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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娘子别心急,待为夫到家了好好疼你。”
路上凉风刮过,可怜路人甲乙丙丁皆已石化。
殷离背着我恶搞了一段后,很聪明的迅速闪人,直到躺在殷离家的沙发上,我们还在狂笑不已。
“哈哈,你没看见刚才那几个人的表情,笑死我了,哈哈,八戒,奴家……奴家……哈哈……笑得肚子痛……哈哈……”我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殷离笑着摇头,从洗手间里弄了块湿毛巾,一把砸我脸上。
“行了,擦擦脸,瞧你脸脏的。”
我抓着毛巾胡乱擦了擦,不服气的说:“说谁脸脏呢,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抱着这张脸啃了半天,现在嫌脏了?”
殷离认真的点头:“嗯,我现在真有点后悔。”
“喂,找抽啊?!”我用脚踢他。
殷离躲开,坐到我踢不到的地方正色道:“行了,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求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张了张嘴,眼珠子一转假装没听明白。
殷离没陪我装傻,双手环胸做拷问状:“少装傻,你有事求我的时候就特别殷情,给点甜头就让我帮你,没这么便宜的事。”
我顿时蔫了下去。
“说吧,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殷离放柔语气,开始徐徐善诱。
我摇头。
“真不说?”挑眉。
我爬过去钻进殷离怀里,鼻子有点酸,原来我的一点点反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么了解我的人,除了振宇大概就是殷离了,明明跟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却好像当了很久的朋友了。
以前我受了气可以找施楚,可以找施宁,可以找振宇,可以找汪洋,可是现在我能找谁?而且这种事我说不出口。
我说不口,说出来了不过是证明自己变懦弱了而已,我不想当一个被别人觉得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我也不要谁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说“别担心,我会帮你搞定”,我怎么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或许陈悦点醒了我,我逃避的不仅仅是我的过去,我甚至觉得成为女生后大家似乎变得更宠我了,这让我得意了,所以我觉得当个被保护者也不错。
可是不是这样的。
我错了。
自己终归还是要自己来保护。
失去力量的我,只会被人玩弄于鼓掌而已。
“怎么了?”殷离被我弄得搞不清状况了,不过很给面子的抱住了我。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温暖得让我安心。
这个人脾气不好,但是却没真正对我发过火,他总是高高在上,却会迁就偶尔任性的我。记得我再见晓晓的时候,他说“我很好奇你在恐惧和愤怒过后还会怎么样”,他知道我在恐惧,和知道我因为恐惧而乱发脾气,他什么都知道。
“谢谢。”
谢谢你帮我看清了我的内心。
“嗯?”殷离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
“恩,你在哭吗?”
“神经病,我才不会哭。”我把头埋得更深了。
“小恩。”
“嗯?”
“你相信我吗?”
“嗯。”
“那你要一直相信我。”殷离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很舒服。
“嗯。”我笑了。
“小恩。”
“嗯?”我不耐烦的动了动,刚才我都快睡着了,好睏。
“你抱得太紧了。”
“哦。”我松了松手,继续睡。
“恩。”
“又干嘛?”我火大的问,这家伙还让不让人睡了?!
“你的骨头搁到我了。”
“忍着!”
