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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武与林光等人也告退,然后忙向皇宫赶去。
南宫鸿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叹了口气,面色阴沉道:“来人,将南宫秀禁闭家庙,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放她出来。”
南宫秀早有所料的闭上眼睛,也不再做任何抗争,此时,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但她知道,南宫鸿不杀她,绝不是因为血脉亲情,而是留着她以备将来另有他用。
南宫秀被带下去后,已缓过神来的南宫游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南宫鸿的身旁。
南宫鸿第一次用一种愤怒而又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甩手一巴掌,狠狠打在他的右脸上,打得南宫游一个踉跄。
轩辕氏忙扶住南宫游,不解道:“王爷,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只知道对着儿子撒气。”
南宫鸿怒极冷笑,他指着南宫游,“问问他,问问你的好儿子,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设下此计?是不是你以你祖母之命相设?”
南宫游“扑通”跪下,面脸痛心道:“不是,绝不是。孩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祖母犯险,设下此计。孩儿是无意间发现了祖母准备以自己为饵,设计纳兰冰,孩儿也曾劝说与试图阻止,但祖母以死相逼,孩儿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帮着祖母一同隐瞒大家。
却没想到最后不但功败垂成,还害得祖母丢了性命,孩儿,孩儿知错了!”
南宫鸿怎么会不了解自己母亲的个性呢?她本来就是个极骄傲与锱铢必较之人,尤其宁妹是她在几个孩子之中最为疼爱的,她的死,对于母亲来说,是莫大的打击。而纳兰玉又是她最最疼爱的外孙女,从他们找到了不成人样的纳兰玉,得知了南宫宁之死是纳兰冰所谓之时,他就明白,他的母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母亲会选择这样的方法。
南宫鸿又看了看南宫寒,怒斥道:“你与南宫秀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住通奸的,你知道不知道,南宫家百年清誉,就毁在你们手里了,姑侄**,姑侄**!”
南宫寒承继了南宫家优良的外貌血统,也是一俊秀异常的翩翩公子,他不若南宫骥妖娆,不如南宫游俊秀,不似南宫稀阴冷,但他五官精致,棱角分明,身材修长,但有些瘦弱。南宫鸿不是这件事还好,提起这个**两字,南宫寒整个脸猛的通红,他无数次幻想过他的第一次,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第一次居然会如此的凌乱与恶心。
他又是愤怒,又是羞愧的跪在南宫鸿面前,郁郁道:“寒儿是被人陷害的。有人将我引至清兰园,到了清兰园后寒儿便中了媚药,才会,才会……”
南宫骥微叹了口气,“一定是纳兰冰。”
南宫鸿紧紧的皱着眉头,“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居然这么难对付,萧儿与稀儿已死在她手里,如今她又亲手将整个南宫家推向了风口lang尖,毁了一世清誉,当初倒是我小瞧了她。”
128,志在兵权
南宫游深吸了几口气,才将那再次翻腾的气血压住,担忧的道:“父亲,纳兰冰定是要除的,但还不急于这一时。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她,而是皇上的猜忌!
早前因为纳兰刚与北郡王的故意挑拨,皇上对南宫家已有所忌讳,还好咱们设了一局,让二哥巧在边陲立功,才将事情缓和。如今张青武与林光一旦将今日之此禀报皇上,只怕纳兰刚与北郡王,又会再做文章,到时候只怕是令皇上想起当初祖母摔众辞官的往事,恐怕……”
南宫游冷面俊凝,他南宫家百年来第一次陷入了如此不利的境地,竟然是因为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当真是耻辱,耻辱。
南宫鸿与南宫骥听了南宫游之言,顿时明白他为何担心,故也面色凝重起来,倒是南宫良有些不解的道:“恐怕如何?”
