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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欠他的情,一定都帮你还上。”纳兰冰宠溺的看着竹桃。
竹桃眼框又是一红,她家小姐果然知道她最在意什么。
她爱清扬的心,这辈子是不会改变了,她一直在想,要如何回报沐布的一片深情,没想到她家小姐已帮她都安排好了。
她竹桃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她家小姐如此宠爱呢。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小姐,小桃儿这辈子怎么会这么幸福,可以当你的丫鬟,小姐……”
纳兰冰紧拉着她的手,有些动容的看着她。这个傻丫头又怎么会知道,她上一世就是为她而死,惨到死后尸骨无存,这一世,她自然要好好保护她,好好的让她幸福。
安顿好了竹桃,纳兰冰与慕白又去看了沐布。
沐布全身经脉重续,需要较长的时间来修复,目前如纳兰冰所估一样,还在昏迷之中。
纳兰冰为他上了药,便与慕白回房商议大事。
敢对小桃儿下手,沐心言当真是活得不烦耐了。
纳兰冰嘴角冷笑,沐心言,希望接下来,你不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57,沐泉已死
三日后,本是纳兰冰归宁之日,可她家人都不在苍北,唯一的娘家人水逸俊又带人皇上的斡鲁朵去寻找水云萝的踪迹。
纳兰冰无宁可归的消息传到了皇上与众大臣的耳朵里,于是大家提议在宫中办次盛宴,全当她归宁于宫中。
这是苍北建国以来,任何公主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沐心言手中紧紧握着入宫的请柬,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
为什么,为什么纳兰冰可以得到这样的殊荣,而她,却要夹着尾巴做人?
那日她被沐泉从宫中带回,就一直忐忑不安,她以为以纳兰冰的性格,会直接杀上门来,可她却一直按兵不动,直至今日,特意送来这张请柬。
她的请柬为纳兰冰亲笔所书,内容如下:“吾与吾夫诚邀沐心言小姐参加今日宫中盛宴,以报大婚当日汝送之大礼,不过,吾毕乃皇室,门槛极高,若汝有自知之名,介名份卑低,不愿相现,吾亦理解。”
随后是一个大大的笑脸,这是纳兰冰对她的嘲笑,什么叫名份卑低,不愿相现?沐心言几乎呕血。
这哪里是请柬,分明是个战书。
沐心言抬起她高傲的头,她从来就没有怕过。
在宫中有皇后相照,还有她爹爹的内应,区区一个纳兰冰,又能奈她何?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沐王因为要帮忙筹备今日的盛宴,已先她一步去了皇宫,却在刚到宫门口时,便被辽王受了惊的马所伤,伤势颇重,当场昏迷不醒,直接被抬到了巫医院。
而皇后,也因太子突然失踪,乱得失了分寸。
她想要依仗的两个人,全都出了状况。
为了在气势上不输于纳兰冰,沐心言特别盛装打扮了一番。
粉红色的拖逶盛锦缎长裙,赤金的粉红宝石头面,就连束腰的裙带都是金丝制成,千年古玉为坠,这一身装扮极度奢华。
沐心言到了宫门口,便由宫人引路,向今日盛宴的举办地永乐殿而去。
一路之上,她始终高扬着她的头,她要告诉所有人,她沐心言比纳兰冰高贵得很。
此时夕阳斜下,余晖将整个宫中渡成橘黄色。
踏步在这样柔美的光晕中,沐心言内心无比的遗憾,那个执手与慕白在这么美的夕阳下,对视情深的人本应该是她,是她的。
那画面光想想就觉得很美。
可是,这一切都被纳兰冰给破坏了,都被纳兰冰那个贱人给破坏了,她不会放过她的,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三皇子,你还好吧?”
