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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透着无比的柔情。
章沙轻轻的摇头,“那还不如让你死在我手里,我为你多守一个五百年。”
烈天淩沉默不语,静静的搂着她,目光淡漠,“我们厮杀时,我相信,我会比你的不忍心快一步。”
章沙也不愿和他多做争辩,“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原本渐入煽情的画面,顿时看得不少人一头虚汗,眼前默然依偎的两人还真是一对极品的变态。
游老头在一旁倒是乐观,“年轻人不要那么悲观嘛。拥有上古魔邪血液的人之所以命短,是因为受到神的诅咒。只要我徒弟能在找到延缓诅咒的方法,在诅咒来临之前成为君王,脱离裸日大陆的诅咒束缚,至少也可以祸害个几万年了。”
章沙一个激动的推开烈天淩,很有兴致的看着游老头,“你知道怎么延缓诅咒,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晋级君王?”
游老头嘿嘿一笑,惦记着上次的‘胡子之仇’,神态故作悠闲的不语。章沙顿时有些反应过来,真是的,烈天淩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烈天淩被章沙这么大庭广众的推开,有把心思放在了如何‘拯救’他的生命上,一时又好气又好笑的将章沙重新揽回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口气对她说:“乖,你要想知道,我回去慢慢告诉你,别理那老头子。”
强者就是彪悍,把所有的观众都当摆饰一般,此刻视若无人与佳人卿卿我我的烈天淩就是最好的证明。
烈傲风轻咳一声,“差不多了,比赛继续。”
烈天淩还是要‘等等’,烈傲风微微皱眉的看着他,“天淩,你还想做什么?”
烈天淩语气轻慢的微微一笑,“给父皇出气呀!”他继续把玩着神之翼,看向游老头,“之前你让我查寻这东西的下落,如今,它在我手里,你是不是很想要?”
游老头无奈的叹息,“我就知道你不是会孝敬师傅的徒弟。你说的,我答应就是。”
烈天淩一本正经的解释,“这可是我女人花了好大的人力物力才弄到手的嫁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过,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你把这个光明教的总祭祀处理掉,不然,你若不想要这东西,我可以放在我那做路灯,这光线还是不错的。”
这次轮到游老头无语了,他盼望了好几千年的东西,他的不小徒儿竟然打算做路灯这么糟蹋,怎么能教人心里踏实。
游老头整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悲戚神情,“我说过的话,就从来没有反悔过,既然如此,我也只有和总祭祀过几招了。”
就但从纯粹的实力而言,游老头可以说是全场修为最高的,大领主之间越到巅峰相差一阶便是天差地别,所以,接下来在游老头无心的‘失手’下,光明总祭祀怒目冷瞪的倒在了地上。烈天淩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心提醒着游老头,“处理不干净,可不能算是交易成功。”
这下轮到游老头犹豫了,让他杀了光明教的总祭祀,这无仇无怨的还真有点点下不了手,何况这样在所有人面前被烈天淩牵着鼻子走本就是不乐意的。
烈天淩见他迟疑,便揽着章沙的腰,和手上的紫鞭一样瞬间挪移到光明总祭祀跟前,迅闪的一鞭过去,毫无预兆,神之不少人连烈天淩何时出鞭如何出手的都没瞧清,也没听见惨叫声,就看见光明教总祭祀的尸身两瓣。没人对这种乘人之危的举动有意见,烈天淩杀人时睫毛都不闪一下的凌厉让人觉得寒颤。
游老头淡然的看着烈天淩恢弘一笔的了结,在烈天淩淡淡一笑后,表示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这小子,存心让我不招待见。”
烈天淩面无表情道:“是你下手太残忍了。”
游老头立即否认,“哪有?我的力度已经控制到最好了。”
“我的意思是你尾部不给他一个干脆的,非得让我补上一鞭。”
“……那你的意思是,交易只完成了一半就不算了。”
“的确。不过,你是我师傅,我送你东西,也说的过去。”
烈天淩就像当初章沙那么随意扔给他一样的抛给游老头,游老头神情分外小心的接住了神之翼,宝贝的不行。烈天淩没理会他,转身离开对烈傲风说:“我没问题了。”
而此刻,叶涅却是第一时间表示出了自己的悲痛,跪倒在恩师的面前,恶毒的眼光看着烈天淩,歇斯底里道:“为什么?我们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赶紧杀绝。”
烈天淩蓦然回首,见叶涅悲戚的跪在两瓣尸身旁,眼睛眯沉了下了,“我倒把你忘了,你要惹怒我吗?”
