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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韩飞虎话音未出,整个人就如飞鹰般蹿出,直扑向名册。
第二百二十一回 二侠失手丢名册
韩飞虎飞身扑向名册,然而刚扑到半截就见林中忽然蹿出条白影,此人身穿白氅,白巾遮面,探臂膀就抓向名册,韩飞虎还未来及奔到就被这人一把接住名册,而后转身飞奔进林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韩飞虎大惊不已,他赶忙拔腿就追,白琦行一瞧有人劫走了名册,心如火燎,急忙晃身形,施起轻功腾挪之法,闪过王莽的身旁,迈步就追赶那人。
而王莽见其从身旁绕过,不慌不忙,划步一转身,施展了招踏浪逐舟,也不知怎的,身形一闪就又拦在了白琦行身前,“啊!”白琦行见状大惊,也不多想,探右手出拳,一招直捣黄龙打向王莽面门。
王莽见其不躲不闪,伸左手从面门一划就拨向白琦行的拳,白琦行瞧之一惊,心道这招不是莲花门的功夫,起手摘莲吗,莫非王莽是莲花门的人?!此时也不容多想,他化右拳为问拳,何为问拳?!问拳乃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之拳,他这一拳打出留着几分力,如果别人防不胜防,这拳便成实拳,直打而出,若是旁人及时防躲,他这拳便成虚招,看你如何躲防再出下招攻之,就好比问你出何招一般,顾名思义为问拳,这则是根据徐良所创的八步赶铲头一招创出的十八式问拳。
王莽撩手拨开向他的拳,他便急忙收手,王莽一掌撩空,便是一惊,再回过神时白琦行右手便又一招穿心拳直攻向他左肋,王莽不禁心叹道:这小子变拳好快,看来我小瞧了他。
想到这王莽也不招架闪躲,猛一较丹田混元气,施起莲花门的硬气功禅莲宝相,霎时间白琦行一拳打中他左肋,只听“啪”地声闷响,按理说白琦行这拳可带着击石成粉的功夫,打骨即断,打石即碎,可他这一拳打上顿觉拳腕一麻,仿佛打在生铁之上。
“啊!!!”白琦行是一惊,忙收拳,可拳还未收回就见王莽一掌拍向他的心门,他此掌快似厉闪,夹带着单掌开碑之力,别说打上肉人,就是铁板都能打扁,白琦行就觉一股罡风袭来,是躲不可躲,避不可避,他顿时魂惊天外,若换成旁人早就吓得不能动弹,可他毕竟是名侠之后,惊是惊,可赶忙一吸内气,缩腹空胸,就见王莽“呼”地一掌拍在了白琦行衣襟之上,散起一股劲风。
王莽一掌拍空也是一惊,可并没多想,又猛一进掌,白琦行这下是防不胜防,被其“啪”地声拍中了胸膛,虽然这只是再发之力,可力道也不弱,白琦行被打的“腾、腾、腾”倒退了十多步,立刻捂住了胷口,就觉胷前火热一片,他忙较内力调气,心道:这王莽我也曾听过他的大名,可没想居然如此厉害。
而与此同时韩飞虎正往林中追那白衣人,可刚迈入林中就忽听耳旁有人一声断喝:“哪里走。”,韩飞虎心是一惊就觉左耳旁一股劲风袭来,他忙偏身垫步一跃,可刚起身就见一道寒光擦着他衣袖劈落,他惊吸了口气,跳出一丈来外,忙转头去瞧,就见又一个白衣蒙面之人持着钢刀劈头砍来,韩飞虎忙喝道:“你是何人?!”
