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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徐良不敢这么认为,他虽任了代掌门,可不敢独揽大权,什么事都先找杨天伯商议,杨天伯同意后他才去办,这样一来名义上徐良是代掌门,可武当派大小事务还由杨天伯来决断,杨天伯这才觉得徐良是个人物,于是打心眼里佩服起徐良,誓要扶持徐良,而房书安则也跟着跑前忙后,大事小活忙的最勤,办起事来也利索,最后也成了武当派的总管院。
过了十多年吕玄忽然回到了青云观,跟徐良与杨天伯说自己大限将至,命不久已,他在临终前将武当掌门之位传于了徐良,杨天伯依然是副门长。
而后来当徐良将六岁的白琦行带回武当后,告诉杨天伯这是他的小师弟,让其好生照顾,杨天伯也是尽心尽力,与此同时房书安之子房文方也到了四岁,于是徐良带着白琦行与房文方一同习武。
白琦行从小聪明伶俐,徐良教什么武功他一学便会,并且还会拆招创招,什么武功套路,哪招防哪儿,哪式打哪儿,他都能掰开研习,不像其他的师兄弟,教一招学一招,教两式学两式,比如学了拳打卧牛,就是拳打卧牛,根本不想为何这样打,为何那样防,因此白琦行学起武来比别人都快,并且他还会将几种才学的招数揉在一起,看能变换出什么花招,再看创出的招数实用与否,能否制敌,就这样他的武功一日千里,徐良十分喜爱。
再瞧房文方,学起武来吊儿郎当,能学两招只学半招,多了不愿,学半刻就跑去玩耍,什么偷鸡摸蛋,追狗逮鸟无一不来,而且他还爱去逗白琦行,按辈分来算,白琦行是徐良的徒弟,就是房书安的小师弟,房文方则要喊他声师叔,他与白琦行在一起,见其练武,就在旁搅和道:“哎,你别练了,练了又不能当饭吃,你跟我摸鱼去,晚上还能吃上一顿。”
白琦行就烦他,哄赶道:“走、走、走,你不练功别来妨碍我。”,然而他越是赶房文方,房文方还越是来劲,有时还装模作样道:“你这招不对,不是这样。”
白琦行便问:“不是这样是哪样?!”
房文方忙就道应该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他说的完全不是徐良教的那套,他不用心学,还经常把招数记混,他练出的招驴头不对马嘴,根本不按套路来,旁边的师兄弟们瞧后都笑话他道:“你这练的什么,简直就是胡来,师父根本不是这样教的。”,有的师兄弟还逞能,再把正确的招数打上一趟。
而白琦行见了房文方所练招数虽然不是正儿八经套路,可乱打中乱串中他却常能瞧出新招,于是他经常把房文方叫到一旁,让其把所练的再练一遍,房文方虽然不勤,但并不代表脑子不好使,他练过的招数经常能记住,因此白琦行就看他比划,从中摸寻新招,并来演练,可房文方练两把就没兴致,又跑去玩耍,白琦行也只得再自己研究,别看房文方不用心,可和白琦行演练过的招数他也能记住,只是懒得去练。
白琦行从徐良那学来招数,拆解重创,又从房文方的乱招中摸寻招数,他的武功可算是突飞猛进,出神入化,有时都让徐良惊讶,就因这样白琦行虽然讨厌房文方来烦自己,可又想看房文方胡乱瞎来,所以两人常在一起,房文方在旁扣鼻挖眼,白琦行却在苦练武艺,闲暇时他们也会打打闹闹,就这样一个武功拔萃的人和个吊儿郎当的人混在了一起,平时无话不说,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这样一晃十余年过去,白琦行的功夫已经超凡脱俗,而房文方虽也什么都会,可全都一知半解,后来徐良瞧白琦行真用心学武,因此把毕生的武学全教给个白琦行,而同时也花了同样时间才好不容易将鬼影缠行传授给了房文方,直到最近房文方奉徐良之命下山去了开封府,在开封府效力当差,去拜白春为师。
而白琦行早就在一年前学艺师满,将徐良大半的能耐学到了手,只差火候与历练,徐良让其回往峨眉山八十一门总坛,见其父母,并为其贺号,因他生的仪表堂堂,俊如二郎庙中的二郎显圣真君,因此管他叫二郎小圣白琦行,而且又将一把凤翅雁翎宝刀赐赠给了白琦行,因为白琦行十八般兵刃中最善使的就是刀,白琦行再三扣谢了徐良,回往了峨眉山八十一门总坛,拜见了自己爹娘与大奶奶,白芸瑞、陆小英与盖飞霞见其回来很是高兴,于是也将盖飞霞之子白继忠叫了来,与之相见,兄弟见面分外高兴,他们高兴盖飞霞与陆小英也高兴,一高兴就想看看她们各自儿子的武艺如何,白芸瑞也颇为赞成,命其二人在总坛轩宇殿比武。
白继忠与白琦行都是年轻人,一听比武甚是高兴,于是二人来到轩宇殿,在各位师祖师伯面前比武较量,白继忠也受世外高人的指点,苦习武艺十八载,武功也相当了得,与白琦行交手招招出奇,式式精妙,打斗了百合,白琦行一拳打向白继忠,白继忠一招醉仙取葫,偏身一掌打向白琦行的空出的左肋,他并未用全力,只是轻轻一拍白琦行的左肋,起身抱拳道了声:“贤弟承让了。”
白琦行也微微一笑,抱拳道:“兄长果然厉害,愚弟佩服。”,于是二人转身来到白芸瑞面前,白继忠道:“爹,我看我这兄弟功夫确实不错,我能小赢他一招也算是侥幸。”
白芸瑞点点头,问旁边人如何,旁边人纷纷赞赏白继忠的武艺,白继忠得意而起,忙道:“爹,孩儿我看拳脚比试琦行没能赢我,可兵器上未必能输我,我请父亲恩准,让我与琦行比试兵刃如何?!”
