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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城郊奔去。
而皇宫里的吴庭严,此时却战战兢兢地在朱建的身边不远处跪着。因为,最近这国家正是内忧外患不断,多灾多难的时候。而这个朝中的列位臣工又不是身心的善类,所以,这个国家的,此时此刻还是领导人的领导人朱建是好久没过上正常舒心的日子了。
此时的皇上朱建正站在上书房指着吴庭严的鼻子咆哮着:“你说说看,吴爱卿啊,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你说说你这都多久了,你再看看蛮夷人还是那么嚣张?啊!你不说你已经把他们全部赶出我大吕朝了吗?怎么你这三天两头地还伸手向朕要银子打仗啊。你倒是说说,要是能说出你给朕杀敌多少,报个数上来,朕也就不觉得亏了。”
吴庭严老脸憋得通红,看着上面怒气的主子只好想法子辩驳着:“皇上,臣确实是前几次没能彻底赶走那蛮夷人。不过皇上您不用担心,臣这次就是回来跟您报喜的,十天前边关急报,说铜鼓关已经失守,大批蛮夷人已经私闯进来。而且已经快闯三道关了。不过后来臣亲自率兵前去杀敌,不眠不休浴血奋战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击退了敌人……”
朱建盯着吴庭严冷笑着:“朕的吴将军啊,你可真是够可以的啊。一共不到一千的蛮夷人,你竟然还如此恬不知耻!”
吴庭严羞怒地只低着头张嘴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朱建来来回回走着,他伸手指着吴庭严,就快指到他的鼻子上了:“不用朕说,你倒是自己算算,啊,你自己掰着手指算算清楚,这一年下来,这样的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啊,不光今天,朕也帮你算了一笔账,你倒是仔细给我听清楚了啊。”
朱建气得就差直跺脚了。他看着吴庭严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之后才缓缓地说道:“就从崇徽四年算起,那时候你是第一次带兵驱逐蛮夷人。对了,现在你可还记得当初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的时候是何原因啊?”
吴庭严讪讪地答道:“因为,因为臣大战蛮夷人,让大吕朝扬眉吐气了一回。”
朱建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是,你的确是让大吕朝扬眉吐气了,可是朕也让你扬眉吐气了吧。为了表彰你的功劳,朕还特意封你为‘护国大将军’以做嘉奖。可是现在呢。你可能自己也记不清了吧,但是朕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崇徽四年的十二月开始,你就几乎是每过三个月就要伸手问朕要银子做军饷。是,朕这么多年对你也一向都很慷慨。每次你张口,朕就必定是金口一开就是十万两。但是从去年五月份开始,你的能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军饷要了不少,从十万两开始要了二十万两。好,朕给。可是你回报给朕什么了?难道就是这每年几次的急报,然后再来每年几次的捷报?这前前后后一百八十万两的银子啊,就像流水一样淌出去了、你让朕每年每月放着那么多的灾荒难民不顾,难道这么多银子还不能让你为朕解决一点麻烦?你说说,既然这样,朕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啊?”
☆、第一百零四章 厚颜无耻
吴庭严听皇上这么说胆子还是颤了颤。他望着皇上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是臣让皇上失望了,臣愧对皇上的一片信任。臣也对不住贵妃娘娘的信赖,臣也让朝堂上的列位臣工笑话了。但是臣希望皇上再给臣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臣下次争取一击击垮敌人,再不给他们一丝机会!”
皇上冷笑着:“是吗?”
吴庭严连连点头回道:“是,请皇上放心。臣这次一定将蛮夷人彻底打退,也不愧对皇上封’护国大将军‘的这个头衔。”
朱建望着信誓旦旦发誓的吴庭严呵呵冷笑着:“你也知道愧对朕吗?你也知道愧对’护国大将军;的头衔吗?好,真是好。既然这样,那朕给你一个不用愧对这封号的机会。朕……希望……咳咳、”朱建望着厚颜无耻的吴延庭,一时气急竟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皇上的话音未落,吴庭严已经软骨头似的“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了。他脑袋趴在地上,额头磕得咚咚响地对这上头的人哭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臣不值得皇上您如此动怒伤身啊。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
朱建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问道:“好,那吴庭严,你说说朕现在该拿你怎么办啊?是拿掉你大将军的头衔革职查办?还是你提前解甲归田,远离朝堂?”
