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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倒不在意是什么人干的,总跑不了那几个便了!
我很是好奇,为什么他们下的是催人动情的媚药,而不是麝香之类的打胎药,你不觉得奇怪吗?”纳兰冰一边挑眉看着文媚,一边自怀中掏沾了些药粉,两三下便解了这媚药。
“花还不错,别lang费了!”解了媚药,纳兰冰又将瓷瓶递给了文媚。
文媚则眉头深锁着思考纳兰冰的话。
“从表面上的意图来看,他们是想夫人与侯爷同房?
可是如今夫人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胎象稳固,便是同房,也于胎儿无碍啊!”文媚缓缓将自己的疑惑道出。
“具体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刚刚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了父亲与苏姨娘,我故意摔倒在父亲的身上,趁机探了他的脉,他脉中居然有中毒之象,只是诊脉时间过短,还未能探出是什么毒,我借机让竹桃去请张炎来为父亲看看腰伤,希望他能有发现!”纳兰冰推开窗户,看着远方,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果然就要过去了。
44,没有发现
“冰儿,来喝花生糊!”林秀文亲自端着花生糊,缓缓走了进来。
纳兰冰转身接过花生糊,“不是有秋菊在身旁,怎么亲自做这些,有了身孕万事小心!”
林秀文在纳兰冰的轻扶下坐了下来,欣慰地看着她,“娘亲自为你下厨,亲自为你做些事的机会本就不多!
以前是忌惮南宫宁会为难你,不敢亲近;以后你会嫁作他人妇,不能常回娘家。为娘也只有此时能为你做些什么。”
纳兰冰坐在林秀文身旁,端着花生糊,“怎么会只有此时!
若我真嫁了人,娘在忠勇侯府呆得不开心,便搬去与我同住便是!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水逸俊便是,娘也不必理会!”
“傻丫头!哪有出嫁还带着娘的道理!
我听说,前些日子苍北国的耶律莱向皇上求娶你了?”林秀文有些担心地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轻放下花生糊,“谁又在你耳边嚼舌根,娘你只管安心养胎,其他琐碎之事不要操心!
你女儿绝不是他想娶便能娶得到的!”
看着纳兰冰如此笃定,林秀文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踏实了许多,“娘是听梅姨娘说起的!娘只是不希望你嫁得那么远!”
“这梅姨娘虽然还算安分,可也是南宫宁身边出来的,娘还是离她远些!
近来这后院又不太安稳,娘若是没有女儿陪伴,还是尽量呆在文秋阁内,就像什么梅姨娘、苏姨娘之类的,但凡来请安,娘便以身体不适回绝了她们,这些人的花招是越来越多了!”纳兰冰颇为担忧的说着。
林秀文在一旁点了点头,“放心吧,娘有分寸的!”
“小姐!”竹静将纳兰刚送回文玫阁,便匆匆赶了来。
“可有发现?”纳兰冰手托着腮,慵懒的问着。
“苏姨娘极力阻止奴婢进入内屋,一到文玫阁便差了她的贴身嬷嬷扶着侯爷进了去!
奴婢以口渴为由,支开了院中的打扫丫鬟,套了套守院婆子的话,还在窗外发现了些白色的粉末,奴婢将它包在了帕子里!”竹静一边说着,一边自怀中掏出了帕子。
纳兰冰接过帕子,将其打开,沾了些帕子中包着的白色粉末放在嘴里尝了尝,表情大变!
逍遥散,居然是逍遥散,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罂粟。天南境内是没有这种东西存在的,据说只有南疆才会有,苏谨绣的寝院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难怪父亲是吸食了这个东西才会导致有中毒迹象?不,不对,若是他真的吸食了这种东西,她一定会从脉相中探出来,可刚刚她并没有察觉。
那是苏谨绣在吸食?逍遥散曾经在天南也风靡一时,直到后来发现了它的可恶之处,天南便颁布了关于它的律法,但凡种植以及买卖此物者,一经发现,诛其九族。后来逍遥散便在天南绝迹了。只是这个逍遥散的纯度好像比较高啊,倒不像书中记载着的样子。
纳兰冰轻踱着步,大脑不停的运转着。
林秀文看着深思着的纳兰冰叹了口气,这个儿女当真是太过少年老成,她这个做娘的,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小姐,小姐,张大人已经请来了!”竹桃人还未到,那爽朗的声音却已先到。“张炎先去了文玫阁,说是看过了侯爷便来给夫人请个平安脉!”
