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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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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犯了两大错,嬷嬷可知?

    其一,本夫人是当家的二夫人,太后封的平妻,嬷嬷见我为何不行礼。苏妹妹出身大家闺秀,最是知书达礼,嬷嬷这么可是丢了妹妹的严面!”

50,情况危急

    林秀文的话让在场之人全都一愣,什么时候那个胆小怕事、任人拿捏的二夫人居然变得如此伶俐了。

    林秀文将大家的惊异收在眼底,温柔一笑,她不能永远站在女儿的背后受她的保护,便是出门在外都不能让她安心,她要做个坚强的母亲,她要保护好自己,她不要女儿再因为突然的失去而伤心难过。

    林秀文继续说道:“其二,本夫人与老夫人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嬷嬷多嘴,还是你自认为可以代替老夫人?如此越矩,理应重罚!

    母亲,儿媳说得可对?咱们府内家大人多,若是法礼不严,那做下人的岂不都要骑到主子头上了吗?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哪有奴才代替主子说话的道礼?”

    林秀文句句在理,老夫人也不好太过偏颇,于是看了眼钱嬷嬷:“你也是老嬷嬷了,居然还这般越矩,掌嘴十下,自罚吧!”

    苏谨绣刚想求情,却被老夫人用眼神制止,心里大恨,面上却只能委屈地看着老夫人。

    钱嬷嬷知道已是避不过这十巴掌,只能闭着眼睛,狠扇着自己,心里却更加记恨林秀文。

    “母亲,您到底为何事发这么大的火?”林秀文见钱嬷嬷自罚,淡淡一笑,老夫人是疼爱苏谨绣,但在法礼与严面问题上却绝不会姑息一个奴才,这是根深蒂固的贵权思想,大概也只是冰儿才会如此爱惜身边的奴婢吧。

    老夫人冷漠地看着林秀文,“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还胆敢问我为何生气?这是在你内屋的地毯下收到的,就是这南疆密毒害得我儿与任何女子行房都会致其滑胎,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将想与你同房的丈夫赶出了文秋阁?你亲自对他下了毒,当然不敢与之同房,是不是?”

    林秀文仍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不慌不忙地道:“那日儿媳是拒绝了侯爷,那是因为儿媳胎虽稳但身体仍是有些羸弱,实在是怕腹中胎儿有所差池!

    至于这包东西,儿媳在金嬷嬷收到它之前从未见过,亦不知是何时被人放到地毯下的!”

    老夫人一拳尤如打在棉花上,心里又怒又气,“如今证据在此,你还胆敢狡辩!陈太医,请你为我的好儿媳诊诊脉,老身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羸弱!”

    陈太医上前一步,“二夫人,请!”

    陈太医一靠近林秀文,林秀文便觉得一阵不适,头有些眩晕,胃里泛着恶心。

    此时秋菊的身子也缓过来许多,她久在林秀文身边,看出了她的不适,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硬撑着起来,扶着林秀文在一旁坐下,“夫人,您可还好?”

    老夫人看着林秀文突然脸色惨白,有些担心,又有些不解。

    林秀文自怀中拿出纳兰冰给的急用药丸,一口吞了下,才感觉好些,于是强压着不适,让陈太医诊了脉。

    “回老夫人,二夫人的胎很稳固,行房是无碍的!”陈太医一脸耿直地说道。

    老夫人听了陈太医的话,勃然大怒,指着林秀文道:“毒妇,你还有何话可说?你的孩子你宝贝得很,那别人的孩子就可以下毒手吗?”

    林秀文看了眼陈太医,面不改色地说:“母亲,陈太医想必与苏姨娘是旧识,诊起脉来自有偏颇,母亲,可请张炎张大人前来,看他怎样说,他的医术与人品想来母亲是信得过的!”

    陈太医一听,老脸通红,怒道:“二夫人此言是说下官诊断不公了?下官从医三十余载,人品与医术是有目共睹的,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下官愿以死明志!”

    说完,陈太医便一头撞向了身后的墙,晕死了过去。

    苏谨绣冷冷一笑,老夫人刚大惊失色,林秀文怔怔地看着陈太医,摇了摇头。

    “陈太医!姑母,谨绣也不要活了,谨绣失了孩子已万念俱灰,现如今又遭二夫人诋毁,什么叫旧识?什么叫偏颇?此言若传了出去,谨绣还怎么做人……呜呜……”苏谨绣适时的踩上一脚,说着向床头猛撞了过去。

    倒是钱嬷嬷反应快,一把抱住了她,“姨娘,有老夫人在,老夫人会给您和陈太医做主的,恶人自是会受到惩罚的,你可不能想不到啊!”

