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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人闯进屋来,被门槛差点绊摔在地,他连爬是跑进了屋来,急禀道:“回老爷,冯妈带着安山王府的武懂,还有百余官兵包围了咱们府,说是奉安山王之命来捉拿反贼,还请老爷赶快去瞧瞧。”
王爷听言火往上撞,怒道:“这冯妈,给她脸还上脸了。”他忙回头对柳贵道:“徐福,你赶快带他们去老夫人那儿,跟夫人说声,本王想他们再怎么胡来也不敢去老夫人的房造次。”
“是!!!”徐福赶忙领着柳文秀、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佟大山往后院内宅而去,待人走后,王洛南也匆匆跑了来,问言:“老岳丈,这是怎么回事?!”
昌王道:“说来话长,那柳姑娘保你妻儿平安,是否是你恩人。”
“当然。”
“那好,你且随我出府,记住千万要见机行事。”
“是。”
昌王与王洛南大步来到府门前,府门依然紧闭,官兵并没冲进府来,看来武懂还是有所忌惮,有家人打开了府门,昌王阔步走出,往外一瞧,只见武懂背背双手立在门前,而冯妈则在其身边“叽叽呀呀”不知说些什么。
冯妈怎么去而复返,又怎和武懂来到王府?!原来冯妈被昌王赶出府,心中不愤,寻思着:我乃安山王派来的人,你个小小的王爷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理,我定要让你好瞧,还有你,姓柳的丫头,敢来坏我好事,还摔我个跟头,不就是有点本事吗,可你也不想想这地面是谁的,你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找死。
她想着回到屋,收拾了包袱就走,她本想一走了之,可又一想,不行,走也要走的有模有样,想着于是就奔书房而去,想要向王爷辞行,可没想正好让她撞见几个下人正往正房屋送菜,她忙上前问:“这是给谁送菜,是不是府中来了什么人?!”
这下人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冯妈啊,我这是给王爷送菜,听说今天来了个稳婆,人刚到小姐就生了,王爷一高兴就请她吃酒,还有跟她来的四位朋友。”
“哦。”冯婆听言眼珠一转,暗道:“这姓柳的有些本事,还带着四个人,看来有些来头。”,于是她打发了这下人,自己则悄然溜到正房屋的偏窗外,正听到柳文秀介绍房文方等人的身份,她一听心惊道:呀,这几人不是满城严拿的要犯吗,而且听说是颜查散的手下,与安山王作对的主。
想到这她心中大喜道:赵宗晟,还有姓柳的今日有你们好瞧的。然而她刚偷听到这儿就有人瞧见了她,喊道:“哎,你干嘛?!”
冯妈心是一慌,赶忙离开偏窗,她出了王府就琢磨着怎么将此事禀报给安山王,毕竟安山王不在此地,若一去一回恐怕房文方等人早就逃走,她正琢磨着忽见武懂骑着快马正往前赶来,她认得武懂。
武懂怎么会来此?!原来武懂虽然被佟大山击晕,可并没被打傻,房文方等人问他秋月楼在哪儿时他便知他们要去救那些女子,因此等他醒来后赶紧回城,带了人就直奔乌衣县而来,他要在房文方等人救走人前阻止他们,并将其杀之。
而冯妈见过武懂几面,知他是安山王身边的人,于是赶忙犯险拦住了马头,武懂赶紧勒住了缰绳,停下马。
武懂瞧有人拦住自己,十分恼怒,本想将心中恶气发泄而出,可一瞧眼前人认识,居然是冯妈,他心中火便消去了一半,问道:“冯妈,是你啊,你在此拦我有何事啊?!”
冯妈赶紧将房文方等人藏进昌王府的事告诉了武懂,武懂听言大喜,赶紧带人随冯妈将昌王府包围。
此时武懂见昌王出了府门,上前拱手施礼:“王爷,武懂见过王爷。”
王爷道:“武懂你不是在安山王府侍奉安山王的吗,怎么跑来了我这?!”
武懂道:“王爷,我是奉了王爷之命来此抓拿叛贼的,据人所说,有叛贼藏在了您的府上,可否容我等进府搜查搜查。”
昌王听言没说话,王洛南则上前喝起道:“大胆,这是王府,怎能让你说搜就搜啦?!”
