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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冰狡诈一笑,附在慕白耳边,轻轻道来,慕白一边听着,一边不断地点着头。
北凤宫内,皇上已回乾幽宫歇息,此时宫中只有皇后与大皇子。
“母后,身体可好了些?”大皇子一身黑色蟒服,长得与皇上有七分相像。
“吃过了药,已无碍!如今宸妃被废,长恭被发配,母后今日之苦总算未白受!只是皇儿的腿?”大病初愈后的皇后,仍是极为虚弱苍白。
“儿臣的腿无事的,儿臣早有准备,伤得并不重!
儿臣当真对纳兰冰越来越好奇,没想到她一区区女流,居然有如此心计,一计巫蛊之术,便搬倒了咱们一个劲敌。”大皇子嘴角微翘地说道。
“是啊!
那日她让你姨母来送信,说让母后按她的方法来做,定能一举除掉宸妃与长恭,母后原来还有些不信的,没想到一切都如她所料!
皇儿,母后想将她指给你为侧妃,你意下如何?她将来一定会是你的助力,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可多得。”皇后有些激动。
大皇子满意一笑,“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纳兰冰肯定没有想到,她借助皇后之手除掉宸妃,却为自己与慕白惹来了大麻烦。
42,种植药材
慕白别院内。
“小姐!”竹文看到纳兰冰又来看望她,忙想起身。
纳兰冰一把按住了她,“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好好躺着休息!咱们之前还需要那么多虚礼吗?”
竹文淡淡一笑,却来得比哭还要凄凉。
纳兰冰暗叹了一口气,自从竹文受劫归来,整个人就变得如现在这般,虽然活着,却毫无生气,便是如现在这般安慰她笑着,也让人看得心如刀绞般的疼。
纳兰冰明白,竹文现在这般如瓷娃娃一样的活着,也只是怕自己会因她的死而自责、伤心,她自己根本生无可恋,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安排了,她必须为竹文找到新的寄托,否则她就是身上的伤都好了,也只怕到最后会郁郁而终,那种生无可恋的心情,她深有体会,她不能让竹文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
纳兰冰又开解了竹文一番,便有些郁郁的向花园中走去,张炎与慕白正在花园中对弈。
“怎么不开心?”慕白抬眼看向纳兰冰,见她不郁,眉头轻皱。
“我只是担心竹文,她心结太深!
我待她伤愈后,给她安排些任务,送她离开天南!
不许皱眉头!”
“好,好!
不皱,不皱!
这样也好,免得触景伤情!可打算好了将她安排在哪里?”慕白笑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点了点头,“明日起,我每日教她打算盘,看帐本。
如今的宝芝林在文天的打理下已成为京内最大的药材店之一,离京城较近的几个州城也有了宝芝林的分店,我打算在苍北再开几家分店,一来苍北境内药材稀缺,规模大的药材店也极少,倒是个生财之道。
二来,我总觉得无极门与苍北脱不了关系,如今虽然知道纳兰莞便是无极门的天南执事,却碍于无极门不能轻易动手,竹文的仇总是还未报完,这到底是我一块心病,不除不快!有了宝芝林做掩护,也方便在苍北境内打探消息!”
张炎与慕白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你打算让竹文去打理苍北的店?”张炎执黑棋,轻轻一落,转看向纳兰冰道。
纳兰冰也看向张炎,拿起慕白手中的锦扇,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笨徒弟,走这里就输了!
我是有这样的打算,给她找些事做,让她分散分散心事。
另外,我打算让文天与清扬带些人手陪她一起去苍北,否则她一介女流到了那虎狼之地,还不得被欺负了!
只是这样一来,我原来打算在天南置地种植药材一事就要搁置了。”
张炎颇为意外地看着纳兰冰,“你打算自己种植药材?”
纳兰冰极认真的说道:“确有这样的想法!
如今天南的药材几乎全被南宫家、叶家、轩辕家以及几个亲王所垄断,价格高而品质差,以至于普通百姓有钱问诊却无钱抓药。
现在是太平盛世,还察觉不出什么,一旦战火开起,药材的垄断还会导致整个后方药材补给困难。
我就是想打破这种垄断,让普通百姓也有药石可用!”
“恩,冰儿的想法很好!