我心满意足缩在殷离怀里,在担心受怕了一个礼拜后,第一次美美的睡着了,一夜无梦。
平静的假象
更新时间:2012…5…8 7:44:26 本章字数:4857
难得睡了个好觉,早晨起来的时候殷离已经起来了,他很贴心给我盖了条毛毯,难怪我没感觉冷。屋里有股烤面包的香味,我甩甩有点麻的手臂,顺着香味来到餐厅。
殷离早已梳洗妥当,正穿着校服坐在餐桌前吃早点,看见我站门口,催我赶紧去洗脸刷牙。
“急什么?我头还晕着呢。”我睡眼惺忪的拖着腿走近他,在他旁边拉张椅子坐下,打了个呵欠。
我瞟了眼桌面上的早点,心说果然人不可貌相,像殷离这样的大少爷准备早点倒一点不含糊,面包,牛奶,荷包蛋,很营养,而且面包没烤焦,荷包蛋也没煎糊。
“再不急点你可就真迟到了。”殷离注意到我在打量他,冲我露齿一笑,顺手倒了杯水给我。
我渴得厉害,他递过一杯水正是雪中送炭,接过水杯就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我用手背擦擦嘴,无所谓的说:“没事,我今天请假,不去上课了。”。
殷离没说什么,只皱起眉头深深看了看我,最后把杯里剩下的牛奶喝光,用纸巾擦擦嘴说:“那你走之前把早点吃了,杯子帮我洗干净,还有别忘了关门。”
我翻白眼,在他临出门前回了一句:“你越来越像我妈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穿着鞋踩进屋来修理我,有洁癖的人的悲哀。
话虽如此,我还是乖乖的在我离开他家之前把该清理的东西收拾干净,他现在是我的靠山,我还没嚣张到在老虎尾巴上拔毛的程度。
从殷离家出来,我终于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昨晚我又忘记告诉老妈我晚上不回家了,上次我就因为忘了,后果很严重,这次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老妈活卸了。
心情是复杂的,可是脚下的步伐是不含糊的,我几乎是小跑着往家里赶,打开门的时候,施楚正穿戴整齐坐在餐厅里吃早点,旁边老爸、老妈和施宁一个不落都坐得好好的,齐刷刷的全看向我。
今天怎么人这么齐!
明明平时这个时候老妈和施宁都不在家的,我在心里嘀咕。
还好施楚还没出门,我还来得及。
怀着忐忑,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过去,顺手拿起施楚的牛奶喝,边喝边说:“施楚,帮我开张病假条,我今天不舒服,不去上课了。”
“不会生病了吧,哪里不舒服?”施楚没料到我会主动跟他说话,关心的抬手要摸我额头。
我脑袋一晃,闪了开去,说:“不是发烧,老子我痛经。”
然后老爸和施宁华丽丽的喷了,老妈的脸色像吃了只苍蝇——整个绿了。只有施楚面不改色,毕竟是学医的,愣了下就点头说:“没问题,我等下帮你写。”
听到满意的答案,我“嗯”了声,转头对老妈说:“妈,我昨天肚子痛得厉害就在朋友家住了一夜,忘记跟你说了。”
老妈估计还没从我那句“老子我痛经”中缓过神来,呐呐的说:“这次算了,下次注意啊。”
我在心里比了个“V”,脸上仍然装作面瘫,继续说:“那爸、妈你们慢慢吃早点,我回房休息去了。”说得恭恭敬敬的,然后放下施楚空空如也的杯子,转身闪人。
回到房间我直拍胸口,好险,摆平了老妈基本就安全了,我躺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可翻来覆去还是心绪不宁,脑海里很多人的脸一直重复出现,一会儿陈悦,一会儿蓝琰,一会儿殷奇,一会儿白熙……让我一刻不得安宁,最后定格在脑海里的只存下蓝琰。
陈悦是喜欢白熙所以对我怀有敌意,而殷奇对我说不上善意但也没有什么恶意,反倒有拉拢我的意思,唯独蓝琰我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表面上他对我挺友善,却暗地里对我使坏,上次还差点害我被晓晓误会。
如果蓝琰跟殷奇是一伙的,难保他不会跟光头搭一块,只要跟光头搭上线了,以陈悦的眼光她怎么不去招惹蓝琰?
那天我看见蓝琰跟殷奇在一起我就走了,怎么这么巧就会被陈悦遇上?
陈悦……陈悦……她之前在学校见到我,明明是想教训我的,可后来屁都没放一个就走了,相隔这么短时间,到底又是什么让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可恶,再想下去,我脑子都要爆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换了身衣服火急火燎的往外面跑,完全忘记了我前一刻还说自己痛经。
从家里出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大嫂她家的武馆,我也没多想,径直走了进去。
现在不是上课的时间,所以武馆里没什么人,一直走到后院我才看到老爷子和大嫂在扎木人,大概原来的木人太简单了,所以帮木人多加了两根手臂。
我走过去问:“要帮忙吗?”
