脚尖就踩在我的脚背上。转身跑的跟只翩翩的彩蝶似。“坏姐夫!等着。有你好看!”临了,这丫头还抛下狠话。
呲牙咧嘴揉着脚。这小丫头脚劲还真不小,幸好这里是在楼道口,没人理会这边的情景。不然那些狐朋狗友不乐掉门牙才怪。我得罪谁了我?不就是跟你个小丫头片子开句玩笑,犯得着这么认真?
我心里诅咒这丫头脸蛋上最好长满青春痘什么,女人天性爱美,若是满脸的疙瘩,这丫头岂不是躲在家里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我正希望上天听到我诅咒而祈祷,这时候,一声很妖精的笑声从我耳畔悠然的荡了过来。
一扭脑袋,似乎也刚从外边走进来的李漱似笑非笑瞅着我。“俊郎,您的脚这是怎么了?”
“没啥,就是刚才给这坎子给拌了一下。”我干巴巴笑了两声解释道。李漱从我身后把头探向前来,很认真打量了一番:“哟,还真是巧了,拌脚能把脚背给拌了,这种能耐,妾身实在是头一次瞅见。”李漱吃吃笑了起来,很是狐媚的表情,就跟后世电视剧里的妲已一般。
“嗯,酒有些多了,我自个都闹不懂是咋回事把自己脚给拌了。”我反正脸皮厚得很,不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