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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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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日积月累,我便毒入五脏六腑,秀文只是做了你的替死鬼!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南宫宁听闻面若死灰,她此生做了无数亏心之事,她从来不相信所谓鬼怪,也不相信会有报应,可是如今,她痛哭流涕,狠狠抽起了自己的嘴巴,“母亲,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只是太爱相公了,我只是太爱他了!

    我只是怕他会彻底被苏谨绣抢走,母亲,母亲!”

    老夫人冰冷的手猛地掐住了南宫宁的脖子,“太爱刚儿便可以利用自己的女儿来毒害我吗?

    我死得好惨,我死得好惨啊!那毒毒发时好痛,五脏六腑都好痛!现在也痛?那是什么毒?那是什么毒?”

    南宫宁吓得已浑身瘫软,“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母亲,母亲,那是南疆的金红粉,金红粉,是一种慢性毒药,服用后状似肾虚,不易被太医察觉,毒发时又状似中了砒霜!

    母亲,您饶了我,饶了我吧,我,我给您烧解药,给您烧解药,这样您就不痛了,不痛了!

    母亲,母亲,莞儿还未嫁人,辰儿已残而卧床,他们需要我,需要我啊!母亲,母亲……”

    老夫人放下了冰冷的手,嘴角上翘,手轻轻一挥,整个灵堂的烛灯又齐齐亮起。

    站在南宫宁身前的老夫人,接下脸皮,摇身一变居然成了青扬。

    灵堂内室一下子涌出了许多人,有脸色铁青的纳兰刚,面无表情的纳兰冰,还有大理寺卿张青武,最让南宫宁目瞪口呆的居然还有面色红润,有影子的老夫人。

    “你,你们……”南宫宁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一口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们……”南宫宁已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一口话也说不出来。

    纳兰冰给了青扬一个称赞的眼神,又看了看纳兰刚,轻挽着老夫人道:“父母,张大人,如今南宫氏已经承认是她毒害祖母,可以还我娘清白了吧?”

    南宫宁颤抖地站了起来,聪慧如她,突然意识到苏氏根本就没有死,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局,她悲痛欲绝地对着纳兰刚大吼:“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与他们联合起来一起设计害我,这么多年,我那么爱你,你对我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纳兰冰见她事到如今都无半点悔意,摇了摇头,她爱他,便打压他的妾氏,残害他的孩子,到最后又毒害他的母亲,若这是爱,那这份爱当真爱得太过自我,爱得太过霸道,又爱得太过无情与狠毒。

    纳兰刚看着南宫宁,眼中是满满的厌恶与痛恨,“感情?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对你这样连自己婆婆也敢毒害设计的毒妇,与你谈感情倒不如养只猫狗,对你,本侯只有深深的厌恶!”

    南宫宁绝望地大笑,事到如今,她毒害婆婆之事败露,在重孝的天南这是灭顶的死罪,可是这些都不如纳兰刚的话来得让她绝望,“哈哈……我南宫宁爱了你一辈子,为你争了一辈子,为你计算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比不上猫狗,纳兰刚,没有我南宫家,你怎么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65,薄情寡义

    纳兰刚最讨厌有人提起他是受了南宫家的提携才有今日的成就之事,他冷着脸,痛怒道:“南宫家?不要提什么南宫家?若不是你南宫家,我会被迫娶了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人为妻?若不是你南宫家,我纳兰刚会子嗣如此凋零?若不是你南宫家,我何须如此委屈我的母亲?若不是你南宫家,我纳兰刚又何须活得如此小心翼翼,不要跟我提什么南宫家,南宫鸿对我表面提携,暗地里打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纳兰刚能够成为内阁大学士完全是靠自己的真才实学,与你南宫家有何关系?”

    南宫宁没有想到纳兰刚居然是如此薄情之人,她冷泪纷飞,心痛如刀割,尤其是她听到被迫娶了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人为妻时,几乎崩溃,她嘶吼道:“你我夫妻十八载,你可有一丝丝喜欢过我,在意过我?”

