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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母亲同样没有在耶律宗图的手上。”
“哦?”纳兰冰颇感意外,“婆婆没有在他们的手上?这消息如何得来?可靠吗?”
“我走后不久,太子便飞鸽传书皇后,信上说母亲也没有在我们手中,下落不明。”
“这么说,他一早便知道耶律宗图要对婆婆下手?却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全然没有半分想要阻止的想法?
到底是生身母亲,这家伙也太过狠心了吧。”纳兰冰虽没见过太子,却对他全无好感可言。
“皇后也是颇有些手段的人,想要收服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又有什么难的呢?
毕竟这么多年在他身边给他支持的人,始终是皇后,我只是担心,这样下去,我们早晚有一天会争锋相对,到时候只怕母亲会很伤心。
她一生孤苦,不能自主,我真的希望她从今以后,可以随她心缘,幸福快意的生活。
只是如今,母亲到底所在何处呢?”
17,完颜勇死
只是如今,母亲到底所在何处呢?”
慕白的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担忧。
纳兰冰攀附在他的肩膀,安慰他道:“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婆婆没有在他们手里,明日一早你不是要入宫吗?也许是皇上的人救了婆婆,他还是很在意婆婆的。”
“嗯,今日时间紧急,还未来得及入宫,希望清灵他们那能有新的消息。”
“早些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审案吗?婆婆一定会没事的。”纳兰冰如今只能尽力的安慰慕白。
“对,一定会没事的。”
翌日,慕白一大早便入了宫。
皇上得知阿希娜失踪,又怒又惊,忙命他的翰鲁朵全城搜找。
慕白则陷入了沉思之中,母亲到底身在何处呢?
早朝之上,耶律宗图因昨日被纳兰冰鞭打之事跪请辞官归隐。
“皇上,请皇上准许老臣辞官,老臣再无脸于朝中任职。”耶律宗图老泪纵横的跪在大殿之上,脸上鞭痕般般。
皇上还未开口说话,耶律宗图的幕僚便纷纷随之而跪,请求皇上严惩纳兰冰。
“皇上,三皇子妃公然辱打朝中大臣,有失皇家颜面,有失妇德,根本不配以三皇子,还请皇上赐她与三皇子和离,并重惩于她,以服悠悠众口啊。”
“皇上,三皇子妃与三皇子之婚乃天南先帝所赐,于我苍北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如今她公然鞭打朝中重臣,分明未将我苍北天威,苍北众臣放在心里。
异族之女,重打我苍北大臣,皇上您若不严惩于她,只怕难以安抚朝中人心,会令大臣寒心啊。”
“皇上,鄂耶大人此话有理啊。
南帝赐婚,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她不知感恩皇上宽容,没有去去她与三皇子的婚事,反而重打朝中大臣。
臣以为,她打的不是耶律大人的脸,而是皇上的脸,是咱们苍北的脸啊。
若不重罚于她,臣请辞,告老还乡,臣害怕下一个被打的严而全无的,会是臣。”
“臣也请辞……”
“臣同请……”
慕白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皇上于昨日便知道此事,当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恼怒纳兰冰,而是心里暗自叫好。耶律宗图明里暗里结党营私,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暗地里却对他不实不忠,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为了苍北的稳定,不得不妥协而已。
只是如今有十几位大臣同时请辞,情况不妙,沐剑狼故作不知道:“居然有这种事?成铁啊,这是何时发生的,你可知道?”