第一百九十三回 白琦行请命下山
白继忠得胜了一局,又请求其父白芸瑞,再与白琦行比试兵刃,白芸瑞一皱眉,没有言语,而盖飞霞则上前道:“继忠,你真想与你兄弟比试兵刃吗?!”
白继忠傲立于场,对白芸瑞、盖飞霞、陆小英与众师祖、师伯说道:“当然了,我兄弟虽然拳脚略逊我一筹,可兵器上未必能输我,我想领教领教。 ”
盖飞霞沉吟了声,说道:“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别伤了你兄弟。”,于是白继忠大步来到兵器架旁,拿起了把单刀,走到场中,对白琦行一抱拳,道了声:“请。”
白琦行微微一笑,也选了把单刀,向白继忠也一抱拳道:“请。”,于是二人走形门,迈阔步,拉刀就斗在了一处,这一交手可不得了,只见一个刀法出神行风雨,一个刀光如幻卷雷云,这是腾龙掀巨浪,那是翻蛟搅狂涛,二人形来影去,似飞烟缠雾,刃掣锋疾,互不相让。
两人打斗百合,忽然白琦行一招走偏,左肋露空,白继忠瞧之大喜,拿刀使起一招过桥望月,用刀尖一下点中白琦行的左肋,哼笑了声,收刀而起,对白琦行一抱拳道:“承让了,贤弟功夫果然不错。”
白琦行也忙收刀一抱拳,白继忠转身满心欢喜来到白芸瑞面前说道:“爹,我这兄弟让我一招,使我巧赢,您看咱两功夫如何?!”
白芸瑞也一笑,说道:“你们功夫都不错,以后还得勤加苦练。”,说着转身就与众人离去,当大伙都走后,白继忠见自己母亲盖飞霞还站在原处,便乐呵呵来到她身旁,笑道:“娘,您瞧,琦行跟着三伯父(指徐良)学艺这么多年,也不过如此,我刚才……”他话还未说完就忽听“啪”地声脆响,他立刻捂住了脸,惊诧地望向盖飞霞道:“娘,您为何打我?!”
盖飞霞面如阴云,瞪着他训骂起:“你真不知羞耻。”
白继忠这下可蒙了,忙道:“娘,您这是何意?!”
盖飞霞厉声道:“你丢了人还好意思说。”
白继忠更是一头雾水:“娘,您这话我可听不懂,我哪儿丢人了?!”