    纳兰刚以前对南宫宁虽然不喜,但还尚有一分敬意,敬她多年来从不苛待庶出,敬她的高贵与雍容;敬她多年来操持家事,井井有条;可是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他彻底认清了这个虚伪、霸道女人的丑恶嘴脸。她不苛待庶出,是极高明的捧杀;她的高贵与雍容只是她用来伪装她狠毒的面具;她的持家有道也不过是为了大权在握而已。

    思至此,纳兰刚轻蔑地看着南宫宁,冷硬地道:“这十八年,我纳兰刚从来不曾在意过你,更不曾喜欢过你!你知道为什么我宁愿宠幸你的丫鬟也不愿意踏进你的房门,因为我厌恶你,极度的厌恶你!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纳兰刚的话将南宫宁仅有的心力彻底击得粉碎,她呆呆地看着纳兰刚,看着她深爱了近二十年的男人,悲从衷来,原来,十八载的相濡以沫都是她一个人的梦,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到底爱上了怎样无情的男人。

    老夫人在纳兰冰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南宫宁,“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会让刚儿送你休书一封!”

    南宫宁摇晃着身子,泪眼喃喃道:“我多行不义?呵呵……后宅主母的手,又有几个人干净的?没有手段,不够毒辣,又怎么能稳坐当家主母的位置?怪只怪我爱错了人,呵呵……爱错了……”

    纳兰冰在一旁冷笑,你不旦爱错了人,你还害错了人,若前世你不与纳兰玉那般害我,今世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纳兰刚走向张青武,“张大人,犯妇便交给你了!虽然我的母亲此次逃过一劫,但南宫氏毒害婆婆却是不争的事实,还望张大人秉公办理,还我母亲一个公道,还我忠勇侯府一个公道!”

    张青武暗红着脸,连声应道:“是,是,一定会的!来人,先将犯妇南宫宁压走!”

    南宫宁了无生意的跟着张青武而去,看也未看纳兰刚一眼。

    待官役都离开后,老夫人拉着纳兰冰的手对纳兰刚说:“这次多亏了小五,若不是小五发现了那些佛经中的不妥,只怕如今为娘当真不在了!

    看来谨绣滑胎之事也定与南宫宁脱不了干系,倒是我错怪了秀文,刚儿啊,秀文还怀着孩子,那牢房内又湿又潮,你快去将秀文接回来吧!”

    提起了林秀文,纳兰刚的眼神柔软了许多,点了点头,“恩,此事宜快不宜迟,我这就去接她!”

    纳兰冰为难的喊道:“父亲莫急!娘说她被误会谋害苏姨娘与父亲在先,又被认定毒害祖母在后,她已无颜面再回到忠勇侯府,她,她自请下堂!”

    纳兰刚失声道:“什么?”

    纳兰刚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忙赶去大理寺。

    老夫人笑看着纳兰冰,“你这丫头,到底是你娘她自请下堂,还是你让她自请下堂的?”

    纳兰冰狡黠一笑,“祖母,我娘到底是受了委屈,总得补偿补偿嘛。苏姨娘那里您打算怎么办?”

    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个吃里爬外的丫头,妄我疼爱她这么多年,为了争宠居然不惜与南宫宁连手陷害秀文。

    祖母知道小五心疼你娘,哎,谨绣到底也是被那逍遥散逼害的,也算是情有可原,那依小五的意思,想要怎么办呢?”

    纳兰冰暗思,老夫人到底很是疼爱苏谨绣,不过,她也确实是被南宫宁用逍遥散控制住了,看在祖母地面子上饶她一命也并非不可,只是……

    纳兰冰嘟了嘟嘴,“祖母好偏心哦!若是换成我娘与南宫氏连手陷害苏姨娘,祖母会不会拨了我娘的皮?”纳兰冰边说还边眨了眨眼睛。

    老夫人被纳兰冰调侃的有些尴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毕竟是她给你父亲下了那样的毒,确实不能轻易原谅,待她出了小月子,祖母一定给你娘做主、立威!”

    得到了老夫人的承诺,纳兰冰满意的向老夫人撒着娇,又将老夫人送回了霄云阁。

    夜晚的秋风凉意更浓,纳兰冰刚踏出霄云阁,隐在暗处的慕白便现了身,他为纳兰冰披上披风,“清扬的戏可还满意?”

