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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龙来到床边,查看了邵环杰的伤势,见暂无大碍,于是放下心来,这时白芸生来到他身边问道:“江贤侄,现在上面情况怎样?!”
“白大伯,现在恐怕上面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我们往上钻。”
白春忙问:“江兄弟,那他们不会下来对付我们吧?!”
江小龙摇头道:“暂时不会,他们也怕下来丢了性命。”
“可我们不能一直跟他们耗下去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江小龙沉叹了声道:“唉,暂无良策。”
八十一回 囚房中遇房文方
第
江小龙、张月、白芸生等人被王莽等群困在石室当中,邵环杰身受三箭,虽暂无大碍,可也不能下地走动,这可急坏众位英雄。 。 。
不过王莽怕有闪失,也不敢轻易派人下石室,只得命众贼把守住暗门,只要一有人出来就乱箭射死,就这样一方不敢出洞,一方不敢入洞,两方就这样僵持不动。
不说江小龙、白芸生等人怎样,再说冯思远,冯思远被人扔进了屋中关起,他忙爬起身四处观瞧,想瞧瞧有无逃生之路,可这屋建的也太缺德,连个窗也没有,只有一扇门供人进出,而这门外还有人把守,简直就跟牢笼相仿。
冯思远看了一圈,这屋中漆黑一片,隐约见左墙边有张床,床幔拉起,不知里面有啥,冯思远心想现在抓都被抓了,想出去救开封府的人也难如登天,除非自己会仙法,一念咒语就能遁地而走,既然现在出不了屋,也只能坐以待毙,索性愁烦而死,不如好好生歇息,于是冯思远就往床边走去,你瞧他心多宽,若换成旁人估计早愁白了头,而他愁归愁却不上心。
他来到床前,伸手刚触到床幔,忽听床里“呜、呜”有人哼叫,冯思远叽愣一颤,差点惊破了胆,你想在个黑咕隆咚的屋中突然听到有人声能不吓人吗,他吓的脸色煞青,可再一细听好像是个女子的声音,于是稳了稳心神,琢磨道难不成这里还困着个女人?!
他不容多想,忙一掀床幔,纱幔撩起他顿时惊瞪起了双眼,只见床上卧着位女子,这女子赤光条条,身无寸物,四肢被倒绑在一起,嘴里还系了块布,再瞧其身上,深一道浅一道有多处鞭痕,伤处血肉不清,冯思远瞧得是瞠目结舌,而他再一细瞧,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净红。
就见净红满面是泪望着冯思远,嘴里呜呜不能言,冯思远瞧之心如刀绞,急忙忙解开她嘴上的布,擦去她眼中泪水问道:“净红,你没事吧?!”
他这一问净红张口大哭而起,哭的悲天泣地,肝肠寸绞,冯思远忙给净红解开绳索,闪掉外氅为其披上,净红手脚被解一下扑入冯思远怀中悲哭不止,冯思远被她哭心如镜碎,忙轻抚其背问言:“呜~呀,他们对你怎么了,怎把你打成这样?!”
净红听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便又呜哭起来,这时只听门外李焦喊言:“冯老弟,这相好的你喜欢吗?!喜欢的话就凑成一对,做对亡命鸳鸯岂不美哉。”说着大笑而起。
冯思远听言气的三尸神怒,五灵豪气冲天,立刻冲外嚷道:“姓李的,你别得意的太早,等吾出去有你的好瞧。”
只听外面道:“是吗?!我怕你们今天来的人一个也活不了,你还想见吗?!我这还有两位,正好让他们跟你一同做伴。”说着房门大开,又有两人被人推进屋来,而后屋门“吱呀”一声关了起来,冯思远忙对净红道:“净红,你先在此别动,我去瞧瞧。”,说着轻轻扶起净红,让她平躺下来,而后赶忙奔向那两人。
冯思远刚过去就见那两人掸了掸身站起,是一高一瘦,冯思远凑近一瞧原来这二位不是旁人正是房文方与江虹雁,冯思远心是一愣,不解道:这房文方被抓情有可原,可江虹雁怎么也会被抓?!他张口刚想问就听三人异口同声道:“怎么你也在这?!”
冯思远叹息了声道:“呜~呀,说来话长,房大脑袋你怎么被抓了?!”