“你连输了两回,还好意思在人前显弄。”
白继忠一听老大不高兴,捂着脸道:“什么叫我输了两回,刚才明明是他输了我一拳,挨了我一刀,要不是我收刀快,他准得伤着。”
盖飞霞闭起眼长叹了声,说道:“你还说,刚才比试拳脚时,琦行他用点穴手在你后脖、后腰、左腋下、右腹、左腿轻点了五次,如果是真与人交手,你早就败在人手下。”
白继忠听是一惊,脸色微一红,扭过身不服道:“不可能,他能赢我为何不直接赢,还非得败给我。”
盖飞霞淡然一笑道:“你不信,不信把衣服脱下来瞧瞧,就知了。”,白继忠半信半疑将外氅脱下一看,果然在衣服的后脖、后腰、左腋下和右腹破了四处小洞,明显是被大力金刚指给捻破的,他再一瞧左腿处也破了个洞,他不由得后脖颈一凉,冒出了冷汗,脑袋微低,不再言语。
其母继续道:“你再瞧瞧你脖上戴的玉观音,和你腰上的玉佩。”,白继忠忙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自己戴着的玉观音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下条红绳,于是他忙往怀里摸,玉观音已掉入了自己的衣内,他赶忙再摸自己的玉佩,玉佩还在,可玉穗已被拦腰切断,他顿从额顶凉到了脚后跟,他没想到白琦行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玉观音和玉穗斩断,心中感到一阵惭愧。
盖飞霞道:“你兄弟知道你好面子,不想在众人面前让你出丑,所以故意输你两回,你们白家人就是这脾气,好胜,不服人,以后你可不能再骄傲自满,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还有三十六恨天啦。”
至此之后白继忠更是勤加苦练,也放下兄长的架子,虚心向白琦行请教武功,之后也是一代名侠。
这里暂不说白继忠,再说白琦行,白琦行故意输了两阵,也不跟人多说,在峨眉山上依旧向自己的师祖与师伯们请教武学,大伙也都赞赏他,管他叫二少主。
这天白芸瑞忽然派人将他叫往轩宇殿,白眉圣剑徐良也在,白琦行见其高兴无比,赶忙上前跪拜,徐良忙道:“琦行,不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而后道:“我此次来是有要事与你爹相商。”
白琦行忙问:“师父,是何大事?!”
徐良道:“如今江湖中又起风波,三年前威震江湖的虎威镖局丢了一趟大镖,他们派人往各山各寨去寻,可都无果,这趟镖据说价值连城,虎威镖局为赔这镖已倾家荡产,镖局势落,而总镖师佟大山也忽然失踪,现在为争地盘,这三年里各地镖局不断起纷争,一开始是小打小闹,现在事情越闹越大,不少地方开始聚众械斗,愈演愈烈,更要命的是现在盛传虎威镖局丢的镖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能找到就有拥有一统武林的势力,武林各大门派都派下人手去寻,为争这趟失镖武林将大乱,因此为师特来找你父亲商量此事。”
白芸瑞也道:“你师父说的没错,这事我早有耳闻,本来我倒没觉得什么,认为这是镖行之间的事,因此派了些人去调解各派的纷争,可没想回来的人说有不少门派都开始认为是为父我派人抢了这趟镖,并要以总门长的身份制压各派,从而称霸武林,这事可非同小可,因此为父必须查清这趟镖被谁人所劫,落往何处,并查出威虎镖局总镖师佟大山的下落,好给武林中人一个交代。”
白琦行听罢心血上涌,忙起身道:“爹,师父,就让孩儿我去。”
白芸瑞听言一皱眉,说道:“琦行,这事不是儿戏,你尚未涉足江湖,不知江湖凶险,为父不是不让去,而是怕你没经验,这事先交给你师伯和师兄弟们去办就行。”
白琦行一听可不干了,说道:“爹,师父他老人家已告诉过我江湖中的事,只是没有亲身经历而已,您不让我去闯练,我将来怎么辅佐您,掌管武林。”
白芸瑞与徐良听罢相视了眼,徐良笑起道:“好孩子,果然师父没看错你,你说的没错,人不吃点苦难以承担大事。”他转对向白芸瑞道:“白老弟。”
“徐三哥,您有什么话请讲。”
“白老弟,你就让你儿子去闯练、闯练,吃吃苦,这也是好事,你我年轻时还不是到处闯荡,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白芸瑞听言思量了片刻,最终点头道:“好吧,琦行,我就听你师父的,让你下山去查那趟失镖和佟大山的下落,你切记,千万别贸然行事,有任何消息及时来报,不得有误。”
白芸瑞心喜而起,忙抱拳道:“遵命,父亲。”,说着他便高高兴兴出了大殿,回到了自己住处,收拾起包袱,当他一切准备妥当又去向自己的母亲陆小英与大奶奶盖飞霞辞行,陆小英听言大惊,她没想到白芸瑞居然让白琦行去做如此危险之事,可白芸瑞已这样安排,白琦行又是自愿要去,若是横加阻拦定会扫了白琦行的兴,因此苦口婆心叮嘱,让其千万多加小心,并与盖飞霞将他送下了山,又送出十里地,这才依依不舍告别,临别前还再三叮嘱白琦行,又与盖飞霞各掏出二百两银票与数十两碎银塞给白琦行,让其在路上省着点花,还各给了他一件信物,并告诉白琦行自己娘家所在何地,若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