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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孩儿还没谢过父亲授手之恩,若不是父亲大人劝说了陛下,让那些未来的小王爷、小公爷也入读于校中,引得这些士子皆把目光投于书院,怕是到现在,孩儿的很多学科怕是连人都没有办法凑出一个班来。。
如今参与招名的共计有千余人,勋贵子弟也不少,不过。寒门士子亦占了大半。另外,咱们大唐的世族门阀地子弟也来了不少,甚至那些世家宗族地族学师者。亦投入我曲江书院,这着实让孩儿有些以理解。”
“呵呵,你是我的孩儿我不帮你,莫非还助他人一臂之力不成?再说了,这里边,既有为父替你安排。其他的呵呵,怕是这些世家大族心里边打着其他地主意罢了。”老爷子冷笑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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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老爷子这话,我不由得微微一愣。老爷子不等我问,旋及又道:“各大世家,那一个不是人老成精的主,陛下对你如此亲厚,许你在帝都长安建学,广招门徒。宣传学术,那些经学世家,哪一个不希望自己学派的弟子多一些?他们来这儿,能安有多少好心?”
再加上曲江论坛。让他们看到了另一种让自己的学派发扬光大的途径,必须曲江书院就建在帝都。有什么学术论坛的位置能比长安更好?
不过这样也好,本公子办这坛论,就是希望能让真理越辩越明,让天下文人士子明白,真理,并非是老师说了是啥就是啥,而是需要经过长时间地,系统性的论证,才能成为现实。
那帮老家伙打什么算计,我也清楚得很,但我并不怕,这种事情,从古到今,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大有人在,只不过现在我借用这些人的名声罢了,况且,这些人中,也多有真材实学,他们教,弟子学,这正常得很,但我曲江书院非是止请了某家大师,而是汇集了多家的经学大豪,挤到了一块,学生们虽然不敢说从中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至少也能明白求同存异的道理。
至于这些个老先生心里边相互不服气,这简单,大唐曲江书院论坛,每十日一期,就算是你们辩论个几十上百年也无所谓,若是掐架的人太多,那也能,咱多给你们准备一些场地,爱吵吵去。
明面上反而让大家都觉得咱曲江书院学风开明,采纳众长。
老爷子笑的差点弯了腰:“好你个二郎,怕是早就打着这个主意了吧?不过,这样也好,怕是十数年之后,天下学子地目光,落在曲江书院,要比落在国子监和宏文馆等国家办学之地还要多了。”
“父亲勿忧,凡事,有竞争,才会有进步,我曲江书院势大,自然会有看不顺眼之人也跳出来,请奏办学,又或者提高国子监和宏文馆的素质,这不等于变向地提高我大唐的教学水平?”我这句话,倒是让老爷子很有知己之感。
叮嘱交待了我一先事项,既然不回家,也要注意身体云云,方自离去。
到了截止报名之时,反到是报名入学的人数越来越多,最终只得又退迟了一天,然
在招生办公室外张贴布告,以后想报名地,请明年再然,就按着学生们目前的课程科目进行考试合格者,又或者是得到了书院院长本公子地首肯,方允许插班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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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人数总计二千余人,蒙学班的人数较少,没有超过五个班,每班四十余人,总人数两百多人,而小学班的人数倒是比蒙学班又多了一些,不过同样也仅仅有八个班,人数不过三百余人。
剩下的一千五百余人中,年轻学子占到了七层,却也有三层是年过三十的中年士子,这些人大多都是多都考科举不得中,丧失了希望之后,听说了曲江书院有很多学科一旦能修完学业毕业,可由学院推荐安排工作之后,方自从各地赶来的,所以,这一批人也是倒得最晚,最后三天,几乎来的都是这一类已经丧失了科举兴趣的读书人。
而其者,皆都入了大学,当然,大学里,君子六艺是他们必须学习的基础科目,礼,也就是道德和礼仪规范,外加思想品德政治教育。
乐:不仅仅名手各种仪式音乐舞蹈,更包含了乐器的使用,简谱的使用和记录,创作新乐曲等,射箭这是必须的,这不仅仅是锻炼士子们的臂力,同样也是在锻炼他们的意志。至于御,也就是驾车,因为大唐不再时兴这玩意,所以,被我改成了体育,以各种团体和单人动作取代,另外,标点符号来说文断句,培养他们良好的使用标点符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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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数,六艺中的最后一艺,计算,被我大大地加强了,首先,大唐数字以及各种数学符号的使用,另外还加开了珠算科目。至于几何什么的,那是第二天,等他们这些年青人打好了基础,接受了我们这样的教学方式之后,方才教授新的科目和全新的课程。
