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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起来,掀开被子说:“程兰,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睡不着啊?”
程兰假笑着说:“我怎么敢呢,少爷。可能是太阳太大,少爷睡不着。”
我心里想:如果不是你在这走来走去,太阳就算晒到屁股,我还是照样能睡。
程兰靠过来说:“少爷,你既然睡不早,我们去街上买东西去。”
逛街,我确实很久没去逛了,被程兰一说,我的上街欲望急速膨胀。看着程兰期盼的眼神,我没好气地说:“还不给我准备衣服。”
程兰高兴地递过衣服说:“已经准备好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街上。程兰拉着我去卖胭脂水粉的小摊。
“客官,想买什么啊?”
程兰说:“给我拿最好的胭脂过来。”
“好的。”于是小贩从底下拿出两、三盒胭脂,说:“这可是我这最好的了。”
程兰打开试用了一下,说:“老板,我要两盒,要多少钱啊?”
小贩说:“本来一盒要三贯。既然,姑娘买了两盒,就五贯吧。”
程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你知道这家伙找我逛街没什么好处。我从掏出上次买东西剩下的五贯铜钱。小贩说:“客官,你可不可以给我交子啊?”
程兰问:“交子和铜钱还不就是一样啊?”
小贩说:“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拿交子去联合钱庄存钱有好处的。如果你拿一百贯的交子去存,就能那一包黄金条。”
这我知道的。自从我在联合钱庄开张时用黄金条吸引人后,吴掌柜就为了节省大家以后清点铜钱的麻烦,提议以后客人如果拿一百贯以上的交子来存,就送一包黄金条。
我接着问:“老板,你要把钱存钱庄吗?”
小贩回答说:“我看客官不是本地人吧?现在把钱存在联合钱庄可是有利钱的拿的,存一年就有一里的利钱。听说,这都是张家庄的叶总管的功劳。他真是我们这些穷人的大恩人啊。”
我高兴的从怀里掏出五贯的交子递给小贩,就跟程兰离开了。
程兰拿着胭脂,说:“少爷,你都成了穷人的恩人了。”
我高兴地说:“大家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程兰看着我说:“少爷,你就别假装谦虚了。你看你的眼睛都要笑弯起来了。”
“好你个程兰竟敢取笑我。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
程兰马上跑开,回头对我说:“那也要你有本事抓住我。”
我追过去说:“你别跑。”
由于我只顾着追程兰,而街上的人有满多的。因此,我追到一半就撞上了一个人。我马上低着头道歉说:“对不起。”
“叶总管,你真是好兴致啊。”头顶上传来凯挑地声音。
我抬头一看是柳新宸,马上行了礼说:“柳大人,刚才真是抱歉了,撞到你。”
“你如果真的想向我道歉,请我去迎宾酒楼。”
“好的。”
接着,我、程兰和柳新宸来到迎宾酒楼。来远就看到迎宾酒楼的旁边外卖部排满了人。我们走到迎宾酒楼的里面。我发现里面虽然仍是座无虚席,但是排队的人少多了。
这时,刘掌柜迎上了说:“总管,你来这有何事?”
我说:“我们是来吃饭的。有没有房间啊?”
“有、有、有,楼上请。”刘掌柜领着我们上楼。
我在楼梯上看着楼下说:“刘掌柜,你们这的排队的人少多了。”
“这多亏了总管的主意啊。虽然外卖部经常排长队,但是那边人买了就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夸奖我们这种做法呢!”
