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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林立刻点头道:“当然想了。”
房文方坏笑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上去把鸟抢回来。”
“好。”徐子林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着就往树上爬去,他一个孩子哪儿会什么轻功,爬树也是跟房文方学的,他费了好半天劲才爬上树,伸手刚要去够胡尐,想抓住他,从其手中抢回幼鸟,可没想胡尐一挪屁股,“嗖”地下就大头朝下,由树上坠落,这下可将徐子林与房文方吓得半死,大喊道:“不好了,胡叔叔从树上掉下了。”,然而话音未落就见胡尐在半空忽然使了招鹞子翻身,翻起个跟头,便轻飘飘双足落地,而后举起幼鸟冲徐子林得意地晃了晃:“哎,你逮不到。”说着就往远处跑。
徐子林一瞧气急败坏,忙喊道:“你给我站住,把鸟还我。”,说着又从树上爬下,转身就追胡尐,胡尐一瞧他追来,喊道:“有本事你追到我,我就还你。”,说着奔到了另一棵树下,而后往上一蹿又上了树去。
徐子林瞧的气炸了心肺,追到树下又往上爬,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树,胡尐却又一个纵身跃下了树来,徐子林气的浑身发抖,赶忙又爬下树来去追赶,而胡尐乐呵呵跑到了房下,垫步拧腰一跃,便纵身上了房顶,他往房瓦上一坐,对房下的徐子林道:“你能上来就还你这鸟。”
徐子林追到房下急的又蹦又跳,可无论怎样都上不了房顶,他急的往地上一坐大哭而起,而胡尐在房上说道:“徐子林,我数十声,你上不来我就把鸟放回窝去,你就别想要了。”,说着就开始慢慢数起:“一、二……”
他这一数数徐子林可就傻了眼,他呆然地望着房上徐子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直往下落,等到胡尐数到十后,他缓缓站起身道:“对不起了,谁让你没本事,追不到我,鸟就不还你了。”说着一个纵身跃下房来,而后三步两纵跃到原来的树下,仿佛一只大花蝴蝶相仿,徐子林都看傻了眼,而胡尐来到树下身往上一蹿就到了树冠,将幼鸟放回了窝去。
当胡尐下了树来,徐子林忽然奔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冲他喊道:“胡叔叔,请你把刚才飞上飞下的功夫教我好吗?”
胡尐不屑道:“为何要教你?!”
而徐子林却十分认真地说道:“因为我想追到你,不让你抢走我的东西,所以我要学你这本事。”
胡尐却笑道:“你想学,拉倒吧,你爹教你功夫你都不学,我教你你会学吗?!”
徐子林一听,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学,一定要学。”
胡尐心中一喜,又板起脸道:“你要学,你会认真学吗,万一学一半你不乐意学了怎办?!”
徐子林睁圆了双眼:“我一定认真学,绝不会偷懒。”
“好,那从明天起我在这等你,教你这本事,不过你可千万别来迟了,若在清晨鸡鸣后我还没见你来,我就不再教你。”
第二百五十八回 受人之托教二徒
徐子林答应了胡尐,次日清晨鸡鸣之前来此院见胡尐,果不其然,当晚四更刚过徐子林就爬起了床,净面漱口之后急忙忙赶到后院等待胡尐,当胡尐到了后院时就见徐子林早已冷的瑟瑟发抖,紧裹着衣,满院跺步。
胡尐瞧之十分满意,暗道此子果然有决心,于是胡尐便从基本的武功开始教起,先开始他着重教徐子林轻功飞纵术,因为当初答应的就是教他飞墙走壁之能,这一教便是三个来月,这期间房文方来找徐子林去玩,徐子林却说自己要好生练功,不能三心二意,胡尐在旁瞧之心中称赞,暗道此子果然有毅力。
这三个月下来徐子林学会蹿高蹦矮,六尺高的墙一蹦而上,矮房蹿身即上,别看蹦的不算高,可对习武之人来说蹿高蹦矮、飞檐走壁的轻功并非轻易就能练成,一般人得练上一年半载才能达到徐子林此时的能耐,若根基不好恐怕三年也难练成,胡尐私下对徐良道:“子林确实是学武的奇才,徐三哥,你若舍得就把孩子交给小弟,小弟教他六年的功夫,至于他能学成啥样就看他的造化。”
徐良听罢很是高兴,于是胡尐对徐子林道:“你当初为何要跟我学武?!”
徐子林道:“我想学您的轻功追上您。”
胡尐笑道:“你想追上我还差的远,而且我并不只有轻功这门绝技,还有别的能耐,你想学吗?!”
