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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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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道:“他夜半三更偷偷摸到我娘的屋,想占我娘便宜,可能是他找便宜不成,就硬说我等是朝廷的犯人,大人您可明查。”

郭远山听言一指冯思远就怒起道:“你说谁是东西?!”

冯思远忙一缩脖,惊怕道:“好好好,你不是东西就是了,何必发怒啦,小心气大伤肾。”

在场的衙役听罢差点没乐出,而郭远山更是恼道:“你说谁不是东西,看我不打烂你的牙。”说着就要举拳扑向冯思远。

贺文举一瞧连忙拍打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得胡闹。”,郭远山这才罢住拳,一想自己确实失了态,忙对贺文举道:“大人,他们说他们不是逃犯,可你问问马捕头,这女子是谁,又是怎么抓捕他们的。”

贺文举忙喊道:“马捕头何在?!”

马峥上前施礼:“属下在。”

贺文举一指张月道:“这女子你可认识?!”

马峥回道:“回大人的话,这女子我曾经抓捕过,可一直未能抓到,我没认错的话她就是朝廷缉拿的要犯,飞狐三煞之一的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

贺文举与众衙役闻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他们早就有耳闻,十多年前朝廷就下达了抓捕飞狐三煞的海捕公文,当年的飞狐三煞抢男霸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提起都胆寒三分,这飞狐三煞正是张月以及之前提过的她的两位师兄,为了抓捕他们三人,各级官府派了大量捕快拘捕他们,可都死的死伤的伤,无一人能活抓他们,最后飞狐三煞忽然销声匿迹,不了去向,世人再没听过他们,而只有江湖中人心里清楚,是江小龙制服

了飞狐三煞,可少有人知张月跟随了江小龙。

贺文举听罢捻髯点点头,心中暗喜,抓了这么个江洋飞贼,真是造化不浅,于是他拿手点指房文方与冯思远问道:“马捕头,你是怎么抓到他们的?!”

“回大人的话,我去客栈时发现他俩倒挂在屋檐之上,像贼鼠之辈,因此将其拿获。”这话说完,郭远山紧接着说道:“大人,你瞧,哪有良善之辈身穿夜行衣,在人屋檐下偷听别人私语,他们不是贼人是什么?!”

这时房文方忙道:“你此言差矣,穿夜行衣的人就是贼人,那这位马捕头也身着夜行衣,往人家屋顶上跑,难道也是歹人吗?!”,马峥的脸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好不难看,而房文方向上一施礼道:“大人,请明查,我兄弟两在房顶之上是因为这厮。”他也一指郭远山道:“我们白天来时这厮就不按好心,见我们的娘有些姿色就悄悄跟随我们来到客栈,硬是打听我们的消息,后来他深更半夜找到我娘的屋,敲门就进,我们怕我娘有危险因此才上屋顶,瞧他要做何歹事,好及时救出我娘,难道这也有错吗?!大人我们还要反告他调戏良家妇女啦。”

“这……”贺文举听言也有些难办,可郭远山却喝起道:“啊、呸,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暗中跟着你们,是因为这女人太像我以前认识的个人,你们大家也都知道,我年轻时被个狐狸精所缠,据我后来所查,那狐狸精哪是什么妖精,而是飞狐三煞中的一位,名叫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她可是倒采花的女婬贼,专害貌美的男子,我曾经就是被她所迷,差点葬身于她手,我死也不会忘记这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他一指张月道:“而她一来此地我就将其认出,她就是当年的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而他们三人正是飞狐三煞。”

听了这话,马捕头却上前说道:“郭舅爷,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据我所知飞狐三煞当年被抖手摘月侠江小龙所铲除,怎么会事隔十多年他们又活过来啦?!”

郭远山听罢双眼一瞪道:“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不成,我说这女人是九尾妖狐她就是,因为她的模样我死也不会忘记,就是烧成灰烬我都能辨认的出。”

房文方听罢大笑而起:“哈哈哈,你说我们是飞狐三煞我们就是了,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事隔这么多年你能记的清吗,就算记的清此人,可样貌未必能记得真,你空口无凭,说谁是谁就是了,那我们说你还是飞狐三煞之一啦,你认吗?!”