    “反了,这是要反了!来人,来人,快请府医来看看陈太医怎么样了!”老夫人在金嬷嬷的搀扶下直奔向林秀文,在她毫无防备之时“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巧言令色,几句话就能逼死陈太医与谨绣,你还有什么不能的?你以为你怀着身孕老身便不敢对你怎样?

    老身掌家这么久,有的是方法不动胎气的惩治你!金嬷嬷,请家法,上针板,上夹竹,老身就不信治不了你,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

    金嬷嬷颇为为难地看着老夫人,“老夫人,二夫人到底是有身子的人!”

    “姑母,便让谨绣死了吧,没有了孩子,谨绣如今只是贱命一条,二夫人与孩子才最重要,呜呜!”苏谨绣说着便要挣脱钱嬷嬷继续寻死。

    苏谨绣的放声大哭彻底搅乱了老夫人的心神,她狠厉地看着金嬷嬷,“她既然能做出让自己的丈夫断子绝孙的事,就应想到可能会祸及到自己的孩子,今日她的孩子若没了,我便亲自为刚儿再纳十房妾氏,难道天下间只有她一个人会生孩子不成吗?

    还不快去?”

    金嬷嬷也无可奈何,极不情愿的道:“是!”

    秋菊担心又心疼地看着林秀文肿胀的右脸,拉着她的手,“夫人?”

    林秀文拍了拍她的手,“母亲若是认定了儿媳是凶手,儿媳无话可说,但是儿媳拼死也会护住腹中骨肉。儿媳还是那句话,儿媳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陈太医诊脉不公!”

    老夫人看着仍是淡定如初的林秀文,一股心火怎么也发不出去,她这种自若的淡定比南宫宁的惺惺作态更让她觉得愤怒,一种威严被挑衅了地愤怒,一种全然不能掌控的愤怒。

51,中途劫杀

    金嬷嬷差人备好了刑具,叹了口气,“老夫人,家法备好了!”

    老夫人凝视着林秀文,“我再问你一句,你是怎样将毒下到刚儿身上的?”

    林秀文腹儿的孩儿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般,一直在胎动,林秀文轻轻安抚着自己的肚子,“母亲,儿媳没有做过!”

    老夫人怒极冷笑,“好,好,好!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针板硬!上针板!”

    针板是由一百根三寸长,筷子粗的铁钉密密排列、固定在木板上制成。所谓的上针板,便是将被施刑者的鞋、袜去掉,将其双脚放在针板上,再用粗棍鞭打双脚,此刑不但剧痛难忍,被施刑者往往还会落下病根。

    两个粗使婆子将针板摆在林秀文面前,面无表情地说道:“二夫人得罪了!”

    只是手刚刚伸向林秀文,便听其一声惨叫,“啊!”,手硬生生被突然出现的清莫给掰断了。

    老夫人又怒又怕地看着清莫,“你是何人,胆敢在忠勇侯府内伤人?”

    清莫抱剑站在林秀文身前,“我是小姐为夫人请来的暗卫,专门负责夫人的安全,但凡有胆敢伤害夫人者,杀无赦!”

    “反了,反了!你这是要杀老身吗?来人,去,去叫护卫,快去!”老夫人被气得险些晕倒。

    “这是怎么了?”就在此时,刚刚下朝归来的纳兰刚自屋外进了来。

    老夫人长出一口气,“刚儿,你总算回来了……”

    于是便绘声绘色将所有的事讲了一遍,当然重点是要突出苏谨绣的可怜无辜,与林秀文的心机狠毒!

    纳兰刚眼中满是疑惑地看着林秀文,他不敢置信,他心中最美的解语花也是如南宫宁一般两面三刀的人,“秀文,你可有话说?”

    林秀文笑了笑,眼神信如他们如相识般的清亮,“我没有做过!举头三尺有神明,若真是秀文所做,便让秀文不得好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誓言撞击着纳兰刚的心,不知他是真的相信了林秀文,还是自欺欺人想保留一份美好,纳兰刚没有继续追究,只是淡淡地说:“母亲,我愿意相信秀文!”