徐子林自从跟了胡尐学武以后对武学大感兴趣,于是忙道:“当然想了,我什么都想学,我要像爹一样成为盖世的英雄。”
“好。”胡尐道:“你既然有此壮志,我也愿教你,只不过不知你是否肯拜我为师?!”
徐子林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忙倒头便拜师父,胡尐大喜,忙将徐子林搀起,徐子林也懂事,急忙又去拜见师娘黄雀,而这时武当忽然又来了两人,一位则是蒋平的侄儿蒋昭蒋小义,一位则是他的儿子蒋德沧,他们为何来此?!
原来蒋平年老,离开了开封府回到了老家,他无妻无妾,膝下无子,便把他大哥之子蒋昭当亲生儿子来待,后来蒋昭生了蒋德沧,蒋平更是喜爱,整天将蒋德沧抱在怀里,蒋德沧骑在他头上撒尿他都开心,可蒋平毕竟年老,回家五年便病故,他临终前舍不得蒋德沧,于是立遗命,让蒋德沧去拜徐良为师,蒋德有些担忧,就说:“叔叔,您让德沧拜徐三哥为师,您同意未必三哥会同意。”
蒋平一摆手道:“他敢不同意,我是他四叔,比亲叔还亲,他敢不答应,他不答应我死也不放过他。”,说着话没两天蒋平便病故,家中大办白事,办白事得报丧,于是蒋昭带着蒋德沧来到武当山,给徐良报丧,并将蒋平的遗命告诉了徐良,让徐良收蒋德沧为徒。
徐良听罢大为震惊,不过他立刻遵照蒋平的遗命,收了蒋德沧为徒,然而参加丧事事大,于是他带上妻子严英云、徐子林和蒋昭一同赶奔峨眉山,向白芸瑞报丧,而后与白芸瑞一同赶往开封府,再和众人去拜祭蒋平。
蒋平虽是徐良的盟叔,可情同父子,徐良决定为蒋平守孝三年,三年内不管江湖中事,不理武当之事,不教授任何人武艺,于是胡尐就对徐良说:“你不教人武艺不是耽误了蒋德沧吗,这样,我代你授徒,将蒋德沧与徐子林一同带走,六年后送回,你看如何?!”,徐良听罢觉得也是,于是同意胡尐替自己授徒。
胡尐带着徐子林与蒋德沧回到了家中,他家也就是三间草屋,胡尐让其二人同住一间,并道:“我这房舍简陋,如果住不惯随时可以回去。”
徐子林与蒋德沧相视了眼,徐子林说道:“天将降大任,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况且这里又不是没吃没住,我们就住这了。”说着二人就搬进了右边的一间草屋,从此之后徐子林与蒋德沧随着胡尐习武,是鸡鸣前起,三更后寝,夏练三伏,东练三九,从不间断。
他们勤奋练功,胡尐自然也是认真的教,将平身所学全都教给二人,不过二人有所不同,徐子林聪慧过人,学啥一遍就会,有时还会举一反三,一招拆分成八招,变换招法来请教胡尐,胡尐瞧他所创的招法别有妙处,甚是高兴,于是边教徐子林边与之研习新招,这一来徐子**功大进,一年所学比得上别人三年所练的苦功。
而蒋德沧则逊一筹,可功夫练的也挺不错,不过有一年却出了件大事,这年夏天蒋德沧在湖边瞧人捕鱼觉得有趣,也想抓几条回来,于是脱了个光膀子,要随渔船去捕鱼,这的人都是当乡本土的人,都见过蒋德沧,认为他只是起了玩心,便带他上了渔船。
蒋德沧随渔船来到湖心,人家捕鱼是撒网,他却一个猛子“噗通”就扎进湖中,渔民们一瞧大惊,因为这湖底情况复杂,连水性最好的渔夫都不敢下水,大家可急坏了,趴在船沿瞧着湖面,可等了一刻后却不见蒋德沧出水,所有人都吓坏了,有十几名水性好的渔夫赶忙跳进水中捞人,可捞了半晌都没将人捞出,这下可把众人吓得魂飞胆破,有人赶忙划船靠岸,去向胡尐报信。
当渔民慌慌张张奔到胡尐家,将蒋德沧落水,至今未找到尸体之事告诉了胡尐与黄雀,二人听罢大惊色变,一下蹦起,赶忙冲出屋,急奔到湖边,来到湖边就见湖心还有渔船正在捞人。
胡尐与黄莺赶紧跳上渔船,让渔夫将船划至湖心,来到湖心一瞧,见八条渔船已然散开,渔民正在往湖中撒网,打捞着蒋德沧。
胡尐与黄雀这下可吓坏了,毕竟蒋德沧是徐良托付给自己,让自己照顾的,这下人没了怎么向徐良交代,怎么向他父亲蒋昭交代,二人急的是满头大汗,胡尐急忙脱掉外氅和鞋袜,来到船沿就要往湖中跳,想要入水救人,而黄莺都急哭了起来,这些年蒋德沧一声一个二师父喊胡尐,一声一个二师娘喊黄雀,他两都把他当成了自家的骨肉,这回说没就没她能不心疼吗。