叶涅隐忍不语,可他一个大领主何时受过今日这样的屈辱,但他只能恶狠狠的用眼神瞪着烈天淩,这种无声的示威明显是弱者的表示,烈天淩轻哼一声,“废物。”
屈辱有时候并不能让人忍辱负重而后重获新生,因为人最难熬的一刻,是在成功前的那一刻,所以如果忍辱不能到底,就无法获得新生的机会,结局会悲惨的很。
不待叶涅释放灵力,烈天淩搂着章沙细腰回到座位时,就听见漫天惊雷,如怒龙般冲天而下,而叶涅就这么北被雷击得尸骨无存,连同比赛场地一起轰轰烈烈的毁了。
整个大会的近十万人的场地在震荡中摇晃了好一会,耳膜都有吃不消了,而雷落点更是一片生灵涂炭的标本模样。看样子,今日是没有赛事可观看了,但今日所见的一切,也足够让人一生难以忘怀的了。
第九章
大赛暂时是看不成了,众人悻然离去,但也不至于太过扫兴。
章沙被烈天淩牵着手颇有兴致的离去,在回烈天淩宫殿的路上,章沙遇到了宫悠然和玉明珠,章沙自认没有打招呼的必要,如果对方真是找她的话,也轮不到她这么主动的招呼过去。
“我们谈谈。”先开口的是宫悠然。
“你就直接说吧。”烈天淩还在章沙身旁,章沙有些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示威?还是……原谅她对这方面不够丰富的想象力。
宫悠然也正有此意,她看了眼烈天淩,对章沙说:“他不适合我。”
“所以?”
“也算是为了你们好,请去和家主说,不要再做这方面的打算。”
“宫柒要是真有这打算,你认为他会听我的?何况,小姑娘,你还年轻,或许一心修炼有很多东西不了解,你如果是宫家的高阶筹码,宫柒会知道把你放在什么位置才是最合适的,显然你现在已经在烈天淩这失去的最合理的价值。所以,你不用担心。”
宫悠然默然,章沙看了眼玉明珠,明明她也不见得老道哪去,但就是不该大人的语气道:“小妹妹,说说你的想法。”
玉明珠目光痴迷而微微胆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烈天淩,但问的却是章沙,“我想知道,如果,他离开了你,你会如何?”
章沙微微一愣,“如果互不相欠的话,我不反对。”
玉明珠眼神疑惑的看着章沙,章沙又补充道:“你情我愿,算不上始乱终弃,合则来不合则去,没必要非得整的你死我活,我都过了少女情怀的那坎儿了。”
玉明珠又默默的望了烈天淩一眼,“如果,他爱我,即使他死了,我也愿意守他一生。”
望着玉明珠忧伤的眼神,章沙微微感叹:“何必呢?”话刚落音,就发觉被烈天淩握着的手骨,响了一声。黑沉的乌云囫囵吞月,又是一个昏沉的夜色,没有月光星辰的夜晚。
玉明珠一双如秋水灵眸定定的看了眼烈天淩,又挪回章沙那,语气坚定而低沉,“他……若是时日不多,请你好好和他在一起。他最后的路,我希望是他爱的人陪他一起走过的。如果,他能活到永久,我会一直守护着他。”
章沙看着玉明珠一副要命认真的模样,顿时灿烂一笑,事实而非的说了句:“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美妙啊!”
烈天淩瞥了眼玉明珠,面无表情的牵着章沙离开,步伐间锐不可挡的气势,让玉明珠愣是忘了喊住对方,让章沙回她一个安心。或许,心思单纯的她根本还不清楚,烈天淩并没有被她这样的动情撼动半分,反倒觉得她的可笑,一个没有资格的人说着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事情。
有时候,沉溺在爱情绞痛里的女人,她们的无法自拔总能让内心的那股矫情牵扯到愚蠢的动脉,所以,她们的痴傻并不会给她们什么有利的回报。
游老头会以守株待兔的形式在烈天淩寝宫外等候,的确是令人受宠若惊的事。但很怪异的是,烈天淩才是他的徒弟,但他眼神不好使的一直打量在章沙身上。
章沙不明所以的用肘子轻轻撞了下累天淩,“我有那么国色天香,老少通吃吗?”