南宫游在南宫鸿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倒着气,面无血色、声音低沉道:“恐怕皇上会,会借祖母之死,令南宫家所有男眷丁忧在家,夺了我们的兵权。”
天南重孝,但凡家中有直系长者离世,所有在朝中任职的男眷都要丁忧在家,为长者守孝,而且这一丁忧就是三年。对于朝夕间就可能发生重大局势变化的朝堂,离开三年,就代表着你将失去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所有关系网与地位。所以,丁忧对于所有官员来说,都是个极为头痛之事。
以南宫家的地位,若在平日,只要皇上下道免忧的圣旨便罢了,但如今被纳兰冰施计推在了lang尖之中,皇上想免忧都很难,更别说皇上早前已对他们有了猜疑。
南宫良思虑了片刻,不敢置信的道:“怎么会?先帝驾崩后,天南大乱,若没有我们南宫家,皇上怎么能稳坐龙椅,他,他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
“二叔,狡兔死,走狗烹,南宫家掌管着天南三分之一的军队,早已是皇上的心中大患,却碍于南宫家在天南的威信,而不敢轻易对我们下手。可这一次,纳兰冰却给了皇上一个绝好的机会。”南宫游胸中一股恶气仍是未出,大感呼吸有些困难,咳了片刻后,继续道:“祖母所用之毒药,我一早便找大夫查问过,大夫说只要吃了解药便会万无一失,而且祖母的戒指中原本是白色的药末,而不是黄色的,思来想去,应该是纳兰冰换了祖母戒指中的药,而祖母也是纳兰冰毒死的。
她设计寒儿在前,毒死祖母在后,但她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她这是一食三鸟之计。
她借着通奸之罪,不但毁了我南宫家的名声,又令纳兰刚与我们彻底决裂,此为一。她借机毒害了祖母,毁了我南宫家的依靠,此为二。最重要的是,她要让失了名声,又失了依靠的南宫家丢了兵权,此为三。”
南宫良惊得险些摔掉了手中的茶碗,摇了摇头,仍是无法相信的道:“游儿说得太过玄乎了吧,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能揣测到皇上的心思,又怎么懂得朝堂之事,想要借机夺了我们家的兵权。”
倒是一向有勇有谋的南宫骥,比较赞同南宫游的说法,忙道:“二叔,万不可小瞧了这个女子,若不是因为轻视了她,稀弟也不会惨死在她的手上。
而且本来依游弟的计策,北郡王妃之位最终会是我南宫家的,而北郡王也将会是我南宫家最大的助力,可这一切却都因为纳兰冰的出现而被破坏,事之初,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可事到如今,我倒有相可怕的想法,纳兰冰之所以会为北郡王妃治病,便是为了借机挑拨南、北两郡王府的关系,最终的目的便是夺了我南宫家的兵权。
她思虑之周全,之长久,用心之可怕,之深沉,性情之毒辣,手段之可怕,是绝对不能轻视的。她就像条毒蛇,一旦被她盯上,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只是有些不解,她与我南宫家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步步针对我们,处处陷害我们!”一直未说话的南宫执,百思不得其解。
还跪在地上的南宫寒有些懊悔道:“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叫竹文的丫鬟吧。之前听莞妹说过,纳兰冰最在意的便是她的母亲,上官慕白与她身边那两个小丫鬟。我们兄弟几个商议了一番,决定杀她个下马威,给她一个教训,于是就设计令她娘动了胎气,绊住了她,借机伤了上官慕白,又杀了竹文。”
南宫良不能理解,在他的眼里,一个下人,一个奴婢就如一只蝼蚁一般,怎么会有人为了一个蝼蚁,以卵击石,以一己之力与整个百年世家对抗,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理喻,是个疯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于是他冷声道:“不会吧,只为了一个丫鬟,一个贱籍婢女……”
还好纳兰冰不在这,否则听到他如此诋毁竹文,以纳兰冰的脾气,还不得将他凌迟处理。像他这样的人,像他这样被封建等级思想强暴已久的人,怎么能理解纳兰冰与竹文等人那种携手共进退,不计生死,不求回报的真执而又难得的珍贵情感,怎么能理解纳兰冰死而复生后想要用更多的幸福来回报竹文前世的以命相护的心情,又怎么能理解当她再次看到竹文为她而受伤,甚至为她而死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窒息与不能释怀的遗憾之情。