“……我不希望一口吃出一个胖子,我最希望的是他们能在循序渐进的过程当中,了解到每一种知识都有着他必要的用途。我们现在退一步,是为了今后,能迈出更坚决,更有利的步伐。”我这话,不仅仅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同样也是说给我身边的几个心腹手下和我的弟子们听的。
骆宾王沉沉地点了点头:“所以,公子您才决定于第二年再开始分班,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正是,这还是小弟这么些年来教书育人,吃了多少苦头,才总结出来的经验。那些老先生,虽然表面上认同我们的分班,但是骨子里,却害怕咱们把天下的读书人引入歧途,那我就用时间来证明一切,用我们的知识去潜移默化,让这些年青的俊杰们明白,哪一样对他们才是最为有利。”我望着窗外,明天,就是正试开学的日子,在开学的当天,升旗仪式,开学典礼,这一系列的活动是免不了的,自然,我这位书院院长,亦是逃不脱要再出一回风头,不过没啥关系,谁让咱已经习惯了。
回过头来,冲骆宾王点了点头:“让人去通知所有教职员工都赶到会议室去,一会儿,我们将准备召开曲江书院第一次的闭门会议……”
至于原本我考虑过的学前军训项目,经过了与诸位教职员工的商议之后,决定暂时放弃,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求稳,等个三五载,大唐曲江书院打出了大名头之后,有些规章制度,就算是你想强制实施,别人就算有意见也不敢说。
但是现在,很多人来曲江书院读书,根本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而非是我的才学和治学理念上,所以说,没有成绩之前,说什么都是屁话,那些容易引起人强烈反应的行为,还是少做一些为好。
第869章 高干子弟班
院开学第一天,什么课也没上,就是举行了第一次升且,我还特地邀请了国旗班来主持的升旗仪式,并且宣布,每天早上,都必须举行升旗仪式,唱国歌,这是表示对大唐帝国的热爱和向往。
当然,当年的开学典礼上,我一翻激情四溢的演说让参加的学生们能感到相当的热血沸腾,为自己也能投身于学习,为日后建设大唐帝国四个现代化发展目标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无比的光荣。
散场而去之后,各位教职工也进行了分班,老家伙们被我以事务繁忙,加上要经常参与论坛,所以,把班主任的职责都交给了年轻的教职工,这批年轻的教职工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受到了我的思想熏陶的年轻人。
可以让他们近距离地去关心学生们的学习和生活,解答他们在学习上的疑难,还在对新式教学方式存在的疑惑之处。
开学十来天,没有任何异常,至少学生们对于这些科目都倍感好奇,本公子的课更是最受学生们欢迎,谁让我前世就是教师,今生还是教师,长时间的教学经验已经让我对于治学的手段娴熟到了极点,生动有趣的教学,善于解答学生们心中的疑惑,使得一些原本抱着来试试看,不行就撤的学生们渐渐地安下了心来认真地学习。
“今天这一堂课,叫着医药卫生基础!”我站在讲台前,扫了一眼下边的学生们,四十二位学生。后边。还有前来旁听和学习我教学方法的书院教职工。
学生们地手中,都有一本课本,大多数地学生都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课本。也有少数人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大家都应该生过病吧?”我笑吟吟地站到了讲台地边缘说了这话之后,走下了讲来,背着手晃晃悠悠地在学生之间打转。看到了大部份人都在点头。我旋及笑道:“大家也知道,生病,几乎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撞上它。而如此能减少与这种能让我们的身体变得痛苦和难受地相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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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绝大部份人把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想想也是。谁也不愿意生病,苦涩的药味,身体上地痛苦,谁愿意去承受,正因为如此,所以人们才发展出医学。
“医药地作用是什么呢?预防疾病。治疗疾病,减少痛苦,增进健康。增强机体对疾病的抵抗力和帮助疾病地诊断。这些是医药所能做的,但是我们能从根本上去预防和减少疾病在我们的身上发生的机率呢?这就要靠两个字:卫生!”
