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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吧,因此让她扮成了道姑,房文方改名为智风、冯思远改名为智圆、马金改名为智休、佟大山改名为洪松,柳文秀则改为瑶英道姑,你别说柳文秀穿上仙衣道袍显得更加清秀脱俗,美如天降仙子。
五人乔装改扮,可兵刃无处可藏,他们要正大光明的进城,难免会被盘查,若在僧衣道袍里藏兵刃定会被人怀疑,没办法,他们只得把兵刃寄存在当铺之中。
一切做罢,五人便往城中赶去,果不其然到了城门,城门官盘查的更加严厉,每个进城的人都要搜查,不但进城的货物要查,而且随身行李都要一一搜查。
五人随着人群到了城门进前,竟发现城门旁摆放着告示牌,告示牌贴着海捕公文,五人走近一瞧,海捕公文竟是房文方、冯思远、江小龙、张月以及其他几位的画像,这其他几位都是江小龙请来帮手,而且是曾经陪同颜查散坐在主看台上的那几位,五人瞧之大惊,可此时想走已然来不及,毕竟到了城门前,若突然离开必定会让人起疑,五人只好硬着头皮往城里走。
第三百一十六回 遇乞丐暗中跟随
房文方、冯思远、佟大山、马金与柳文秀改扮成僧道,来到了城下,见到张贴着海捕公文的告示牌,他们才知自己已成了逃犯。
可来都来了,再走必然让人生疑,于是他们大着胆往城门走,心中却如揣五百铜鼓,上下翻敲。
五人低头往前走,来到城门前,就见城门官一下拦住了他们,而后上下打量起,被这一瞧五人心中更慌,不由得抬着眼直盯着城门官与把守城门的兵丁瞧。
城门官瞅了他们半晌,突然道:“你们看什么看,大和尚、小道姑一点正形也没有,一看就不像好人,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几人心中咯噔了下,还是冯思远脑快,立刻道:“啊,我们是打京城来的。”他居然改了一口官话(东京汴梁的方言,河南话。)。
城门官又道:“来做什么的?!”
“还能干嘛,我们是游方的僧人,到处化缘呗。”
“化缘?!你们是一起的?!”
“当然了,你没听过人多好办事吗。”
城门官又瞅了他们眼道:“你们大和尚化缘还带着道姑,真是新鲜。”
这时只听柳文秀道:“长官,您没听说过吗,佛道本一家,何分彼此。”
城门官听言笑道:“好、好,说的好,哎呀,我还真是头回听说,你们的包袱啦?!”
房文方立刻道:“我们是来化缘的,当然有寺投寺,有庙投庙,哪带什么包袱。”说着随手拿出个钵道:“不过带着这个,要不给点呗。”
城门官一瞧气乐了:“你他娘的,要饭要到我这来,算了,算了,你们进去吧。”说着挥手就放人,然而冯思远忽然一指那告示牌就问:“长官,这是啥?!”
“嗨,你们还真是没完。”城门官不耐烦道:“你们出家人问那么多干嘛,告诉你们也没用,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碰上这上面的人千万别问他们化缘,他们可是帮着颜查散造反的重犯,你们快走吧。”
“啊,是、是。”五人赶忙行了佛礼就往城里走,进了城马金虚擦了下汗,道:“还真有你的,就这么轻而易举进了城。”
然而佟大山突然轻声嘘了声:“嘘,别说话,后面好像有哨儿。(哨儿:黑话,有人跟踪。)”,说着五人忽然猛回头,就见一个乞丐忽然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巷子,大家心头一紧,暗道不好,马金道:“我们不会被人发现了吧?!”
佟大山思量了片刻道:“这人不像绿林中人,身法太过笨拙,先不必理会他,走。”说着他转回头就往前走,众人也假装若无其事,跟着往前走去。
他们一路走去,别的没啥,却惹起不少人的驻足瞧观,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柳文秀的样貌,不少人背后议论:“哎呀,真可惜了。”
“兄弟,可惜啥?!”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好端端的出什么家,嫁人岂不是更好。”
“就你想娶她吧?!”