纳兰冰点了点头,“竹桃,你去给上官公子送个信,让他帮我查一查苏谨绣近十年的生活状况,尤其是她前任丈夫去世的前两年。
文媚,让文天去查一查天南境内可还有偷偷卖逍遥散的,若是有,将人带来!”
“是!”
竹桃与文媚领了任务,便匆匆离去。
林秀文看着纳兰冰冷静地排兵布阵,心里由生出一种满足与自豪感,打趣道:“下回啊不给你熬花生糊,应该给你熬些核桃糊,补补脑!”
纳兰冰皱着眉说道:“娘!您真的不想回蓝海国吗?如今您在忠勇侯府的处境并不安全!
南宫宁虽然失势,纳兰辰又断了双腿,可她背后仍有整个南宫一族的支持,父亲仍是轻易不会休她。
那苏氏,虽是贵妾,可她也有整个苏氏一族及祖母的支持,她出嫁入正门,穿大红,一入府便独占父亲,这才几日,已开始协理祖母打理家事,她外表妩媚动人,温柔妖娆,却心机深沉,手段凛厉。
娘,无论是南宫宁还是苏氏均不是善良的你可以应付的,虽然有文媚她们在你身边,但也难免会有疏漏,我觉得您还是回蓝海国最安全!”
林秀文笑着摇了摇头,“除非你与娘一起去,否则娘绝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
“娘……”
纳兰冰还要再说些什么,林秀文第一次打断了她,“冰儿!你不用再劝娘,娘说什么都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
望着林秀文坚定的眼神,纳兰冰只能感动的点了点头。
林秀文轻扶着纳兰冰的头发,温柔的说道:“娘给你梳梳头发吧,你长这么大,娘还未给你梳过头呢!”
纳兰冰眼神一亮,“好啊!”
她两世活了一百多年,都从未体会过母亲为其温柔地梳着头发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林秀文感受到了她的喜悦,将纳兰冰安置在妆奁前,拿着梳篦的手轻轻有些发抖,这一刻她等待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
就是林秀文精心地为纳兰冰梳着发髻的时候,张炎赶到了文秋阁。
看着林秀文为纳兰冰梳发,他微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纳兰冰从铜镜中看到了他的笑容,挑了挑眉,“傻笑什么!为我父亲诊过脉了?怎么样?有何发现?”
“伯父的腰没有什么大碍,涂些活血化瘀的药便可,其他的,我倒是未诊出来!”张炎有些不解地看着纳兰冰。
纳兰冰顾不上梳了一半的发髻,猛地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张炎,吃惊道:“其他的未诊出来?”
“是的!你派竹桃前来寻我,竹桃已提醒过我,你怕是对侯爷的身体起了什么怀疑,我为了谨慎,再三复诊,均没有发现!”
45,响屁震天
“秋菊,快为张大人泡杯茶来!”林秀文一边吩咐着,一边轻拍了拍纳兰冰。
纳兰冰有些失神的坐了下,怎么会这样?她是绝不会诊错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以张炎的医术,他也是不会诊错的。看来她得想办法仔细为父亲诊一诊脉了。
只是她更感兴趣的是,他们想要做什么?她可不认为他们只是想让她娘与父亲行房这么有爱的。
“你有何疑虑,说来听听!”张炎看到纳兰冰片刻的失神,心中一紧,只想为她多分担一些。
于是纳兰冰便将她在花园中为纳兰刚诊脉,与在文秋阁内发现媚药之事向张炎娓娓道来。
“如果伯父真的中了毒,那这种毒会不会通过周公之礼传给其他人,所以他们才会在花上动了手脚?”张炎听后,思索片刻,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纳兰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怕这周公之礼行不行都是错,如今只能等待他们下一步动作,以不变应万变!”
“小姐,侯爷差了人来唤您到前厅,说是耶律大王前来拜见!”院中的二等丫鬟站在门外喊道。
“耶律莱?
这几日倒是把他给忘了!既然来了,本小姐便去会会他。
娘,你定要照顾好自己,暂且不与父亲同房,女儿先去会会这个耶律大王!”
