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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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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杏花不屑地将绒布帽子扔在了地上,胡小草心疼帽子的同时,更是被马杏花的眼神刺激得心疼,这个可恶的女人每次都是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就仿佛在看臭虫一般。

    她凭什么看不起自己?

    她胡小草长得漂亮,干活也不差,学习比别人好,马杏花凭啥见天地嘲笑她?

    也所以,胡小草才会在马杏花面前不时地挑衅,炫耀马喜喜对她的好,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马杏花是羡慕自己的,农场里的其他小孩也一样,她也才会有一种优越感。

    就凭着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胡小草才一而再再而三不顾胡香玉的警告,在一众孩子面前炫富,就算是吃了马杏花好几回排头也在所不惜,百折不挠。

    精神实在是可嘉!

    胡小草又一次被刺激了,不管不顾地跳了起来,冲马杏花嚷了起来:“马杏花你就是羡慕喜喜叔对我好,喜喜叔昨天还夸我哩,说我比你漂亮,比你性格好……”

    马喜喜这厮没和胡香玉勾搭上时,还是个好孩子的,对老人孝顺,对弟妹也爱护,是马家孩子心目中的好大哥,只不过自从这家伙色迷心窍后,便将这些孝顺和爱心都用在了胡香玉母女身上了。

    马杏花眼睁睁见她的好大哥变成了对她不管不理的坏大哥,而且还在仇人面前这样说她,她这爆脾气哪里受得住,当下便跳了起来。

    马红旗一把扯住了她,鄙夷地看了胡小草一眼,不紧不慢道:“你也别一口一个喜喜叔叫得欢,我和我三姐可没你这么大的侄女儿,受不起!”

    胡小草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对马杏花她是一点都不怵的,可在马红旗面前,她却总觉得矮了几分,尤其是马红旗的眼神,更是让她觉得羞惭,想缩进地里去。

    马杏花看得颇为解气,冷声道:“我马家可不敢要这种来路不明的侄女儿,怕脏了咱家的门槛。”

    胡小草的脸更白了,父不详这事一直是她心中的痛,现在被马杏花当着大伙面说了出来,她哪里受得住,嘤嘤哭着就跑下了山。

    马杏花大获全胜,得意地舒了口气,冲沈娇甩了甩下巴。

    “过几天我就上镇里买骆驼绒布,给兰花缝顶‘罗宋帽’,哼,不就是城里人戴的帽子嘛,谁不会缝哩!”马杏花气哼哼地说着。

    沈娇劝道:“罗宋帽是男式帽子,像我爷爷他们戴的,杏花姐要是想做帽子,就照着我这种做吧,这种男女都可以戴的。”

    沈娇今天戴的帽子是顶毛茸茸的毛皮小圆帽,把她的小脑袋和耳朵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看着特别暖和。

    这种帽子名叫哥萨克帽,也是早先白俄人传进来的,有一阵子特别流行,后来还有时髦的大学生把它取名为‘加丽亚’帽,不过现在这叫法没人叫了。

    马杏花听说胡小草那帽子是男人戴的,立马就笑得直不起腰了:“哎哟喂,这可真是土包子进城,出尽洋相哩!”

    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心里对于胡小草新帽子的羡慕荡然无存。

072野鸡让人偷了

    马杏花因为胡小草错戴男人帽子,心里的火是彻底没了,便打算着上山去看陷井,这时朱石头一溜烟滚下来了,跑得贼快。

    狗娃眼睛尖,一眼就瞧见了朱石头手上拎着的野鸡,不由大叫:“石头抓了只野鸡哩!”

    这一声叫把所有孩子都吸引住了,一窝蜂地围了上来,惊叹不已。

    “嗳哟,这只野鸡怕是得有四斤重了吧!”有大点的孩子很快就估算出了野鸡的重量。

    “石头你上哪找的野鸡?”

    “我家陷井里抓着的。”

    朱石头见到马杏花他们,心虚得紧,简短答了句野鸡的来历后,就要往山下跑,只是让人给围住了,一时跑不了。

    沈娇见着那只野鸡挺面熟的,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她昨晚扔进自家陷井里的那只嘛,尾巴上那根最漂亮的毛让她给扯了,存着等**毛键子呢!

    马杏花没往深处想,在她看来,他们的陷井里常有猎物,别人家的陷井里能猎到野鸡也是正常的,沈娇小声提醒道:“这野鸡咋和我昨晚梦里的那只这么像呢!”

    马杏花噗地笑了:“你傻呢,野鸡不都是长这模样嘛!”