吴庭严跪在地上呜呜哭着。但是他的头脑却在运转着,心里也在打算着。以皇上现在的心情,是巴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可是现实这样混乱的局势下,他又不敢轻易拿他怎么样。毕竟他的手里不好说也还有些人马啊。所以,吴庭严响了半天之后,理智一点的做法是他自己给自己找后路。
想到这儿他擦了把老脸上的泪水,向闭着眼睛的皇帝哭诉着,忏悔着:“皇上啊,臣知道自己无能,臣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为皇上分忧解愁,真是罪该万死。其实不用皇上您说,臣早在这次凯旋回来的就是否就已经想好了,臣要向皇上请缨,臣要去大西北镇守边关。皇上,臣有罪,臣……臣不敢要求皇上给臣多少兵马粮草,臣恳求皇上把臣调到大西北最偏僻的地方,让臣为国家为民族为皇上也为老百姓们再尽一份力吧。皇上,臣恳请皇上给臣一个血洒战场的机会,臣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向皇上表明我的一片赤胆忠心啊……皇上!”
皇上没想到吴庭严会这么说,他看着他说的声泪俱下心里冷笑着,还真是厚脸皮啊。他真没想到他手底下的臣子居然还有这样颠倒黑白是非,还如此在自己脸上贴金的人。他看着地上看上去老实敦厚的人心里直摇头,要不是如今是用人之际,他一定会杀了他。
的确,大西北现如今的确是有些动乱,但是那都是些无关紧要,或者说暂时无关紧要的地界。因为那里与东面的诸多部落一直摩擦不断,当然,虽然没占什么便宜,但是伤亡也不大,一年下来,死伤的士兵不过百人。而在那里镇守边关,也是个好地方。周围的飞禽走兽都是奇珍异宝,而且当地的地理环境和周遭的商路,也让大西北很富饶,基本上不仅自给自足,而且朝廷还每年拨了那么多的银两,可真是个好地方。去那里,还真是会享福。
皇上看着吴庭严讽刺着:“吴将军啊,你可真是替朕分忧啊。”
吴庭严点点头:“皇上夸奖了。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都是应该的。皇上不用夸奖臣。”
皇上看着吴庭严笑着点点头:“好,如此甚好。只是你不知道朕的难处……唉,算了,既然你要去,朕就和你说吧。去了大西北你的责任就重了啊,你也知道朝廷最近不太富裕,所以你去了之后,要每年上供一定数量的供品和万两黄金。当然。你要是觉得有困难的话,那朕就再另外安排……”
吴庭严连连摇头:“不不不,皇上,臣一定尽力!您就让臣去吧。去为皇上镇守边关!”
皇上看着吴延庭满脸认真的模样也只好笑着点点头:“那好吧,既然这样那吴庭严就去吧,明天就起程吧。”说完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吴庭严看着皇上默默地又在地上磕头谢恩之后,才拖着有些发麻的腿脚出了上书房。可是走在外面,他可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皇上怎么了?怎么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做了决断了他本以为自己还要费些口舌才能让皇上开金口。可是现在皇上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自己,这怎么想着怎么不对,直到走到皇宫外,骑上马背之时,他才有些明白:莫不是这里头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是的,虽然吴庭严不是那么聪明,但是他也绝非是个笨蛋。第二天收拾行囊要去上任的时候,他是有苦说不出。本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一代堂堂的护国大将军,不管怎么说,皇上也应该弄个二品的吧官当当吧,而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当不成,也一定会是个监督官吧!可是谁知,圣旨传下来的却是让他去当个大西北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中去当县长!这个……真是与自己的想象天差地别。
所以吴庭严这次启程几乎是气得吐血身亡。当然,就算只剩一口气,他也还是要去上任的,毕竟皇命不可为。只是苦了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啊。以前都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城门都走不下他这横扁担”估计就是形容他们这些人的。可是现在是人人棒打落水狗,走到哪里都受人排挤不说,就是自家主子也时不时地赏几棒子,那个个的可都是叫苦连天啊。所以说,这人要是升官发财那就是鸡犬升天,而若是翻船了,那就是墙倒众人推咯。当然,吴庭严还不至于如此凄惨。毕竟人家手里有的是人脉和银子。
而洛阳城外的军中大帐里,莫小祯和吴赛是把酒言欢直至天明。这吴赛倒真是好酒量。虽然满脸潮红,可是人家依旧站得直坐得稳。再看莫小祯,此时却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看他这模样,吴赛哈哈大笑着:“玄军可真是酒量不行啊,才喝了这么点就倒下了,嘿嘿。到底是读书人啊……”说完遂站起身出了大帐。门外的副手曾志看着将军出来了连忙上去问道:“将军,咱们都已经着这里这么多天了,咱们为啥还老在这里啊?”