耶律宗图冷冷瞟了沐剑狼一眼,昨日慕白曾经抬着完颜勇来见他,他不相信皇上会不知道此事,此时这么说,分明是想包庇纳兰冰。
宗王冷笑,他倒要看看,皇上要如何服从的包庇她?若是他敢这么做,那他便有借口煽动朝臣以清君侧的名义,借太子发动政变,助太子光明正大的造反了。
思此至,宗王暂时选择沉默以对,静观其变。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王闻言侧了侧身,“皇上,臣也是今日早朝前听众位大臣念叨了几句,具体情况还不是特别的清楚。”
“哦!那白儿,这件事你可知道?”皇上又看向慕白。
比起纳兰冰与宝芝林,他自然更芥蒂耶律宗图,尤其当这么多朝中重臣,因他而同时请辞的时候,他突然便意识到,耶律宗图的势力以及影响力,已经到了动摇朝庭根本,声势隐隐在他之上的地步了。
只是,如何能平息这声风波,他决定将这个问题扔给慕白,也算是对他的一考验。
慕白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耶律宗图等人,从容不迫的笑了笑,“父皇,冰儿昨日确实鞭打了宗王,不过绝不是有意欺辱,她的出发点还是为了宗王着想,为了父皇着想,是好意。”
“哦?此话怎讲?”皇上很感兴趣,慕白接来下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自古一个巴掌拍不响,冰儿出手教训宗王确实是原因的。
其一,宗王命大理寺卿完颜勇,栽赃陷害宝芝林黄竹桃在先,屈打成招在后。
其二,宗王对冰儿张口一个造反,闭口一个忤逆,冰儿是个爱较真的人,在她的认知当中,这样的词只能用在如父皇这样的帝王身上,宗王只是一个番族属王,怎么能擅用这样的词语呢?
于是,出于对父皇的极度敬爱,对国法的极度维护,对宗王名声的考虑,才狠下心来,甘愿承担被朝臣弹劾的危险,也要出手替父皇惩治宗王。
冰儿没有事先争得父皇的同意,确实有些茹莽,但她绝对是一片善意,她若是不这样做,那么多围观的百姓都听到了宗王不臣之言,只怕不知道要怎样编排宗王,误解宗王。
还请父皇明鉴。”慕白铿锵有力、正义言辞的解释了一番,却听得宗王及其幕僚险些吐血。
他们见过能言善辩的,但却没见过如此颠倒是非,硬将一场彻头彻尾的报复辱打说成忧国忧民的。
“一派胡言。
皇上,臣根本不曾命令完颜勇陷害黄竹桃,这完全是三皇子为了帮纳兰冰脱罪的一派胡言,臣身正不怕影子歪,愿与完颜勇当庭对质。”耶律宗图眼中暗藏寒光,令人有些看不分明。
沐剑狼闻言,有些惊讶,慕白昨日带完颜勇来见过他,事情的经过他大致都已经了解,原以为与完颜勇对质的话会由慕白提出,没想到倒是宗王信誓旦旦,不慌不忙的请求对质,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传完颜勇晋见!”
“传完颜勇晋见!”
“传……”
完颜勇虽然受了伤,但按昨日所定,他今日一早应该在殿外等候传召。
“报,完颜大人府上的人来报,完颜大人昨夜突发急病,已于半个时辰前身亡!”
耶律宗图低下头,嘴角微微向翘。
慕白暗暗吃惊,他与纳兰冰原就想到耶律宗图会杀人灭口,昨日便安排了暗卫在完颜勇的身边,没想到还是让耶律宗图得了手,如今事情可不好办了。
沐剑狼眼中一闪而过深沉的杀气,完颜勇的死如耶律宗图重重扫了他一巴掌,令他心怒不已。
18,尚方宝剑
“这完颜大人去的也太不是时候,他这一死,死无对证,宗王的清白就无法洗清了。三皇子果然厉害,就如有大神通般,好似知道完颜大人将不久于人世般。”
慕白瞟了一眼跪在耶律宗图身后的巴尔将军,冷冷一笑,他就差直言是自己害死完颜勇的凶手了,当真是典型的贼喊捉贼。
“听说昨日完颜大人被三皇子妃所伤,也许并非是病重,而是因伤而亡呢。
皇上,三皇子妃纳兰冰重伤完颜大人在先,辱打宗王在后,如今完颜大人重伤身亡,还请皇上严惩三皇子妃,否则,老臣等只能告老辞官,不然等到哪一日不小心惹到了三皇子妃,只怕也会被鞭打一番,老臣一般老骨头,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老臣宁可告老辞官。”八大氏族中一向与宗王交好的另一属王脸面担忧的说道。
