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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大喜,赶忙拜过了师傅,起身就随惠元回往永慈庵,她哪知自己刚逃出龙潭又落虎穴。
金红随着惠元来到永慈庵,惠元为她办了授师礼,赐她法号净红,可没让她剃度,说是她还与红尘有缘,将来有段姻缘,她此时也不再想什么红尘之事,一心向佛,剃发与不剃发也无所谓,只要就在庵中就可。
有小尼姑领她去了禅房,给她打水净身沐浴,她换了僧衣心情格外舒畅,好似没了凡间的苦恼,人也焕然一新,刚来几日,她与师兄妹们同吃同处,所有人对她格外照顾,她就觉得这里如自己家般,亲切无比。
这一过就是半月,净红天天除了诵经念佛,就是吃饭叠被,洗衣扫院,这也过得清闲,忽然有一日夜间惠元将她叫到自己的禅房,为她倒了杯清茶说道:“你来了这些天觉得如何?!”
净红认为惠元是关心自己,于是如实回答,惠元又与净红闲聊了几句,而后自己喝了口茶,偷眼观瞧净红,这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做啥,自己也会无意间跟着去做,没一会就见净红也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惠元暗自窃喜,继续与之闲谈,聊着聊着净红就觉身子骨一软,脑袋昏昏沉沉,浑身发起烫来,胸中如万爪挠心,深喘着气,不自觉地解开身上的衣扣。
净红心中疑惑,不知这是怎回事,想起身回屋,可此刻腿软无力,**催心,她晕晕乎乎道:“师傅,我这是怎么了?!”,而她哪知惠元早在她茶中下了阴阳合欢散,这是江湖下五门中常用的催情药,有人抓来良家女子卖往秦楼楚馆,这些良家女子性烈不从,就用这阴阳合欢散让她们就犯。
惠元一笑,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说道:“我看你是病了,为师带你去瞧病去。”说着伸手抱起净红就往外走。
净红不知惠元这是要干嘛,昏昏沉沉中觉得惠元并没把自己抱往禅房,而是往清修殿去。
惠元抱着她来到清修殿,转到观音像后,用手在观音像背后一拍,居然打开了道暗门,净红虽然神智恍惚,可也知道事,她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傅你带我去哪儿?!”
就见惠元抱着她进了暗门,说道:“为师带你去休息去啊。”,说着话就来到一间石室,进了石室满耳全是隐语笑声,她隐隐瞧见这里有不少石屋,走过之处都能看见一对对男女身无一物交缠在一起,净红脑中顿时嗡地下,好悬没炸了,心里惊恐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虽然害怕可身子却不能自控,她听着这些笑闹之声,看着这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景象,她浑身发烫,耳腮发烧,骨子里都瘙痒难耐,她不由自主地拉扯自己的衣领,连喘息都不自然。
净红无力地解着衣扣喊起道:“不要,不要,师傅不要。”
然而惠元哪管这些,来到一间石室,将净红放在了张床上,旁边站着个大和尚和个年轻的公子,只听惠元对那和尚道:“师兄,这可是是未开苞的,你看如何?!”
那和尚对那公子道:“杨公子,你看满意否?!”
