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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知道闯了大祸,顿时都傻了眼,而六皇子也顾不得伤势,抓了他的人与潘礼,亲自送往宫中。
司徒严尊转道便去了千叶山庄,在见到文媚后,便笑了笑道:“我今日终于不负所托。”
文媚知道他是暗指,当年他曾对她发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却在她吴家被满门抄斩时没能及时赶回到,有负她所托。
文媚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疏离的道:“谢谢你。”
司徒严尊闻言心中一堵,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知道你交待过的事,我从来都会尽心尽为的去办的。
你也知道,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谢谢。
我知道你借我之手挑拨大皇子与四皇子的关系,是想要为纳兰冰报仇。
只要是你想做的,我一定会无条件的帮你。
哪怕让我去死,也在所不惜。
但是,我只求你不要用这种疏离与冷漠的态度对我。
媚儿,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那都已经过去了。
对我来说,过去的一切只会让我更加的心疼你,爱你,想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愿望更加强烈而已,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影响。
纳兰冰与慕白,他们曾经努力的想要在一起,哪怕遇到种种阻力都不曾放弃过,却因为意外相继离世,始终没能在一起,就连我都觉得万分的遗憾。
媚儿,难道我们还要将这种遗憾继续吗?
他们那么努力的想要在一起,哪怕用尽生命最后一点力量,都想与彼此结合,而我们既然都还活着,却为什么要放弃呢?
媚儿,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也知道纳兰冰在你心中的重要性。
我答应你,一定会助你帮她报仇,我希望帮她报了仇之后,你能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我不再做天南的将军,我们离开这里,去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地方,或者游历,或者定居,我们就过着男耕女织的简单生活。
你以前不是常说,期待有一天,我可以解甲归田,与你隐居在湖畔吗?”
司徒严尊紧紧握着文媚的手,“媚儿,答应我吧,只要报了纳兰冰的仇,我就辞官,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好不好?”
文媚的眼中噙满泪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司徒严尊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
他有满腔的抱负与理想,他有满腹的经纶与才华,他爱他的家人,爱他的军将,爱他的士兵,爱他的国家。
他忠于他的天子,忠于他的事业,可他如今居然愿意为了她,放弃他曾经最在意,最爱的,最忠诚的一切。
甚至无怨无悔,她怎么能不感动。
她更知道,他之所以要放弃一切,远走高飞,也完全是为她,怕他的家人无法接受她,更怕她不能面对其他人的流言蜚语,才这样决定的。
她强忍着泪水没有让它们滴落,狠狠抽回了手,冷冷的道:“你先回去吧,一切等为小姐报了仇再说。”
司徒严尊心中微叹,他知道文媚还没有过了自己心里那关,这事也急不得,她的心结就让他来慢慢解吧,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有一天,他与文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他笑了笑,“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最近一定是太忧心,没有好好用膳,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请为我保重自己。”
说完,司徒严尊缓缓离去,他的脚步很慢,他在期待文媚能在他踏出房门的一瞬间将他喊住,不过,他显然失望了。
他轻叹了口气,暗下决定,从今后他每日都要来千叶山庄找文媚谈心,直到她肯重新接纳他为止。
思至此,他的心情总算明朗了许多。
他背对着文媚,在随手关上门的那一瞬,他喊道:“媚儿,我是不会放弃的。”
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去。
他人刚刚离开,文媚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司徒严尊不会明白,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能答应他,她这残破的身子,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好,面对他,她自惭形秽。
“傻瓜,他对你真心的不错。”一直躲在密室中,偷听到他们谈话的纳兰冰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文媚的面前,看着她伤心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我配不上他。”
这就是文媚的心结,解也解不开的心结。
“你这傻丫头,这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
那又不是你自甘坠落,自愿的,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一个女人是否冰清玉洁,看的是她的内心,而不是**。
若是你觉得亏欠了他,大不了让他去回妓院,找个姑娘欢好一次。
这样你们就算扯平了,你也不用觉得配不上他。
他也不是干净的了。”纳兰冰半开玩笑半开解的道。
文媚羞得脸一下子红了,这种离经叛道的话,也只有她家主人敢说。
她面对她家女主完全是无力招架,只能差开话题道:“主人,如今都已按您的计划部署好了一切,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纳兰冰知道文媚越爱司徒严尊,心结就会越深,想要说服她,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也便顺着文媚的话题往下说。
49,至于死地
纳兰冰知道文媚越爱司徒严尊,心结就会越深,想要说服她,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也便顺着文媚的话题往下说。
“想来现在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已齐齐聚在诸葛风的面前了,咱们只管静静等待结果吧。
另外,我修书一封给欧阳青夜,你派人快马加鞭将信送过去。
再与竹桃确认下,为何清舟他们还没有消息传来。”
文媚收拾好了心情,忙道:“好的,属下现在就去。”
随后,纳兰冰便回到密室中,摆起了她的棋谱。
每当想念慕白的时候,她就会摆下棋谱,自己与自己下棋,以此了解相思。
慕白,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好想你,你可知道?
就在纳兰冰执棋想着慕白的时候,宫中早已乱成了一团。
先是大皇子压着诸葛长恭到了诸葛风的面前。
“父皇,儿臣在恭弟军营中找到了他。
并且还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南宫寒以及这些武器。”大皇子点到为止,他知道有梁辛子在,无须他多言,否则以他父皇多疑的个性,会怀疑他另有目的的。
诸葛风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诸葛长恭,只要一想到若不是梁辛子道术高超,卦易之术极为精准,他如今恐已死在摘星阁中,他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上串,再看到这些武器,他的脸色瞬间大变,他的声音中透着无限冷意:“逆子,你可知罪?”
