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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女子与人欢爱的声音,在皇上面前,他未敢直言,但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
皇上的脸色骤变。
好大的胆子,在他的后宫,既然有人胆敢偷情,简直未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他是一国之君,整个后宫,无论宫妃或是宫女,都是他的女人,谁敢背着他偷情,那便只有一个结局――死。
看着大臣低头,小声的议论纷纷,直觉脸面已有些挂不住。
他随手从身旁的侍卫身上抽出把剑,然后匆匆奔向声音传来的内殿。
“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yin乱后宫。”
太子,纳兰冰以及大臣们紧随其后。
刺客掉落之处,真是轩莫殿,那声音自然是沐心言发出来的。
此时此刻的她,正沉醉在激烈的男欢女爱之中,无法自拔,完全不知道殿外发生了些什么。
“嗯,快,快,不要停下来,啊……”
沐剑狼走到寝殿外,满脸的愤怒,一脚踢开了殿门,“到底是哪个贱人,看朕不杀了她。”
侍卫随后一拥而入,原本漆黑的寝殿,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沐心言心中大惊,一把夺过锦被,挡在身上。
而随皇上而入的纳兰冰,冷笑的看着她,故意吃惊的道:“皇,皇嫂?怎么,怎么会是你?”
太子见此,眼中是又惊又怒。
他再次紧握拳头,看向那男子的眼中,布满了杀气。
沐剑狼原以为是后宫的宫妃或宫女在此与人偷情,没想到却是满脸春色的沐心言。
随后想起沐心言已嫁给了沐布,就算沐布被庶,她也是他沐家的儿媳妇。
他铁青着脸,用剑指着沐心言道:“沐心言,你这个不守妇德的无耻之人。身为皇家儿媳,却在宫中公然与他人偷情。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众位大臣也一片哗然。
大家都没有想到,沐王一生忠义,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却因她而家风败坏,晚洁不保,可惜可惜。
沐心言看到眼前的一切,头“嗡”的一下,一个变成两个大,心仿若突的掉入了冰窖之中,无比的寒凉。
普通女子若被发现与人偷情,都要被罚沉塘,她身为沐家媳妇,只怕下场会更惨。
怎么办?怎么办?她还不想死。
她偷偷看了眼榻上,大叫道:“皇上,我与慕白是真心相爱的,我与慕白是真心相爱,情不自尽,才会,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还请皇上成全?”
她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难道与沐心言偷情之人是三皇子?那就难怪他们今日一直未见三皇子出现了。
纳兰冰闻言可不乐愿了。
她一个飞身上了榻,拉着那满身精光的男子就将他扔到了沐心言身旁,冷笑道:“这就是你口中的慕白吗?
沐心言,我们可不是瞎子?”
沐心言闻言向那男子望去,她只觉全身血液在此刻突然凝固,整个人变得无比绝望。
她不能相信的大叫道:“你是谁?你不是慕白?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不是应该是慕白吗?不是应该是慕白的吗?啊……你是谁……”
太子见状,眉头深锁。
那男子忙掩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他跪向沐剑狼道:“皇上,皇上,奴才是宫中新来的侍卫,今日在宫中巡视时,郡主,郡主突然拉着小的手,说奴才长得有几分像三皇子,让小的陪她游宫。
奴才知道这不合规矩,便拒绝了,谁知郡主大怒,说奴才若不从便杀了奴才全家,万不得以,奴才只得答应了。
谁知,郡主竟将奴才带入了这里,还逼着奴才与她欢好。
郡主,郡主说,她嫁给二皇子这么久,但是一直与二皇子分榻而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万分的寂寞,可是她只喜欢三皇子,但是三皇子却娶了别人。
见奴才长得与三皇子有几分相似,也算可以以解她的相思。
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奴才,奴才不得不从,还请皇上饶命,还请皇上饶命啊。”
此言一出,沐心言水性扬花,荡/妇yin/娃的形象,便根深蒂固了。
太子身体一晃,险些摔倒。
沐剑狼更是怒不可抑。
沐心言疯了般的大叫道:“你胡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你胡说,你胡说……”
她猛的看向纳兰冰,指着她,眼中充血,满满的都是恨意与杀气,“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是你,是你……”
说着,她便疯狂的向纳兰冰冲去。
“拦住她!”