胡尐“噗通”一声跳进了水中,他颇懂水性,一口气憋足,头往水中一扎便潜入了湖中,他潜入水下一丈,左右瞧望了圈,没见到任何人影,他忙游上水面,换了口气,又一翻身钻入水中,可还是没瞧见蒋德沧的身影,这样他来回潜了十余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还是在渔民的劝说下将胡尐拉上了船来,上了船有渔民就说:“我说胡先生,你来之前我们已捞了好久,现在来看他已落水快小半个时辰了,恐怕人早就顺水漂走了,我们还是回岸吧,到了岸再派人沿岸寻找,说不定还能找到。”
黄雀听言身子摇了三摇,一屁股就坐在了船板之上痛哭而起,胡尐也失了神,傻站在船尾。
第二百五十九回 德沧水中擒蛟鲤
黄雀坐在船板上不住地抽泣,哭的悲彻心骨、肝肠寸裂,胡尐则立在床尾呆然地望着湖面,所有的渔船都调转了船头,往岸上划去,此刻桨摇船行,水声汩汩,四周寂寂,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仿佛一切都静止,连风都无息。
船缓缓前行,湖岸也越发的近了,忽然听船后“哗”地声浪起,众人皆是一惊,忙罢住船桨回头望去,只见一条硕大的白鱼翻上水面,浑身的鳞片烁烁放光,然而此鱼翻上水面就不再动弹,只是无力地划着双鳍,嘴一张一合,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不堪,随后又见一只干瘦的手一下扒上了鱼背,一个人头“呼”地下冒出水面,众人再一瞧,均都目瞪口呆,这不是溺水已久的蒋德沧吗?!有人不由得惊喊道:“水鬼啊。”说着“嗝儿”地声就晕死过去。
所有人都诧然地望着蒋德沧,有人就轻声道:“他……他……是人是鬼。”,而这时蒋德沧冒出了水面,往四下寻望,一见到渔船他急忙挥手招喊:“哎,快来呀。”
他这一招手又有人惊喊一声:“水鬼抓魂了。”,“嗝儿”地声又昏死几个,而蒋德沧继续挥手喊道:“哎,你们快过来,我抓到了条大家伙,你们快来啊。”
而此刻胡尐与黄雀是又惊又喜,黄雀一抹泪“腾”地下站起就喊道:“快,快,是蒋德沧,快将他拉上船。”,胡尐也忙指挥起众船道:“快、快划过去。”
众人赶忙换向,船头变船尾,船尾变船头就朝蒋德沧急划而去,众船来到蒋德沧面前,有人伸桨将他拉上了船,而后再瞧那白鱼起码八尺多长,显然一条渔船放不下,于是众人赶忙将两只船拼起,这才把鱼钩拉上船。
众人怎么拉的鱼不提,蒋德沧刚被拽上船,胡尐上前“啪”地声就扇了蒋德沧一记耳光,蒋德沧本在兴头之上,却被这一巴给打蒙了,他捂着嘴傻望着胡尐半天没说出话来,而黄雀却上前一把将他搂住怀中,瞪了眼胡尐道:“你疯了,孩子好端端的没事你打他干嘛?!”
胡尐叹息了声道:“唉,你瞧他多厌恶,跳下湖这么久不出来,把大伙都担心成啥样了?!”
这时蒋德沧也知道自己错了,忙向胡尐、黄雀与众人道歉,在众人劝说下胡尐才不责怪蒋德沧,等靠了岸,众人把鱼拉上岸一瞧,这鱼像是条大鲤鱼,可浑身全是白鳞,头上端还有凸起之物,乍看像是只角,也不知是啥种鱼。
这消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十里八乡,众百姓全都闻风而来,瞧看怪鱼,就连官府都惊动了,知县大人亲临湖边观瞧,还让饱学之士辨认此鱼,可并没人认得,就在这时有位九旬老者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
众人忙问他这是何物,他说听老一辈人讲鲤鱼可化龙,也可化蛟,修善者可成龙,行恶者变为蛟,化龙者先生两角,浑身金鳞,为龙鲤,化蛟者先生一角,通身银鳞,为蛟鲤。(这也不知听谁传的,也许是哪本古书中记载,这谁知道是真是假,若按现在来说就是基因变异的品种,或是未知生物。)
知县大人又问这位老者该如何处理,若杀之会不会惹来灾祸,老者继续道,杀龙鲤,食之肉者会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