贺文举听他们这一吵也糊涂了,不知谁说的真谁说的假,这时他忽见一位衙役匆匆从衙门外跑来,而郭远山正和房文方、冯思远吵的不亦乐乎,并没注意,这衙役也怪,跑进县衙也不言语,直接轻步来到佐吏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而后退在一边,师爷颜色更变,赶忙起身来到贺文举身旁,也附耳轻语了几句,贺文举立刻容变,可忙又镇定了下来,此刻房文方、冯思远还在与郭远山争执,他们是越说越带劲,正在这时贺文举猛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肃静。”

这一声好似夜半惊雷,大堂上骤然静下,贺文举瞅了瞅房文方与冯思远,于是说道:“郭远山抓拿住贼犯飞狐三煞,功不可没,记大功一件,飞狐三煞做案累累,必须详细查清,今日已晚,改日再审,退堂。”说着起身便和佐吏退回了内堂。

第一百三十五回 县令来狱跪相求

退了大堂,房文方与冯思远被押往了男囚牢,张月被押往了女囚牢,这回可好,都成了阶下囚,二人呆在一间牢房之中实在无聊,冯思远道:“呜~呀,房大脑袋,你挺聪明的人,当时怎就没发现有鬼跟着,要不然就凭吾的本事,能轻易被人抓了吗?”

房文方道:“得了吧你,你也好不到哪去,是我先被那姓马抓住了脚踝,我被抓了你就该赶快跑,可却在那儿发愣,现在我们都被抓了,看谁来救我们。”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旁边牢中的囚犯被其吵醒,有的厌烦地转过了身,继续睡,有的则骂道:“你俩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人睡不让人睡。”,而他俩也不理睬,继续逗着闷子,这一闹所有的囚犯可不干了,要知道现在已过了四更,谁不困,众囚犯纷纷爬起,冲到牢门前,对着他们就骂起,有的还大声喊叫狱卒。

冯思远一瞧忙道:“好、好、好,吾们不吵,你们睡吧 ,睡不死你们。”说着便与房文方躺了下来,这里是牢房,连个床都没有,更别说被褥,地上铺的都是稻草,往上一躺,枯草枝扎的浑身难受,再加上狱中久不见光,十分潮湿,草堆中都长满了虱虫,只要一躺下虱虫就往身上钻,咬的他俩奇痒难耐,于是不停地挠痒,心躁不安,怎也睡不着。

二人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这才勉强睡着,可二人刚睡着,梦还没来及做,就忽听“啪、啪、啪”一阵击响,二人猛被惊醒,一骨碌坐起身,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所有的囚犯都爬起,一个个如木桩般站立在牢房中,不多时就有狱卒拿着铁尺敲打着牢门铁锁喊道:“快,都起来,都起来,干活了,干活了。”

众狱卒将每个牢门都打了开来,放出所有囚犯,他们放是放出,可手铐脚镣依旧没摘,是为防其逃跑,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不解,这是干嘛?!他们从未蹲过大牢,当然不知,大牢并不是白坐的,囚犯们必须去做苦役,否则懒汉们全来蹲大牢,供还供不起。

房文方与冯思远这间的牢门也被打开,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跟着一同往外走,可他们刚到牢房门前就被一名狱卒用铁尺给拦住,这狱卒说道:“你们去哪儿?!”

房文方疑惑道:“不是去干活吗!?”

这狱卒喝起道:“干什么活,你们新来的别有安排,在这等着。”,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咯噔”了下,暗道:不好,听说狱中比官场还黑,狱卒们都喜欢折磨新到的囚犯,是为了煞煞锐气。二人有些慌促,可这也没辙,只得留在了牢房之中等待。

不多时所有囚犯都被带出了囚牢,房文方与冯思远在牢房不安地等待,可好半天也不见人来,他们很是纳闷,房文方就道:“门就这样开着,也不怕我们跑了。”

冯思远抓抓脑袋道:“呜~呀,恐怕是故意开着的吧,他们想陷害吾们,吾们可不能上当。”

“对,绝对不能出去。”,于是二人往地上一坐,大有誓死不走之意,可又等了片刻还不见人来,二人心中更是不安,如猫抓相仿,于是起身仗着胆探头往牢门外瞧,可等他们刚把头伸出牢门,就忽见有人走进了囚牢,他们赶紧缩回头,跑到墙角,往墙角一坐,翘起二郎腿,颠起脚来。