    马红旗却心中一动,想到了一种可能,急匆匆地往山上跑去,沈娇舒了口气,可算是有个聪明的人了,忍不住她就嫌弃地说道:“杏花姐,你这脑子可得好好补补,实在是……”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马杏花就是再笨也听懂了,笑骂着拧沈娇的腮,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不一会儿,马红旗便冲了下来,冲朱石头吼道:“朱石头你个驴日的,把我家的野鸡还回来!”

    朱石头身子抖了抖,想也不想就推开面前的孩子,连滚带跑地往山下滚,他这一滚,马杏花也明白是咋回事了,气急败坏地冲了上去,一把揪住朱石头甩在了地上。

    “鸡是我家陷井里的,你们别想抢我的鸡!”朱石头紧紧抱着野鸡,梗着脖子吼着。

    马红旗冷笑着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朱石头:“就你家那连三岁娃儿都爬得出来的陷井能逮着野鸡?你当野鸡都似你朱石头一样笨哩!”

    其他孩子俱都哈哈大笑,冲着朱石头指指点点。

    朱石头面红耳赤,啥话都说不出来了,可那抱着野鸡的手却紧紧的,说什么都不肯松手,他都好几月没吃着肉了,这只鸡说啥都要带回去,全是他一人吃的。

    “反正就是我家的鸡,马红旗你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啊?谁看见这鸡是你家陷井里的了?”朱石头和他爹一样放起了无赖,恶心的模样看得沈娇手直痒痒,恨不得拿匕首把这小王八蛋的舌头割了。

    马杏花气得又想出手打人了,马红旗拽住了她,冷静地朝其他孩子说道:“你们跟着我来,看这鸡到底是谁家的。”

    孩子们是最喜欢看热闹的了,当即便嘻嘻哈哈地跟了上来,朱石头不情愿去,可他没那胆子敢反抗马红旗,只得抱着鸡跟上了。

    朱家的陷井与他们的三个陷井隔得并不远,朱富贵刁猾得紧,听儿子说马家那几个陷井时不时都能逮着猎物,便玩起了心眼,把陷井挖在了马家陷井隔壁,想着能够沾沾马家的光,逮着些漏网之鱼啥的。

    只是这人实在是懒得出奇,别人挖的陷井起码得有大半人深,可这家伙却只挖了半米都不到的一个小坑,上头随便弄了些干草铺上就不再管了,朱石头倒是每天都来看几眼,可却一回都没逮着。

    马红旗指着两处陷井旁边雪地上的脚印,沉声道:“我家陷井旁有四行脚印,两行是我刚才弄的,还有两行是谁的?朱石头,你给我站上去对脚印。”

    朱石头不情愿,早有几个男孩架着他去了,这一对,脚印一丝不差的,马红旗冷笑道:“朱石头你还有啥好说的?”

    “我就是刚才过去瞅了眼,咋地,这山难不成是你马家的?瞅都不让人瞅了?”朱石头嘴硬道。

    马杏花咬牙切齿地瞪着朱石头,要不是沈娇拉着她,以她的爆脾气早就冲上去收拾这小王八犊子了。

    马红旗也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坏了,他深吸了口气,将怒火压下,冷冷地看着朱石头:“朱石头你别胡扯歪咧,你家的陷井里干干净净的,哪里是野鸡掉进去的光景?我家陷井里却乱得很,一看就知道昨晚有猎物掉进去了,你这野鸡就是从我家偷拿的。”

    其他孩子早跑到两边陷井去瞧了,果然一处干干净净,一处却乱得很,答案显而易见。

    沈娇暗吐了口气,幸好她昨天扔野鸡时想到了这一层,伪装了一下野鸡挣扎的现场,若不然今天可就没法证明了。

    孩子们都鄙夷地看着朱石头,在这个时候,小偷小摸可是极让人不耻的,孩子们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饿死也不能当贼’,谁要是手脚不干净,绝对没人会同这人玩的。

    朱石头被这些眼神给刺激了,忍不住就辩解道:“这山是咱们农场的公共财产,山上的野鸡也是公共财产,我拿只野鸡咋的了?又不是上你家里拿的。”

    所有人都被朱石头这不要脸之极的话给惊呆了,山当然是农场的公共财产,可这打猎却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谁有本事打着就是谁的,你打不着只能怨你自个没本事。

    马杏花气得骂道:“你当这陷井是你表姑家的炕哩,谁都能上去啃口肉!”