这人恶狠狠道:“要你命的人。”,说罢手中刀就劈向了韩飞虎的天灵,韩飞虎瞧之忙伸手去摸兵刃,可手刚摸出他便想起自己出门时并没带兵刃,他紧忙挪步一偏身,其刀“呼”地下擦耳而过,白衣人一刀走空,翻腕使起九转罡莲的刀法猛攻向韩飞虎,只见其刃纷飞,如百花飘零,那真是:
刀光所过银飞雪,刃影缠形笼雾茫。
掣手如风萧彻骨,衣飘带舞险凶藏。
这蒙面人刀法疾猛,直夺命魂,连连十多招杀的韩飞虎步步闪退,韩飞虎心道好快的刀,想着他急忙横掌疾出,一招雨燕穿林,用刀掌直击白衣人哽嗓咽喉,这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用肉掌横穿刀锋,若换成旁人再也不敢用手与刀拼命。
韩飞虎突如一掌击向白衣人,顿使白衣人大惊,他忙一撤身,韩飞虎见状急跟两步使起达摩拳就连攻向白衣人,他这几拳势如猛虎,快比流光火石,打的白衣人一时失了招,白衣人连躲数拳,赶忙举刀相迎,韩飞虎见其刀来,也不敢大意,忙换掌接架,直找白衣人持刀的手腕,二人便战在了一处,一时难分胜负。
而此刻白琦行正被王莽一掌拍中胸口,王莽收掌而起,听身后打的激烈,忙回头瞧看,见韩飞虎正与白衣人打的难解难分,他急忙转身一个箭步蹿出,举掌就照韩飞虎背后拍去,白琦行一瞧大惊不好,赶忙跟步追出大喊了声:“韩兄弟,小心背后。”
韩飞虎正打着,忽听白琦行一声喊起,猛是一惊就觉背后一阵恶风袭来,而此刻他正在与白衣人交手,不容分神,这可急坏了韩飞虎,韩飞虎赶忙加紧招式,一进招,白衣人忙翻刀相还,韩飞虎趁此时机一收拳,猛一矬身,就觉一阵恶风从他肩头掠过,仿佛有啥跃过了他的头顶,“啊!!!”他忙抬眼望去,就见王莽已然从他头顶跃过,并冲那白衣人喊道:“还不快走。”
话音未落王莽便飘然落地,他头也没回,撒腿就跑,白衣人也急忙转身就逃,韩飞虎是一愣,此刻白琦行已追到了他的身边,并道:“快追。”,韩飞虎此刻才反应过来,起身就跟着白琦行追进了林中。
然而他们追进林中,又追了几里地就再也找不到王莽等人的身影,韩飞虎狠叹一声:“唉,给他们跑了。”
白琦行道:“他们不一定逃走,很有可能躲在了何处,我们四处找找。”,二人于是又在周围找了一大圈,依旧没有王莽等人的踪影,二人叹息了声,韩飞虎道:“给他们跑了,名册也丢了,真是倒霉。”
白琦行道:“韩兄弟,丢了就丢了,以后再找回来便是,你刚才有没有发现,王莽的功夫可不在我们之下,若凭我们俩未必能赢他,而且再加上那两个帮凶,他们完全能致我们于死地,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把此事告诉其他人。”
“好。”说着二人便往回走,可刚走没多远就忽听身后有“唦唦”之声,二人猛是一惊,白琦行轻声道:“后面有人。”
韩飞虎微微点头,双手攥起了拳,这时“唦唦”声越来越近,韩飞虎冷不防猛一转身喝道:“什么人?!”,可刚转身两人便惊傻在当场。
第二百二十二回 茶馆听书遇五爷
白琦行与韩飞虎回身便是一惊,只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正扶着位浑身是血的少女匆匆走来,白琦行一眼就认出了这位美妇人,张口便喊:“张姐!!!”
原来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张月与赵紫嫣,张月也是一愣,上下打量了番白琦行,惊奇道:“琦行,是你?!”
白琦行心是一喜,忙问:“张姐,你怎么会在这?!”
此时张月道:“现在不是说话时候,快,快帮我把她送回公馆。”,白琦行这才恍然,忙与韩飞虎上前帮忙,护着赵紫嫣赶奔临时的公馆。
听罢白琦行与韩飞虎所言,冯思远狠声叹道:“呜~呀,罗万成这个无比王八羔子,他果然把王莽藏在了西王寨中,没让他露面。”
而刘士杰则道:“不对,这王莽杀了郭远山,明显是在帮安山王赵广,帮其杀人灭口,可他却躲往西王寨干嘛?!”
冯思远道:“哎呀,刘叔,这不明摆着吗,赵广这老贼与西王寨有勾结,他怕自家藏个杀手对他名誉不好,就让王莽躲去西王寨,好避人口舌。”
刘士杰点点头:“说的也算在理。”,他们正在说话,忽然房文方与冯思远的屋门大开,房文方猛望去,就见张月擦着手款步走出,他赶忙奔上前问道:“紫嫣她怎样了,没事吧?!”说着就要往屋里冲,可却被张月一把拦住道:“紫嫣她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弱,要好生调养,我让温怀春与金红照顾她,你们暂时先别打扰。”说着反手带上了门。
房文方痴愣愣走回院中,忽然一抱大脑袋蹲在地上,懊恨万分地叫起道:“都怪我,都怪我,当时要是我能拦住她们,现在也不至于这样。”说着他恨咬起牙呜呜抽噎起来,哭的是肝肠寸裂,五内欲焚。
张月长叹一声,来到房文方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文方,当时若让你拦,你怎么拦?!”