武懂不怒反笑道:“哈哈,知府大人,我知你是王爷家的乘龙快婿,你这样说话难道想包庇歹人,让王爷背负藏反之罪不成。”
王洛南听言双眼一瞪道:“你……”,还没等他开口,冯妈就道:“你什么你,我说知府大人,你别搅这趟浑水,免得连累了自己。”她望向昌王道:“王爷,我不是来公报私仇的,你赶我出府我不记恨,可你府上请来的稳婆,那个姓柳的姑娘确实是朝廷严拿的逃犯,而据我所知她还带来了四个人,分别是房文方、冯思远,还有另两人,这房文方与冯思远可是朝廷叛臣颜查散的手下,你收留他们就等同于谋反,还望王爷好自为之,让我们进府将这四人抓出,您也好摆脱了干系。”
“这……”王爷听言也是百口难辩,而武懂接着说道:“还望王爷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府搜查搜查,好为王爷摆脱嫌疑,我等也好在安山王面前有所交代。”,他还没等昌王开口,便一声令下道:“给我搜。”,说着还没等昌王与王洛南做出反应,冯妈便率先闯进了王府,随后武懂带着众官兵一拥而入,仿佛眼前的昌王与王洛南形同虚设一般,这可恼坏了王爷与王洛南,可人已进府想拦也拦不住,急的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此时门内忽然有人一声高喝:“且慢,我来了。”
第三百二十七回 柳文秀巧拦官兵
武懂与冯妈带人刚闯进王府,就忽听门里有人一声喝来:“且慢,我来了!!!”
冯妈闻声就是一颤,忙退身到武懂身旁,与之随声望去,只见有位女子从王府内迎面走出,这女子楚腰亭亭,貌如画仙,却目带冷光,杀气十足,连武懂都为止一震,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柳文秀。
冯妈一瞧柳文秀,拿手指起道:“就是她,武爷,她就是安山王要抓的逃犯。”,然而再瞧武懂,不知为何有些怯意,原来当时围困房文方五人时他瞧见过柳文秀的身手,她能赤拳空手一招制服两人,还夺了其中一人的剑,他心里清楚,那两人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人哪能轻易制服他俩,况且她在此,那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佟大山肯定在附近。
武懂瞧了柳文秀一眼,又瞧了瞧自己身旁的人,心里有了底,他为了再抓房文方五人,已经又带了二十多名武林名士,他上前道:“丫头,你果然在此,快将你同党交出,免得动起手来刀剑无眼。”
然而柳文秀却冷笑了声道:“什么同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着她柳眉一挑,瞪望向冯妈道:“而且我何时成了逃犯?!”
冯妈一瞧她眼神颤颤道:“我……我听到你们谈话,你带来了四人,他们和你一样,是朝廷的重犯。”
“哦~,是吗?!”柳文淡然一笑道:“你偷听我与王爷的谈话,哈哈,那是我与王爷故意说给你听的,是想瞧瞧你到底是不是贪利忘义之辈,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你听见我说我带来了四人,都是逃犯,你就想要告发王爷,好得到重赏。”说着她对向武懂道:“武大将军,你的底细想必你自己也清楚,若被这小人知道了,再把你告发了,可就毁了你的前途。”
武懂听言没有言语,冯妈却急起道:“你胡说,我明明……”
“你明明什么?!”还没等冯妈说完柳文秀就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一查便知,而且我也在城外也看到告示榜,上面并没有我的海捕公文,你怎能诬陷我是逃犯,武将军不信你拿出海捕公文来,一查便知。”
武懂将信将疑,果然取出海捕的公文,他查看了番果然没有柳文秀的画像,柳文秀又道:“你不信再来看这个。”说着取出了自己的玉牌,武懂取来一瞧大惊,这竟是公主的玉牌,武懂捩瞪了眼冯妈,可他自己也不相信,明明昨晚她和房文方四人在一起,怎么今天就不是逃犯了啦?!
他琢磨着把玉牌还给了柳文秀,柳文秀道:“我是皇帝御封的公主,我皇兄请我来为他女儿接生,这不算违法吧。”说着望向冯妈道:“冯妈,您说是吗?!”
冯妈听言一哆嗦,心道:我的妈呀,这位居然是公主,我这不是惹火上身吗。然而她又一想:没事,还有安山王为我撑腰,她一个公主算什么。
想到这她道:“我说公主殿下,您说的好听,可这就凭您一张嘴未必能让人信服。”
“好。”柳文秀立刻道:“那你就带人搜,若搜出半个逃犯本公主任你处置。”
“好。”冯妈也呛上火道:“好,武爷,你快带人搜府。”,武懂此时也犹豫不定,看柳文秀如此成稳,心道不会是真没有逃犯吧,他瞅了眼冯妈,冯妈急道:“快搜呀。”
武懂没法,只好命道:“给我搜。”,然而柳文秀却喊道:“且慢。”
冯妈听闻笑起道:“怎么,不敢让我们搜了是吧。”
柳文秀笑着摇了摇头:“非也,只是想问你们一句话。”
“什么话?!”
