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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二人拉开,张月再回头一瞧,见江小龙与冯思远说上了话,于是脸色一沉就对房文方说道:“小兄弟,算起来我也是你姑姑了,你这事要放在我当年早就一刀结果了你的小命,你快告诉我你和虹雁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房文方有心想说,又怕说了让江虹雁脸上蒙羞,脸是一红,“这……、那……”支吾半天也没说出名堂,他还不住地偷眼瞧看赵紫嫣。
而赵紫嫣也不傻,一瞧这情景就知房文方与那位江虹雁中间有事,她小嘴一噘就气上心来,可这时也不敢多问,直瞅着房文方,想看看他到底说些什么。
房文方被赵紫嫣看的心里直发毛,心说我这是何苦来着,到开封一趟,惹出这么些事端,又不是我好色,勾引了两位姑娘,是她们自己偏要许身于我,我有什么办法。
可这话不能说,他急的直抓自己的头发,张月一瞧房文方这样肯定是有话不好在赵紫嫣面前说,于是对赵紫嫣说道:“赵姑娘,能望你回避一下。”
“我……”赵紫嫣想回绝,可心中又惧眼前这位女侠,小嘴嘟的更高,一脸的不服,张月一瞧便好心劝道:“姑娘,这事与我们家小姐有莫大关系,想必姑娘也是明事理之人,还请回避一下。”
“这……”赵紫嫣更无言以对,气呼呼跺脚就走,一转身来到了瘫坐在地的温怀春身边,环抱起双臂一个劲的运气。
张月见赵紫嫣走开了,就又劝房文方道:“小伙子,我看出来你并非是多情无义之辈,可你也别以为旁人是瞎子,明眼人一瞧就瞧出了你与我家小姐还有那位赵姑娘中间定有事,我是压着性子跟你说话,你别不爱听,你一个大男人做了事怎就不敢说啦,你怕跟别人说了会怪你,可你有没有想过闷着葫芦摇能解决事吗,两个女人为你闹翻了,你个大男人的应该做些什么吧?!
我知道,你年龄轻,不懂女人心,可我是过来人,你有什么跟姑姑我说,我也不算是外人吧,好歹也和你父亲有过几面之缘,你将你和我家小姐还有那赵姑娘的事说给我听,我看看能不能替你想想辙,劝说劝说我家小姐还有那位赵姑娘,就算劝说不起,大不了一拍两散,又不是掉脑袋的事,若是她两真对你有意,姑姑我替你从中做媒,古往今来男儿汉三妻四妾的多的去了,娶两个也未必不可呀。”
张月好一顿劝说总算将房文方的心说开了,房文方心想:这张姑姑说的也是,她也是知轻重之人,我把事情告诉她,想必她也不会乱说,而且事发当时她也在场,看她对江虹雁挺是不错,定不会做出有损江虹雁名节之事。
于是房文方一咬牙,“哎!”长叹了声道:“姑姑,我也就对您实话说了吧,事情是这么这么回事……”于是他就将以往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了遍,说完之后顿觉心中舒畅了不少。
而张月听言柳眉顿然一皱,“这……”她也犯了难,心中琢磨道:照这么说当时房文方与虹雁有肌肤之触也是情非得已,可沾衣倮袖便为失节,房文方不娶虹雁,虹雁名节便败,房文方与虹雁当时私定婚约也合情合理,可赵紫嫣全家被杀,无依无靠,现在突然有房文方与冯思远相助,她觉得有所靠,托身于房文方也情有可原,而且她也不知房文方与虹雁之事,如果现在劝谁放弃房文方都不妥,这可难办了。
张月在一个劲的想对策,而那方冯思远也在紧劝,冯思远上前抹了抹江小龙的胸口道:“呜~呀,江老哥,你也得消消气,遇到这种事换成吾吾也不答应,他怎么能这样对两位姑娘啦,可话又说回来,您也不知其中缘由,吾也是一知半解,当时是这么回事。”于是他也将赵紫嫣怎么的许愿,怎么以身相许的房文方道述了遍,而后说道:“呜~呀,老哥哥,你可听清楚,当时是赵姑娘一厢情愿,房文方可没明着答应,因此房文方就算和你女儿有什么,也并没做对不起你女儿,再者吗,您老人家也打年轻时过来,年轻人男情女意之事你也不是不懂,他们怎么闹是他们之间的事,闹死了也不会出事,最多犯几天脾气也就过了,您老一掺和,到最后他们好了,还得怪你瞎捣乱,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江小龙听言沉吟了声没在支声,可脸上的怒容稍稍缓下,冯思远一瞧,心说有门,于是继续说道:“呜~呀,江大哥,吾们且不说他们男女私情的事,再说眼下,您要知道吾和房文方可是当今八王爷面前的办差官,你又知她是何人?!”他一指赵紫嫣说道。
江小龙摇头不知,冯思远就说:“呜~呀,她可是襄王府中的大千金。”
江小龙听言一惊忙道:“难道她是死去的襄王赵宗愈之女。”
“呜~呀,一点没错啊,江大哥,房文方是八王爷派来调查襄王府一案的办差官,赵紫嫣又是当今万岁的侄女,你现在动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您还是想想其中的陈破厉害,而且这几位重要的嫌犯还在那绑着啦,现在以大局为重,吾们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再慢慢解决您女儿的事您看怎样?!”