此时林秀文也为纳兰冰理好了发髻,于是点了点头。
“我陪你去!”张炎见纳兰冰抬步向外,忙起了身。
纳兰冰暗叹,呆子!
“你以什么名目陪我去呢?说是我的徒弟吗?”纳兰冰好笑的问道。
张炎脸一红,尴尬不语,“我陪你去!”这四字是他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大脑思考过,他实在害怕纳兰冰会嫁到苍北去。虽然纳兰冰只当他是朋友,虽然明知道她喜欢的是慕白,但是只要如现在这般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尽自己的一份心力助她,他便很满足了。可一旦她嫁到了苍北,只怕此生难相见。
林秀文看了看脸红的张炎,明白了些什么,暗笑女儿的不解风情,忙解围道:“张大人为我请了平安脉,理应向你父亲回禀后再走!
既然你们同路,便同行吧!”
张炎俊憨一笑,“对,伯母说的对!我正是此意!”
纳兰冰挑了挑眉道:“那走吧!竹静,去准备两碗花生糊,随后送到前厅。”
“是,小姐!”
纳兰冰与张炎赶到时,耶律莱正与纳兰刚聊得尽性。
“小五给父亲请安!见过耶律大王!”纳兰冰难得温顺的请了安,坐到了一旁。
“小侄见过纳兰伯父!张炎见过耶律大王!”
“贤侄太过客气,这段时间辰儿与二夫人真是没少麻烦贤侄,二夫人的胎可稳固?”纳兰刚有些紧张地问道。
“纳兰伯父请放心,二夫人的胎较稳固,但二夫人一向体弱,胎虽稳固却仍需格外小心!”张炎煞有介事地告诫道。
“那就劳烦贤侄在二夫人生产前多诊几次平安脉了,老夫在此先谢过贤侄了!”看得出来纳兰刚还是很重视林秀文腹中的孩子的。
这也难怪,纳兰家只有一个嫡子,如今却变成了残废,纳兰刚已从张炎处得知林秀文这一胎是男孩,自是非常重视。
“纳兰伯父太过客气了,这是小侄份内之事,伯父还有客人在,小侄便先告辞了!”
“贤侄慢走!”
张炎刚刚离去,竹静便端着花生糊进了来,纳兰冰接过花生糊,缓缓向纳兰刚走去,“父亲,娘知道您喜欢花生糊,特意亲手为您做的,知道小五要来,特别吩咐小五带来的,您快尝尝!耶律大王今日有口福,也来尝尝!”
纳兰冰向竹静使了眼色,竹静将另外一碗端给了耶律莱。
“恩,你娘有心了啊!耶律大王不要客气啊!”纳兰刚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瓷碗。
纳兰冰手一抖,整碗花生糊“啪!”的全部洒在了纳兰刚的身上,纳兰冰左手按着纳兰刚的手腕,右手忙掏出帕子,一边为纳兰刚拭着,一边急忙道:“对不起父亲!有没有烫到,都怪小五,居然没有拿住,父亲,怎么样?”
耶律莱在一旁,纳兰刚也不好发作,只能皱着眉不满道:“今**是怎么了,平日也是极稳重的!先是摔倒在为父身上,现在又将花生糊洒了为父一身!”
“可能,可能是今日未休息好!
竹静,快去再备一碗来!
父亲可有烫到?需不需要招府医来看一看?”
纳兰冰难过又惊慌地看着纳兰刚,纳兰刚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必了,未烫到!倒是让耶律大王见笑了,这丫头平日是挺稳重的,今日不知是怎么了。”
耶律莱一边品尝着花生糊,一边笑道:“非也非也!在下倒觉得五小姐的一言一行都极为可爱!”
纳兰冰挑了挑眉,这是在她父亲面前公然用语言调戏她吗?只希望一会儿他也能如现在这般风流潇洒。
纳兰冰一笑,“耶律大王真会说笑,今日确实是纳兰冰失礼了!不知耶律大王来府中有何要事呢?”
耶律莱放下碗,笑了笑,“自是……”
“噗!”
耶律莱话还未说完,便控制不住地放了个极响的屁。
耶律莱有些尴尬的看着吃惊的纳兰刚与瞪大眼睛的纳兰冰,吞了吞吐沫,继续说,“自是……”
“噗!”
又是一个响屁。
“自是为了……”
“噗!”
更响的一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