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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大人又问这位老者该如何处理,若杀之会不会惹来灾祸,老者继续道,杀龙鲤,食之肉者会遭天谴,而杀蛟鲤者实为替天行道,家中必有福报,食之肉者可延年益寿,知县大人听闻大喜,于是花二百两纹银买下此蛟鲤,并当场赏了蒋德沧个绰号,名为擒蛟太保蒋德沧蒋鲛,这知县把蛟鲤带回家中自己享用,没想到让知府大人知道,知府大人心说有这好事你也不孝敬我,于是百般刁难知县,使其乌沙不保,你说这是福报还是祸报。
这一来蒋德沧在当地名声大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知道蒋德沧水性出众,这也难怪,其叔公蒋平外号翻江鼠,水性极好,其父蒋昭蒋小义也曾在深水潭中恶斗凶鱼,也是好水性,他自然水性不弱,因此胡尐便开始教他水中的功夫,可是胡尐水中功夫并不精,怕耽误了蒋德沧,于是想到了自己一位挚友,让他来教蒋德沧水中的功夫,他找的这人也是位世外高人,此人姓李名磊,人送外号浪里涛,水性了得,只要在水中无人能敌,他不像其他高人隐居山林,而是住在江边,靠打鱼为生,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
胡尐将蒋德沧送到李磊家中,让其传授他本事,李磊道:“传他水中本事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胡尐一愣,不悦道:“你我都是兄弟,还谈什么条件?!”
李磊笑道:“你着什么急吗,我只要你常来我这吃我烤的鱼,陪我喝酒我就教这小子。”
“这……”胡尐有些为难,李磊笑道:“怎么,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你没结婚前天天来我这吃鱼,陪我喝酒,自你娶了媳妇后半年都不来我这一回,怎么,你怕你媳妇管的紧,不让你来我这儿花钱买酒喝吗。”
胡尐立刻苦笑道:“哈哈,不,不是,不是,我回去商量商量。”,于是胡尐回去与黄雀商量,黄雀思量了片刻道:“你答应徐良教授蒋德沧武艺,既然答应了你就得做到,不然别答应。”于是也同意胡尐去李磊家吃鱼喝酒,只不过要带上她,有她在胡尐就不至于喝的烂醉。
就这样徐子林与蒋德沧在胡尐家学了六年武艺,徐子林是武功飞进,六年所学的功夫赶得上别人三十年的苦修,而蒋德沧也学了一身好本事,不过最厉害的是水下功夫,这么说吧,说他能海底捞针那是绝不可能,不过你无论扔个什么东西到江河湖泊中,只要告诉他大概位置,他下水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捞回。
六年期满,徐子林与蒋德沧被送回了武当山,胡尐让二人将六年所学的武功展现给徐良瞧,二人使出浑身能为,练拳踢腿,武枪弄棒,徐良瞧的是赞不绝口。
随后的几年二人跟在徐良身边练武,这时白琦行也到了武当几年,于是三人潜心习武,徐良也倾囊相授,三人武艺大增,不过若论武功高低,徐子林与白琦行只在伯仲之间,蒋德沧则不及二人武功,但论水性徐子林与白琦行远不如蒋德沧,因为他二人简直就是个旱鸭子。
之后三人学艺师满,白琦行回到了峨眉,徐良则让徐子林陪同蒋德沧回老家看望其父蒋昭,并去祭拜蒋平,而后让他们自己去闯荡江湖,磨练身心。
于是徐子林与蒋德沧告别了徐良与严英云,严英云见他们刚回来没几年就又要离去,哭的跟泪人相仿,只因她太舍不得徐子林这块心头肉,毕竟哪个母亲愿意看着自己儿子出去受苦,遭受风吹日晒,于是严英云一直将徐子林与蒋德沧送下了山,并偷偷塞给他俩每人二百两纹银,并嘱咐他们路上省些花,临别时严英云是送了又送,嘱咐了又嘱咐,到最后又送出十几里地才依依不舍回山。
第二百六十回 蒋德沧喜逗其妹
徐子林陪同蒋德沧回到了老家,当蒋德沧来到家门前敲来了家门,见到家父蒋昭之时眼中不由泪涌而出,立刻倒头便拜:“爹爹在上,不孝儿艺满回来了。”
蒋昭瞧之惊喜交加,赶忙一把搀起蒋德沧,上下打量了又打量,说道:“儿啊,多年不见你真的长大了。”说着就往家里让,并道:“儿啊,快,快去见你娘,她天天都在盼你,巴不得你早日回来。”
而这时徐子林上前深施一礼道:“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蒋昭刚转身就是一愣,忙又打量了徐子林一番,问道:“这位是?!”
