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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感觉,这件事不简单啊。
“嗯,如你所说,现在我有些担心。”
佩里神色凝重,“而且现在城内的情况也不得而知,还记得我们昨晚在逃跑时候留下的‘战果’吗?”
“啊,知道。”
一地的尸体,残骸,虽说这是为了在逃跑的时候自保,但因为夏蒂的那把剑和她的状态实在是太好的关系,不得不说对发狂的兽人下的手都很狠厉,再加之逃脱的后半段拦截的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兽人,乍一看……就和她们被什么人很残忍的杀掉了一样。
啊……这么说来岂不是……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把我们逃跑时候所解决掉的兽人的尸体加以利用,就能造出很多几乎没有证据去反驳的假象。不……不如说让我们逃掉这一点……都是被设计好的。”
“的确,如果真的不打算让我们逃跑,那么城门那里应该有很多防御和拦截才是,昨天晚上不得不说突破的太简单了。”
虽然,也有睡鼠的一份功劳,但是不管怎么看,在最后一道防线拦截的敌人还是太少太少,少到夏蒂一人就足以应付的地步。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让夏蒂“发挥”最大实力一般。
真不爽,这一股明知道被算计,却理不清脉络的感觉。
佩里叹了口气:“虽然很担心伊索那一边,但只要她好好的呆着,以他的智慧来说自保应该不成问题。怀特说的没错,我必须得先照顾你们这一边,把他们叫醒吧,既然伤者已经没事,我们就加速返程。兽人的事之后再商议,先……保证大家的安全。”(未完待续。)
50。怀疑的人
担心出什么意外,在叫醒了怀特之后佩里便匆匆的让他开始返程,虽然寻找兽人很重要,但现在明显是大家的安全更重要。虽说佩里以他自己的身份能够做到很多事情,可先前夜里的那一场近乎于“暴乱”一样的行为,着实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至少……要先回去汇报。
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的伊索也在马车驶出了一段距离之后骑着快马追了过来,至于他到底是怎样从那座城里出来的这种问题即便问了也没意义,现在更应该关注的,是连他脸上都浮现出的那一抹凝重。
事情大条了,而且是大条到了连那个一直没什么波动的伊索都觉得麻烦的地步。
“先停一下吧。”
见伊索欲言又止,佩里示意怀特停车,继而他也跟着跳下了马车,“我们休息一会,让马也休息一下,接下来尽可能的不要停留,立刻回程。”
“那我去警戒。”
打着盹的夏蒂猛然惊醒,看得出她也有些疲劳了。
“幸苦了,我去……稍稍和他谈些事情。”
佩里点了点头,继而在伊索的示意下和他走到了远处,显然……这已经上升到了不能让一般人担心那种地步的事件了。
“幸苦了。”
佩里捏了捏拳头,不过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褒奖一下伊索的行动。以他的手段大可以在那天晚上就跟着佩里一行人一起逃出城,可他偏偏留下来等到了第二天才冒着危险跑出来,这么做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收集城里的情报。
“城里……不容乐观吧。”
“……如您所见。已经严密到连追兵都不会轻易出来的地步了。”
伊索摆了摆手。丝毫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紧张或是放松。“不过城里现在倒是还有些奇怪。”
“奇怪……你是指那些兽人吗?”
佩里神色一凛,“它们依然是暴躁的状态?”
暴躁,只是之前夜里兽人们所表现出来的形式的一种,而这样的暴躁更有可能是被“控制”的,至于控制这些兽人,让它们发狂,甚至肆意伤人的家伙,则是那爱丽丝看到的吹笛人。
“不不不。与其说是暴躁,倒不如说很有秩序哦?”伊索笑了笑,不过这一回他倒是笑的有些苦涩,“昨天夜里你们逃出来的时候,是不是顺手弄了一场十分‘壮烈’的画面?”
“他们都发狂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死掉的就是我们。”
佩里的目光不自觉的撇到了一边,将他当时其实是被打晕了在昏睡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事实上如果当时自己是醒着的话,一定会因为不必要的同情和担心而间接的拖后腿吧,不得不说怀特那一拳头敲的实在太是时候了。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用十分强硬的方式逃出了城。
虽然伤害了许多普普通通的无辜人。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然,这是绝对不能和伊索提起的。
“臣自然清楚。不过……”伊索顿了顿,“您跳进了一个准备好的陷阱里了。”
“嗯……”
知道,但是没办法避开。而这也是佩里为什么没有选择就近求助,而是立刻返程的原因。虽说其余的城市还不知情,不过依靠他们最起码的城防工程等等,还是能让那未知的敌人有所忌惮。与其匆忙的借助他人的力量,耽误时间与未知的敌人周旋,还不如先回到王城,做足准备之后再一举出发。
抛开这些不谈,如果昨天夜里的一切骚乱的主谋都是那个吹笛人所为的话,那么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十分难办的家伙。为了同行女性的安全考虑,回去也是没错的。
“一地普通兽人的尸体,似乎被谁拿来利用了样子,说了些有关‘人类破坏停战协定’之类的话,煽动兽人反乱。我看到的无非就是这些。”
伊索说道,“另外……看情况城里的城主也应该被袭击了,因为带头讲这些话的并不是城主,只是她养的那群兽人而已。”
“它们不应该是主谋,对了,那人类呢?”