突如其来的“三皇子”三个字,打破了沐心言的思绪。
她猛的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在不远处的假山旁,背对着她,相互依偎。
那女的一身宫女的打扮,那男的看起来像极了上官慕白。
她忙示意引路的宫人退下,自己悄悄靠向了那一男一女。
“我,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你是哪个宫的宫女?快快扶我回思冰宫。”
沐心言猛的一怔,确实是慕白的声音,只是盛宴就要开始,他不在永乐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他身体摇摇晃晃,就如喝醉了一般,就连刚刚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奴婢这就扶您回宫,您跟着奴婢来。”那宫女声音酥媚得很,听得沐心言心里极不痛快。
慕白依偎着那个宫女,两人不知向何处而走。
沐心言命她的丫鬟先去永乐殿等她,随后便偷偷跟在他们两人的身后。
越跟着走,沐心言心中越惊,这根本就不是回思冰宫的路,而慕白也从摇摇晃晃,直接变得神智不清。
片刻后,宫女带着慕白停到了一个废弃了许久的宫殿,轩莫殿。
殿内突然闪出一个身影。
沐心言隐在树后,大吃一惊。
这个人她识得,是皇后宫中的扫院宫女。
那宫女看到神智不清的慕白,忙由另一侧扶住他,然后对另一宫女道:“呵呵,过了今夜,我们就是三皇子的人,从此后就由奴变主,再不用受人差使了。”
酥媚宫女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这样子行吗?三皇子醒来,会不会找我们算账?毕竟是我们对他下了媚药在先。”
扫地宫女狡猾一笑,“有皇后娘娘在,不必害怕,她必然会为我们做主的。
我们只管依计行事,好好与三皇子翻雨覆云便是。”
酥媚宫女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扶着慕白,迫不及待的说道:“露姐姐,那咱们还等什么?**一刻值千金啊。”
扫地宫女脸一红,忙酥媚宫女扶着慕白进了轩莫殿。
沐心言这才缓缓起身,眼睛轻眯,看来皇后对慕白与纳兰冰下手了。
可是凭什么两个低贱的宫女就妄想与慕白翻云覆雨?
哼,要来,也应该是我。
沐心言想到此,一脚踢开了轩莫殿的大门,直奔主殿。
此时,太阳已彻底下了山,整个轩莫殿一片黑暗。
正如沐心言所猜,两个宫女与慕白确实在主殿。
她赶到时,慕白已在榻上,两个宫女一个正在脱衣,一个已经脱得只剩肚兜与底裤,躺在慕白的身边。
二人见沐心言突然闯了进来,都突然一声尖叫。
“都给我闭嘴,不怕把侍卫喊来吗?你们的胆子还真大,三皇子也是你们可以肖想的吗?迷晕皇子,借机攀上他的床,是大不敬之罪,是要杀头的,你们不知道吗?”沐心言眼露凶光的说道。
扫地宫女忙道:“是皇后娘娘……”
“大胆,你自己失徳败行便算了,还敢拉出皇后娘娘,就不怕抄了你的九族!”沐心言冷冷的说道。
扫地宫女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此事就是闹到皇上那里,她也断不能提皇后半字。
于是紧张的道:“郡主,这,这……”
“下去,都滚下去,此事本郡主就当没有看见。”沐心言说着,向榻上的慕白深深望了一眼。
扫地宫女有些为难道:“可是……可是……”
“趁本郡主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下去,否则我直接将你们交给皇上,请他来定夺。”
两个宫女一听,忙向沐心言磕头,行礼,匆匆退下。
沐心言见见她们退下,缓缓走到榻前,眼中闪着精光。
她的手刚要碰到慕白的脸,只听他喃喃道:“好热,好热……”
随后猛的拉住沐心言,将她狠狠压到身上,巫山**,春色满殿。
此时,盛宴已经开始。
太子姗姗来迟。
皇后看到他,一个不安的心,总算变得踏实。
“汉其,到底怎么会事?不是说一早就能回来的吗?怎么突然就失去了联系?到底去了哪里?”皇后拉着太子,左瞧瞧,右看看。
太子看着远处的纳兰冰,心有余悸,好半天,他才缓缓道:“孩儿得知水逸俊今日出城寻他妹妹,便与沐泉暗中跟着水逸俊,想要找时机夺他身上的玉佩,却没想到,跟到城外的时候突然跑来十几头狼,疯了一样攻击着沐泉与孩儿。
不过很奇怪,它们的主要目标是沐泉,对孩儿的攻击只是附带。
沐泉,沐泉活生生被它们撕碎,不但血肉模糊,就连内脏都撒落满地,异常的血腥。
后来,狼群又来攻击孩儿,是水逸俊带人救了孩儿。”
“什么?”皇后大惊失色,忙拉住太子,“怎么,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以后有类似的事情,就让手下去办,这太危险了,若是伤到了你,可如何是好?”
