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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大礼。
文媚策马奔腾了近一个时辰,才赶到花幽谷。
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谷中的溪边,静静的望着山谷。
山谷中的野果树硕果累累,隐隐飘着果香。
文媚下了马,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司徒严尊的面前。
她跑到他面前,狠狠的给了他一脚,怒斥道:“能娶到本姑娘是你上辈子的福气,你居然还敢逃婚,长本事了你。”
司徒严尊看着文媚因恼怒而斥红的脸,居然心情大好,他坐正,拉着文媚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文媚拐扭的扭动着,“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帐,你胆敢逃婚,你居然胆敢……唔――”
司徒严尊直接封住了文媚因愤怒与惊慌而喋喋不休的嘴。
许久,久在文媚感觉到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司徒严尊才敢放开她。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中,将一他装重伤的事情,一一向她道来。
最后他紧紧搂着文媚,道:“就这样,我便假意重伤。
一来,是想让你看清,若我受伤,若我如你般逃避,你的心里到底会是怎样的感受,想让你明白逃避并不是解决这件事唯一的办法。
真真正正的爱,是需要宽容与守候的。
二来,我知道纳兰冰对你的重要性。若她有事,你一定会不顾自身安慰守在她的身边。这一次,你只要站在我的身边,由我来替你保护她。
皇上已经秘密派人对其他三国的宝芝林动手,以断了她的后路。
从今日起,你只需在一旁坐壁上观,饮茶指点,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今天我们只能在这里拜天地了,拜过天地后,我们夫妻便要借由隐寒山的秘密通道,直奔纳西,为纳兰冰守住纳西的产业。”
文媚又羞又气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徒劳无公,于是放弃道:“为主人守住产业那是责无旁贷的,只是,我何时答应过你要拜天地,要与你结为夫妻了?你这个大骗子,居然将我骗得那么惨。”
司徒严尊冷着脸,双臂越收越紧,道:“好啊,你不同意拜天地也不要紧,我们可以直接入洞房。
反正整个天南都知道我们成了亲,你是我司徒严尊的明媚正娶的妻子。
而且,到了纳西,等风波过去后,这场婚礼也是要再办一次的,你现在拜不与都不要紧。
骗你也是无可奈何,否则怎么能娶到你呢?你这丫头,关键时刻总想着逃离我。”
文媚听他说直接入洞房,脸红涨得如猪肝般,“司徒严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快放开我,谁要和你洞房,司徒严尊……”
“你叫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皇上的圣旨我可还收着呢,我们当然可以洞房,而且还是奉旨洞房呢。
不要lang费力气,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我是不会放心的……”
阳光映在两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暖暖的。
虽然文媚仍是不停的说着让严尊放手,不和他拜天地,但是严尊知道,她如今只是说说而已,她眼角中的笑意,与嘴边难掩的幸福挡也挡不住。
经过死亡与失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
正如纳兰冰所言,口说多爱,都无从考证,只有在一起,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个份爱才会变得真正的有意义。
80,册封太子
正如纳兰冰所言,口说多爱,都无从考证,只有在一起,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个份爱才会变得真正的有意义。
文媚终于跟着司徒严尊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婚礼结束后,纳兰冰独坐在别院梨园的屋顶上,手拿着酒壶,笑看着纳西的方向。
媚儿,今生你能有司徒严尊这样的人相伴,我很放心,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她美美的一笑,又转向苍北的方向。
举了举手中的酒壶,随后饮了一大口。
“慕白,洗干净乖乖等我去抢婚,无论你为了什么原因要娶那个女人,你都要准备好接受我的惩罚。
慕白,怎么离奔向你的日子越近,我反而有种近乡情却怯的紧张呢?