“去、去,一边去,给我媳妇听见还不扒我一层皮。”
……
这五人一路往前走,并没直往县衙去,而是左转右拐,四处游逛,房文方则拿着钵,这家酒楼化化斋,那家店铺要要钱,他不是被这家哄出,就是被那家骂走,他也不生气,只是陪着笑脸,呵呵傻乐,其实他并不是真要化缘,而是在四处观瞧,看到底有没有人在跟着,并观察巡街的兵丁。
你还别说,刚才那鬼鬼祟祟的乞丐并没跟来,然而转过了两条街他们竟连遇五队巡兵,这些巡兵拿着海捕公文,见到可疑人就抓来盘问,有的还借故走进酒楼,恐吓掌柜与伙计,以吃白食。
而房文方他们见一路上没人对他们查问,于是就大起胆来往县衙走,他们沿着路来到了县衙门前,一到县衙就见有官兵把守在县衙门前,他们各个手持兵戈,威然而立,一瞧就是赵广的手下,冯思远惊道:“呜~呀,糟糕,来迟一步,看来赵广那老贼先下了手。”
马金也急道:“那我们现在就闯进去,救了人再说。”
柳文秀忙制止道:“千万不可,这几个官兵不难对付,可要这样闯进去定会惊动赵广,到时大军杀来我们插翅难逃。”
房文方也道:“马大哥你别急,冯小猴子,你现在咋如此气燥,平时最有主意的就是你,我们何不先找地方歇下,再从长计议。”,众人也没有其他良策,也只好如此,于是五人找了家客栈投住下来。
他们进了客栈,店伙计赶忙上前招呼,五人要了两间房,正往楼上走,忽听另位店伙计在外喊骂起道:“你个臭要饭的,给了你馒头还不走,你鬼鬼祟祟想干嘛,小心我揍不死你。”
房文方等人听言立刻罢住脚,转头往外瞧,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店伙计揪着一个乞丐的衣领举拳就要打,佟大山再一瞧这乞丐就猛是一愣,心道这不就是刚才跟着我们的那个乞丐吗?!想罢他忙一声喝起:“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情。”说着大步来到门外,店伙计一瞧他人高马大,心中有些发怵,忙罢住了拳道:“大师父,他是来偷东西的,我们教训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
佟大山则会然一笑道:“哈哈,阿弥陀佛,施主,我们佛家讲究广开善门,我瞧他饿的都脱了相,不如让他进来吃碗东西再走。”
“这……”伙计有些为难,此刻掌柜的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
店伙计一脸无辜道:“这臭乞丐在外东张西看,不知要干嘛,我想把他赶走,可这大师父却要让他进来,您看这……”
掌柜的立刻望向佟大山道:“大师父,这……”,佟大山笑起道:“哈哈,施主,您开个善门,让他进来洗把澡,吃顿热饭,至于钱吗……”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二两散银塞给掌柜,掌柜一瞧立刻笑起道:“哈哈,大师父积德行善,要给人方便,我们也不能拦着。”说着就把此乞丐让进了店来,让人烧水给其沐浴更衣。
这乞丐洗净之后被带到佟大山的屋中,现在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佟大山同住一屋,柳文秀则住在他们隔壁,而她现在也来到了此屋。
那乞丐被带来,换了身衣,看起来三十多岁,虽然皮肤干粗,但却白净,脸庞消瘦,眼眶凹陷,却目光有神,他一进屋就拱手施礼道:“多谢各位大师,小生这厢谢过。”
众人一瞧他挺懂礼数,不像是从小做乞丐的,这时热饭热菜也端来了,佟大山道:“施主,你先吃些,我们边吃边聊。”
这乞丐赶忙又谢过,立刻动起了碗筷,这显然好久没吃到这等饭菜了,等他吃的差不多时佟大山便问:“施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自我们进了城来,你就跟着我们,你到底有何目的?!”