    老夫人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刚儿,证据确凿……”

    纳兰刚转向老夫人,“母亲……”

    “啊!”纳兰刚话还未说完,便被林秀文突如其来的叫声打断,忙回身看向林秀文,大惊道:“秀文,你怎么了?”

    刚刚还好好的林秀文,突然脸色惨白,额泛冷汗,她紧紧握住纳兰刚的手,“肚子,肚子好疼!”

    纳兰刚的心紧紧一颤,儿子,他的儿子,“快,快去请张大人,要快!”言毕,他一把抱过林秀文便向文秋阁跑去。

    清莫扶着秋菊离去前,看到林秀文的座处斑斑血迹,担心的皱着眉头,只希望文媚能早些找主人找回来。

    只是她不知道,文媚的寻主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驭!”文媚停了马,看着前面十几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心里一紧,看来是有人不想她寻到主子,今日一战,怕是凶多吉少了。

    为首者并不给文媚喘息的机会,冷冷道:“杀!”

    黑衣人训练有素,动作整齐而利落地有方向的分别向文媚攻来。

    文媚抽出腰中的软剑,“驾!”一声,便毫不畏惧向黑衣人迎去。

    她黄文媚残败之体,最不怕的便是死,只不过,如今夫人有难,她还要留着命前去给主人送信,这一战,她定会全力以赴!

    黄文媚使的是吴家剑法,吴家剑法是吴勉之将师传的剑法结合沙场作战的特点改编而成,讲究的是快、准、狠,招势简单、直接。这段时间文媚又经过纳兰冰的指点,更学了以快为基础的黄家内功,招势更是极快而凛冽,招招致命,几个回合,便解决了三、四个黑衣人。

    为首黑衣人眼见形势不妙,吼道:“北斗阵,布!”

    剩下的十二人瞬间走位,猛地消失在文媚的视线当中。

    文媚暗道,糟糕,五行八卦,这个东西,她可是全然不懂。

    感觉背后有阵风,文媚刚要转身,“噗!”背后便受了一剑!

    文媚因惯性自马上落下,右臂便又受了一刀。

    “噗!”

    “噗!”

    “噗!”

    左小腿,右小腿,右臂均又各受了一刀,文媚咬着牙,坚强地忍受着剧痛地刀伤以及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快速的拿出帕子将眼睛蒙上,既然看不见他们,那便索性全然放弃视觉感观,将所有的功力都集中在耳朵上。

    “嗙!”

    这一招显有效果,敌人的这一剑,文媚稳稳地挡了回去。

    “砰!”文媚又挡下一刀,接着反手一剑,一黑衣人倒地身亡。

    只是忙于应对前面攻击者的文媚,没有感觉到来自背后死亡般的威胁,那为首的黑衣人执着剑,向她心脏处狠狠刺下。

    奇怪的是,倒下的并不是文媚,“砰!”文媚背后的黑衣人为首者猛地倒地身亡。

    接着,文媚感觉到有人加入了阵势当中,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一颤,她咬着唇,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狠狠地咽了下去。

    来人迅速而狠辣地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满目心疼地看着满身伤痕,血流不止的文媚。

    来人一把抱住文媚,轻飞地上了马,便要向京城内骑去。

    文媚感觉到方向有些不对,连忙摘掉帕子,高声喊道:“停,快停下来,反了,我要去护国寺,我要去护国寺!”

    司徒严尊又恼怒,又心痛地道:“去什么护国寺,你伤得这般重,必须马上看大夫!”

    文媚见他这般说,又见他毫无停下的意思,便不顾伤口流血,拼命的挣脱。

    司徒严尊怕文媚伤势加重,只能将马停了下来,“你疯了吗?不要命了吗?纳兰冰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他是不是认出了她?文媚慌乱地理了下头发,又想着自己如此用画易之术画作了秋欣,司徒严尊应是看不出破绽,才渐渐安下心来,托着残花败柳之躯,她没用办法用自己的身份对面最深爱着的人。只是,他是怎么知道她要找的是纳兰冰的呢?

    司徒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道:“如果你是去护国寺寻纳兰冰,便不必了,我刚从护国寺而回,纳兰冰如今不在寺内,而在大理寺的牢房之内!”

52,冰儿入狱

    文媚大惊,猛地回头,“怎么会?到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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