人手不是问题,你需要多少人直接问我要便是!
地嘛,也不用现置,城东后山还有我二千亩地,随你安排!”慕白一边慢慢拾着棋子,一边对纳兰冰说道。
“恩,慕白真好!
一下子便解决了我的两大难题!
徒儿,你何时有空,陪为师去寻些好的药种!
这样有了自己的药圃,便不担心他们几家的垄断,苍北那边一旦开了分店,也不怕会有断货的时候!
宝芝林的议诊也还是继续,徒儿,每月初一、十五你得了空便去宝芝林帮忙议诊吧,普通百姓分文不收,达官贵人嘛,就要小刀磨快,狠狠的宰!”纳兰冰贼贼地笑首。
慕白与张炎相视一笑,这丫头,难得出身官家,却有一份为百姓着想之心。
“寻药种与议诊均是造福百姓之事,张炎随时听候差遣!”
纳兰冰扇着锦扇,“果然是乖徒儿!”
张炎的脸又“腾”地红了。
三人就种植药材一事又细致的讨论了一番,待一切安排妥当,用过了午膳,张炎有些不舍又有些难过的离去了。
“冰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身边的黄文天是不是吴勉之之子吴将?”慕白与纳兰冰执棋对弈。
纳兰冰轻落一子,“是啊,没想到他做了伪装,你还能识得,我的慕白果然慧眼如炬,呵呵!”
慕白颇享受那句“我的慕白”,修长的手指执起一子,缓缓一落,然后含笑看着纳兰冰,“那吴媚是不是也未死?”
纳兰冰抬起头,嘟着嘴,挑了挑眉,“嗯哼?居然公然向我打听另外一个女人的消息?”
慕白看着纳兰冰可爱的表情,诱人的红唇,心神一闪,忙低下头,“你啊,就喜欢逗人!你不知道吴媚与严尊是有婚约的吗?自从得知吴家四子在发配途中被狼群裹腹,严尊整个人都险些崩溃,他与吴媚青梅竹马,吴家出事之时,他远在边关,得到了消息,便赶了回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纳兰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他俩有婚约之事!当时我赶到之时,吴家幺女已死于那些官吏的刀下,吴家兄弟也伤痕累累,吴媚更是……
吴家三姐弟跟随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感情虽比不得竹文与竹桃深厚,但也是我在意的人,我也希望吴媚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是,她,她与竹文有一样的心结,心结不解,只怕她不会再接受司徒严尊。”
慕白了然,“没想到……”
“南宫鸿对他们下了密杀令!所以那些官吏也都有恃无恐!”
“那就难怪了,我想严尊兄应该不会介意吴媚的遭遇的。”
“若是他当真不介意吴媚的遭遇,我也乐得媚儿有个好归宿!
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像竹文与媚儿,她们的心结绝不是一时半刻便能解开的,而且我还不了解司徒严尊本人的心意,总要试上一试,我要放心!”
“恩,你说得极对!
呵呵,吃你五子!”慕白趁纳兰冰不备,吃掉她五子。
“好狡猾!诱我与你说话,便是为了吃我的子,慕白……”
两人惬意的享受着这温暖的时光,有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将两人紧紧包围。
43,奇怪媚药
文竹阁内,纳兰冰难得的没有出府,静静的练着字。
“小姐?”竹桃有些试探的叫着,自从方嬷嬷去世后,每当纳兰冰练字的时候身边便不在差人伺候,竹桃知道,这是纳兰冰在思念着方嬷嬷。因为以前纳兰冰练字的时候,方嬷嬷总会一边绣着活计,一边微笑陪着她练字。
“什么事?”纳兰冰仍是专心的写着,并未抬头。
“二夫人有请!”
完成了最后一个字,纳兰冰满意的收了收笔,“娘?”
纳兰冰叹了口气,纤纤素手执笔一放,“走吧,娘平日里了很少差人来唤我的,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纳兰冰带着竹桃与竹静路过小花园时正巧碰到了在花园中赏花的纳兰刚与苏谨绣。
“给父亲请安!”
“奴婢见过侯爷!”
