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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妈。
自冯妈来到王府后,常以安山王之名欺势压人,下人们见她都恨不得躲开八丈远,不过她还是不敢得罪昌王,昌王也看在安山王的份上对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犯大错就算了,可其女儿婉儿却受了苦,婉儿常来抱怨,说冯妈这也管那也问,什么事都要插一手,而昌王却劝她忍让些,这一忍让可更增涨了冯妈气焰,婉儿没少跟她吵嘴,而冯妈也以安山王之名威胁过昌王,说若不顺从安山王定会让他后悔,昌王没当回事,以为她只是说说狠话,拿安山王来吓唬人而已。
后来婉儿出嫁,嫁给了王洛南,没过一年怀了身孕,便住回了娘家,而冯妈依旧主动要求照顾小姐,可这次冯妈一反常态,对小姐体贴倍致,让小姐都觉得不自在,可冯妈没有再为难过小姐,昌王以为事情过去,也就没去多管,没想到她是暗怀鬼胎,在小姐临盆时动了手脚,让其生产不出,好让昌爷知道不从安山王的后果。
柳文秀听言怒不可遏,说道:“早知道她是这种人,我刚才就该一剑了结了她。”
昌王忙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随她去吧,现在我女儿和孙儿能平安无事还得多谢姑娘你,本王这就让人设摆酒宴。”,说着喊来徐福,让其准备上好的酒席,还吩咐要把熊掌蒸来款待柳文秀他们。
这王府中不缺厨子,不多时酒宴便在正房屋摆好,昌王命人也把房文方、冯思远、佟大山、马金请来,酒席宴上昌王与王洛南以酒相谢,随后对房文方与冯思远道:“听说二位是颜查散身边的人,这次颜大人被抓,本王深表遗憾,不过我十分敬重你们开封府的人,你们侠肝义胆,不为强权,真让本王佩服,来,本王再敬你们一杯。”
房文方与冯思远受宠若惊,赶忙还礼,王爷将酒一饮而尽道:“你们如今虽成了逃犯,可不必担心,你们就留在本王府中,我想安山王再怎么样也不会来本王府搜人,你们安心住下,等风声过后再走不完。”
房文方赶忙道:“多谢王爷的美意,不过。”,他说着忽然望了望左右,见门窗大开,他立刻起身,跑到门外,四周瞧看了番,又跑去后窗,往外瞧看了番,见外面没人他回到桌前,轻声道:“王爷,我等此来是想去秋月楼救人来着。”
“什么?!”王爷听言愣吃一惊:“秋月楼可是风月之地,去那儿救什么人?!”
于是房文方将那些女子状告安山王,又受难之事告诉了昌王,昌王听言大惊:“还有这事?!若我皇叔真做这等事,本王也顾惜不了叔侄之情,定要进京参他一本。”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赶忙起身道:“多谢王爷好意。”
昌王一摆手道:“你们不必言谢,这本就是本王职责所在,我这就派人去秋月楼,找老板娘问清那些女子的下落,她与本王还有些交情。”
冯思远听言不由乐起道:“哈哈,呜~呀,王爷,难道您……”,他话未出口房文方就急忙用肘捅了捅他,道:“王爷面前不得玩笑。”
冯思远则道:“哎呀,吾是说王爷交友甚广,不拘小节,真乃大丈夫也,你想哪儿去了。”
昌王忙摆手笑言:“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喝酒聊天,什么都可说,不必拘于身份。”随后他又问柳文秀:“对了,听你说你是跟着师父到开封府,帮着开封府捉贼拿盗,后来才住进了开封府,那你从小跟你师父在一起,你父母又何在?!啊,我不是别的意思,本王很好奇,按俗理来说,父母在不远行,可你们习武之人跟师父学艺,一学就是十余载,难道这么些年都跟着师父学艺,不回家陪父母吗?!”
王爷这话一出不由得勾起了柳文秀伤心之事,她一时呆愣了颜。
第三百二十五回 太湖沉船有蹊跷
昌王见柳文秀痴痴发了傻,十分不解,立刻问言:“柳姑娘,你怎么了?!”