那杨公子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于是拿出了包银子给了惠元,这一包银子起码有三百两,惠元满意地点了点便与那和尚退出了屋。
人都离开后那杨公子贼笑而起,立刻宽衣解带扑上了床,净红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就与这杨公子云翻雾雨起来。
再等净红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头发散乱,体无遮物,浑身满是香汗躺在床上,身下见了红,她顿时明白过了来自己沦入了魔窟,她身子一蜷,遮住要处,埋头呜呜大哭起来,哭的悲天悯地,痛不欲生。
这时就见惠元和十多个小尼姑围拢上来,惠元坐在床边相劝:“这是天意,让你来享受人间极乐,你瞧这多好,不用再受约束,想怎么就怎么,人生能有几时欢,为何要亏待自己。”说着拿出百两纹银放在净红面前道:“徒儿你瞧,这才是人间美物,什么都不比这个实在,有了这个想要什么有什么,穿金戴银应有竟有,不比守身如玉强。”
可不论惠元怎么劝净红都是哭泣不止,她把百两百银往净红身边推了推,净红一把就将银子拨翻在地,而后继续哭泣,惠元也不管她,对众尼姑说道:“把她扶回屋去好生看管。”
于是众尼姑连劝带扶才好不容易将净红架出石室,带回禅房,回了禅房净红又哭又闹,找绳带,寻尖刀,在那儿寻死觅活,而跟她一屋的还有七位尼姑,她们哪能见事不管,于是扑上前去又是夺剪又是抱人,把净红按在床上劝了又劝,说了又说,折腾了一夜净红才精疲力尽睡去。
这人就是这样,当时想不开要死要活,可这劲头一过寻死的心就消去了一半,等净红再次醒来她是乜呆呆发傻,直掉眼泪,而她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得乖乖待在庵中。
净红也并不傻,知道想要离开魔窟必须等待时机,而自己身边全是永慈庵的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就得耐着性子,于是她恢复往常模样,又与大家有说有笑,好似根本没发生过什么。
这一来又过了十多天,时间一长,旁人就对她放松了警惕,这天夜里她趁着自己屋中的人都去了石室赶忙收拾了行李,借着夜色就逃出永慈庵,她一口气跑出十几里,可她毕竟是个姑娘,跑着跑着就没了力气,浑身香汗淋漓,气喘如牛。
她回头一瞧没人追来,心中暗喜终于逃出了魔窟,可刚一转头就见身前立着一人,她顿时吓的魂飞天外,魄落地府,定眼一瞧正是惠元。
她叽愣愣打了个冷战,忙往后退了几步,颤声道:“师……师傅,您怎么在这?!”
惠元冷笑了声:“哼哼,我的好徒儿,为师还要问你为何深更半夜跑到庵外来了。”
净红借着月光一瞧惠元笑的好不狰狞,吓得体似筛糠,她连连后退,嘴里答不上话开,惠元嘴角一翘,道了声:“好徒儿随我回去吧。”说着身形一晃,“唰”地下就来到了净红身前,净红还未惊回神来,惠元就一把抓住她的衣带,单臂一较力,拎起净红就又奔往永慈庵。
第七十四回 走投无路命该然
净红本以为夜离永慈庵会无人知晓,没想到半路被惠元所截,拎回了永慈庵,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跪地苦苦哀求惠元:“师傅,求您以后不要再让我做那事,哪怕做牛做马,倒夜香,扫茅厕什么都行。”
惠元温然一笑道:“为师将你从贼人手中救出,又埋了你父亲,你总该做些什么报答为师吧,你瞧这庵中上下这么多张口指着为师,你们不做哪来钱穿衣吃饭。”说着一甩袖叫来几位尼姑将净红看起,不许再跑了。
净红被人送回了禅房中,日夜有人看守,她见跑也跑不了,死也死不成,真是如坠深渊,心成死灰,她每天以泪洗面,哭断了肝肠,她怕惠元再给她下药,做那龌蹉之事,于是不食不喝,水米不进,她这样做也是想绝食而亡,不再苟活于世。
众尼姑瞧她不吃不喝便禀报给惠元,惠元一乐,心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们走着瞧,说着来到净红这屋,净红见她就往墙角躲,惠元上前道:“徒儿,你要听话,有想不尽的荣华等着你,你何必糟践自己啦。”说着上前袖袍一晃,一股奇香冲脑而上,净红就觉脑袋一晕,身骨一软,便瘫倒在地。
众尼姑急忙上将她扶上床,此时的净红脑袋清醒,手脚却不能动弹,惠元说了:“给我喂。”,众尼姑拿来了稀粥,掰开她的嘴就往里灌。
惠元说道:“你别不识抬举,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这胡闹,我可有的是手段对付你,实话告诉你,我给你用了软骨散,我不给解药你是一辈子也动不了,你想好吧,是从了我们,还是继续瞎闹,要是想好了就眨三下眼,我就来给你解药。”
净红一开始不从,只得躺在床上跟活死人无二,这下她可受老了罪,每天有小尼姑来给她喂食,不管冷烫都往嘴塞,若是解手也得人架扶,不过完事后根本没人帮她清理,裤子一提了事,更受罪的就是给她沐浴净身,这些尼姑也不管,扒去她僧衣,扔进浴盆,用马刷给她擦身,何为马刷?!就是刷马毛的刷子,因为马皮厚,用软毛刷不解痒,所以马刷都是硬毛,跟钢刷差不多少。
这些尼姑用马刷给她刷身,你想这该有多痛苦,刷完就得脱层皮,浑身火辣的疼,她又动弹不得,更是难忍。
这些她还能忍,最不能忍的是众尼姑见她不能动弹,就常常夜里把她背去石室,任由他人玩弄,净红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想想以往,逃出狼穴又落虎口,出了虎口又落魔窟,看来自己命该如此,她想到这已心灰意冷。
人就如此,再强横的人被逼的无路可走,最后只能委曲求全,净红也是如此,她已受尽了苦罪,心道也罢,于是冲众师兄们眨巴了三下眼,有人就赶忙跑去禀报惠元,惠元大喜,来到这屋,坐在净红身旁,笑眯眯道:“徒儿,你可同意了?!”