“被关起来了,就像动物园一样。”
伊索叹了口气,不过多半他担心的可并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他那还没有起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生意。
“我的话用了点手段逃了出来,不过这些兽人保密工作做的倒是不错,就算是泄漏了情况,也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而是保持原样吧,总之……恐怕会有什么追兵,尽可能的回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嗯,多谢,我也打算返程了。”
佩里点了点头,“拜托你一件事,接下来我会加快速度回去,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留下来,在沿途的城镇继续用你的商会关系打探一下城里的情况,既然是刻意的隐瞒了消息,那么城里应该还会在几天之后恢复正常,我需要那里的情况。”
“……臣当然明白。不过臣也有一个猜测。”
“说吧。”
“您……嗯,您不觉得,这次的行动,完全是针对您和爱丽丝小姐去的吗?不过爱丽丝小姐的真正身份对方显然判断错误,而针对您的那一部分倒是十分准确。这么说来的话,对方更应该是知道您的身份,您的模样,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情报的人。”
顿了顿,伊索说道,“而且……之前应该潜伏在女城主的身边,在看到爱丽丝小姐给出的身份的‘证明’之后便有了一个不完全的临时准备。因此也分散了一些力量,所以才没能得逞。”
“可是城主身边的都是些兽人,我们还从未和它们有什么不能化解的仇恨存在。”
“……真的是兽人吗?”
“你的意思……难道是?”
“现在伪装的办法有很多很多,或许……对方只是带了个假耳朵和假尾巴的,货真价实的人类哦?如此一来的话也能混淆实现,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去揪别人的尾巴和耳朵,这在兽人之间算得上一个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您……现在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了吗?”(未完待续。)
51。吹笛的女孩
“……这从昨天夜晚就开始的单方面屠杀,已经波及了太多太多的无辜族人,各位,我们就只能麻木的看着人类肆意的残害我们,蔑视我们吗?”
“不能!”
传进女孩耳朵里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高呼,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野兽才会有的怒吼,虽说……这些高呼着的家伙本来就是野兽。表决心的声音比想象中的还要吵耳朵,不过这也正是它们内心的一种直白的表现吧。
这样的家伙会十分固执,但是只要让它们看见“证据”的话,就会成为最忠实的帮手。毕竟无论在哪里,普通的民众都是最无辜的,也是最不能被波及的,这个道理在种群观念更为团结的兽人里则变得无比重要、
现在所需要的准备基本上都已经齐全了,虽然不知从哪多出来了一个“王妃”的确有些令她在意,但这并不妨碍女孩在之后把准备补全。
“那么,大家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身后拖着的尾巴也随着清风摆动。她坦然的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或尊敬、或爱慕、或热切、或嫉妒的视线,这些复杂的情感换到其他人身上就算能顶住压力也必然会觉得紧张,可女孩只是随意的用手摆弄着她那银色的发梢。
“全凭大祭司吩咐!”
祭司,虽说这只是在那人外一族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也足够让女孩满意。比起那要作为象征,时时刻刻都要出现在兽人们面前,时时刻刻都要以力量来统帅族人的王来说,祭司有着更多“自由”的权力。这对于女孩来说必不可少。因此……这就足够了,将身份存在藏在幕后,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很好,那么就麻烦大家继续搜索,将城里还可能躲起来的人类全部找出来了。虽说他们的生命无所谓,不过尽可能的抓活的。”
顿了顿。女孩说道,“这些都是以后会用到的人质。”
“是!”
“最迟中午结束,然后打开城门,之后一切照常。如果有可疑的人类出现,立刻向我报告。”
女孩摆了摆手,“我累了,就这样吧。”
……
看着这些被兽人唤作“勇士”的家伙们风风火火的离开,女孩颇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头,转身回到了城主那座已经在昨天晚上被破坏的有些不成样子的庄园里。
窗户上的玻璃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花园里的花也被碾成了烂泥,丝毫没有什么美感可言。那个城主,应该伤的不轻,多半也不可能再活着了,况且就算她留下了性命,现在这座城也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多亏王子身边的那个拿着剑的骑士,昨晚她的超常发挥,还真是帮到了不少忙。
伪装成单方面屠杀的惨状。从现场的画面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虽说没有“留下”王子。但他跑掉了之后也是不敢再回来了的吧。这里,将会是自己的第一个据点,从“0”到“1”的蜕变。
心情……真的莫名其妙的变的好起来了啊,到底已经有多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感情了呢?激动,喜悦的甚至想要立刻吹一曲家乡的歌谣。
“恩婆婆。”
女孩转过身,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跟着了一名拄着拐杖。佝偻着腰的银发老婆婆。
“我的笛子呢?”
“公主啊,您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拿着笛子。”
银色的长笛正被老者紧紧的握在手里,虽然她的语气十分恭敬,可是看上去却一点也没有要把笛子给女孩的意思。
“昨晚您努力过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恩婆婆……我想要吹一曲,家乡的歌……有点怀念了。”
“海蒂……”恩婆婆呢喃着,有些出神的她身体微微颤抖,过了好久终于把手里的笛子递了出去,“也是啊……老朽也有些怀念了。那么公主,请您务必吹一曲吧。”
“当然。”
接过长笛,海蒂轻抚着冰冷的表面,继而缓缓的将它凑到唇边。随之响起的是悠扬而有些冰冷的音符,但很快它就变得热切起来,至少……比昨晚那让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要好得多。
不过即便如此,恩婆婆的目光还是逐渐涣散了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幻觉一般无意识的伸出了手,冲着眼前的空气不停的划动着。她那已经少了不少牙齿,连说话都开始漏风的嘴不停的嘀咕着“王后王上”这些意义不明的话。与其说是在做梦,不如说……她根本就是被催眠了。
“抱歉啊,恩婆婆。”
笛声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戛然而止,而恩婆婆也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瞪大了她的那双浑浊的眼睛。
“……已经结束了吗?公主……”
“嗯,结束了。”
海蒂点了点头,“恩婆婆,这一次……看到了什么?”
“以前的一点事情,还有小时候的公主。咳咳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老朽不会因为这种事伤心。不过……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