房文方叹息道:“唉,甭提了。”他忽然瞧见屋中有张床,说道:“我这几天腿都跑折了,先让我去歇会儿。”
冯思远一瞧房文方往床去,赶忙去拦,而这时江虹雁却望着床喊道:“咦,这床上好像有人。”,说着两步就奔到床前,来到床前一瞧床上躺着位女子,她身披宽大的衣氅,光着腿,赤着足,一瞧就知里面什么也没穿,净红见她走来也惊的往床内一缩,拉紧了衣氅,愕然望着江虹雁。
江虹雁立刻道:“姑娘莫怕,我是冯思远的朋友。”,说着转身一瞪冯思远道:“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寻花问柳。”
冯思远忙摆手道:“呜~呀,江姑娘不是你想象地那样的。”
江虹雁柳眉一挑,叉起腰道:“那是什么样的?!”
冯思远忙将怎样瞒骗贼人,怎样来到永慈庵,贼人怎样安排净红陪自己,自己怎样夜探贼窝,又怎样与房文方接头被抓,并在此遇见净红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江虹雁,江虹雁听言也吃惊不小,她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净红姑娘受你牵连,也吃了不少苦。”说着她坐上了床,柔声对净红道:“净红妹妹别怕,我来给你瞧瞧伤口。”说着便把床幔放下,对外面喊道:“你们背过身去,不许偷看,不许动歪念。”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赶忙背过了身就地坐下,江虹雁在床中从怀里掏出了小药瓶,莞尔而笑道:“哼哼,幸好那帮笨蛋没把这瓶金疮药搜出,不然我就没法给妹妹你治伤了。”说着伸手脱去净红的衣氅,为她擦抹金疮药。
伤口涂药都会疼,为使净红不疼,江虹雁便跟她闲聊起,问言:“妹妹,你是怎被弄出这一身伤的?!”,净红便道出了实情。
原来冯思远来的那天,惠元师太就将净红叫去,来到了三目真人木千秋这屋,木千秋没有说话,而是王莽命她为冯思远他们送斋,并让其转告杨朔、张海与李焦,要他们故意透露消息给冯思远,说将来风头过后会通过石室秘道而逃,这就是为何杨朔吃饭时当场发火,使得李焦吐露真言。
王莽并让净红夜陪冯思远,暗中探看他来此的目的,然而王莽万万没想到净红被冯思远正气所感,居然帮着冯思远欺瞒自己,说冯思远两夜都在屋中,没有出屋半步。
然而王莽是疑心之人,并不完全相信净红,于是找到杨朔、张海与李焦,道出了心中疑惑:“冯思远在开封府好端端的为何要投靠于咱们?!”,三人于是按冯思远的原话告诉了王莽,王莽依然不信他是真心来投,因此逼问杨朔三人说出当晚夜探开封府的实情,虽然他三人回来后叙述的经过挺周全,但王莽注意到他们说话时眼神时而闪躲,就知他们并没说实话。
杨朔三人因害怕王莽,只得一五一十说了实情,王莽听言就起了疑,其一为何冯思远挺身救走他们三人时江小龙、白芸生等人没有阻拦,凭他们身手,别说一个冯思远,就是一百个冯思远也带不走杨朔他们三人,其二冯思远既然要带杨朔他们三人逃离开封府为何不直接带出府衙,而偏偏带入他的屋喝酒,其三根据杨朔三人所说,他们离开开封府之前就已喝醉,失去了意识,既然喝醉了他们是怎样逃出开封府,又怎样逃出城的?!
杨朔、张海、李焦听罢也觉得可疑,只是之前被冯思远的热诚所蒙蔽,没把这些当回事,才疏忽了,于是他们按照王莽的吩咐暗中盯住了冯思远,因此冯思远第一天翻窗而出,夜探永慈庵,会见房文方时就已经被杨朔、张海与李焦跟踪,要不然冯思远怎么会刚从竹林中钻出就撞见李焦,这乃大意也。
第八十二回 王莽鞭刑审净红
冯思远不知自己已被人跟踪,两天的所做作为都被杨朔、张海、李焦瞧在眼里,他们不露声色把这一切告诉了木千秋与王莽。
第二日晚房文方再来与冯思远接头时王莽便亲自出马,暗中跟踪房文方来到开封府,施展轻功术潜入府中,趴在房顶偷听岳国泰、颜查散等人议事,将他们次日的计划摸的一清二楚。
之后王莽回到永慈庵就开始部署起来,第三日上午没所行动,下午便让惠元将净红叫到他的屋来,净红不知王莽找自己何事,心中揣摩不透,可她刚一进王莽这屋,屋门就“咔嚓”一声关闭,猛回头忽见门后有四位女贼飞身扑来,刹那间就将其按倒,金红顿时吓的浑身一颤,慌喊道:“师父,这是要干嘛?!”