吴赛就着士兵端上来的洗脸水,一边拧着毛巾一边擦着脸,对着曾志问道:“怎么了?呆在这里几天就呆不住啦?你不会是又手痒痒了吧?”
曾志嘿嘿笑着点点头:“就是啊,将军,你看咱们在这里都已经好几天了,下面的弟兄们也是有意见啊。咱要是有事情做还好受点,可是现在每天干巴巴地在这儿,多没意思呀!”吴赛听到这里不禁皱皱眉,他看着曾志问道:“每天让他们在这里练兵,准备打仗,他们还敢有什么意见?难道他们不知道现在怠惰一丝一毫,上了战场就是丧命吗?”
曾志这个憨厚的汉子听老大这么说,嘿嘿笑着:“将军,你也别怪手下的弟兄们。他们也是心里着急啊。”
吴赛洗好脸,已经和曾志一起走到了训练场上,看着个个士兵无精打采好不懒散的模样,他不禁有些生气地问道:“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像是蔫吧了的萝卜一样。”
☆、第一百零五章 歇斯底里的年轻人
曾志看着那些训练场上的士兵们,回过头来向吴赛解释着:“将军,您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也不是故意的,看在他们也是思念家乡,想念家人的份上,您就饶了他们吧,等会儿我去好好说说他们,让他们知错改过就是了。”
吴赛转过身回了议事大帐:“好了,先别说那些了,现在先给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曾志看这吴赛点点头,叹了口气这才说道:“是这样的将军,昨天咱们不是在街上抓了许多人回来吗?昨天晚上,负责看守他们的弟兄听说了,说他们那些人都是一些农民,听说还有俺们家乡山东的。嘿嘿……”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道:“他们是想让将军放了他们,昨天放火杀人不是他们要干的,而是有人花钱让他们这么干的。”
吴赛望着他:“问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曾志点点头:“他们说自己都是在家乡没法活了才出来逃难的难民,昨天不是乞巧节吗?说是街上人多,想顺便能弄点银子,后来就忽然来了一群人找到他们,说是要让他们在街上看到人就打就杀,这样就能给他们银子。”
“这样?难道就没有个因果吗?他们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就人家叫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曾志也挠挠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吴赛看着他:“这样吧,随我去看看他们。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还有身后的士兵们一起,出了大帐之后直接到了马棚。那里有不少人。吴赛眼睛一扫而过大略数了数,应该有二三十人。他站在那些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大家都认识我吧。我是这里的将军。别的话不多说,我只想知道你们昨天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受什么人指使?说清楚了就留下来当兵,要是胡说八道,那就身首异处。很清楚,谁来说。”
一听这话,吴赛眼前七八个人全都一下子挤了过来。看着他们吴赛摇摇头,看着眼前一个年龄较小的男孩子说道:“就你来说吧。”
那小孩子听这话很高兴,但是抬起头看着吴赛又连忙害怕地低下了头。吴赛看着他:“别怕,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只要是真话。”
“嗯。我说。”这个十来岁的孩子连忙说道:“我是从河南来的。昨天有人找到我们大家,说要我们在街上看到长得像有钱人的就上去打他们,然后还说,要是还不解气就去杀了他们,而且说了,只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