“皇上,请皇上彻查完颜大人之死,还完颜大人以及宗王一个公道,莫因一个女子,伤了众臣的心啊。”此人言闭,又有十几人纷纷跪下,为了加重纳兰冰之罪,当真苦口婆心又煞费苦心呢。
沐剑狼一时间也极为为难,如今朝中有一半大臣因纳兰冰而请辞,他皱着眉头看向慕白。
慕白倒是一如往常的淡然,他轻轻一笑,“完颜大人的死因,确实要查。本王也很奇怪,为何刚要宣他指证宗王,他便刚刚离世呢。
几位属王,大人们也莫要听风便是雨,闻完颜大人已死,便将一切推度在我娘子的身上。
比起我娘子,宗王的嫌疑不是更大。
至于说到鞭打宗王,还请几位属王与朝中大臣们放心,只要你们一直忠于苍北,忠于父皇,没有不臣之心,未说不臣之言,这鞭子肯定落不到你们头上。
若是你们早有不臣之心,早想说不臣之言,现在告老辞官也未尝不可,只是,辞官的同时,你们要交出手中的族长之位,以及全部兵权。
长江后lang推前lang,你们不是天子,没有万岁,早些颐养天年也是好的,咱们苍北别的不多,能人异士倒是不少,相信这高官厚实禄,你们不喜欢,肯定有人喜欢。”
慕白完全无视那些人惊变的脸色,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手下有批能人异士,若跪请离朝的这三、四十大人心意已决,父皇不必担心会引中朝中动荡,不心不安。
儿臣手下之人个个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必不负父皇所望。
几位属王与将军年纪确实也到了享受天伦之际,如果他们心意已决,慕白请父皇成全。
但是,同时也请父皇的斡鲁朵将几位属王的族长信物,以及几位将军的兵符收一收。
最重要的是这些大臣为咱们苍北贡献了一生,如今虽然告老,但也不能就此还乡,否则不知情的百姓不是要说父皇卸磨杀驴吗?
父皇应该赏赐他们黄金万两以及新的府邸,妥善安置他们以及他们家人今后的生活,这才是真正的皇恩浩荡。”
慕白语音一落,跪在地上的所有大臣心都一颤,尤其是几位属王。
什么皇恩浩荡,这完全是要皇上光明正大的软禁他们以及他们的家人,这招狠,这招即大胆,又狠辣。
此时收走他们的信物与兵符,再控制住他们的人身自由,随后软禁他们的家人,他们便彻底在皇上的掌握之中,到时候辞官与否都已对皇上没有任何威胁了。
而且,三皇子还可借机将朝中要职全部换上他的人,简直是完美的一食二鸟之计。
这招是真狠啊。
宗王此时终于正眼看向慕白,此时的情况完全是他没有意料到的。
沐王原本有些担忧的眼睛闪过一抹赞色,慕白的法子不但表面上冠冕堂皇,于皇上名声有利,实则却可以以最简单而有效的方式对朝中进行大换血,这对长期以来受制于耶律一族的皇上来说,虽然兵走险招,却未尝不是最有效的办法。
沐剑狼直对上耶律宗图,十几年来第一次对着他嘲弄一笑,随后道:“完颜大人的死,朕一定会查清楚。
至于三皇子妃辱打宗王一事,虽然宗王有口误在先,但她冲动之下打人也实在过分,朕罚她禁足半年,以示惩戒,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至于众位爱卿提出的告老还乡之事,朕再问你们最后一次,你们确实要告老还乡吗?若是如此,就一切就如三皇子刚刚所说的办。
今**们暂且先住在宫中,等朕为你们安置好新的府邸,你们再回去吧。
至于宗王,朕相信,你的不臣之言只是一时的口误,你为朕操劳一生,这小小口误朕便网开一面,不再计较。
若是你去意已决,朕也不强留,或者朕放你一年沐休,一年后宗王若休整好了,再重新回到朝堂,宗王觉得如何?”
宗王暗自叫苦,原本是想借势将皇上一军,再令皇上颜面与天威大失,随便除掉纳兰冰,搬倒慕白,没想到这一切却因慕白的几句话而力挽狂澜,上官慕白与纳兰冰当真不能再留。
“皇上,臣昨日被打之后,一直头昏脑胀,臣接受沐休。”宗王嘴角仍是微翘,却满面的委屈神情。
他负责整个南枢密院,他有这个自信,一旦他沐休,整个南枢密院的政务必将瘫痪。罚纳兰冰禁足半年,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小惩大诫,这与他预料的可是相差极远,这如直打他脸般,让他表面上得到了安慰,实质没有讨到半分便宜。
他的回答在皇上的意料之中,他心里的想法,皇上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