太子点了点头,他直觉沐泉被狼群攻击这件事并不是意外。
那个地方他们以前时常出没,从来没有遇到过狼,尤其是这么凶残,完全无视他们的攻击,非要至他们于死地的狼群,尤其是对沐泉。
“太子哥哥今天来得有些晚哦。
咦,怎么没有看到平日总跟在太子哥哥身边的护卫呢?”不知什么时候,纳兰冰已站到皇后与太子身旁。
太子压下他心中的余悸,笑了笑道:“他,他出去办事了。”
“这样啊?听说他昨天欺负了我曾经的丫鬟,太子哥哥是故意调他走的吗?”纳兰冰明知故问,沐泉会被群狼攻击,还不是她的杰作。
“有这样的事?待他回来我问问他,若真有此事,定当重重罚他,弟妹觉得如何?”太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若是如此,纳兰冰就先谢谢太子哥哥了。”纳兰冰冷冷一笑。
“怎么没看到三皇弟?”太子不解的问道。
纳兰冰摇了摇头,“刚刚开宴时被群臣灌了许多酒,估计跑到那里醒酒去了。”
就在此时,不知谁大声喊道:“刺客,抓刺客……”
纳兰冰忙向皇上那边望去,只见那扮成宫女的刺客将皇上扛到肩上,便夺殿而去。
皇上在他手里,众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跟着。
纳兰冰与太子也奋不顾身的跟上去。
刺客挟持着皇上一路从前殿,奔向内宫。
纳兰冰紧跟其后,突然大叫一声,“慕白你来了?”
刺客闻言一个闪神,便被纳兰冰的银针所伤,狠狠自屋顶摔到院中。
58,裸刑示众
刺客暗恼,掉下来才发现中了纳兰冰的计,这哪里有上官慕白的身影。
纳兰冰猛的抽过身旁侍卫的腰带,一甩臂系在了沐剑狼的腰间,一个飞身,便从刺客手中夺过了皇上。
刺客大叫不好,一把毒粉扬向四周的侍卫,转身而逃。
几位大臣与侍卫想去追他,却听纳兰冰道:“穷寇莫追,安抚皇上要紧。”
于是纷纷停下脚步,询问沐剑狼的情况。
毕竟见过大世面,经过大风lang的人。
沐剑狼挥了挥手,深吸口气,紧拉着纳兰冰的手,赞誉道:“好孩子,好孩子,今日多亏了你,指望这些侍卫,朕的老命只怕就要交待了。”
纳兰冰淡淡一笑,“父皇这是哪里话,儿臣是您的儿媳,自然要以您的安危为重。”
一旁的太子,也忙走上前,扶住皇上,轻声道:“父皇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大巫医来给您把把脉?”
不舒服,沐剑狼当然不舒服。
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
他一国之君,居然公然被人劫走,简直丢光了他的老脸。
面对救了他的纳兰冰,他没有什么脾气,但是面对一直在纳兰冰之后,没能一往程前的太子,他的脾气自然就大了。
“请什么大巫医,他们的医术能有冰儿高吗?何必舍近而求远?身为一国太子,说话也不过过脑子吗?”沐剑狼不顾及还有众多大臣在场,声音严厉的说道。
太子锦袍下的手,五指紧握成拳,面色上却仍一片温和。
面对皇上的责怪,仍然一笑道:“父皇责怪的是,都是儿臣考虑得不够周全,还请弟妹为皇父诊个脉,有劳弟妹了。”
纳兰冰笑笑点了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讶,她可没有忽略太子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速度快得险些她也捕捉不到。
太子的城府,看来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就在纳兰冰为皇上诊脉的时候,不远处的内殿中却传来令人心动的女子的呻吟声。
纳兰冰的眼,突的一亮。
不知谁念叼了句,“咦?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像,像……”
这分明就是女子与人欢爱的声音,在皇上面前,他未敢直言,但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皇上的脸色骤变。
好大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