“这个……”江小龙被说的没词了,于是只好点头道:“也罢,就按你说的办。”
就在大伙刚把事情平息下来之时,忽然“啊、啊”两声惨叫响彻夜空,好似晴天一炸雷,将众人惊的浑身一颤,忙回头望去。
而此时此刻就听赵紫嫣忽然一声叫起:“小心!!!”,而后猛一个扑身就将瘫坐在地的温怀春给扑倒在怀下,她俩刚一倒地就听“嗖……当啷”一声鸣响,一道寒光擦过赵紫嫣的后背,打落在地,众人一瞧是把斤镖,幸亏赵紫嫣扑的及时,不然温怀春就得命丧镖下,众人倒吸了口凉气,再一瞧被绑在一旁的吴魁、沈何二人,他们早已哽嗓中镖,命归当场。
看来是有人要杀人灭口,江小龙二话不说,大喝一声:“什么人?!”话音未落他就已然蹿身而出,跳至院外,要擒那暗中打镖的贼人。
第二十八回 飞石刀下救恶人
见吴魁与沈何被人镖打而死,温怀春险些被杀,江小龙急忙冲外断喝了声:“什么人?!”便垫步拧身一个箭步蹿出了大殿。 ( 。 。 )
江小龙手提龙泉剑来在观院中四下观瞧,就见原先瘫在槐树旁的马金与马都早已不见了踪影,这时张月、房文方、冯思远、赵紫嫣也来到了当院,一瞧人不见了,房文方就道:“莫非人跑了不成?!”
江小龙捩了眼房文方道:“不可能,我用点穴拳制住他二人,就算他们能解开穴道,没三四个时辰他们也走不了路,他们定是给同伙救了,要是有人背着两个大活人走,定跑不了多远。”
江小龙话刚说致此,耳中就听“嗖”地声,一道寒光电掣般直奔他面门射来,他虽是一惊,可仗着功底深厚,不慌不忙探臂膀就是一招拨云捞月,“啪”地声便接住了打来之物,他将此物拿在手中一瞧原来是把斤镖。
何为斤镖,原来镖按分量所造,有三两重的、五两重的、七两重的,要用多重的镖得按个人顺手程度来看,镖越重越难打,一般人能打六七两的镖已然很不起,若是能发一斤的镖那除非是武林中的高手,剑客以上的身份,这一斤来重的镖就称作斤镖。
江小龙徒手接了这斤镖猛撩眼望去,就见正面院墙之上人影一晃便消失不见,他急忙喊了声:“张妈、冯思远你们四人且就在观中保护好那个女贼,我去追拿这厮。”说罢他一个腾身跃出,奔至墙下,而后垫步拧腰一招飞燕蹿云便跃过个高墙。
不说房文方、冯思远、张月与赵紫嫣如何保护那唯一的证人温怀春,单说江小龙,江小龙跳出观院,借着月光一瞧,就见有条黑影三蹿两跃奔至对面人家的房前,而后拧身一跃蹿起一丈六尺多高,好似大黑蝴蝶相仿,跃过那家的房脊便消失不见。
江小龙见之急忙忙丹田一较混元气,运于足下,脚一蹬地便如飞箭般蹿出,朝着那黑影紧追而去,他三晃两跃来到那户人家,脚尖一点地便腾身而起,跃上了房瓦。
上了房江小龙手搭凉棚一瞧只见那条黑影已然蹿过了几家人家的房顶继续前逃,看来此人功夫俊,轻功也了得,他忙再一运混元气,脚下使力,“噌”地下就追着那条黑影蹿身而出。
那黑影前跑,江小龙在后紧追,一个飞身过墙,一个跃身蹿瓦,一个疾步行云,一个电步如掣,这似苍鹰捕隼,那如虎豹穿林,二人你追我奔,脚下“呼呼”生风。
也就是这西柳庄地方不大,二人三蹿两蹦就出了庄,再往前去就是片山林,江小龙眼瞅着这黑影要入山林,他心中发急,若让这贼进了林中再想追就难上加难。
他想到这脚下加紧,并嚷道:“贼人哪里跑。”,然而没想到那贼人一入林中猛回头站住了身形,一瞧江小龙追来,急忙往旁边树后一闪,江小龙见之一惊,暗道莫非这贼人有埋伏不成,他忙罢住了脚步。
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想错了,那贼人闪身到了树后,一下腰竟拖出一人,看那人身段好似巨熊太岁马都,贼人一把拎住马都的脖领,恶狠狠道了声:“没用的东西留你何用。”说罢“噌啷”一声抽出背后单刀,将刀往前一递,“噗”地声便扎进了马都的胸膛。