蒋德沧赶忙介绍:“爹这位是我师弟徐子林,他爹就是我的授业恩师。”
蒋昭听闻大惊而喜道:“原来是贤侄,快、快里面请。”,说着就冲院里喊道:“小凤,快,快出来,看谁回来。”,话音刚落正房屋中便传出了个娇俏的声音:“爹爹,是谁回来?!”,说着话就听一阵脆声声的环佩声传来,随后帘栊挑来,从屋里款款走出一少女,只见这少女肌如白雪,身挺腰细,头上青丝巧盘,髻插银簪,双鬓飘垂,她身穿青罗衫,腰系绸绦,下衬百裥裙,裙下隐绣鞋,再瞧脸上,娇容月貌,桃腮水润,眉如弯柳,眼似星明,鼻直悬胆,唇红齿白,不说倾国倾城,也是百里挑一。
这女子一走出徐子林便瞧傻了眼,直望着人家都转不开神,这也难怪,他随胡尐每日苦练武艺,从未接触过女色,之后他在武当山道观中习武,更少见女子,因此他第一眼瞧见如此佳人,心都快蹦出,收也收不回。
而这女子一眼瞧见蒋德沧就是一愣神,喜出望外地叫起:“哥,你可回来了。”说着就快步来到蒋德沧面前,拉起他的手瞧了又瞧,蒋德沧赶忙给徐子林介绍:“子林,这是我妹,蒋小凤,我跟你提过的。”,而后他又对蒋小凤介绍道:“妹妹,这位是我师弟徐子林,他爹就是我的师父,你的徐三叔。”,话着话他发现徐子林正不错神地盯着蒋小凤,而再看蒋小凤,她抬眼望见徐子林正瞧着自己,心“砰通”一跳,粉腮顿红,“哎呀!!!”她皱眉轻叫了声,转身便跑回了后院。
“哎!!!”徐子林一时回过神来,望见蒋昭与蒋德沧都瞅着自己,知道自己失了态,脸“腾”地一红,支吾不知说啥是好,蒋德沧眼珠一转说道:“师弟,走,我带你去见我娘去。”,说着拉着徐子林就往后院而去。
来到后院,蒋德沧带着徐子林来到内宅门前就扯起嗓子喊道:“娘,孩儿我回来了。”,说着就把徐子林拖进屋中,屋中蒋昭的夫人聂青正捻着佛珠,她一见有人闯入就是一愣,再细观瞧,见是蒋德沧,“腾”地下站起,连走两步来到蒋德沧面前,颤着手摸向他脸颊道:“儿啊,你回来了。”
蒋德沧赶忙“咕咚”跪倒,连声道:“娘啊,孩儿不孝,这些年没能在您身边尽孝,还请娘责罚。”
老夫人忙伸手将其扶起,泪喜交加道:“儿啊你说的是哪里的傻话,你出去学艺,长了本事,娘高兴还来不及,你快快起来,让为娘好好看看。”,她刚将蒋德沧搀起,那边徐子林又“咕咚”一声跪倒道:“盟母在上,请受小侄一拜。”,说着就给老夫人“砰、砰”磕响头。
老夫人这下蒙了神,忙问:“儿啊,这位是?!”,蒋德沧忙将徐子林介绍给了母亲,老夫人听言惊喜不已,忙也将徐子林搀起,而后让他俩一边一个坐好,便开始问长道短。
说了会儿话蒋德沧忽然眼珠一转道:“娘,您先跟子林聊着,我去见见我妹妹去。”
老夫人心想也是,蒋德沧与蒋小凤兄妹情深,这么多年没见肯定也是想念,于是便让蒋德沧退下,徐子林这下可慌了,不知蒋德沧要去找蒋小凤说啥,赶忙也想跟着起身,可却被老夫人拉住,没法,他只得陪着老夫人说话。
蒋德沧出了屋就直奔阁楼而去,这楼上就是蒋小凤的闺房,女子的闺房一般男人不让进,可蒋德沧不一样,他是蒋小凤的亲哥哥,进出蒋小凤的闺房从不避讳,当然若门关着的他也得敲门而入。
这会儿蒋小凤的房门是倒带上的,蒋德沧轻轻敲了敲门喊道:“妹妹,妹妹,你在里面吗?!”,而他刚一敲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可屋内没人答话,蒋昭蒋又敲了门,还是没人答言,他便猛一推门进了屋中。
蒋德沧穿过外屋,绕过翠屏,来到里屋,一进里屋就见蒋小凤侧身坐在床沿,拿手揪弄着床帐,嘟噜着嘴,一个劲的运气,蒋德沧笑呵呵来到蒋小凤面前,勾起背瞅着她道:“怎么,是哪家不开眼的惹了我们家大小姐。”
蒋小凤气哼哼道:“哼,就是你那师弟。”
蒋德沧故作不解道:“他刚来我家怎会惹到你?!”