慕白,我好想你……”
今日是难得一见的,万里无云的好天,也是六皇子被正式册封成为太子的日子。
诸葛风在上朝之前,接到了密探的密报,五皇子恋纳兰冰,今夜太子册封宴上欲谋反。
诸葛风拿着密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兰妃虽然长得更像兰依,但她性子太柔,完全没有兰依骨子里的野性。反而是纳兰冰,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有**分相似。
尤其,她那么聪明,又诡计多端,他发现,他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了。他决不允许有人破坏他对她的占有计划,就算那个人是他儿子也不行。
“皇上,该用早膳了,一会儿就要行典了,今日是六皇子的大日子。”连赫看着脸色有些阴郁的诸葛风,小心翼翼的说着。
诸葛风将手中的密信交给了连赫,“那日纳兰冰离开了皇宫,就去了老五的府上。之后老五的动作不断,频频与齐远公府联系,为了天南,朕,是乎应该再次做出抉择了。”
连赫紧皱着眉头,心中并不赞同皇上的话,却因为了解他的性格,不能直言相劝,只是轻轻道:“皇上的意思是?”
“你带着两个好手,到五皇子府走一趟,下手要干净利落。”诸葛风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脸上全无为人父应有的不舍与纠结,反而透着凛冽的杀意。
连赫心中暗叹,早些前皇上为人虽然多疑,但还不至于过分残暴与决然。可自从他修道行丹之后,不但人更多疑,性格也发生了莫大的变化,心变得更冷,情变得更绝,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也绝不留情。
他哪里知道,诸葛风这么多年对诸葛兰依的痴恋已成病态,这种病态让他对纳兰冰欲罢不能,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
当他看到“五皇子恋纳兰冰”这几个字时,他内心便已杀意盎然,这一次,他对纳兰冰是志在必得,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
“皇上,他可是五皇子,是您的儿子,奴才,奴才实在,实在不忍心――”连赫实在忍不住说道。
“皇子犯病与庶病同罪,若不先下手为强,难道要等到他们兄弟相诛,动了天南根本的时候再来动手吗?
到时候还有何意义?”诸葛风义正言辞的说着,他自然不会告诉连赫他杀子的真正理由。
连赫见诸葛风脑部青筋微现,知道他已在发怒的边缘,他近来越来越易怒了,这肯定都与梁辛子的丹药有关,可是这话,他只能放在心里,根本不敢劝出口。如今的皇上,连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都毫不留情,更别说对他这样一个下人。
于是,连赫点了点头,“奴才这就去。”
就在此时,梁辛子端着丹药在殿外求见。
诸葛风听闻梁辛子来了,忙对连赫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快去办正事,随后又命人将梁辛子带了上来。
“微臣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梁爱卿,朕昨日用了新丹,昨夜宿在了兰妃那,感觉比之前的丹药效果要好很多,今日咱们还是昨日的新丹?”诸葛风的脸上没有刚刚决定绝杀五皇子时的阴狠,反而是一脸的满足笑意。
梁辛子微微一笑,双手举起手中的锦盒,“皇上,这是微臣昨夜新研制的密丹,一共用了九九八十一味密药,这枚丹药的效果,将比昨日的还要好。”
“哦?”诸葛风眼中露出如狼似虎般的亮光,“当真?”
