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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府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很是郁闷,因为他虽说是一位主薄,可是跟大唐其他各州县的主薄比起来,他的权力大概也就比苍蝇屎大上那么一点点。
没办法,那几位参事都轮不到他来管,他管地,也就是官衙门里边的几个杂役还有那一库房的帐册,对了,还有官衙里的三条大狗,就跟个后世的仓库保管员似的,最多也就是抄抄写写点东西,然后丢仓库之后就坐外边对着那三条吐舌头的大狗发呆,能不郁闷吗?
郁闷啊郁闷啊,于是这家伙整天没事了就往我身边转悠,拍拍马屁,冲我讨好,希望我能多分点儿权利给他,说实话,我也很想,可问题是我早把权利给分的一干二净了,说好听点,咱就是一个指导战略层面的大家,进行一些方向性的工作,至于具体负责的,都有人占着茅坑了,你总不能让我乘别人拉半截的时候把人拽出来又把这家伙给塞进去吧?就算李义府不嫌臭,别人还怕丢脸,毕竟屁股都还没擦,裤子也还没捞起来就让人给拽出来,能不怒火高万丈吗?
所以,咱就整天的跟这家伙打马虎眼,耍耍太极拳,而这一次,李义府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要事?这位仓库保管员能有啥要事?莫非他管理的帐册仓库起火了?又或者那三条狗儿狂犬病发作了不成?
正文 第921章 笑面
闷啊郁闷啊,于是这家伙整天没事了就往我身边转悠屁,冲我讨好,希望我能多分点儿权利给他,说实话,我也很想,可问题是我早把权利给分的一干二净了,说好听点,咱就是一个指导战略层面的大家,进行一些方向性的工作,至于具体负责的,都有人占着茅坑了,你总不能让我乘别人拉半截的时候把人拽出来又把这家伙给塞进去吧?就算李义府不嫌臭,别人还怕丢脸,毕竟屁股都还没擦,裤子也还没捞起来就让人给拽出来,能不怒火高万丈吗?
所以,咱就整天的跟这家伙打马虎眼,耍耍太极拳,而这一次,李义府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要事?这位仓库保管员能有啥要事?莫非他管理的帐册仓库起火了?又或者那三条狗儿狂犬病发作了不成?
“大人,这地方……”李义府贼头贼脑地四下一望,表情也显得十分的神秘,我点了点头,回身走入了堂中坐下:“李大人请坐,不知道李大人有何事要告诉本官?”
李义府呵呵一笑:“事儿也不大,不过大人,下官有些不太放心崔大人,当然这绝对是为公事,下官与崔大人远无仇,近无怨……”
“哦?呵呵,你且说说,为什么?”我笑了起来,扯了扯嘴角,表示善意。李义府一本正经地给我说了起来,首先,他认为县丞崔大人很多地方都太过越权。第二。对于同僚地态度过于生硬,很难相处。其三。在政务处置上往往一言而决,不向我这个县令作出陈述。另外,崔大人对于施行新法多有怨言,私下里就曾经报怨了好几句。
看着李义府那张舌绽莲花地嘴。我突然之间觉得份外的好笑。嗯,说实话。本公子若是一位好权者,又或者是一位独断专行者地话,听了李义府这话,绝对会勃然而怒。至少也会心里有隙。
另一点就是,崔仁师这家伙地脾气确实不好,而且嘴巴子把不住门,不然。也不会让谏议大夫褚遂良找到借口在陛下面前把他给告了。不过,崔仁师的权利是我所授。另一点,我这个人相当地大肚,第三,我一向认为任何人,只要你能认认真真地做好本职工作。我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利于下属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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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李义府,本公子有的是招,原本还想好好地看看这家伙在我手里边是不是变老实了,这才把李义府放在主薄地位置上,就是想先观察一段时间。看他是不是王义方等人所说地一般,而我没有想到。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家伙就已经开始挑拔是非。就想着踩着别人地脑袋往上爬了,还真不是一只好鸟。