蒋小凤眼一瞟,说道:“他……他老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啊!!!”蒋德沧听言大惊,猛一下蹦起叫道:“什么,他敢对我妹妹无礼,我……,看我不剁了他。”说着转身就往外冲,蒋小凤一瞧顿时吓了一跳,赶忙起身一把拉住蒋德沧,轿声道:“哎呀,你干嘛,人家来了是客,何况他还是你师弟,你们为了我翻脸不太好吧,而且你把他伤了,他……他家人找上门来怎么办?!”说着话她便低垂下头,眼珠不定神地转起。
蒋德沧听言忽然转过身,盯向她道:“吆,瞧你的意思是怕哥哥我伤了徐子林那小子。”
蒋小凤听言粉面一红,猛一下转过脸去,羞臊道:“哎呀,哥。”,蒋德沧又忙道:“妹妹,你不是瞧上人家了吧。”
“哎呀,你说什么啦。”说着蒋小凤往床上一坐,背过身去,抱起被来埋住了脸。
蒋德沧呵呵乐起道:“哦,原来妹妹瞧上了人家,我去告诉娘去。”说着就往外跑,蒋小凤惊颜色变,赶忙起身追出屋喊道:“哥,你给我回来。”
蒋德沧哪理她,一溜烟就跑进了内宅,蒋小凤也赶紧追向内宅,二人前后脚闯就了屋中,老夫人还在和徐子林说着话,她瞧徐子林谈吐得体,更是喜爱,可正说着忽见蒋德沧闯了进来,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何事,忙问道:“儿啊,你这么慌张是干嘛?!”
蒋德沧故作惊慌道:“娘啊,大事不好了。”
老夫人吓得差点没蹦起,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蒋德沧气喘吁吁道:“娘啊,我妹妹瞧上徐公子。”
老夫人听言差点没背过气去,忙道:“她一个大姑娘家居然说这话,成何体统?!”,而这话刚出口蒋小凤就跟着闯了进来,并喊道:“哥,你别乱说……”,她话还未说完就听见老夫人说了那话,她脸是一烧,再一瞧徐子林坐在屋中,“哎呀!”她皱眉轻喊了声,一跺脚转身就又跑回了屋。
第二百六十一回 当众献艺定婚约
一瞧蒋小凤红着脸跑走了,老夫人一皱眉,赶忙喊道:“哎~,凤儿,你去哪儿,我有话要对你说。”,喊着她不由得一阵心喜,而此时蒋德沧却一把将老夫人拦住道:“哎~,娘,您先别急,小凤她心意您还不知道吗?!”
老夫人瞟了蒋德沧一眼,训道:“就你成事不足,说,这又是你想的什么馊主意?!”
蒋德沧却嬉皮笑脸将老夫人扶坐下道:“娘啊,您先消消气。”,老夫人坐下后蒋德沧继续道:“娘,我这妹妹多大年纪了?!”
“这你还问我,十八了。”
“娘,她都十八了,人家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都这么大了还待在家中,您不怕别人笑话咱家吗,是,您是舍不得女儿,想把她多留在身边几天,可留归留,但也得给她说个人家不是。”
这番话一下说到老夫人心坎里,老夫人没说话,却微微点了点头,蒋德沧心中暗喜,忙继续道:“娘,您说实话,我兄弟徐公子怎样?!”
“他?!”老夫人瞧了眼徐子林道:“徐公子人还不错,只不过不知有何本事。”
蒋德沧听罢一声叫起道:“我兄弟有啥本事您不知道?!”,他这一声叫起差点将老夫人耳朵给震聋,老夫人瞪了他眼道:“你小点声,娘能听见。”
蒋德沧立刻笑起,跑到老夫人身后,替其捶起背来,说道:“哈哈,我这兄弟不说别的,他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白眉圣剑徐良,他就是武当派的少门主,这身份还配不上我妹妹,别人想攀还攀不上了,别的不说,就他身上的本事更了不起,能上天摘月,入海擒龙,您不信就让我兄弟露两手给您瞧。”说着拉起徐子林就往院外走,并扯着嗓子喊道:“老夫人要瞧徐公子练武了,大家快来瞧啊。”,他这一嗓子是对楼上的蒋小凤喊的,不过也惊动了前院的蒋昭,蒋昭听到后院有人喊叫,一皱眉问道:“这是谁在喊?!”,有仆人赶忙跑来禀报道:“老爷,好像是夫人要瞧徐公子练武,您要不要去瞧瞧?!”
“哦?!”蒋昭听言心道:我三哥徐良武艺天下绝伦,可不知他儿子武功如何?!于是起身也往后院走去,这下院里院外的奴仆们全得知了消息,都跑来了后院。
众人来到后院,蒋昭与夫人聂青也都到了院中,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