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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看到清风已走到了院门口,忙大声道:“哎呦,好疼,好疼,疼死了,我……”
沐心言一见已走到院门口的清风,突然停住了脚步,暗道不好,忙又封住了慕白的哑穴。
清风止住脚步,他,他怎么好像听到了公子的声音呢?
“大叔,刚刚是谁在说话?我可否见见他?”清风向沐成铁问道。
“刚刚是我的女婿,他前些日子不小心,伤到了腿。
他还在病着,只怕不方便。”事到如今,沐成铁只能帮着沐心言。
清风不肯放弃,紧张的拉住沐成铁,“我不会打扰到您的女婿的,我只见他一眼。”
没有办法,刚刚那个声音虽然不是听得很清,但是真的好像他家公子的声音,虽然以他家主子对夫人的感情,是不会成为别人的女婿的,但他还是不死心。
109,还是错过
沐成铁笑了笑,“老汉不知这位小兄弟为何一定要见我家女婿,但小女正在照顾女婿,只怕这位小兄弟也实在不方便……”
“相公,不要嘛,你的腿还没有好呢,相公……”
沐成铁话音未落,便很是时机的从屋中传出沐心言娇嗔又羞涩的声音。
听着声音,就知道两个人在屋内只怕没有闲着。
清风从前不是常年在外历练,就是游走在慕白安排下的各种任务之间,还是个**未开的处男。
突然听到这种充满无限幻想的声音,脸色微微一红。
只是他心中想到纳兰冰自慕白死后毫无人气的样子,便顾忌不得那么多,心中一横,向一旁的人使了眼色,令他绊住沐成铁,便不顾沐成铁的阻拦,直直向屋里走来。
“小兄弟,小兄弟,你不能进去,小兄弟……”
“大叔,我大哥只是对您女婿比较好奇,没什么的。”
沐成铁被人绊住,只能无奈的看着清风进了屋,他太了解他的女儿,她既然敢发出声音,就是有了对策。
清风进了屋,穿过两个房间,来到慕白与沐心言的屋外,深吸了口气。
他拉开门,轻挑开了门帘,怔住,随后迅速放下门帘,逃一般的离开。
原来,沐心言见清风执意要进来,就算她暗示她与慕白在亲热,也要进来看一看,情急之下,点了慕白的穴位,又忙将自己与慕白的头发散开,然后解开自己与慕白的上衣,半裸酥胸的拥在慕白身上,热吻着慕白的同时,将他的脸严严的挡住。
“唔……”
清风一见他们果然正在亲热,他实在不宜打扰,更觉这个男子这样的行径,肯定不是他家公子,是他太过敏感了,于是向沐成铁道了歉,带着手下几人匆匆离开。
他们按照沐成铁的指引,一路向寒潭而去。
沐心言见清风走了,总算松了口气。
她娇红着脸穿好了衣裳,然后缓缓解开了慕白的穴道。
她的行径虽然比一般女子大胆,但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若不是情急之下,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此刻,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白道:“相公,你,你不会觉得,觉得我轻浮吧?
毕竟,我们虽然私定了终身,但到底还未拜堂,我,我刚刚也是逼不得已。
若是让他发现了我们就是集市上伤他之人,只怕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你莫要怪心言。”沐心言梳理好头好后,又一副无辜小媳妇的模样,温温柔柔的看着慕白。
当初她告诉慕白,因为她阿爹的不同意,他们只是私定了终身。
后来他以死明志,感动了她阿爹,终于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只待他伤愈后,便大婚。
慕白五指紧握成拳,胸中气血翻腾,紧咬着牙,万般无奈道:“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清风就快发现他了。
清风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坚持到最后,待他回去,一定要将他送到原始密林里去历练历练。
随后慕白心里轻叹,错过了这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下一次机会,以沐心言的小心,只怕这里,他们住不长了。
沐心言这才开心的道:“我就知道相公最疼我了。”
慕白压下胸中的气血,沉沉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沐成铁此时也进了来,用眼神示意沐心言。
沐心言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道:“阿爹以后不能随便往家里带人了。
您知道不知道,这个人就是沐寒受伤前几日与我们起了冲突之人?