两人显然没注意到我来,都惊讶的看着我。
老爷子表情怪怪的瞟我一眼,说:“你小子越来越邪乎了,走路都不带声儿的,看来这段时间你练气练得不错。你今天不上课吗,这时候还往这跑。”
“今天不想去学校。”我嬉笑着搔搔头,面对老爷子我很难撒谎,他精得很。
“死小鬼,你当学校你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爷子作势用木人的手打我。
我一下躲大嫂身后,可怜兮兮的说:“老爷子,我是心里烦才不去的,又不是不想去。大嫂,你怎么不帮我说说?”
大嫂没吭声,想必正偷笑着,没空帮我。
“小小年纪有什么好烦的,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两个都这样,想法太多。”老爷子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顺带瞟了大嫂一眼,原来他说的“一个两个”是指大嫂。
我干笑了下,赶紧转移话题说:“老爷子扎木人呢,我也来帮忙吧。”
“算你小子有眼力,来,帮我扶着。”
“好嘞。”
扎木人是个技术活,我基本没帮上什么忙,大多时间都是坐在一边看。其实武馆真的是个不错的地方,每次来这里心情就会平静很多,大概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心机,心里所想的不过是武学而已。
大嫂在武馆的时候也变得跟平时不一样,似乎在武馆里的她更加自信。自从上次无意间看到她哭以后,她已经改变了很多,发型变了,连出门也偶尔会把头发挽起,对着别人说话也能直视对方的眼睛。我觉得施楚真是个又福气的人,有个这么单纯的女人喜欢他,连花心思讨好都不用。
“发什么呆啊?刚才就看你神游天外的。”
大嫂微笑着拿了杯水给我,然后坐在我旁边。老爷子早已经走开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存在我们两个人。
“没什么,就觉得你跟我大哥挺般配的。”
“你少胡说。”大嫂脸红扑扑的笑起来。大嫂长得好看,柳眉星目,皮肤又白,笑起来楚楚动人,带着羞涩的美。
“真的,看着你一路追逐着施楚,我就在想到底喜欢一个人种什么感觉,竟会让人这么执着。”说这话我真的发自肺腑,大概我天生就是个简单的人,所以看着大嫂这种简单而执着的喜欢施楚,不觉羡慕起来。
“原来我们小恩情窦初开了。”大嫂做恍然大悟状。
我但笑不语。
见我不搭话,大嫂仔细看着我的脸,小心的问:“怎么,你有喜欢的男孩子了?今天看到你就觉得好像有心事,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我哈哈大笑:“呵,你看我像为情所困的人吗?我就是觉得你们这样挺好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没有心机,没有猜疑,没有伤害多好,你们要永远这样才好。”
“小恩,你太单纯了,有些事不能只看表象而已。”大嫂脸上流露出落寂的表情,一闪而过。
啊?
大概怕我察觉什么,大嫂赶紧摆手说:“没什么,说说你的事吧,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呵呵,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有很多事我还没理出头绪,所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心烦罢了。”我耸耸肩,无可奈何的苦笑。
“那就以不变应万变好了。”
“不变?”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大嫂笑了,耐心的为我讲解:“既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那么在弄清楚之前就什么也不要改变,武学上也有以静制动的说法,通常来说不变是对变的一种应对方法,倘若没有在下一步夺得先机的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不动便没有破绽,而动就一定会出现破绽。”说到武学相关的事,大嫂的话一下多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
顿了一下,她随即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你看我,本来想开导你的,结果一说又说到武学上去了,我真是……”
我想了想,立刻喜笑颜开,连说:“大嫂你说的太有用了,原来武学也能用于对人处事,谢谢大嫂给我上了一课。”
大嫂听我这么说终于放下心来。
我一直在武馆待到下午才回家,大嫂说的话让我感触良多,没错,现在的我还云里雾里的,有许多事不明白,怎么想也想不通,到头来不过都是胡思乱想而已,或许看见我苦恼,伤害我的人还一个劲偷笑呢,我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还不如干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静观其变。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