柳文秀却像没听见般仍在痴痴发愣,房文方瞧罢忙推了她把:“哎,王爷问你话啦。”
柳文秀这才恍然,忙答言:“王爷,实不相瞒,我父母早亡,我与我妹妹从小就跟随在师父身边。”
昌王也是一愣,忙道:“啊,是本王冒昧了,还望见谅,可不知你父母是因何而亡。”
柳文秀听言触及了伤心处,不由得落下了泪来:“我爹本是辅国大将军柳金山,我娘张玉凤,十五年前我与我妹随父母游太湖,忽遭风浪,我爹娘葬身太湖,我与我妹被师父所救,这才活下命来,之后便跟随师父左右。”
昌王闻听大惊:“什么,你爹是辅国大将军柳金山?!”说着他忙起身,对向柳文秀深施一礼,柳文秀当即愣颜,惶恐起身道:“王爷,您这是作何?!”
王爷行完礼道:“柳姑娘,你有所不知,要算起来你还是本王的师妹。”
“啊?!”柳文秀心是不解,昌王继续道:“当年你爹为辅国大将军,是个儒将,满腹经纶,通晓兵法,我父王让我拜他为师,学习领兵打仗之术,当年本王随你父南征北战,打过十余次胜仗,这样算来你不正是本王的师妹吗。”
柳文秀听言赶忙行礼拜道:“师兄在上,请受小妹一拜。”,王爷赶忙相搀,请其坐下道:“既然你是大将军的女儿,有一人你肯定想见。”
“啊?!”柳文秀愣颜道:“什么人?!”
“就是带你们来的徐总管啊。”
“徐总管?!”
“没错,来人把徐总管请来。”,徐福本在旁伺候酒宴,然而酒过半巡,徐福见菜都吃的差不多了,于是又去伙房让厨子填几道菜,有人赶忙去请徐福,徐福来到屋中,见过昌王道:“老爷,您有何吩咐。”
王爷一指柳文秀道:“你来瞧,她你可认识?!”
徐福被问的有些莫名,瞧了柳文秀半晌道:“她不就是稳婆吗?!”
昌王大笑起道:“她不是稳婆,她乃是你曾经旧主家的千金,辅国大将军的女儿柳文秀。”
“啊?!”徐福听言大惊不已,又赶忙上下打量了番柳文秀,不由得老泪滚落,他双手颤起道:“你,你真是大小姐?!”
柳文秀更是一愣,道:“啊,是啊,您是……”
“我是柳贵啊,老爷身边的管家柳贵啊。”这徐福说着便以袖拭泪,柳文秀惊然而起:“你真是贵叔,不可能,贵叔不是随我爹葬身太湖了吗,你……你怎么还活着?!”说着一股酸楚涌上心头,泪珠儿便扑簌簌滚落。
徐福急切道:“大小姐,你刚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和二小姐,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左肩上有颗梅花状的红胎记,二小姐右脚心有三颗品字形的红胎记,是与不是。”
柳文秀听言大惊,这真是亲人久别逢,两眼泪朦朦,柳文秀忙“腾”地下站起,一扶徐福的双臂,忍不住居然与其抱头痛哭而起,这也不知是喜是悲,半晌后昌王将他二人劝开,对徐福道:“徐福,你也坐下。”说着他吩咐道:“来人把门窗都给我关上,无关人等都退出屋去,没本王口谕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所有下人都退出了屋,把门窗也都关死,等人退去后昌王脸色一变,正色道:“师妹,徐福,啊不,应该叫你柳贵才对,你们要知道柳大将军可是我的恩师,当年太湖沉船,本王得信后及时赶去,却发现当日万里无云,根本不像有风浪,当时本王命人在湖中捞救,并没发现生还者,最后才在岸边找到柳贵你,你那时还有口气在,我便让人把你救醒,你醒来后本王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却什么都不肯说,再问时你则称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本王便不好再细问,如今你家小姐到来,你总可把当日之事相告了吧?!”
柳贵听言眉头紧蹙,可一语不发,这时房文方急了,说道:“老伯,这里都是自己人,您有啥好顾及的,这柳大将军游太湖,我想坐的也不是小船,即使遇到狂风大浪也不会说沉就沉,这其中定有隐情,你不告诉王爷也就罢了,可文秀乃是大将军的女儿,你不告诉她真相,让她怎么面对死去的爹娘。”
柳贵听言只是叹息,冯思远也急了,叫起道:“呜~呀,你个老头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柳大将军是你旧主,主人不白而死,做仆人却要隐瞒真相,就是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你难道要做这不忠之人吗,况且吾与房校尉都是颜大人身边的人,你有什么冤屈跟吾们说,吾想颜大人定会为你的旧主柳大将军讨回公道。”
柳贵听言苦颜长叹了声道:“唉~,王爷,您当年救了我的命,还把我收留到府中,这大恩大德我柳贵一辈子都报不了,又岂能再连累您啦?!”