“……简单一点说,我们如果能杜绝掉我身一些不卫生,不良的习惯。努力地锻炼身体。注意膳食的平衡,就能最大限度地减少疾病感染我们的机率。”
这时候。有一位长得又帅又嫩的年青小学生站了起来,这家伙我认识,李恪地长子李仁,这家伙跟他爹没多大区别,除了不那么好色,或许是年纪未满十五。尚未成年,没有好色的机会之外。其他的跟他爹差不了多少。
李仁自喻天才,原本我想把这家伙安排在小学班,岂料这家伙借着我跟他爹的关系要好,死皮赖脸地硬要跑大学班来上课,不过,这家伙确实是个天才,四书五经如今这个年纪便能熟读,我只好同意了他地要求,把他安排到了大学班。
为了不影响学院目前地气氛,同样我也不希望让这些锦衣玉食的弟子去打击到其他贫寒士子地生活水平,所以我只得把这些调皮捣蛋的高干子弟全分在一块,还有个原因就是这些人的家世都差不了多少,而且都是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之辈,全丢在一块,也就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一枚田螺坏一锅汤的效应,加上,本公子亲自担当这个班级的班主任,他们就算有什么不满或者争执也不至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出什么大名堂来。
李仁先冲我恭敬地一礼:“老师,学生有个问题,什么叫不卫生、不良地习惯?”
“这个嘛……”我扫了一眼在座的诸位学子,眼睛,恰好落在了坐在后排地某位不良少年身上,李业诩的弟弟,李业嗣身上,我手指头一翘,指了过:“比如这位李同学现在的行为。”
业嗣偷偷摸摸地脱了袜子,搓着脚丫,一副眉飞色舞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坐在后边,竟然还被我抓个正着,所有学生都把目光向他投来,见他尴尬地抄起了袜子使劲往脚丫上套的动作之后,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李业嗣脸皮跟他大哥有得一比,干笑两声,见我并没有惩罚他的意思之后,故意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拿起了案桌上的书本,摇头晃脑地看了起来。
不过,我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把这家伙提溜到了讲台前,告诉大家,脚上的死皮还有各种碎屑是很脏的东西,如果拿手搓了脚皮之后,再拿手去拿吃食,又或者挖鼻孔,必然会让其他人失去食欲……
“而你自己也为因此而患上各种本不该得的疾病,要知道一点,病从口入,明白吗?”我笑眯眯地揪着李业嗣的肩膀,让这个年方十七的少年郎无法开溜。李业嗣只能干巴巴地笑着表示自己下次一定痛改前非,绝对不会拿搓脚的手去拿馒头云云。
然后,我好心好意地介绍这二位学生认识,只不过,李仁有些害怕李业嗣的脚疾会传染给他,与李业嗣行礼之时,战战兢兢地退了好几步,可怜的孩子,这才是开始呢。
不过,费了三刻钟的时间,总算是让大家明白了医药和卫生的概念,这也让学生们对于预防自己生病的手段和方法产生了好奇,下课之后,很多学生都干脆拿起了桌上那本只翻开了一两页的课本来细细研读。
“师尊!师尊……”后边传来了急促的招呼声,我一回头,李业嗣屁颠屁颠地窜到了我的跟前:“嘿嘿嘿,俊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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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个屁,嬉皮笑脸的!这里是书院,我可是你的老师,再这么乱说话,小心我告诉你大哥。”我瞪了一眼这小伙子,长的跟李业诩一样,除了眉清目秀点,几乎没啥差别。这混小子也随他大哥跟我们在长安纨绔胡混过一段时间。
“师尊,方才您怎么能那么干呢?害的弟子失了脸面。”李业嗣有些幽怨地道。我想起方才的场面,差点笑出了声来,没错,当时除了李业嗣在搓脚丫之外,还有一个学生在揉眼角,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