不多时只见一名狱卒陪同着三人走到这间牢房前,这牢门颇矮,正常人得弓着腰才能进出,那三人弓身钻进了牢房,房文方、冯思远一瞧,左一位五十多岁,身穿吏服,颧突瘦面,银眉细眼,鼻直口薄,海下花白髯,右一位四十岁上下,头戴六棱壮帽,身穿捕服,面瘦骨峭,眉似剑挑,目如朗星,鼻直口正,海下三缕灰髯,再瞧中一位也四十岁左右,头戴乌纱,身穿官袍,腰系玉带,脚蹬朝靴,他面似姜黄,宽额方脸,八字书眉,目如明月,鼻直口正,海下三缕长髯。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见这三位便认出,左边这位是衙门的佐吏,右边那位是捕头马峥,二人之间的正是本县的县太爷贺文举,他两一瞧赶忙站起身来,跪拜行礼:“罪民叩见青天大老爷。”

他们刚要跪,没想到贺文举忽然抢前一步,伸手就搀住二人道:“二位免礼。”,房文方与冯思远心是一愣,没再跪下,就在他们愣神之际贺文举拱手便向二人行了一礼,二人顿然惊起,忙道:“大人这是作何?!真是折煞小人了。”

贺文举起身后说道:“二位不必再装,若本官没猜错,你们定是开封府新任的校尉,房文方与冯思远吧。”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大惊,相视了眼,笑起道:“哈哈,大人您是认错人了吧?!”

贺文举一摆手道:“不、不、不,本官可没认错人。”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两张官凭文印,亮于二人面前道:“这可是从你俩包袱中搜出的官凭文印,上面写着御封三品御前带刀护卫房文方与冯思远,想必就是你们二吧,而且据本官所知开封府新来了两位校尉,他们一到开封府就破获了襄王府一案,这二位校尉一位一身书生气,名叫冯思远,一位长着大脑袋,名叫房文方,正与你二位相貌相符,二位就别再隐瞒了。”

“这……”房文方与冯思远此时也犯了难,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承认的话自己不知这县太爷的底细,万一与自己为敌作对岂不坏事,可话又说回,人家都把自己底细抖了出来,不承认岂不难看,想罢片刻,冯思远终于变回自己口音道:“呜~呀,装别人说话真是憋坏吾了。”而后对贺文举道:“既然大人您认出吾们来了,那敢问大人来狱中找吾们有何贵干!?”

贺文举听言大喜,忙道:“原来果然是二位上差,真是失敬失敬,哈哈,前两日本官就听说颜查散颜大人奉旨巡查淮西,下官就猜颜大人会先派人来,果然不假。”说着他忽然撩袍两膝一跪,便道:“二位上差在上,请为本县百姓做主。”,说着就要磕头,房文方与冯思远大惊,赶忙抢前一步相搀道:“我等只是下差,怎敢受大人的跪,您不是要折我们的寿吗。”

冯思远赶忙对佐吏与马峥道:“呜~呀,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搀起大人。”,佐吏与马峥也赶忙上前搀扶,这时冯思远又问:“贺大人,您这是何故?”

贺文举缓缓起身,不由得老泪滚落,以袍拭泪道:“二位上差,请听本官一言,本地出了个恶霸,就是本官那不争气的舅子郭远山,他仗着安山王赵广的交情在本地横行霸世,连府台大人都怕他三分,还望二位上差呈禀颜大人,派人来查办郭远山,为百姓除害。”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心怒而起,咬牙暗道:没想到这郭远山霸道到这种地步,都把一县父母逼成这样,居然来跪求两位办差官,看来他平时确实骄横跋扈,都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他俩虽然心不平,可毕竟有命在身,身份不能暴露,而且事没办成,怎能再多管它事,这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三十六回 二小狱中受重任

房文方与冯思远见贺文举不顾尊卑,来求自己,相视了眼,心道:这贺县令还真有心计,自己不敢得罪郭远山与其背后的靠山安山王赵广,却让咱们去蹚这浑水,真不愧为官场老手,不过话又说回,他也是为了这一方百姓着想,也罢,也罢。于是房文方道:“贺大人,您说的我们明白,不过此事绝不能打草惊蛇,这其中道理您应该明白。”

这时佐吏说话道:“这个我家老爷自然懂,不然怎会先把所有囚犯打发出去,您二位也受了不少委屈,要不我让人给你们挪个地,去‘天’字间如何,那可什么都有。”

冯思远忙摆手道:“呜~呀,这可不必了,你给吾们换了间,旁人不是更会起疑,大人,这样,吾们还蹲这里,之后的事就交给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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