很快,我们就到靠街的房间里了。然后我们就点了菜,刘掌柜拿着点单就走了。我跟柳新宸坐着,程兰站在我旁边。柳新宸看着街面说:“我今天在街上走了一圈,发现现在使用交子的人非常的多,已经很少有人拿着铜钱买东西了。”他转过头看着我说:“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回答说:“大人过奖了。不过,要想让大宋发展,交子是必不可少的。我们大宋由于每年的产银不足,跟不上百姓的需要。而铜钱虽然产量比银多,但是它不便于携带,阻碍了大宋发展。因此,交子的出现对我们大宋是非常必要的。”
我看着远方,想着21世纪,说:“哪天大宋都用交子交易时,大宋就是真正的强国了。”
柳新宸喃喃这我的话,一会而说:“毕飞,你是一个真正的想要拯救大宋的人。而且,你也有这个才能。”
拯救大宋。我知道柳新宸说出了我心底一直存在的想法了。我一直希望拯救中国,拯救中华人,让他们不在受人欺负。可是现实让我不得不把这个想法压在我心底了。我笑着说:“柳大人,您说笑了。我只是一个想要赚更多钱的商贾啊。”
柳新宸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一个把百姓的生活看的比赚钱更重要的商贾。”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会而,叹口气说:“就算我真有这种想法,也不可能实现啊。”
柳新宸笑着说:“毕飞,你放心。我再过你一年就要回汴都了。你要不要更一起回去啊?只有在汴都才能更好的发挥你的才能,实现你的抱负啊。”
“去汴都?!”我喃喃着。确实,只有去汴都才能实现我心底的抱负。但是,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割舍不下啊,我说:“我放不下这里的一切,你让我好好想想。”
柳新宸笑着说:“你不用这么早回答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啊。不过,我相信你最后一定会跟我回汴都。”
晚上,我躺着床上想着柳新宸的提议。这确实让我心动。这时程兰进来,看着我说:“少爷,你在想白天柳大人的提议吧。”
我坐起来说:“程兰,说实话我非常想去汴都。可是这里的一切我都割舍不下啊。”
“我看你是放不下张庄主吧?”
我红着脸说:“他是第一个相信我,肯给我机会的人。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为他,所以我才放不下他啊。”
“少爷,你就老实承认你喜欢张庄主吧。”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脸红地反驳道。
程兰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就算有,也只有一点点。”
程兰看着我的样子,叹口气说:“反正有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你就好好想想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张庄主吧。”
对哦。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干嘛现在在烦恼啊。到时在烦恼吧。于是,我决定一年后在考虑这件事。现在还是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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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忙着联合钱庄和购物中心的事。联合钱庄取得的让人注目的成绩:到年底,它的存款已经达到了一千万贯,其中近八成用于购物中心和出借;由于联合钱庄的先进性和高利润,梓州、利州和夔州的许多钱庄纷纷要求加入联合钱庄。因此在年底时,联合钱庄已经囊括了川陕四路大部分的钱庄了。
在年底的股东大会上,大家都兴奋地说着自己钱庄取的成就,然后拿着丰厚的分红回家过个早年了。而我也拿到了一张金额为二十万贯的银票。
晚上,我回到家。娘已经在我的房间等我。我走到娘的身边,问:“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娘拉着我的手说:“飞儿,快过年了。娘想回叶氏村庄。往年,我跟你爹、你都在那过年的。”
我也满想叶竹晨的。于是,我回答说:“娘,我明天就跟你回村去。”
“恩。”娘欣慰地笑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娘带着给村民的礼物出发去叶氏村庄。两个钟头后,我们就来到村口了。这时,大部分的村民站在村口迎接我们。村长迎上来说:“在村外干活的人一看到你们来,就来通知我了。毕飞啊,你回来怎么也不事先让人传个话啊?”
我道歉地说:“表叔,我跟娘回来过年。不想麻烦大家。”
我家隔壁的大妈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啊?要是没有你的土豆,我们可能还一天只吃野菜和锅巴呢。那想现在三顿大白米。”
周围马上传来村民的赞同声和感谢声。我深深地体会到古代农民的质朴和低要求。其实,你只要让他们有一顿饱饭吃,他们就非常地感激你。
接着,我们就去村长的家里。我首先问:“表叔,这土豆应该已经收割了吧?”
“是啊。上个月底,大家都已经收割完土豆啊。”
这时,叶竹晨插嘴说:“这那是收割啊。是在拣土豆。当大家翻开稻草,看到底下长的密密麻麻的土豆甭提有多高兴。”
“那表叔有把这些土豆卖到城里吧?”