“王府让你搜到了逃犯本公主随你们处置,可若搜不到那该怎么办?!”
“这……”冯妈心中不由一紧,支吾不语,而武懂斩钉截铁道:“若搜不到,造谣者将以诽谤朝廷大员罪论处。”
冯妈一听立刻嚷起道:“哎~,这可是杀头大罪,万万不可啊,武爷。”
武懂阴邪一笑道:“这可是你亲眼看见王爷府中藏有逃犯的,你还怕什么,给我搜。”
“是。”,众兵立刻散开,挨房挨院搜起,这下冯妈可傻了眼,她望着武懂心魂不知去向,心中慌跳道:这若是找到了逃犯还好说,若找不到我岂不是丢了性命,我真是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祸干嘛。
而武懂却心中石落,他暗道:这样一来安山王那也好交代,王爷这能有退路,若找到叛贼,我便可向安山王请功,若找不到,昌王怪罪下来就可推脱到冯妈身上,我里外都不吃亏。
武懂是安安稳稳等着搜查结果,而冯妈则是沉声叹气,捶着手走来跺去,心中十分不安,这昌王府说是王府,其实并不大,只有前后六间宅院,官兵们屁股一转就搜查了个干净,不多时所有的官兵都回来禀报,这个道:“回大人,没有搜到逃犯。”
那个道:“回大人,没搜到可疑之人。”,这几路的人搜查结果都是如此,冯妈不由得背脊发凉,冒了冷汗,昌王与王洛南则踏实了下来,武懂瞧罢眼珠一转,忙对昌王一拱手,道:“王爷,在下贸然来访,打扰了您的清静,还望赎罪。”
王爷笑道:“哈哈,不妨事,你是为公事而来,本王岂能怪罪。”
武懂连忙给冯妈使眼色,并道:“那在下先行告辞。”
一听“告辞”,冯妈如获救命稻草,立刻对官兵们催促道:“快、快,快走。”,这也是她倒霉催的,见势不对赶快走就完了,而她却非要冒出这两句,这一声喊可惹起柳文秀的注意,她本说那话是想吓唬吓唬冯妈,众兵搜查过后她早把打赌这事忘在脑后,然而冯妈这一喊可倒提醒了她,柳文秀立刻喊道:“哎,等等。”
武懂心中咯噔了下,立刻站住,回身道:“公主,还有何吩咐?!”
柳文秀笑吟吟走上前道:“武大将军,之前说的话你难道忘了吗?!”
武懂立刻装愣道:“什么事?!”,这一说冯妈如冰雨淋头,吓飞了魂魄,柳文秀道:“刚刚不是说了吗,你们若找到逃犯,我便任你们处置,若你们找不到要依**处诽谤王爷的人。”
武懂听言立刻一瞪冯妈,有埋怨之意,但嘴中却道:“啊,对、对,我倒忘了,冯妈。”
冯妈听他一喊,浑身猛一哆嗦险些吓跪在地,她颤声道:“在……,在。”
“冯妈,是你说王爷府中藏有叛贼,现在你该留下,给王爷一个交代吧。”
冯妈听言差点吓尿在裤中,她又一哆嗦“窟咚”跪倒在王爷面前,她以膝待足,连爬几步,向王爷央求道:“王爷,王爷,是老生不对,不该冤枉王爷您,我该死,该死……”说着“啪、啪”就给了自己两耳光。
王爷没有理会,柳文秀则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别以为自己有人撑腰就可为所欲为,我告诉你,就算是皇帝,还有他怕的人,更别说你一个为奴的老婆子了。”
冯妈听言连连点头称是,忽然她一愣,心道:什么,皇帝还有他怕的人?!对啊,她顿时眼神一亮,如同换了个人似得,“噌”地下就蹿身而起,吓了众人一跳,还以为她得了魔障,只见冯妈冲着柳文秀就哼声道:“哼哼,丫头,你别得意,我想到了一处,贼人定藏在那儿?!”
柳文秀双眼一惊道:“哪里?!”
冯妈冷声道:“老夫人的屋中。”,这话一处昌王与王洛南不由得叽愣愣打了个冷战。
第三百二十八回 咄咄逼人搜王府
冯妈一瞧昌王、王洛南以及柳文秀脸色更变,心说:我就知你们会玩这手。想罢更是来了劲,立刻问左右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