当然,好歹也是官场上混了这么些年,本公子目露不愉之色,不过表情极力地保持平静:“想来崔大人不过是无心之举罢了。李大人也不需要太过在意。”小子,想给咱下套,借老子的手去伤人,随后,你那位置就能挪一挪是不?咱陪你玩一玩。
李义府的双眼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脸,听了我这话,他也知道他地目的已经到达了,干笑了两声。然后向我禀报起他的工作进度来,以往的渭南县老帐册如今已经腾抄了泰半,另外,他还提出了一些建议。
我频频点头:“有李大人为主薄。我这个县令可是少操了不知道多少心,李大人辛苦了,对了,待招到了人之后,分配地问题上,需由李大人您这位渭南县主薄来操持,还望李大人不负本官之期待。对了,这些人的考评,还望李大人多多留心,毕竟嘛,除了俸禄之外,这奖金可是与他们地工作业绩有关的。”
李义府面现喜色,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一定能做得十分的出色,我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官衙,往家里打马而去。
“这种人你也能留着?要是落本宫的手里边,先给他吃上一百棍子再说话。”李漱小嘴儿撅得高高的,仿佛是个醒掌杀人权,醉卧美男膝地女帝王,当然美男止能有一个,那就是我。
边上的绿蝶倒是一贯的好人。“俊郎,说不定人家真没坏心,只是担心您上当呢?”绿蝶把花生米挪到了我的位置前方便我下酒,嗯,喝点小酒,嚼点小菜和零嘴来当晚上的消遣,外边凉风灌了进来,让闷热地夜里显得清爽了些。
“四妹
么的好心眼,呵呵呵……”李漱捏了一把绿蝶的小脸模样,像是花丛里闲庭信步地熟手一般,看得我啧啧直叹,就凭李漱方才这动作,这眼神,加上她那副俏模样,倒是给人一种异美样的百合之美。
看来我这个正人君子太邪恶了,嗯,或者说我这个人太擅长于联想了,虽然是好事,可这会可不是时候,我把关于李义府的一点一滴缓缓地向两个婆娘述说了一遍,当然,包括进奏院那边打探来的关于李义府的一应劣迹都摊到了桌面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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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漱的脸色阴得发黑,而绿蝶一脸不可思议,看来绿蝶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偶尔遇上,就会彬彬有礼地打招呼,人也是一表人才彬彬君子样子的李义府大人竟然是这等人物。
“该杀!”李漱声音虽然说得很低,不过,那股子高高在上地气势,任谁也没胆子说我媳妇这是在吹牛。
我笑了起来:“莫恼了,为夫也知道这人该杀,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虽有物证,但无人证,李义府此人别的不好说,不过那鬼心思和手段亦是一流,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为夫不想动弹他。当然,等为夫有了把握,嘿嘿……”
“坏蛋,怕是这家伙,也就咱们俊郎能治得了。”李漱拿手指头戳了戳我,一脸的欢喜,那俏模样儿,不像是在看一个坏蛋,倒像是在看自己心目中仰慕以久地偶象。
“你这坏蛋说的是谁啊?美人。”我笑着挤挤眼,嗯,手开始不老实了,李漱的眼神也又热又婿,那快流出蜜汁的眼波,把咱的小心肝给烫的一跳一跳的,乖乖,看样子每隔个十天见一回面的感觉还真是像隔了好几年一般,越发地觉得跟前这两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越发的诱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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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地揽着了李漱的腰肢,然后扭过了头,绿蝶这位小可爱勾了勾手指头:“蝶儿妹妹,来,哥哥找你说说心里话。”
绿蝶很紧张地纠着衣襟,一对漂亮的大眼睛只敢下向瞧了:“俊郎要说甚子。”这丫头,瞧见本公子这嘴脸,就知道不是啥子正经事儿,俏脸是越加的红晕了起来。李漱还替我逗着绿蝶,吃吃地笑着道“妹子咋了?莫非还怕俊郎把你给吃进了肚子里边不吐出来?”