就在南宫家众人在讨论之时,纳兰冰与纳兰刚也回到了忠勇侯府。
下了马车,纳兰刚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纳兰冰,早先虽然觉得她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却也未想到她竟利害得如此,今日她完美的个人表演令南宫家几乎陷入了绝境,他到是有些看不透她了。
纳兰冰理解纳兰刚此时的心情,回以微微一笑,转身对老夫人道:“今日折腾了一天,祖母累了吧,小五扶您回去休息吧。”
129,快乐时光
翌日,南宫家血亲**与陷害纳兰冰之事疯传整个天南,为街头巷尾广为传唱,而且越演越烈,最为离谱的传言,甚至说南宫家血亲**是南宫家传统,便是诸葛长恭都并非皇上亲生,而是南宫瑶与南宫鸿**所生,传言说得有板有眼,再加上南宫鸿一向常出入南宫瑶的寝宫,对长恭也是很为宠爱,倒叫人不由得不信,一时间南宫家成为整个天南最大的笑柄,当然这绝对离不开有心人士的煽风点火,南宫家倍受世人唾弃,百年威信几乎瞬间坍塌。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些风言风语几乎一字不差的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本早已对南宫家有所猜忌,早些日子又遭到纳兰刚与北郡王的挑唆,对南宫鸿早已不满。张青武与林光昨日将所有事情如实禀报时,皇上便已下了削权的决定,今日再加上这不堪入耳,令他戴了顶高高的绿帽子的流言,他虽明知道流言不可信,却仍是忍不住震怒。
震怒后的皇上下旨给所有南宫家男子,命他们必须留在京内丁忧,没有皇上手谕任何人不得私自出京。当然,南宫家几代肱骨之臣,诸葛风只是将他们全部禁锢在京内,并没有削爵或者降职,但不可否认的是,南宫家曾经羡煞旁人的恩宠与荣耀,将一去不复返了。
昨日大获全胜,纳兰冰心情极好的与慕白在别院中的茶屋下着棋。
慕白好茶,尤其好煮茶,为了让他喝到极好的煮茶,上官耀特意寻遍整个天南,为他找来罕见的茶竹,建了这个茶屋。茶屋内摇茶、晒茶的用具都是用茶竹而制,据说这样制出来的茶,煮过后,会有一股淡淡竹香,格外清弥。
此时,在这悠闲而阳光明媚的午后,纳兰冰与慕白在茶竹而制的棋桌上悠哉的对弈,竹静与清雅站在纳兰冰身后伸着脖子,惊奇的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博奕之战。清舟就比较可怜了,他正坐在一旁的小竹凳上,极不情愿的煮着茶。一边煮茶,还一边嘟囔着,“明明清雅煮茶的手艺最好,却因为小姐一句‘女子是用来疼的!’便将这煮茶的话计交给了我。”随后他用着无比渴望的眼神看着棋盘,又喃喃道:“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最喜欢看人对弈,尤其是小姐与公子这种旗鼓相当的高手对决,明知道我对茶叶过敏,却偏要在这个时候派他来煮茶,哎,小姐肯定是故意的,我认错还不行吗?”
清舟的声音虽小,却仍是没有逃过纳兰冰的耳朵。她瞟了一眼清舟,邪邪一笑,清舟倒是说对了,她就是故意的,谁让今日她一大早过来,便看到简冬正缠着慕白,说为了报答她,要替她给慕白制长衫,要为他量尺寸。她用得着她替吗?而且她是随便谁都可以替的吗?离离她的慕白那么近,她会吃醋的,而且她分明看到一脸冰冷的慕白已在发怒的边缘,这都怪清舟,她记得她明明警告过他,要简冬在院内做些打扫的工作,怎么还让她跑到屋内纠缠慕白呢?
所以,纳兰冰明知道他最喜欢看她与慕白对弈,而且对茶叶过敏,却特意指派他来煮茶,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样,纳兰冰就觉得好笑。
慕白修长的手指轻执着白子,慢慢一落,看着纳兰冰邪媚的笑容,也轻笑道:“今日心情这么好?”
“当然了!”纳兰冰接过竹静削好的苹果,看也未看,却准确无误的送入了慕白的嘴中,继续道:“看着有个人那么性感的煮着茶,又听了一个那么精彩的伦理故事,心情怎么会不好呢?”
某个躺着也中了枪的憋屈煮茶者,听了纳兰冰的话尴尬无比,尤其他感觉到了来自某人的充满着不悦的危险目光时,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地,悄悄地将背后转向纳兰冰。
果然,听着某个极有磁性却让他觉得格外阴冷的男声问道:“丫头,你觉得清舟很性感吗?”
“嗯!”纳兰冰巧然放下一枚黑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