诸葛长恭知道他目前是百口莫辩,但仍解释道:“父皇,儿臣擅自离开护国寺回到军营确实有错,但是儿臣并没有练兵,只是与司徒将军研究阵法。
至于寒表弟与这些武器,儿臣真的不知道为何会在儿臣的军营中。
儿臣是冤枉的,也许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的,还请父皇明鉴。”
“陷害?若说陷害,本宫觉得倒是本宫的二皇儿才是被陷害的对象。”还未等皇上开口,皇后突然出现在了玉兰殿内。
她走上前,向诸葛风行了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诸葛风对皇后的突然出现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冷冷的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起来吧,梓童怎么来了?”
“原本是知道摘星阁起了大火,担心皇上,才过来的,可是刚刚在外面听到了大皇儿之言,臣妾就忍不住冲了进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臣妾的鲁莽。”皇后忙向皇上解释道。
这么多年,她太了解皇上了,吃软不吃硬,处处都喜欢彰显他至高无上的权力,于是委屈的眼泪婆娑的说道:“皇上,您还记不记得啸儿小时候有多懂事?
长恭小时候大病,啸儿听说后,不吃不喝也要守着长恭。
那样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杀害身怀有孕的皇嫂,杀害从臣家眷的事呢?
再看这些兵器,与当初那些杀手所用的一模一样。
皇上,这样的兵器,哪里是寻常的铁匠可以打得出的?
当初臣妾就觉得奇怪,以啸儿那孩子的能力,怎么会打造出那么一大批玄铁兵器呢?尤其那兵器那么特别?
如今看到南宫寒,臣妾才明白,当今天下除了玄木老人的入室弟子南宫寒,臣妾真的想不到还有谁可以设计得出。
而南宫寒与啸儿可是半分交情全无,他根本就不会帮助啸儿做什么事的。
相反,倒是他与长恭是血脉表兄,自幼相亲。
臣妾不求别的,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啸儿再也活不过来啊。
臣妾只是希望皇上可以还啸儿一个公道,莫要让他到了阴间,还要背负着杀嫂弑侄的罪名,死后都无颜相见于先祖。
而臣妾更担心,有人利用皇上的仁慈,将皇上的满腔爱护之情当成是随意玩弄的手段的筹码,不但真的杀嫂弑侄,还玩了一手漂亮的栽赃嫁祸,这样完美的一箭双雕,却要让皇上与臣妾承受丧子之痛,皇上,臣妾,臣妾的心真的好痛,啸儿,啸儿他死得太冤枉了。”
说到最后,皇后几乎泣不成声。
皇后泣血的哭声,总算让诸葛风冰冷的心渐渐松动。
长啸到底是他的儿子,当初他对他下斩立决的时候,也是极为伤心的,后来长啸死了,他也难过了好一阵子,皇后的心情他是明白的。
听了皇后之言,他如冷箭般冰寒的目光直刺向诸葛长恭。
诸葛长恭连忙喊冤,“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当真是冤枉的。
儿臣根本不知道这些兵哭从何而来,更不知道为何寒表弟会在儿臣的军中。”
他忙看向南宫寒,“寒表弟,寒表弟,你快解释,你快向父皇解释,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军中,到底是谁将你带到那里的。”
这个时候,众人才将注意力放在南宫寒身上。
也在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南宫寒的不妥。
他乍看之下虽然与平常无异,但若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双眼没有焦距,面无表情,就是问他话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诸葛风忙让人唤来太医。
张炎匆匆赶到,为南宫寒诊了脉后,才极为惋惜的道:“回皇上,南宫寒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已变成无六感的痴儿。
这种药极为霸道,并且无药可解。”
诸葛长恭早就料到他们居然将南宫寒扔到他的军营之中,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决不会给他轻易脱身的机会。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一定是有人故意对寒表弟下药,然后将他与兵器偷偷藏在儿臣的军营之中,来陷害儿臣的,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请父皇相信儿臣,相信儿臣。”诸葛长恭一边不停的对着诸葛风磕头,一边努力的解释着。
“军中重地,一向把守极严,如果有人陷害恭弟的话,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么一个大活人与几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于军中,只怕很难啊。”大皇子颇为疑惑的问道。
诸葛风闻言,刚刚有所暖和的脸,再次变得很难看。
就在此时,张青武急急求见。
诸葛风有些头痛的问道:“张爱卿何事如此匆忙?”
50,彻底失势
这么一个大活人与几大箱的武器,若是在偷偷藏于军中,只怕很难啊。”大皇子颇为疑惑的问道。
诸葛风闻言,刚刚有所暖和的脸,再次变得很难看。
就在此时,张青武急急求见。
诸葛风有些头痛的问道:“张爱卿何事如此匆忙?”
“回皇上,有人送了匿名之信到大理寺,信上内容事关重大,臣接到了信就连忙觐见。”张青武恭敬的将信呈上。
连赫接过信,转到诸葛风的手中。
诸葛风接到信,脸色变得更加铁青。
信中内容大意是检举诸葛长恭用军饷派南宫寒四处去寻找玄铁矿,并花了许多银子打造了大量的玄铁武器,导致他所负责的军营中的士兵已有三月无奉,生活异常艰难。信上还说,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帐,一查便知。最后还说,诸葛长恭狼子野心,早早便在策划要在今年年末守岁之时,大家最为松懈之际,举兵入宫,逼皇上退位。
“啪!”诸葛风一掌狠拍在桌上。
“张青武!”他狠狠瞪着诸葛长恭,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臣在!”张青武有些忐忑,他为官多年,还不曾见过皇上发过这么大的火。
“你与户问尚书一共前去诸葛长恭的营中与府中,查看所有关系军中饷银花费的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