    沈娇忍不住噗地笑了,马杏花这比喻还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马红旗瞅了眼笑盈盈的沈娇,还以为她没听懂,只是跟着别人一道笑而已,不由舒了口气,扯了把马杏花袖子,让她说话注意着点。

    马杏花也懒得说了,她比较喜欢动手,刚收拾了小狐狸精,现在再收拾小王八犊子,这一家人就是欠收拾。

    战斗结束得十分快,马杏花虽然只比朱石头大一岁,可这朱石头实在是个熊包货,根本就不是小辣椒马杏花的对手,更何况还有马红旗帮忙,那只鸡便到了马杏花手里。

    朱石头哭着嚎道:“这鸡还是我跳进坑里拿出来的哩,脚都差点崴了,你们咋也得分我只鸡腿吧?”

    马杏花一个耳光子抡了过去:“还想吃鸡腿?美得你!臭不要脸的货!”

073色迷心窍了

    朱石头的鸡腿自然是没有吃到的,马杏花就算是拿去喂狗都不会给他吃,朱石头哭丧着脸跑回去了,沈娇有些担心:“朱家人不会来闹事吧?”

    马杏花冷笑:“怕他个球,他们要是敢来,我骂不死他们!”

    马红旗却有几分担心,他倒不是怕朱家人,而是厌恶与他们打交道,这家人就跟臭虫一样,看见了都让人生厌。

    “我们快些拾了柴禾回去吧!”马红旗手脚加快,爬到树上将雪抖落了,手脚麻利地将枝桠砍了下来,现在还没下大雪,山没被封,得多打点柴禾,要是大雪封了山,可就连一根柴禾都砍不着了。

    不一会儿,马杏花便捆好了三捆柴禾,两捆大的,一捆小的,几人的筐里也都塞满了,三人扛起了柴禾便往山下走,沈娇自然是扛那捆小的喽。

    马杏花要把鸡给沈娇,沈娇说什么都没要,她的宝碗里还躺着好几只呢!

    “杏花姐拿回去炖汤给大娘喝,野鸡汤极补的,大娘喝了对身体有好处!”沈娇劝道。

    只是这姐弟俩哪肯占沈娇便宜,最后才让步只肯拿一半,沈娇没法只得道:“朱石头他回去肯定找他奶告状了,我要是拿了鸡,怕是会有麻烦的。”

    马杏花也想起了这茬,对朱家人实在是厌恶得紧,这只鸡最后还是让马杏花姐弟俩拿走了,不过马杏花说等下回逮着的猎物就全给沈娇。

    沈娇的顾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马杏花后来同她说,他们姐弟才从沈家出来,路上就遇见气势汹汹的胡大娘,看起来是要来沈家的,只不过这胡大娘见到马红旗手上的野鸡后,便折回去了,脸色难看得紧。

    对沈家胡大娘可以肆无忌惮地辱骂,可对马家她可就没这个胆子了,谁让她全家都在马队长手下讨生活呢!

    沈娇总觉得有些不安,提醒马杏花道:“杏花姐,这朱家人下作得紧,你平时还是小心着点,可别吃亏。”

    马杏花不以为意:“我怕他们这些没胆的球货?”

    沈娇想想也是,马杏花爹是农场最大的官,朱家人就是胆子再大也是不敢搞马杏花的,这么一想便也放下了心。

    马杏花这几天心情极好,她兴冲冲对沈娇说:“我爷说要给我大哥寻个媳妇,我大娘已经托人去寻了,年前就能有回信,我奶说只要大哥找了媳妇,就不会再被狐狸精勾走魂了!”

    原来马杏花回去就把绒布及白面馍的事同马大爷和马大娘告状了,其中当然添油加醋一把,说得两个老人火冒三丈。

    好嘛!

    有白面不知道孝敬爷奶和爹娘,拿去给狐狸精吃?

    杏花娘也气得不行,把正在剪裁的绒布给甩到了一旁,气道:“喜喜这是啥意思?人家挑剩下不要的破布头拿来给兰花,咱兰花可穿不起。”

    兰花是杏花娘挣着命生下来的,且因为她身子不好,没有奶喂兰花,是马大娘用米糊糊喂大的,是以,杏花娘就觉得亏欠了小闺女,平时对兰花也格外疼宠一些。

    马大娘自是气得不轻,她更心疼那些白面,这要是留着,过年蒸上一屉馍,走亲访友带上两个,可是极像样的节礼了。

    这个没良心的小犊子,气死她了都!

    盛怒之极的老两口让马队长把马喜喜叫了过来,劈头盖脸地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期间马大爷脱了三回鞋子,扔一回马红旗就捡回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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