净红双眼含泪又眨了三下眼,惠元这才给她服了解药,于是她留在了庵中,依旧被惠元逼迫,做那肮脏交易。
冯思远听罢之后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扯烂了惠元,将她扔入江中喂甲鱼,他咬牙低声说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惠元啊惠元,吾有朝一日定要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这话说的声虽小,可净红听的真真切切,心中一暖,说不出的感激涌上心头,泪珠扑簌簌落下,她轻声说道:“公子,没想到你还这么怜悯我这不节之人。”
冯思远转身望向净红说道:“姑娘末难过,吾定会想办法将你解救出去。”
净红听言心是一震,泪涌如泉,她猛一抓冯思远的胳臂,激动万分地说道:“你若能救我出苦海,别说给你做牛做马,就是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说着她粉面一红道:“你的恩情我也无以为报,我……我将自己献你。”说着又宽去僧衣,曲腿往床上一躺,微侧过脸,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冯思远一瞧她玉肤酥峰,纤指金莲,不由得脸是一红,烧到了耳根,他忙拉起被,盖住她身,轻声说道:“呜~呀,姑娘,你今晚且在此休息,好好睡上一觉,要有人叫吾你就说吾们已经睡去,千万别开门。”说着他蹑手蹑脚来到门边,往外听了听,没有什么动静,而后转身来到窗边,推开窗就要往外翻,净红见其忙坐起,轻声喊问:“公子,你要去哪儿?!”
“呜~呀,吾出去有些事,天亮前回来,你不必担心。”说着他刚要迈脚翻窗,忽然又想起什么,忙又转回床前,问净红道:“呜~呀,吾来问你件事?”
净红眨巴了下眼道:“公子,您要问何事?”
“吾来问你,你可曾见王莽他们带来了一男一女,年挺大的,四十多岁样子。”
净红回忆了番,立刻点头道:“他们确实押来了一男一女,好像喊他们为什么襄王、王妃什么的。”
冯思远听言顿时一阵心喜,忙又问:“那你可知他们被关在何处?!”
净红又想片刻:“他们来时把这二人也带到了这院,可是我师傅不准我们任何人跟来,因此我们没看见他们关在哪里,可我猜大概就藏在这院的某个屋中,具体哪间就不知道。”
冯思远听言顿时眼神一亮,欢喜无比,心道真不误此行,看来能找出襄王与齐娘娘被关何处,他激动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是好,脑子一热,居然上前“啵儿”地口就亲了净红脸蛋一下,随后跑往窗前对净红说道:“今晚的事你可不要与外人说,你就等着吾带人来救你。”说着就翻身出了墙。
净红被冯思远亲了一口,顿时羞红了脸,心中暖春花开,往床上一卧,美滋滋地想起心事来。
而冯思远翻身出了窗,落到墙外,风一拍他顿时头脑清醒不然,一想刚才过激之举顿时脸“唰”地下红到了脖子根,心说我怎这么不自重,居然亲了她,今后该怎么对她,“唉!!!”他叹息了声,心道算了,管他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冯思远趁着夜色蹑足潜踪,摸向这排房屋的后窗,他要夜探永慈庵,查出襄王与齐王妃藏在何处。
第七十五回 夜探贼窝遇襄王
冯思远翻窗而出,往窗下一蹲心中依旧“砰砰”慌跳,想想刚才真如梦相仿,到现在还是**蠢蠢,他猛摇了摇头,心中骂道:冯思远啊冯思远,现在什么时候还想这些,真是没出息的货。
想到这儿他往四外观瞧,没见半个人影,于是蹑足潜踪往头一间屋摸去,这一排屋后全是翠叶竹林,风一过唦唦而动,冯思远不知是心中有鬼还是什么,总觉得暗中有双利眼盯自己,他猛回头望去,却什么人也没有,于是苦笑道:“呜~呀,人吓人吓死人,没想到自己吓自己也够呛。”
想着冯思远继续往第一间屋摸去,来到第一间屋的窗旁,他一猫腰躲在了窗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