    原来,自从前几日纳兰冰发现了纳兰刚的不妥,又发现了苏姨娘窗外的逍遥散,她便觉得事情有异,以苏家的身份和地位,还没有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购买逍遥散。她又差人调查苏谨绣以前的生活,发现她应是近两月才有吸食逍遥散的习惯的,便更加觉得可疑,于是安排人手开始暗中调查,调查后的结果令她大吃一惊。

    为苏谨绣提供逍遥散的居然是南宫宁,那便说明,南宫宁已利用逍遥散控制了苏谨绣。

    她又借为纳兰刚送花生糊之时,再次为纳兰刚诊脉,经过分析,确认纳兰刚应是中了南疆的密毒。将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纳兰冰便猜到了南宫宁的意图,于是将计就计,一早控制住贩卖逍遥散的人,压着他将一切向老夫人表明,又请老夫人配合演戏。

66,送她上路

    纳兰冰早在法华庵时便发现了纳兰玉为老夫人抄写的佛经有异,早已告知老夫人,请她防范。如今南宫宁明明领教过自己的厉害,还敢向她娘下手,定是做足了准备,有了完整的设计,先解决掉自己,然后是她娘,最后再一鼓作气解决掉老夫人。就在此时,耶律莱居然送来了棋赛的贴子,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不过在她纳兰冰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害怕”两字,于是她爽快赴约并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就连文媚与司徒严尊的重缝,也是纳兰冰有意安排,不知道这一切的只有林秀文与文媚罢了。

    今日大获全胜,纳兰冰心情很好,笑了笑道:“他平日里虽是冲动了些,可扮鬼吓人倒是蛮有天赋的。看在他今日的表现上,当初那一剑就此作罢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清扬听到纳兰冰提起那一剑,尴尬的手挠着头,苦笑着。

    慕白看了眼清扬的表情,给了一个你活该的眼神,又转头对纳兰冰说:“老夫人并没有死,南宫宁顶多是杀人未果,皇上便是看在江老太君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责罚南宫宁的,冰儿有何打算?”

    纳兰冰抬头看了看深邃而神秘的星空,繁星点点,如碧玉上的珍珠,明亮而耀眼却又不失光润,纳兰冰指着其中的一颗星说:“慕白你看,就在刚刚,那里又多了一颗星,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慕白也随着望着夜空,他摇了摇头,“代表着什么?”

    “小时候曾听人说,人死后就会变成天空的星星,刚刚那一颗就代表着南宫宁!走吧,咱们去牢里会会她!”纳兰冰说完便拉着慕白的手,并肩离开。

    既然今夜注定是个不平之夜,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纳兰冰与上官慕白迷晕了大理寺牢内的狱卒,堂而皇之的来到了关押着南宫宁的牢房。

    纳兰冰看着牢内失神的南宫宁,笑了笑,“母亲,小五来看您了,可还好?”

    南宫宁听到纳兰冰的声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你怎么来了?你要干什么?”

    纳兰冰看着自己一身飘逸的白裙,仍是微笑道:“为您送行!这身衣服也比较适合不是吗?”

    南宫宁猛在站了起来,眼中带着不确定的恐惧,却故作镇定道:“凭你?哼,我是南郡王府的郡主,一品诰命,你,你,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大逆不道,现在纳兰刚休书未下,我还是你的嫡母,是嫡母!”

    纳兰冰一边示意清舟将牢门打开,一边欣赏着南宫宁的恐惧,脑中不断闪过前世她被人陷害与人通奸后,南宫宁命人替她验身时冷笑的嘴脸;纳兰玉摔死她一双稚子时得意的嘴脸,她声音清冷而空灵,“有句话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南宫宁,没有因,何来果!若不是你曾经的苦苦相逼,机关算尽,又怎么会有今日的结果!

    别说你是嫡母,哪怕你是国母,只是触碰了我纳兰冰的底线,一样也得死!我纳兰冰的字典里便没有不敢这两个字!”

    南宫宁见纳兰冰进了牢房,又听她所说,知道她已然下定决心对自己下手,一下子慌了神,“不,不要,我不要!你,你只是在吓唬我的,只是在吓唬我,我不信,我不信你敢对我下杀手,我不信!”

    纳兰冰一步一步逼近南宫宁,眼中满是杀意,“纳兰玉的绣品是我弄坏的、她的灾星之名是我故意设计的,纳兰芸与人私通也是我将计就计安排的。纳兰辰的腿是我以诸葛长恭为由威胁南宫瑶斩断的,当然,南宫瑶被废入冷宫,诸葛长恭经脉俱废也是我策划的。甚至于今天南宫萧之死,也与我脱不了干系。

    南宫宁,这样的我,你觉得我当真不敢将你如何吗?”

    南宫宁颤抖着手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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