王爷诧异道:“此话怎讲?!”
柳贵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房老爷、冯老爷,你们是钦差颜大人的手下不假,可颜大人到了此地又怎么样,派人抓了安山王的人,还要查安山王,结果设计抓拿不成反而自己成了叛臣,被押回了京城,他都斗不倒安山王,你们又能怎样,还有。”他望向王爷道:“王爷,安山王在您府中安插了个冯妈,您就忌惮三分,更别说安山王了。”
王爷听言脸色一沉,道:“你此话何意,莫非说柳大将军在太湖死于沉船是安山王所为。”
柳文秀听言凤眼圆睁,“啪”地声拍案道:“果然是安山王那老贼,我迟早要将他碎尸万段。”
而柳贵则道:“王爷,大小姐,你们别急啊,我只是猜测跟安山王有关,若真与他有关,我还是劝你们别追究此事?!”
房文方一听喝起道:“这哪行,安山王那老贼为祸一方,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此贼不除难平民心。”
而昌王也压了压手道:“大家稍安勿躁。”他望向柳贵道:“柳贵,本王并非是忌惮安山王,毕竟他是本王的叔父,按礼节本王确实得敬他,若他真谋害了朝臣,本王定会查明真相,还柳大将军一个公道。”
柳贵听言忽然站起,而后向昌王拜跪而倒,说道:“王爷既然说了此话,我就再无后顾之忧,还请王爷为我家旧主做主。”
王爷赶忙相搀道:“柳贵,你快快请起,有话尽管说来。”
柳贵起身就道:“王爷,小姐,二位官爷,当年我家老爷说是游太湖,其实是奉了皇命,护送西夏国使节与三百万两黄金去西夏国议和,那时西夏国与我大宋年年征战,西夏国打不进大宋,大宋也攻不克西夏,西夏国国君见这战事劳民伤财,因此送了无数珍宝与二十位美人来与我大宋求和,仁宗皇帝就回了礼,派我家老爷去议和。
可当时此事遭到一部分朝臣反对,为首者就是安山王赵广,不过仁宗心意已决,赵广再反对也无用,于是我家老爷便以游太湖为名,押着黄金随使节去往西夏。
可没想游船游经太湖时忽然船底漏水,顷刻间游船沉落海底,船上的人本可游上湖面自保,可没想所有人随船沉入海底就没了踪迹,之后我被王爷救起,就听有人传太湖起了风浪,打翻了游船,我又暗中打听过,根本没有了那几箱黄金与西夏国使节的消息。”
第三百二十六回 去而复返搜王府
“三百两黄金没了去向,也找不到西夏国使节,后来就听说西夏国大兵来犯,安山王帅兵抗敌。 ”
昌王立刻道:“这事本王倒有耳闻,说是西夏国君本诚心求和,可我大宋皇帝杀其使节,无心议和,因此西夏国军一怒之下发兵来犯,当时本王还请缨出征,但先帝没有应允,没想到是出了这事。”
柳贵道:“是啊,当时我听说安山王出征去抗西夏大军就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安山王从中作梗,派人弄沉了老爷的游船,杀了使节,抢走了那三百两黄金,因为从这整件事来看,得益最深者就是安山王,他被封了帅,出征抗敌,立下战功,升官进爵,成了朝中重臣,而别人则半点好处都没有,不过这全是小人我的猜想而已,这么多年来根本没有找到证据证明害死老爷凶手就是安山王。”
所有人听言都皱起了眉,柳贵说的一点不错,就算真是安山王干的,没有真凭实据根本没用,柳文秀则气恼上头,朱唇都发颤,大伙沉默了良久,房文方忽然对柳文秀道:“文秀,这事不能着急,你也千万别做傻事,我们得想办法让安山王自己承认了这事。”
柳文秀听言眼神顿然一亮道:“什么办法?!”
房文方深吸了口气,一下叹道:“唉,还没想好。”,这话说的气不气人,没想好说它干嘛,柳文秀顿时败了颈,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下人在外慌急的喊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有官兵包围了咱们府。”
“啊,什么!!!”众人听闻顿然大惊失色,昌王“腾”地下站起,这时屋门被人“砰”地推开,一个下人急匆匆闯入,王爷厉声道:“何事这么慌张?!”
这下人闯进屋来,被门槛差点绊摔在地,他连爬是跑进了屋来,急禀道:“回老爷,冯妈带着安山王府的武懂,还有百余官兵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