他刚刚一定是听到了沐寒的声音,觉得熟悉,才要来看一看,若非我机智,只怕又有一番争斗。
沐寒如今还受着伤呢。
若是再伤了他,可如何是好。”
沐成铁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女儿怪他将那几个人带了回来,他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巧,他们要寻的人就是上官慕白。
他们明明都为他立了墓怎么还会来寻人呢?沐成铁百思不得其解,只轻轻道:“阿爹知道了。”
沐心言却仍觉得心里不安。
刚刚她是剑走偏锋,蒙混了过去,若是那男子回去细思,察觉了不对,再折返回来,就不好办了。
思至此,沐心言安顿好慕白,便拉着沐成铁去了厨房,一边为慕白熬着补汤,一边对他说道:“阿爹,等沐威回来,咱们收拾收拾,明日就离开这。”
沐成铁一怔,随后便明白了沐心言心中的顾虑,但他坚决道:“不行,你还有一个多月的药未用,这个时候不能离开。”
什么事都没有他女儿的病重要。
沐心言看了看沐成铁,“阿爹,我都想好了。
咱们离开这里,但不先回到苍北,先住在附近的村庄里好了。
我只是怕今日那人会折返回来,这样做保险些。”
随后她轻挽着沐成铁的手臂,“阿爹,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看到了,沐寒他几乎上知星宿,下知文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你的女儿。
阿爹,我爱沐寒,这辈子我打定主意非他不嫁,否则,我宁愿去死。
我不希望在他还没有完全爱上我的时候,就被他的家人发现。
阿爹,我答应你,一旦我与慕白有了孩子,哪怕他没有恢复记忆我也会送他回家。
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阿爹能帮我将他留下,牢牢的留下。
不要再去担忧他的妻子该有多无辜了,我要慕白,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要将他留下,否则,还是那句话,我情愿一死。”
沐心言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沐成铁也不得不答应了,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哪怕知道她这样做不应该,却也无可奈何。
他点了点头,“好吧,等沐威回来,我与他去给沐寒做个担架,再将东西收拾收拾,明天咱们就离开这吧。
山下十里外有一个桃花村,我们明天去桃花村。”
沐心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清风等人也来到了寒潭处。
清风自言自语道:“太好了,找到寒潭就能走出山谷。”
这是他伤愈后第一次下悬崖,就迷了路,真是丢人丢大了。
110,天南瘟疫
清风自言自语道:“太好了,找到寒潭就能走出山谷。”
这是他伤愈后第一次下悬崖,就迷了路,真是丢人丢大了。
清风身旁随从指了指山侧的一条小路道:“风哥,那老汉说的小路应该就是这一条,咱们从这上去,走大概半个时辰就能见到他说的平台了。”
清风点了点头,“走吧,咱们就从这上去。
咦?这是什么东西?”
清风几人刚想身小路而去,便突然发现寒潭边有一处闪着金光。
他好奇的向那金光而去,“哦,原来是个手环。”
他将手环抬起,仔细看了看。
这个手环很别致,是用金丝与头发相编而成,才会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原本这个手环是用别人的头发编成,清风还觉得有些不太干净,但他近来与清莫相互表示了好感,正好想送清莫一个手环,这个手环倒是编得很别致,而且,又有结发之意,他这才勉强的将手环收了起来,准备为清莫编个一模一样的哄她开心。
随后清风等人便沿着小路,缓山同行去。
在他们离开后两个时辰,沐威才姗姗而回。
回来后,便与沐成铁一同去砍树做担架了。
慕白紧皱着眉头道:“这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呢?”
