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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与姐姐北郡王妃极投缘,还托人治好了姐姐的病,王爷最是爱妻心切,于是向母后为纳兰冰求封了三品永安县主,还为她的生母求封了平妻之位与三品诰命!
一个养在深闺的庶女,倒是安分得很,才情嘛,也只是一般,倒是棋艺颇精湛,耶律莱素有棋痴一称,也许便是慕名永安的棋艺吧!”
皇后对纳兰冰的医术与心机是有一定了解的,今日这番帮助纳兰冰推脱与耶律莱的婚事,也是因为她的私心,想将纳兰冰许配给大皇子为侧妃。
“哦,原来是这样!”皇上了然的点了点头。
“小五,你何时识得这位耶律大王了?”老夫人不解的问道。
纳兰冰为老夫人舀了些汤,无辜道:“耶律大王是什么样的身份?哪里是小五想见便能见到的?许是认错人了,小五才不想嫁到苍北去,小五要一直陪在祖母身边,可舍不得嫁那么远!”
舀完了汤,纳兰冰便顺势依在老夫人身边撒娇。
果然原来还有些严厉的老夫人,开心的跟朵花一样,“你这丫头,就知道撒娇!
你是千金小姐,名声最为重要,尤其是还未说亲,等这什么耶律大王走了,祖母便得为我的小五说门亲事了!”
“祖母,小五可不急着嫁人,小五是真心要陪着祖母的!”
纳兰冰一脸娇羞的模样,看得一旁的纳兰莞都一阵恶寒。
“傻丫头,姑娘大了哪有不嫁人的!
祖母知道你孝顺!”老夫人被纳兰冰哄得笑容满面。
看着老夫人开了心,纳兰冰便借机离开了席座,看着纳兰冰离开,上官慕白也起身向宴厅外而去,原本也想追随纳兰冰而去的张炎,看到慕白也起了身,寻思了片刻,苦涩的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不曾离席。
纳兰冰站在宴厅外的假山后,见慕白果然出了来,于是露出个小脑袋,“慕白,这里!”
36,突发怪病
“怎么出来了?”
“有人狠狠摆了我一道,不还回去,心里总是不痛快!”纳兰冰有些郁郁的说。
“那你想怎么还回去?”慕白宠溺的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去想办法将皇上身边的连大总管引出来,然后,如此……这般……”
纳兰冰曾对慕白讲过,她巧遇诸葛风,又被其纠缠一事。如今纳兰冰一出手,慕白便知她的用意!
“好!”
此时的连鹤连大总管自然在诸葛风身边候着,一小太监悄悄跑到连鹤身边,附耳低语道:“大总管,小路子不小心将撞倒了天瑜公主,公主要杖责他一百大板!”
这小路子可不是别人,是连鹤的干儿子,亦是他的亲外甥,早年与同村的孩子打闹,不小心伤了子孙根,便被连鹤的姐姐送到了连鹤这。
这一百大板下去,小路子哪里还有命在。
连鹤命小太监候在这,自己急急退了出去。
“狗奴才,既然走路不长眼睛,那你以后就休想走路,给本宫拉下去狠狠的打,本宫不信打不残你!”天瑜双手掐腰,极为泼妇的吼道。
“公主吉祥!
公主息怒!”连鹤匆匆赶到,看到脸已肿胀的小路子,暗暗压下心里的不郁。笑着向天瑜行礼。
“原来是连大总管啊!
大总管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是大总管管辖吧?怎么连个路都不会走,害得本公主狠摔了一跤!
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下去?”天瑜知道连鹤很得她父皇的信任,语气还能客气少许。
“公主息怒!
今日是皇上大寿,宫中有规定,不宜动杀罚!
早前宸妃娘娘穿错宫袍,按矩至少要罚跪的,也因皇上大寿,只是暂且离席。
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便饶了这没长眼的奴才一次!
否则传到皇上与皇后耳中,怕是于公主名声不利。”连鹤面色有些僵硬,随后缓了缓陪着笑脸道。
“连大总管是拿父皇与母后来压本宫吗?