他接过锦盒,缓缓打开,眼中又是一亮,“这个丹药果然不同凡响,居然泛着七彩光芒,当真不是俗物。”
“这种七彩丹药,百年难得一见。
皇上是天子,这也只有给皇上炼丹时才能得天庇佑,炼成世子罕有的神丹。
皇上,请报用。”梁辛子又贴心的为诸葛风备好了水。
诸葛风闻言,心情很是愉快,于是大笑之间就将丹药服用。
之后还与梁辛子一同用了早膳。
早膳过后,六皇子行典大礼便正式开始了。
今日满朝文武以及太后、皇贵妃、贵妃等人齐集光明大殿,皇后因为疯癫未能出席。
六皇子身穿象征太子身份的杏黄色四爪蟒袍,从殿光缓缓走来。
诸葛风看着身姿挺拔,玉树临风,颇有他当年风范的六皇子,不住的点着头。
六皇子的生母,如今的皇贵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拼尽一切,双手沾满鲜血,才保住了瑞儿的秘密,总算没有白费心机,她的儿子终于就要成为太子了。皇后已疯,她离皇后之位,也仅有一步之遥了,她欣慰的笑着。
册封大典进行得很顺利。
内侍将红黄相间的太子冠端到诸葛风的面前。
诸葛风亲自为太子封冠后,大典便正式结束,随后便是太子带领众臣跟随他同去祭天与祭祖。
诸葛风走到跪在正殿中央的六皇子面前,也满脸欣慰的笑看着他。
他缓缓拿起太子冠,正准备为六皇子封冠之际,突然听到一熟悉的女声喊道:“等等,他没有资格做一国之太子。”
所有人闻言全都惊愕万分,此时是太子册封大典,居然会有人前来阻止,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皇贵妃望向声音传来之处,紧扭着手中的帕子,就怕来人知道了些什么。
她忙思索着对策。
81,不能生育
皇贵妃望向声音传来之处,紧扭着手中的帕子,就怕来人知道了些什么。
她忙思索着对策。
太后闻言也紧皱着眉头,冷眼向殿门口看去。
众人只见疯癫多时的皇后,穿身着明黄色的朝服,笔挺着身子,缓缓走向诸葛风,刚刚的那句话,便是皇后所言。
诸葛风冷眼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你果然装疯的危险信号,冷冷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病了吗?病了就得多休息。来人,将皇后送回北凤宫休息,太医,给皇后开些安神的药。”
皇后闻言轻笑,只怕太医给她开的不是安神药,而是夺命符吧。
“退下!”皇后怒斥着围上来准备将她送回宫中的侍卫。
转头看向诸葛风,眼波中再无往日的爱意,有的,只是彻骨的恨。
“皇上,臣妾无病。
臣妾装疯卖傻,只为了确认一件事,只为了皇上、太后与文武百官不受欺骗才如此牺牲。
臣妾今日来,是要阻止皇上铸成大错,是为了天南百年基业不会落入外姓人手中。
还请皇上让臣妾将话说完,到时孰是孰非全凭皇上定夺。”
皇后的话,成功让皇贵妃与六皇子背后冒冷汗。
皇贵妃见皇上有了迟疑,嗤笑一声,道:“姐姐说得真好听,可是臣妾怎么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皇后装疯欺骗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
皇上,皇后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此时出现,只怕心中记恨瑞儿能被册封为太子,所以特意前来阻止,什么铸成大错,落入外姓人手中,都只是皇后娘娘编排出的谎言。
还请皇上将娘娘送回去养病吧。”
“妹妹这是心虚了吗?
皇上,事关天南百年基业,皇上听听又何妨,臣妾但妨有半句假话,随皇上处置。”皇后垂下眼睑,挡住自己心中不断澎湃而出的恨意。
诸葛风本就多疑,见了皇贵妃刚刚的态度,心中疑虑更深,于是对着皇后道:“你说吧。”
“皇上,老六今年年初成亲,前几日传出六皇子妃有孕,是也不是?”
六皇子一直在极力保持着冷静,却在听闻皇后问出这句话后,心中更加忐忑。
诸葛风不明白皇后此话何意,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皇上,您被骗得好惨啊。
皇贵妃温氏一族,简直是祸胆包天。
皇上,您可知记得六皇子小的时候,曾经掉落在湖中,当时是严冬时期,湖水冷而刺骨,老六高烧近一个月才渐渐好转?”
诸葛风点点头,“朕记得。”
“那次意外,却让老六落下了终子的残疾。
只是当时的太医首辅是温家之人,所以这件事便被瞒了下来。而皇上、太后与满朝文武就被一直蒙在鼓里。”皇后越过诸葛风,冷冷望着坐在殿上的皇贵妃。
皇贵妃闻言果然坐不住了,“皇后,你休要血口喷人。”
反倒是诸葛风此时格外的冷静,他轻眯着眼,道:“瑞儿正常得很,朕根本未见他有什么残疾。”
皇后在心中冷笑,面色却渐露悲色,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