惠元站在一旁没有言语,而王莽冷瞅着净红道:“你问我们要干嘛,我们还没问你做了什么。”说着他猛喝起道:“快说,这两晚冯思远都做了什么?!”
净红陡然一惊,背后冒起了凉气,可她深知冯思远是个好人,心里话说:我若说了实话冯公子定会性命不保,而这世上别人都视我为玩物,只有他当我是人,如此恩情岂能忘怀,我宁死也不能将他供出。想罢她便道:“冯思远他……他这几夜都在陪我啊,没……没做什么。”
王莽听言又一声喝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净红猛一抬头望向王莽的双眼,只见其眼如鹰瞵,啄人心魂,净红忙避开了眼,王莽冷哼了声:“哼哼,你说谎可不带眨眼啊。”他一声怒喝:“净红,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于是将这两日派人跟踪冯思远之事一说,净红顿时冷汗直流,浑身凉了半截,目光失神地瘫坐在地。
王莽一拍桌案道:“净红,你居然吃里扒外,与开封府的人狼狈为奸,欺瞒于我,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背叛我的下场。”说着他喝道:“来人扒去她的衣服,给我狠狠鞭打。”
你说这王莽何其歹毒,对待一个弱女子居然如此心狠,净红顿时吓的身骨一软都没了脉相,两旁的女贼不由分说一闯而上,七手八脚就扒去了她的僧袍,扯去了她的中衣中裤,无论净红怎样哭嚷求饶都无济于事。
四女贼将她身上衣物扒扯了去,净红惊的体似筛糠,瑟瑟发抖,蜷缩在地,哭的跟泪人相仿,有女贼拿过了鞭来,王莽往惠元一使眼,惠元立刻上前接过鞭,将鞭浸了水,扬鞭就对净红一顿毒打,打的净红哭爹喊娘,抱头痛嚎,每鞭下去都皮开肉绽,打到最后净红满地翻滚,连哭的劲都没了,那四位女贼都不忍再看,而王莽还饶有兴致地品起茶,没过二十鞭净红便挺刑不过昏死过去。
惠元见她昏死过去问王莽怎么办,王莽就道:“把她绑了扔进囚室之中。”,这囚室就指那间没窗的房屋。
四位女贼将净红手脚反捆,用被褥裹起她抬去了囚房,她们心中也不忍,就将她放在了床上,怕她凉着,还将床幔拉起挡风。
净红把王莽告诉她的,以及自己怎么被抓被打的经历告诉了江虹雁,床外坐着的房文方、冯思远也听的真而切真,三人怒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王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然而现在他们逃也不得,更别说给净红报仇,而这时冯思远望向房文方,上下打量了打量,房文方觉得好不自在,便问:“冯小猴子,你看我做啥,我又没多只胳臂少条腿。”
“呜~呀,吾看你那些干嘛。”冯思远说道:“吾是在想啊,你一个堂堂的房少剑客怎么也给人逮住了。”
“哎呀,甭提了。”房文方眉头一皱说道是这么这么回事。
原来自冯思远随杨朔、张海、李焦进了永慈庵后,房文方也跟到了永慈庵,他见庵里庵外全是大尼姑、小尼姑、半大尼姑,他一琢磨如果自己扮成香客进入庵中定引起贼人怀疑,还是在庵外打探较好,查看查看有什么隐门暗道可通往庵中,于是绕着永慈庵转了一圈。
你别说,这尼姑庵真挺大,房文方绕着永慈庵转了大半个时辰才转回庵门,他发现这庵前面是庙院,后面却有一片竹林,他钻进竹林望里瞧,是个雅院,雅院里有不少的房屋,白天瞧的清楚,有些房屋开着窗,他往里一瞧隐约有人,于是他在雅院周围查探了半天,发现基本每间屋中都有人,而且有些眼熟,好像在太师府与贼人交手时见过,因此他断定贼人一定藏身于此。
他知道了贼人藏身之所,可不知襄王与齐王妃被关押何处,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进庵找人,于是打定主意藏在这竹林外等待时机与冯思远碰头,因为他知冯思远进了永慈庵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襄王与齐王妃。
白天不可行动,于是房文方先离开了永慈庵,去了石家屯买了些花生、牛肉、糕点之类的吃食,他是怕在庵外等的寂寞,吃些东西打发时间。
他买回了吃食,往庵后雅院外的竹林里一躲,吃吃东西解解馋,而后再休息休息,养养精神。
这样一晃就到了夜间,他在竹林中左等冯思远不出来,右等他也不出来,他心里就琢磨这冯小猴子躲在贼窝里干嘛啦,难道是在陪女人?!
这还真被他猜中,此时的冯思远正被净红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