什么时候本宫想要处置个奴才都要看人脸色了?”天瑜一向得宠,别说是连鹤,就像良妃等级的宫妃,她向来也是不给面子的。
连鹤久跟随在皇上身边,一向是宫妃、宫嫔拉拢与巴结的对象,自从诸葛风登基以来,他都从未如今天这般受制于人。
但是他心中也很清楚,天瑜是主,并且是诸葛风的掌上明珠,而他是仆,再得信任也是仆,连鹤猛的跪下,“公主息怒!
老奴绝无此意!
老奴是一心一意为公主着想!
宸妃刚刚受罚,本已引起皇上的不郁,若是此时公主又在喜日杀罚奴才,皇上不会责怪公主,却还有皇后娘娘在啊!”
天瑜满意又高傲的看了看连鹤,“好吧!
大总管说得也很有道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罚跪这个狗奴才两个时辰,下回再不长狗眼,直接杖毙!”
天瑜说便,一甩手飘然离去。
小路子委屈的看着连鹤,“都怪小路子,连累了干爹!
小路子根本未曾撞到公主,是公主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连鹤缓缓起身,望着天瑜背景的眼,放着箭光。
“干爹知道!
你且在一旁跪着吧,以后看见她,躲得远远的!”连鹤收回目光,发现自己离开皇上身边多时,忙向宴厅赶去。
“小路子知道了!”
连鹤走到宴厅附近,突的一惊,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不正是他与皇上前些日子在城西遇见的那位极像兰依公主的女子吗?
近些日子皇上寻遍京城的找她,只是只有一个“莞”字的闺名,属实难寻。
连鹤忙隐在暗上,就是惊扰了纳兰冰,又让她跑掉。
“咦?
这不是忠勇侯府的四小姐吗?怎么未在宴厅里欣赏歌舞?”上官慕白装作自远处解手归来,巧遇纳兰冰的样子。
纳兰冰温宛的低下头,“见过上官公子,纳兰莞有礼了!厅内人多,纳兰莞出来透透气!”
慕白淡淡一笑,“那上官慕白便不打扰纳兰小姐了。”
“纳兰莞出来也许久了,与上官公子一共归宴吧!”
“请!”
“请!”
纳兰冰与上官慕白狡诈一笑,双双回席。
待二人走后,连鹤悄悄现身,也回到了宴厅,见纳兰冰果然坐在忠勇侯府的家眷席中,于是暗暗得意,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对兰依公主的感情,他敢断言,为了得到这长得有八分像兰依公主的纳兰莞,皇上一定会不择手断。
而他这个为皇上寻到纳兰莞的人,自然会更加得皇上的信任与依赖,到时候,便是得宠如天瑜公主,也妄想骑在他的头上,哼!
“梓童,辛苦你了!”诸葛风握着皇后的手。
皇后心里有些黯然,皇上虽不总在后宫,但对待后宫的嫔妃一向都极为温柔,温柔的会让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是最特殊的存在,可这种温柔一旦成为雨露均沾的存在,那便是把无情的剑,剑剑穿心。
皇后的心突然就有些累了,这么多年了,她仍是走不进他的心。
皇后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的“啊!”。
皇后疼的突然惊叫了一声,却想到此时场合不对,忙用疼得泛白的手捂住嘴巴!
“梓童,你怎么了?”皇上看着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冷汗直流的皇后,着急的问道。
“臣妾,臣妾的心……好疼!
骨头也……好疼!”皇后顾不得礼仪,紧抓着皇上的手。
“宣太……”
皇后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支撑着自己坐在这里,“皇上!
今天使臣与文武百官齐集在此……臣妾,呃!
臣妾,不能,不能……缺席!”
“梓童,这个时候,你的身体才是……
梓童,梓童……”
皇后终于支持不住那噬心、断骨之痛,就这般昏死在皇上怀中。
“太医,宣太医!”
乾坤厅内顿时乱做一团,宴会不得不被迫终止。
众位太医忙随着鸾驾一同去了北凤宫,皇上、太后与其余几妃也匆匆赶向北凤宫。
上官慕白趁乱附在纳兰冰身边,“不留下来看戏?”
37,巫蛊之术
纳兰冰坏坏一笑,“这场好戏怎么能少得了我?我先随祖母回府,然后再来寻你!”