他还期望清风能发现不妥,再次折返回来呢。
沐心言耐心的向他解释道:“相公,他们毕竟是天南本土人士,咱们到底是从苍北而来。
一旦他们重新返回,再次发生冲突,对咱们可是极为不利的。
这若是在苍北,哪里还用得着怕他们。
如今你还伤着呢,咱们老弱病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暂时到桃花村避一避吧。
等我用完了药,咱们就回苍北。”
慕白轻叹口气,沐心言说得句句在理,他该怎么做呢?
脑中灵光一闪。
慕白忙将强行聚积体内之气,硬将自己憋出内伤,一口鲜血猛的狂喷而出。
“相公!”
沐心言见此情景,脸色大变,以为是化功散将他体内全部功力化去而至,忙叫沐成铁为慕白诊脉,搬至桃花村一事,便被推迟。
上官慕白在深渊下苦苦挣扎,想尽一切办法要与纳兰冰团聚。
而纳兰冰却在楚东,想尽一切办法为上官慕白报仇。
这一天,天青气爽,空气中夹杂着一种芳香的味道。
欧阳青河下了朝以后,便去西城集市去巡查民情,他在外一向是个爱民如子的王爷,这也是他有许多官员支持的原因。
他的随从临兵在他身旁轻轻道:“王爷,您看,自从由您负责西城的巡查后,这里比之前要安整了许多。”
欧阳青河看到这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也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做的很好。”
平日里他杂事太多,尤其是先帝驾崩后,他更是整日忙碌于朝堂与官员之间,时不时的还要应对百里老太,一般都是临兵等人替他来巡查。
就在此时,欧阳青河的巡查亲兵冷冷将三个奄奄一息的人扔在他的脚前。
“王爷,我们刚刚在巡查的时候,发现三个天南口音的流lang人,前几日天南细作之事吵得沸沸扬扬,他们……”
“水,水……”其中一人不断的轻喃着。
欧阳青河看向那面色饥瘦,满面倦容的三人,“给他们水喝。”
亲兵分别喂了他们三人一些水。
三人这才慢慢缓过神来。
欧阳青河看着他们,冷然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从何而来,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这三人两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家人。
其中一个年纪较长,大概三十左右岁的男了,深叹了口气,才缓缓道:“我们,我们原是天南京城内做胭脂生意的商人。
这个是我的弟弟。”
男子指了指身旁比较年轻的男子,又指了指一旁的女人,“这是我的妻子,本来我们一九家口,生活富足。
可,可谁能成想,天降横祸,整个天南的京城一夜之间,瘟疫肆虐而行,死了好多人。
我们一家九口一起从京内逃向楚东,如今,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人,其他的,不是病死在了路上,就是被强盗所杀。
我们所有的家财,也被强盗洗劫一空。”
男子说到伤心之处,眼泪纵横。
“什么?天南京内暴发了瘟疫?”欧阳青河没想到巡城会巡出这么震惊的消息。
男子点点头,“是的,这瘟疫来得特别的突然,几乎一夜之间,京内半数的人都得了瘟疫。
到处是死尸,到处是强盗,呜呜……“临兵附在欧阳青河的耳边,不安的道:“王爷,他们,他们从瘟疫区而来,这?”
欧阳青河心下一惊,然后道:“速速将他们隔离在城外的庄子里,派太医为他们诊治。”
随后,他匆匆赶回王府。
回到了王府,欧阳青河来不及换衣,又匆忙赶到他的书房,并命临兵候在书房外。
他轻轻拧了一下书架上的玉珊瑚,整个书架缓缓移向一旁,露出了书架后的墙。
他又拧了一下玉珊瑚,墙“咔”的一声,露出一个门来。
欧阳青河忙推门而入,随后墙与书架均自动归位。
恐怕没有人会想到,一向表面敦厚,老实的欧阳青河的府中,会有这样一个密室吧。
这个密室不大,一眼便入全貌。
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两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