可惜,她根本没有机会,人还未到纳兰冰的面前,便被侍卫扣住,压在皇上面前。
纳兰冰摇了摇头,又给她补了狠狠一刀,道:“郡主这又何必呢?得不到慕白,便找个与他相似之人来慰藉自己,却不知犯了yin/乱的大罪,哎,可惜,可惜。
可怜的二哥,前两日为了救慕白身受重伤,今日才刚醒,父皇刚刚已下了旨,恢复他皇子的身份,又赐了他新的府邸与封地,你若肯好好收心,也是光明正大的王妃,荣华富贵自不可少,何苦这样作践自己呢?”
沐心言终于肯定此事一定是纳兰冰设计她,她这是在为沐布与竹桃报仇。
她输了,她彻底的输了。
不但她输了,他们比蒙尔族的脸,算是彻底丢光了,她父亲一生的清誉,也因她全毁了,从此后,她的父亲与她的族人,将永远被人嘲笑,永远抬不起来。
而她这个yin邪无耻的女人,也不会有好的下场。
“纳兰冰,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沐剑狼早在之前便对沐心言彻底失望,留着她不过是看在沐王的面子上。
可是如今,皇家颜面因她而荡然无存,他也再不能姑息她。
“自己不知道检点还将责任推到冰儿的身上,朕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子。来人,沐心言不守妇道,yin乱后宫,处死。”
听到“处死”两个字,沐心言呆若木鸡。
“父皇,沐王如今还在病中,您就这样处于沐心言,只怕沐王得到消息,更是一病不起。
不如就饶了她死罪吧。
不过为了以儆效尤,死罪可免,可活罪难逃,就罚她明日裸刑游街示众吧。”
听纳兰冰前半句,还以为她变得善良了,看后半句才知道,她是不想沐心言死得太容易。
“纳兰冰,你个该死的,你个贱人,纳兰冰……”
沐心言眼中的恨意更是疯狂。
太子忙为沐心言求情,求皇上看在沐王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只游街,不要裸刑。
祼刑便是逃得一丝不挂的游街示众,这当真比处死她,更让她难过。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纷纷支持纳兰冰。
他们虽然都在心中暗道,这三皇子妃是真毒啊,杀人不见血啊。不过他们都用了三皇子妃的药,都在等待着她为自己配制最终的解药,开玩笑,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沐剑狼思虑了片刻,冷冷道:“来人,将沐心言押入天牢,她与二皇子的婚事从今日起无效。
明日一早,将她裸刑示众,并贬为庶民,赶出北都,永不得归来。”
冷冷的扔下这句话,沐剑狼匆匆离去。
59,终是有报
太子看了看已呆若木鸡的沐心言,心中怒其不羞,这个时候居然还口口声声说她爱着慕白,甩了甩袖,不再理她,转头而走。
而与沐心言同床的男子,也被侍卫押走。
随后其他大臣与侍卫也纷纷离开,一时间整个大殿只剩下纳兰冰、沐心言以及准备押走沐心言的一小队侍卫。
“你们先退下,本妃有几句话要和沐姑娘说。”纳兰冰气度风华,简单几句话,便有一种君临天下之势。
几个侍卫不敢有异议,恭敬的退下。
沐心言充血的眼,直逼着纳兰冰,她紧咬着牙,哪怕牙根流血了也不自知。
“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她嘶哑着嗓子,低吼着。
纳兰冰迈着莲步,缓缓走向她,淡然的一笑,轻轻道:“是啊,可惜你领悟得太晚了。”
“纳兰冰,你这个毒妇,你陷害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沐心言此刻再无半点明媚女子的模样,倒是活脱脱的疯婆子一般。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你一定会死在我的前面,而且,是受尽屈辱而死。
我是毒妇,你又是什么?