房文方心一愣,给问蒙了,傻望着地面,任由泪水顺眶而落,这时冯思远走上前来,问张月道:“呜~呀,吾说张姐,您是怎么救的紫嫣,她又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张月又长叹了声道:“事情是这样的。”,于是她将自己去安山王府的经过原原本本倒述了遍。
原来张月离开公馆后就直奔鞍山而去,来到鞍山她便四下打听安山王赵广,想听听百姓如何议论此人,于是她找了家茶馆,叫了壶茶,要了几碟瓜子水果,这茶馆中有说书的先生说书,平时讲三国,说隋唐,听的人还挺多,可说书先生不是成天都在说书,而是每天上午说一段,下午说一段,这时节闲暇的人多,吃完饭,约三五好友跑来往这一坐,嗑嗑瓜子,吃吃茶,一天也就这么过去。
不过说书的也要到时辰才来说书,说书先生没来,茶客们就各自聊开了,谈古论今,谈家长里短,张月来的这时候正是刚过正午,人们吃过了饭,正往茶馆来,还没开始说书,她便找了个靠边的桌坐下,这茶馆不大,上下也就两层,张月坐了会儿,茶馆里慢慢喧闹起来,可也没了座,有人就只能站着等开书,也许因为张月是个女子,其他人不好意思来与她同坐,因此这桌始终就她一人,而这时有三人大模大样走进了茶馆,他们撇着大嘴,一副傲世之容,张月仔细打量,见中间那位中等身个,头扎逍遥巾,上嵌无暇玉,身穿锦衣,腰系翠珠玉带,脚穿金边宽头靴,再瞧脸上,他油头粉面,短眉小眼,宽鼻薄口,海下无髯,他身旁两位家丁打扮,可都穿的挺阔绰。
这三人进了茶馆,头都昂上了天,往那一站,中间那位就喊道:“爷的位在哪儿啦?!”
这时掌柜的急忙跑来,点头哈腰道:“吆,这不是赵五爷,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儿。”
这赵五爷瞧都不瞧掌柜,直接道:“我怎看不到座啊?!”
掌柜忙笑道:“哈哈,五爷,这人都满了,我也不能往外撵人是吧,您瞧还是跟谁合个座吧。”
赵五爷没说话,旁边的家丁却横声道:“合座,合你大爷,你当咱五爷是什么人,快,快去腾个靠前的座出来。”
“这……”掌柜的有些为难,赵五爷一瞧说道:“甭费那劲了,三财、六宝。”
“在。”原来这两家丁叫三财、六宝,三财、六宝忙到赵五爷面前:“爷,您有何吩咐。”
“去,你们去把人赶了,给爷我腾个座出来。”
“是。”,这三财、六宝答应了声便来到靠戏台最近的桌前就要轰赶客人,张月一瞧这还得了,想要起身制止,可又一想不行,自己来此是查访赵广的,若在这与人动手,惊动了官府,以后还怎么暗查,于是她压了压火,坐在位上低头不言语。
她是不管闲事,可这么一低头却让赵五爷给瞧见,赵五爷一瞧张月低下头去,仿佛有含花带羞之容,顿时心中一动,忙拿手一指张月那桌喊道:“三财、六宝。”
三财、六宝刚想动手轰人,一听赵五爷喊,立刻罢住了手,哈着腰又跑了回来,乐呵呵道:“哈哈,爷,还有什么吩咐?!”
赵五爷拿手指着张月的桌道:“走,去那桌。”
三财、六宝一愣,苦笑道:“那儿也太偏了吧,恐怕您坐那儿听不大清楚。”
“屁话。”赵五爷闻言立刻喝起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耳背眼瞎,真是的。”说着伸手“啪啪”打了二人脑袋一巴道:“你俩蠢货,我们来这是干嘛的?!”
三财、六宝这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互相望了眼,摇头不知,赵五爷道:“我们是来听书的,又不是去菜市,要什么先啊后的,坐哪儿不都一样听。”,说着就大步来到张月桌前,乐呵呵道:“哈哈,大姐,您这没人坐吧?!”
张月抬眼瞟了他眼,还没说话赵五爷就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张月一愣,心中顿觉不悦,暗道:这是什么人,我还没同意让你坐你就坐下了,到底有没有脸皮。想到这于是冷声道:“你都坐了还问我干嘛。”
赵五爷坐下后满眼带笑道:“哈哈,这不是没位了吗,在下便来讨个座坐。”,说着他的双眼便如刀勾般直往张月肉里瞧,张月听罢也没再搭理,而三财、六宝也乐呵呵往两旁一坐,他们刚坐下赵五爷脸色便一沉,硬声道:“谁让你们坐了?!”
二人一愣,苦颜道:“爷,不坐这坐哪儿?!”,赵五爷听言一瞪眉,拿手往茶馆里随便一指道:“那儿,那儿,楼梯上地下随便坐去,再没坐就站门外,真是没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