“哪……哪有的事,小妹就是觉得坐久了,腿有些麻罢了。”绿蝶红着脸蛋解释完,小心翼翼地朝我挪了过来。很好,到达了捕食距离了,大手一伸,伴着绿蝶的惊呼声,两个美人儿业已落入了本公子的指掌当中。
“整天儿就没想过好事。”李漱的脸也是越来越红了,却把了带露一般的樱唇儿衬托而更加的娇艳欲滴。我吞了吞口水,一扯嗓子:“婉儿灵儿,把门带上,老爷我跟二位夫人困了,有事儿明早再说。”
李漱哪里想到本公子今天会来上这么一招,脸顿时烫了起来,声音也大了几分:“俊郎您作甚子,要不让妹妹陪您就是了,妾身明儿一早还得起来给您做早膳呢……”
“怕啥,莫非你觉得都到了这地步了,为夫还会让你们俩衣冠齐整的从这门走出去?”我得意地笑了起来,至少上次尝过了一回鲜之后,本公子对于这种多人游戏是越加的热爱了起来,李漱听了我这话,脸更烫了,落在我腰间的手指也改掐为捏,最后,变成了抚摸。
“灯太亮了,俊郎……妾身睡不踏实……”“没事,为夫替你捂着眼,这样你就啥也看不见了,踏实了吧。”喘气声,呻吟声,还有时不时的低呼声和得意的笑声此起彼伏着最终,那盏灯似乎都觉得臊得慌,自个匆匆地熄了去……
第922章 十耧车
李义府先来管理工作人员,进行分配工作,这里边也身为主薄,他的职务其实也就相当于后世的政府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似乎也该兼一兼人事部的活计。反正只要在源头上抓紧了,招进来的都是实干家,李义府就算是想拉帮接派也没办法,毕竟,直正在他手下干活计的,大概也就三五个人而已,因为其他各参事、县尉也都需要人手。
而县丞也就是县长,至于其余几位就相当于是分管各种行业的副县长,至少我么,那还用说?县委书记的担子也就落咱的身上了呗。
对于这位眼皮子底下的李义府,只要在我手里边,他不干出太出格的事儿,就由他,等那些把东西给收集齐了,直接把他削了就是,因为我不希望在身边放上一个定时炸弹,更不希望这种人在李治的身边,影响李治的心智发育,虽然这个时空的李治经过了我多年的调教,已经显得相当的睿智,但他那种耳根子软的性子,却没有多大的改变,所以,杜绝一切会对我不利,对大唐不利的有害因素,是我必须做的。
三个月了,我的家兵家将们已经开出了三千多亩的土地,全部是用加强版的马拉犁进行了多道深耕,另外,连续两个月使用发酵好的粪水和着粪便,嗯,有机肥进行了土壤增肥和土质改造,目前,这三千余亩的土地已经不再在以往那种表面泛着盐渍。呈灰白色地模样了。
赵老头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抽时间蹲畜牧场或是盐碱地边上,看着我们每天的工作辛勤的劳作,看着土地一天天地发生着变化。赵老头他们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志满意得,到了后来的谨慎,到了现在地惊疑不定。
“公子您瞧那边。现在来看咱们整治盐碱地的百姓是越来越多了,那几个陛下派来的官吏,现如今也是整天守在地头和牲口棚两头跑,撵都撵不回去。”勃那尔斤一脸的得色,这可以理解,毕竟这些事都是他们这些人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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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微笑给予这位憨厚的突厥说唱歌手以鼓励,我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离开了水泥路面。往那些人群拥挤的地方走去,凑到了近前一看,乖乖,好几十人都手里捏着泥块,凑到鼻子尖上嗅着,搓搓,然后再闻一闻,仿佛这是天底下最为上好的美食一般,不过,本公子可不会这么看。我没忘记那每隔十五天浇一次地有机肥,本公子虽然没有洁癣,但也绝对不愿意拿这玩意凑自个的鼻子嘴跟前玩儿。
不过,除了那些个老农、凑热闹的百姓,还有那些农业官员也是同样的表现,闻着泥土。相互低声的交谈着什么。这时候,总算是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不过,这两三个月来的相处,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把我当成县令老爷来看,仿佛我就是隔壁邻村的小伙子一般。
县令大人这个称呼从人们的嘴里叫出来,既像是开玩笑,又像是一种展示亲昵的称呼。县令大人这称呼总是让我觉得古怪,冲这些拍着手中泥土地站起来朝我行礼地百姓们笑了笑:“咋了,今个怎么这么多人蹲在这边瞧热闹啊?”
“我说县令大人,老汉可真是让您给吓了一大跳啊。”赵老头双手颤微微地捧着一块泥块走到了我的跟前。那表情,那动作,就跟老百姓给战士们端茶倒水想让对方痛饮一般,我赶紧挪开了一步:“我说赵老头,你这就玩的是哪一出啊?”
“老汉可没玩,您瞅瞅这儿。”赵老头的表情相当的复杂,而且激动,激动得比农科院院士整理出了杂交水稻的基因结构全图还要厉害,我瞅了这位老头子一眼,眯着眼儿打量了半天,很是邦定地冲赵老头点头道:“没错,这就是盐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