“我让村民去卖了。这土豆可是紧的很。一去,就有人以高价买了。这不,村民能过个饱年了。”
“那就好。”
晚上,我跟娘回到自己家的房子里。娘坐在床上说:“还是这里让人熟悉。”
我说:“娘,你以后想几时回来我都会陪你的。”
娘拉着我的手说:“飞儿,你现在非常地懂事。娘非常高兴。听到村民感谢声,娘知道自己总算对得起你爹和叶家的列祖列宗。娘终于把飞儿养育成才了。”
“娘。”我握紧娘的手。
这一夜,我跟娘聊的很晚。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吃完早饭,就来到村的道路上逛了。这时我看到一伙孩子正在玩耍。于是我走过去问:“你们在玩什么啊?”
这时他们中一个比较大的孩子大约十岁左右说:“回毕飞哥,我们在玩捉鬼的游戏。”
“哦。”我看着这些孩子,想到自己小时候上小学无有无虑的时候,于是问:“你们有去读书吗?”
那个孩子回答说:“没。家里没钱。”
对了,这里不是现代,没有九年制义务教育。而且这些人的父母连吃饭都才刚顾上怎么可能送他们去上学。不过,教育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尤其重要的是基础教育。我想到最近一直在烦恼这么用自己的一大笔钱。现在这些钱终于有去处了。
我摸着孩子们的头问:“想不想读书啊?”
这时一个7岁左右的小男孩问:“读了书是不是想毕飞哥一样让大家吃上大米饭。”
我听后,搂着他说:“是的。”
孩子们马上回答:“想读书。”
我说:“毕飞哥保证让你们去城里读书。”
晚上,我来到村长的家里跟他商量有关孩子们的教育问题。我首先开口说:“表叔,我想在城里办个私塾让村里的孩子们来读书。”
村长为难地说:“村民可没余钱交学费啊。”
“表叔,这放心。只要是村里的孩子,来读书没用钱。而且包吃住。”
“毕飞,你真是不忘咱们村里人啊。我代村民先向你表示感谢。”接着村长想我行了个礼。
我马上拉起他说:“表叔使不得。表叔和村民以前对我跟我娘的照顾,我是知道的。这是我报答你们的机会。表叔,希望你跟村里人说一下。到时,我会派人来接孩子们。”
“我会的。”村长听后,动容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村里好好参于的古代过年了。
在正月初四,我跟娘在村民的送行中回益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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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涵的家人
正月初五,张玉涵让家丁通知我晚上去张家庄。我也正想向他提有关办学的事。于是,我就准时到了。不过,这次家丁没有象往常一样领我去书房,而是领我到了饭厅。
里面摆着一大张桌子。桌子的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张掌柜和刘管家已经坐在那里了。张掌柜迎上来说:“毕飞也来。”
我看这大厅的一切问:“张掌柜,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掌柜笑着说:“毕飞,你是今年才来张家庄。庄主每年的大年初四都会请我跟刘管家来跟庄主的家人聚聚。今年,你是张家庄的总管,所以也被请来了。对了,你还没见过庄主的家人吧?”接着张掌柜就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因此也对张玉涵的家人有个大概的了解:张玉涵的父亲叫张守业,是个经商才能一般,但对人真切的人。张玉涵的母亲姓吕,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大家闺秀。据说张守业非常爱他的妻子,终身只娶了吕氏一个。这在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是非常难得的。同时,由于对妻子的疼爱,所以张守业在张玉涵二十岁时就将生意交给他有能力的儿子了,自己带这妻子游山玩水了。张玉涵还有个妹妹叫张琪婷,今年十六岁,是个非常美丽、贤淑的大家闺秀,有益州第一美女之称。
在我跟张掌柜他们大约聊了半个钟头,张玉涵跟他的父母一起进来了。张玉涵的父亲跟张玉涵非常的像,也非常的俊秀,虽然上了点年纪。而他的母亲是非常美丽的、大方得体的人。在他们坐下后,张玉涵对家丁说:“把小姐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