被他这一问乞丐不由得悲往上涌,泪落而出,他立刻掩着面,拭泪哭噎起来,柳文秀一瞧不耐烦道:“你个大男人,有话直说便是,怎么说哭就哭,跟个姑娘一样。”
乞丐擦着泪道:“哎呀,仙姑,我是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说啊。”他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二位老爷,我知你们是颜大人身边的官差,因此才想来找你们申冤啊。”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顿时惊愕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
“哎呀,二位老爷,你们跟着颜大人来此我就见过你们,我每天待在县衙门口,见你们进进出出,自然能认出你们。”
二人听言心中咯噔了下,疑惑地望着他道:“你快说你到底是谁?!”,这乞丐道出一番言语让人又惊又喜。
第三百一十七回 问寻耀光探真假
乞丐道出其真实身份,原来这人不是名门显赫,也不是豪侠之后,他则是前任钦差秦德凯之子秦耀光,五年前秦德凯奉旨前往淮西一带巡察民情,其实是仁宗皇帝得到密报,说安山王赵广在鞍山一带屯兵,有谋反之意,让秦德凯来此暗查赵广。
谁知秦德凯带着家人刚到淮西安山王赵广就派人来接迎,并要设宴款待,而秦德凯以公事在身为由拒绝了赵广的美意,后来赵广又派人送来真金白银,想要拉拢秦德凯,也被秦德凯严词谢绝,这便得罪了赵广,秦德凯来到鞍山后明查暗访,想要查出赵广造反铁证,可赵广指示当地官员从中刁难,秦德凯查访了数月无果,到了限期,准备回京复命,而赵广则大张旗鼓带着本地官员来送行。
等秦德凯带着家人离去,到了虎丘岭时忽然冲出一伙蒙面劫匪,二话不说见人就杀,将他一家五口全部杀尽,而秦耀光算是命大,背上挨了一刀,当场昏死过去,被人抛入深谷,当其醒来时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找到父亲的尸体,发现贼人并没拿走他的官印,因此揣起官印就逃往汴梁,想回京报案,可到了虎丘岭才发现这里有贼人拦道,自己根本无法通过,而他身无分文,只得沦为乞丐,在此地以乞讨为生。
他在此地苦苦等寻,盼京城再派钦差到此,自己好为父亲申冤报仇,直到钦差大人颜查散到此,可他又怕颜查散与赵广是一丘之貉,因此迟迟不敢来报案,等他得知颜查散审了当地的恶霸郭远山后他才知颜查散是个清官,然而他喜极生悲,一高兴居然染了风寒,一病就不起,直到这几日才稍稍好转,等他来到县衙想告状时又听闻颜查散被革了职,罢了官,押解回京,这如凉水泼头,让他魂落千谷。
然而刚刚他要离开时却发现改扮成和尚的房文方与冯思远,他第一眼没瞧出,可再仔细一瞧这二人仿佛就是颜查散身边的差官,于是他便跟随其后,没想到竟被佟大山发现,他心中害怕,因此把人跟丢,可一路上人们都在议论四位僧人跟一位美道姑,主要都是在称赞那道姑,于是他便跟其他乞丐打听,这才找到房文方与冯思远的下落。
众人听闻惊骇不已,马金忙道:“虎丘岭,小时候我爹曾带我去过几次,那里可是陆家庄的地盘,按理说有陆家庄的人在那儿绝不会有贼匪出没啊。”
佟大山则道:“你说的陆家庄,其庄主可是陆广陆霸天?!”
马金惊讶道:“啊,你也知道。”
佟大山眉头一紧道:“我何止知道,当年我走镖时还去拜访过陆家庄,那陆广可是威震此地的一霸,算是贼首,他有九子,江湖人称陆家九虎,都是不好惹的主,我当年若不是花重礼也买不通此道。”
“啊!!!”马金更是惊讶道:“他们是贼?!”
“一点不错。”
大家说着话,秦耀光则一言不发地望着众人,房文方突然一拍脑门道:“哎呀,这我也想起了,江大叔说他来时曾在虎丘岭遇见陆家庄的人劫杀白大叔他们,看来这陆家庄也与赵广有勾结。”
冯思远立刻对秦耀光道:“呜~呀,这么看来你们一家被杀也很有可能是赵广指使,陆家庄干的。”
秦耀光听言一愣,惊诧道:“什么?!我还真没想到,居然会是赵广派人杀了我全家,他也太胆大了,竟敢杀害朝廷命官。”
而房文方瞅了眼他道:“你真是钦差之子?!”
秦耀光一愣,忙道:“我当然是了,不信你瞧。”说着他由怀中掏出了个黄布包裹,打来一瞧,里面果然有个官凭文印,房文方瞧罢点点道:“好吧,待会我们就带你去衙门告状,你可愿否?!”
秦耀光立刻眼神一亮,道:“那太好了。”
“好,我看你也累了,不如歇息会儿。”于是众人让给了他张床,让其好生休息,秦耀光果然是累坏了,倒床便睡,一睡便是一天,大伙见他睡的挺沉,也没喊醒他,等到了夜半三更房文方才叫醒秦耀光道:“嗨,秦少爷,起床了,我们得去县衙,找县太爷告状。”
秦耀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起道:“现在几时了?!”
房文方道:“已然三更。”
“哦。”秦耀光赶忙起床,收拾了番便与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