“好,那我等你!”慕白温柔一笑。
纳兰冰走后,慕白也向北凤宫而去。
按理说慕白只是太后侄孙,是不可擅自在宫中行走的,只因太后宠爱,特赐令牌,允许他自由出入皇宫,但随行必须有太监跟随。
北凤宫内。
太后与一众宫妃在宫内前厅等待消息,皇上与众位太医均在内殿。
太医院首辅先为皇后诊脉,他诊了许久,眉头深锁,又请副首与张炎为皇后诊脉,副辅与张炎诊完后面面相觑,均很诧异,几人忙在一旁商议。
皇上看着昏迷中的皇后脸色越来越惨白,冷汗也越流越多,焦急在殿中踱来踱去,“可否能确诊?皇后到底怎么了?”
“回皇上!
皇后娘娘脉相虽然较弱,但,但却并无不妥。”首辅顶着巨大的压力,才能将这句话说完。
“并无不妥?
若是并无不妥,皇后怎么会疼晕过去?
若是并无不妥,皇后又怎么会昏迷不醒?
若是并无不妥,皇后又怎么昏迷中仍疼得满头大汗?
并无不妥?
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并无不妥!朕养你们何用!”诸葛风对着几人怒吼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几人连忙跪下,皇上许久未动这么大的肝火,真真地让人心惊胆颤。
“息怒!息怒!
难道你们就会息怒!
张炎,连你也诊不出皇后的病症吗?”皇上停下踱着的脚步,深看了眼张炎。
“皇上,请息怒!
请恕微臣无罪,微臣斗胆有几句话想说!”张炎眼神清明而坚定的看着皇上。
皇上缓缓坐在皇后的凤塌边,轻轻的握着她的手,道:“恕你无罪!”
“皇上,便是天下所有名医来为皇后诊脉,怕也是同样的结论!
皇后娘娘的病症从脉相来看,确实没有问题!
皇上!臣斗胆猜测,皇后娘娘此症非病,而是……而是……”张炎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
“而是什么?”皇上等不急的问道。
张炎看了眼皇后,又想了想慕白的交待,坚定的说:“而是中了巫蛊之术!”
“大胆!”
诸葛风一听到“巫蛊”两字,顿时怒火中烧。
“皇上息怒!”太医院首辅苦着脸看了看张炎,果然是太过年轻,他与副首虽有猜测,却不敢如此妄下断言,如今只希望不要被其牵连。
“爱卿,确实是巫蛊之术?”诸葛风闭眼深吸了口气,态度温和了许多地看着太医院首辅。
“回皇上!
老臣当年为公主诊过脉,如今皇后的情况与当年的兰依公主如出一辙,所以臣等才会做如此断言!”首辅孱孱地说道,果真是人越老越惜命啊,张炎还颇为淡定,可首辅已惊得满头大汗了。
诸葛风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他心爱的兰依也是突然全身剧痛,群医无策,撒手人寰,后来他秘密彻查才发现原来是一宫嫔因嫉妒兰依而对她下了巫蛊,他虽将那宫嫔满门抄斩,却终是永失所爱,从此后,“巫蛊”两字便是宫中禁忌,但凡有胆敢使用巫蛊之术者,都将被满门抄斩。
“连鹤!”诸葛风从痛苦的回忆中,慢慢惊醒,他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奴才在!”
“派人到各宫去搜,仔细的搜,挖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找出!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胆敢使用禁术!”对张炎的话他还将信将疑,但首辅是当年为兰依诊过脉的人,他的话还是可信的。
“奴才遵命!”
与此同时,“太后娘娘,上官公子担心您的身体,宫外求见!”慕白请随行公公于北凤宫内通报太后。
太后揉了揉额头,“这个孩子,就是孝顺!
这个时候还担心哀家的身子,哀家的老骨头都要比他的硬朗。快宣他进来,他的身子可吹不得风!”
“是!”
一旁的叶贵妃撇了撇嘴,太后一向偏重娘家人,对自个的孙子也不见得有这般心疼。
“上官慕白给太后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慕白一边请安,一边看着匆匆离去的连公公,淡然一笑。
“快起来,快起来!
长衍,去准备些姜茶,慕白的脸色惨白,怕是吹了风!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