不过是以百步笑五十步罢了。
慕白失忆,你装纯情婊自称他的妻子,活脱脱的不知羞耻。
清风等人找到崖下,你怕慕白行踪败露,屠杀整个桃花村,就连还在襁褓中,一无所知的稚子都没有放过,根本毫无人性。
为了便于你控制慕白,你竟然喂他食化功散,险些废了他一身武功,若非他曾经吃过热红株,几乎性命难保,你简直自私得令人发指。
有你在前,毒妇两字我还真不敢当。
就凭以上三点,我早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可慕白顾念你们父女救过他一命,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计将你嫁给被贬为布衣的沐布,小惩大诫。
可惜,你根本就不领情,竟然将主意打到竹桃身上。
沐心言,谁动了我的逆鳞都不得好死。
你敢打竹桃的主意,就要有心里准备承担这一切后果。”
纳兰冰的眼中,毫不波澜,看着沐心言的眼神就仿佛看着死人一般,她又道:“我就知道你纯情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放荡的心,一心一意想爬上慕白的床。
可是,我纳兰冰的男人是其他女子可以肖想与染指的吗?
怎么样,鄂果的床上功夫如何?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刚刚与你翻雨覆雨的男子名叫鄂果吧?
他的表现你可满意?
你不知道,这个人,我一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老老实实,本本份份,他这个棋子,我永远都不会用上,可惜,你果然不是只老实的鸟。
想找一个身形与样貌都与慕白相似,并且又身染花柳之病的男人,当真不好找呢?
为了找他,我可是下了血本的。
你们刚刚亲热了几次?
不知道你身体的抵抗力如何,如今是否已经染上了花柳病?”
沐心言心中又是一惊,她没有想到,纳兰冰比她想象的心机还有深沉,手段还要凛冽。
“花,花柳病?纳兰冰你这个疯子,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可以让我得那种脏病,怎么可以得那种脏病,纳兰冰……”
沐心言说着顾不得身体一丝不挂,便向纳兰冰拼了命的冲了过去,大有与她同归于尽的意思。
纳兰冰轻轻一躲,轻松避过了她,随后点住了她的穴道,“咔嚓”一声卸了她的下巴。
然后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扔到了地上。
“像你这么脏的人,自然最适合这么脏的病。
点了你的穴道,卸了你的下巴,是怕你一时想不开会自杀,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我还舍不得你死。
虽然我不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会有勇气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以防万一吧,希望明天的裸刑示众,你会喜欢。”
纳兰冰说完,轻轻一笑,转身便将侍卫唤来。
“送郡主入天牢吧。”
侍卫统领瞟了一眼全身**的沐心言,吞了吞口水,小声的问道:“王妃,就这样押入天牢吗?衣,衣服……”
“不必了,反正明天也要裸刑,衣服就不必穿了,郡主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侍卫统领点了点头,忙命人将沐心言抬入天牢。
喜欢这个样子?王妃分明在睁眼说着瞎话,沐心言的表情别说有多狞狰了,哪里有半分喜欢的样子呢?
第二日一大早,纳兰冰便早早的起来。
昨夜,慕白又是霸道的强占了她几乎一夜,害得她起床时第一次觉得头重脚轻。
慕白也起了身,贴心的亲自为她穿衣。
“不就是游街示众吗?也值得你去凑热闹?昨夜睡得晚,就再睡一会儿吧?”慕白看着纳兰冰眼底的黑眼圈,心疼的说道。
纳兰冰白了他一眼,委屈的道:“是谁把我害成这个样子?”
她把玩着慕白散落的长发,用手指轻戳了戳他道:“不许我去凑热闹,是因为你心疼了吗?”
慕白轻笑,“你这丫头,我心不心疼,你不知道吗?昨日我多么的配合独自呆在思冰宫中,一直未现身。”
纳兰冰将头靠在他胸口前,“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付沐心言的手段过于凛冽了?”
慕白摇了摇头,“当日若非有清舟的消息,竹桃的处境又会比她好过多少?其实都怪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