不是说马都练的是横量的功夫,善避刀枪吗,怎就被人一刀扎透了膛?!这里有原因,马都是练的金钟罩铁布衫,不过这功夫得运上气功才能避住刀枪,马都先前被江小龙点了穴,浑身酸麻,动弹不得,更别说运用气功,现在他就跟三岁小孩差不多,被这贼人一刀就结果了性命。
而这就发生在刹那之间,当江小龙回过神时马都早已气绝身亡,他瞧之大惊,忙一个箭步蹿出,举剑冲向那贼人。
而贼人毫不理会江小龙,一哈腰又从树后拽出一人,江小龙一瞧正是马金,而此时贼人手中刀起,对准马金心膛就要一刀刺下。
江小龙大惊不好,可他也眼快手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从腰带间摸出三颗墨玉飞蝗石,一抖手就是三石齐发,你别看江小龙平日里打仗总使剑,不用暗器,不用不代表不会,他也曾拜访过白眉圣剑徐良,跟他学过几年暗器,打暗器也有一绝,平常他虽不带镖囊,可腰带中有暗兜,里面总装着九枚墨玉飞蝗石。
此刻他是急火上头,摸出三颗墨玉飞蝗石就打向那贼人,那贼人也不含糊,耳听恶风袭来,猛一招黄龙大转身,退步一转个,三颗墨玉飞蝗石便贴身擦过,若迟上半步就得被飞石揍个正着。
江小龙一瞧没打中也是一股急劲,又连掏出六颗墨玉飞蝗石,对准贼人“啪、啪、啪、啪、啪、啪”就是六颗连发而出。
而那贼人一个大转身躲过三颗飞石,就认为躲过了危境,他也是急着想结果马金的性命,他刀随人转,顺势就是一招斜砍,只听“噗”地声马金的胸膛溅起了一道血光,而这时江小龙的那六只飞只也已撒手,就听“啪、啪、啪、啪”四声闷响,有四颗正打中贼人的脑顶、左肩、左肋和屁股蛋,其余两颗落空。
贼人“哎吆、哎吆、哎吆、哎吆!”痛叫了四声,被打退了好几大步,他一时也心慌,忙从镖囊中摸出五枚斤镖,抖手就朝江小龙打来。
江小龙就觉眼前五道寒光飞射而来,心中道了声不好,忙闪身跳往树后,这也是他命大,贼人五枚斤镖打的慌忙,便没了准头,都纷纷落空。
而贼人也被江小龙的飞石打怕了,见镖已打出,又怕江小龙再发暗器,连忙转身就逃,等江小龙转出树后贼人早已没了踪迹,江小龙再想追也来不及了。
江小龙见贼人逃走,恨叹了声,而后转身来到马金与马都身旁,他往马都一瞧人早已咽了气,他再去瞧马金,只见马金胸口斜中了一刀,他将其衣氅“咝啦”一声扯开,只见刀伤并不深,原来那贼要砍马金时被江小龙打出的飞石所惊,急忙一个大转身躲避开来,也就退后了几步,再加上他下刀也匆忙,一刀劈下鲜血四溅,看似伤的厉害,其实只是刀尖划伤了马金的皮肉,而贼人那时慌了神,也没细看马金死是没死,他就认定已杀了马金,因此慌忙奔逃。
江小龙见其伤的并不致命,再一瞧他浑身都在颤栗,双眼紧闭,牙关紧咬,面目痛苦难当,就知他没事,江小龙赶忙将他扶起,在他相应的穴脉上推捏了一盏茶的功夫,马金才“哇……”地一声大哭而出,喊嚷道:“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我定要为你报仇,兄弟啊,呜呜呜……”,只听他哭的是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喊断了肝肠,哭哑了喉腔,最后他无力爬起,瞪眼望向江小龙哭嚷道:“好你个老匹夫啊,若不是你将我两点了穴,我兄弟也不会死的那么惨,我跟你没完。”说着他就要挣扎爬起与江小龙拼命。
他说要拼命可现在身子依然不能动弹,这不是因为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