纳兰冰与竹桃、竹静向纳兰刚请了安,苏谨绣只在一旁轻挽着纳兰刚,并未向纳兰冰问安。
“父亲脸色微黄,近日来身体可有不适?”纳兰刚眉间泛青,脸色微黄,有纵欲过渡的迹象,纳兰冰微微觉得诧异,细细打量起苏谨绣。
她身着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若桃红,眉似柳,樱桃媚眼十分的勾人心弦,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红宝石的牡丹钗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此时她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笑对着纳兰冰的打量。
纳兰冰淡淡一笑,这样的女子美则美,可是还不至于令他父亲疯狂至此,事若反常必为妖,看来此事并不寻常。
“可能是近来入了秋,受了秋凉的关系,无大碍!”纳兰刚不以为意地道。
“有苏姨娘照顾,小五也是极放心的,那小五就拜别父亲了,还要去文秋阁探望娘!”纳兰冰仍是那样淡淡如菊,沁人心脾。
纳兰刚听到纳兰冰要去文秋阁,脸上闪过尴尬,苏谨绣听到“苏姨娘”三字,拳头紧收。
“为父近来朝事繁重,待过几日就去文秋阁探望你娘!”纳兰刚连忙掩饰尴尬地说道。
纳兰冰看着纳兰刚,这个男人那语气中暗含的施舍之态让她觉得恶心,他以为她娘很稀罕他的探望吗?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连最基本的情爱都变成了一种施舍,她真替她娘感到悲哀。
“好的,父亲!”
纳兰冰莲步袅袅,待路过纳兰刚之时轻皱了下眉头,随后向纳兰刚身上一倒,只听她一声“哎哟!”,纳兰冰扑在纳兰刚身上,两人双双倒地。
“小姐……”
“老爷……”
竹桃与竹静连忙扶起纳兰冰,纳兰冰起身后,忙帮着苏谨绣扶起纳兰刚,“父亲,父亲可安好?
都怪小五被裙子绊住了脚,居然累得父亲也摔了跤,父亲!”
纳兰冰压向他的腰时,可是用了十足的劲,纳兰刚摔得可不轻,却仍要保持儒家之长的风范,腰痛眼睛都睁不开,却仍是摆了摆手,无奈道:“不,不碍事!你,你快去探望你娘吧!”
“父亲好像摔得很厉害,竹桃,快去差人请张大人过来!”纳兰冰一边看向竹桃,一边向她使了眼色,竹桃了然,知道她家小姐找张大人有事,于是都未给纳兰刚拒绝的机会,转头便去请人。
此时的苏谨绣则扶着纳兰刚,脸色微变。
“竹静,陪苏姨娘一同将父亲送到文玫阁,仔细些!”纳兰冰也暗暗向竹静使了眼色。
“不用了,五小姐,我自己……”苏谨绣想也未想的拒绝。
“苏姨娘与父亲在这赏花,也未带着奴婢、婆子,父亲怕是伤了腰,可不能再闪到,苏姨娘一人怕实在是照应不过来,便让竹静去吧,也是小五的一份孝心!”纳兰冰搬出孝道,苏谨绣也不好再拒绝,只能与竹静一同扶着纳兰刚向文玫阁而去。
纳兰冰看着苏谨绣的背景,冷意渐发,你想争宠,我绝不插手,可你若敢伤害我娘,那就不死不休。
文秋阁“娘,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着唤我过来!”纳兰冰一来便为林秀文诊了个平安脉,“脉相很平稳!”
“娘今日做了你最喜欢的花生糊,你要多喝两碗!
是秋欣发现了些什么,特找你来看看!”林秀文说完便去为纳兰冰准备花生糊了。
“文媚(便是秋欣),发现了什么?”纳兰冰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探查屋内。
“主子,您看!”秋欣拿抱着兰花玉瓷瓶,瓶中插着一些应季的鲜花。
纳兰冰接过瓷瓶,嗅了嗅瓶中的鲜花,哼笑道:“真是有趣,给孕妇的鲜花居然混有动情的媚药,这花是谁送来的?”
“是老夫人安排人送来的!
自从夫人怀孕后,屋里便不能再熏香,老夫人总是会差人送些鲜花来,之前的奴婢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只是今日送过来后,奴婢便发现了不妥!
奴婢猜定不是老夫人授意的,一定是中途被其他人动了手脚!”文媚一边思索,一边说着。
“我现在倒不在意是什么人干的,总跑不了那几个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