烈天淩没搭理章沙,而是表情不爽的看着游老头,“找我们什么事。”
游老头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看着章沙说:“我找她。”
烈天淩的脸色更不好了,“什么事。”
“有关于你的事。”
“你有隐瞒我什么吗?”
游老头摇了摇头,“你先回去,我借你未婚妻一用,晚点完好无损的给你还回来。”
烈天淩直觉上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向游老头清散的目光时,顿时又无话可说了,只是淡淡的点了个头,转身离去。
章沙虽然没跟烈天淩离去,但依旧站在原地不作任何动静。游老头,诚恳的笑了笑,“不会把你给卖了的?”
即使卖掉章沙,相信也没人敢买。但章沙确实很直接的说:“你的笑容故作诚恳,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阴谋的气味就像一朵毒色的妖花,在你的长长遮掩的胡子下弥漫盛开。老人家,你说你该怎么让我放心的交给你算计。”
章沙煞有介事的一番话,顿时令游老头呵呵作乐,“不错,不错,你的直觉可以和柒日不相上下了。”
“烈天淩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别指望我会屈就。”
“那好,既然你这么有先见之明,我也不拿你作实验了。但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是怎么能在神之翼的光芒下,内心找不到一丝阴霾的?你告诉我后,我就告诉你,如何解决我徒弟的问题。”
原来是这件事,章沙有些不悦。“我不喜欢别人窥探我的内心,还好你没有这么做,不然你你徒弟的东西就白送你了。”
游老头挑眉,“女娃,戒骄戒燥,即使你有十二超神兽和火灵珠护体,但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是毁不了‘神之翼’的。太自信的人容易自满,人一旦自满就会失去上升的空间,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呢。”
章沙也不跟他多做解释,她的自信一向是源于她认为对的基础,自满那东西……她不会感觉得到,因为她总是感觉到自己心里总缺个东西。
“人总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吧,那时内心的阴霾和人心的阴暗其实都一样,如果你曾经有过阴霾一扫而空,突然间心境明朗,只要抓住那种感觉,内心追求和渴望光明,接受光明的温暖和坦诚,内心负面的东西短时间内就会一扫而空了。人的内心在抵触一中感觉时,那种感觉在内心才会暴露的越明显,反之,只要用精神力控制好心境,就会与光明融合。”
话说完了,章沙看着若有所思的游老头,等他的答复。许久才听他说,“你的领悟力的确很高,但真的会有人能控制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吗?”
“怎么没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习惯那些正面、积极、对自己好的东西。做到最彻底的自私,就没有什么是困难的。”
游老头看着章沙这般随意的侃侃而谈,一时间竟有些错愕,‘最彻底的自私’?老实说,从章沙护短的性格里他看不出她在‘自私’方面卓越的天赋,但章沙的一番理论又是很说的通的。“你真这么觉得?”
章沙神情闲适的耸肩,“当然,放下才能自在。时间可以愈合一切,在还没到下一刻,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所谓‘情不能自控’完全是自找纠结,即使你真的爱上了某个人,那也是你在他身上得到活感受了什么,想要维持自己的欲望罢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理想无论是高尚或者卑贱,所谓种种都是欲望所致罢了。”
这次,游老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儿才感叹一声:“我若是有你这样的看开,就不会是如今这般境遇了。”
“人活一世,哪样的生活不是哀求?你能够如此已经很不错了,就算不自满也别这么不满足呀!我们还是说说烈天淩的问题吧。”
如此洒脱,如此全无执念,裸日第一人的游门主还能说什么呢?简单而详细的把烈天淩的问题说不明白后,两人就各自平静的离去。
乌云囫囵吞月,星辰闭幕,昏沉的漆夜,暗涩当空,很难让人酝酿出轻松愉悦的情绪。
烈天灵的寝宫里,一张宽大柔软的睡床静躺着两个人,气氛安静的诡异。
烈天淩说:“你还在想?”
章沙点点头,“想的头疼,想出来后再也不会想了。”
烈天淩无奈的叹息一声,“奇怪的大脑。”
章沙不语,静静的想她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的很快,烈天淩也一分一秒的郁闷越增,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