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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看到锅里的开水。我忽然觉得身上痒痒的。我从来村里以来,一直忙着水渠的事,没洗过澡。反在开水有多,我也洗澡吧!
我提了一桶水进了自己的房间。哎,由于在村里家里没有洗澡的大木桶。我只能檫洗。我看了一下水,应该还够我洗头的。哎,我已经有四天没洗头了。对于我这三天就洗一次头的人已经是极限了。我解下平时束起来了的头发,摸着已经过肩的长发,感慨地想:我来古代已经快一年。我从最初的旁慌恐惧到现在的适宜和感激。我在这古老的年代找到自己的爱情,同时也拥有了自己的事业。
我真的很庆幸能遇到张玉涵。他在以为我是男子的情况下,还可以意无反顾地爱着我,这让我非常感动。有时看着他为男子的身份捆饶的样子,我好几次都要冲出口告诉他我是女子。但是,我心底的顾虑让我止口了。我不愿意成为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出,只能待在深闺中的女子。这样,我一定会疯掉的。我希望能获得男子一样的自由,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去想去的地方。但是,这是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代。
我想起的一首诗: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我不知觉的念出来。
这是,门外传来敲门声。我马上束起头发,起身去开门。
门外用他那充满痛苦的眼眸看着我,说道:“毕飞,你认为爱我是一种痛苦吗?”
我奇怪地反问道:“你怎么会要这种想法啊?”
张玉涵走进来,关上门,说:“你刚才的诗不就泄露你的心声吗?”
他忽然抓住我的肩,用沉痛的声音说道:“毕飞,你是不是后悔喜欢我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所以,你要离开我了。”
看着眼前这充满痛苦的男人,我感动地抱住他,柔声地说道:“不,我不后悔喜欢上你。相反,我非常庆幸能遇到你。”
我感到他身体的放松。他听到他哽咽的声音:“我真的很怕你会说出后悔喜欢我的话。毕竟,这种情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
这个在益州翻手覆雨的男人,居然为了我这样。我抬起头,握着他的手,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在张玉涵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和感动。
他马上压下脸,狠狠地吻着我,仿佛要把他刚才的痛苦和现在的感动都发泄出来。我搂着他,回应着这深爱着我的男人。
在我以为要窒息时,他放开了我,抱住腿软的我,说:“毕飞,谢谢你。”
我听到他的感谢,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碰着我的额头,握着我的手,说:“毕竟,你肯接受我的感情,而且还愿意跟我永远在一起。”
看着,他充满深清的眼眸,我忽然感到欺骗别人的罪恶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
我试探说道:“玉涵,我刚才念这首诗,是因为想起古时的花木兰。她虽然有军事才干,但是也只能留在家里织布。要等她女扮男装代父从军,才能一展所长。不过,我相信她应该能庆幸自己女拌男装上战场。毕竟,她找到展示自己的自由舞台。”
张玉涵不赞同地说道:“我认为女子还是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毕竟,战场不适合女子去的地方。”
我低下头,掩饰眼底的失望。毕竟要一个古人接受男女平等,女人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这种观念,非常不容易。
张玉涵抬起我的头,戏说道:“你这是不是暗示我,你也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啊?”
我心头一惊,盯着他问道:“玉涵,我是女子,你会怎么办吗?”
张玉涵故做沉思得道说:“如果你是个女子,我会马上把你娶会家,藏起来,让柳新晨不能窥视你半眼。”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把手探向我平坦的胸部说:“可惜,你不是个女子。”
我感到脸向煮熟一样。我僵硬身体,转过身,说道:“玉涵,你先出去,我、我还要洗澡。”
张玉涵靠过来,搂着我的腰,暧昧地说:“不如,我们一起洗吧?”
我结巴地说:“一、一起洗。”
我顿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脸非常的烫。
张玉涵收起暧昧的眼神,摸着我红烫的脸,说道:“虽然我很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人。但是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我会等到你愿意的那天的。你好好洗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张玉涵就离开了。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我摸着发烫的脸颊,想到:再有下次,我看我会忍不住告诉他的真相的。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平坦的胸部。虽说我穿了护胸,但是张玉涵这样碰我,都没发现不对劲。我不会真的是“太平公主”吧。
哎,别想了。好好的洗头洗澡吧。
我刚洗完澡,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烟花的声音。我打开窗户,正好看到满天散开的烟花。真的很美。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漂亮的烟花了。它仿佛预示着新希望的产生,让我心中的烦乱感渐渐地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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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者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我打着哈气走向门口。刚出房门,就碰到张玉涵。
张玉涵奇怪地问:“毕飞,谁啊?怎么早?”
“哈”我打了个哈气,说道:“不知道。去看看吧。”
张玉涵跟着我到了门口。我一看门,只觉得眼前一暗。我不得不抬起头。只见老胡跟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这位年轻人看着我身后的张玉涵问道:“胡叔,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吗?”
老胡摇摇头,说道:“不是。是你前面这位。”
这位年轻人转过头,不感置信地打量着我。
我也乘机好好打量着他:他大概一米七五的身高,浓眉,国字脸。长相应该属于那种运动男生的那种。
这时,张玉涵走到我前面,打断了我的打量,说道:“有话进去说吧!”
我们大家就坐下来。不过,气氛非常的沉闷。
我看到老胡看了一眼张玉涵,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在顾虑张玉涵。
我不得不开口说:“胡叔,他是张家庄的庄主张玉涵,是个绝对可以信任之人。你有什么话不方直说。”
老胡开口说:“毕飞,我想过了。我愿意追随你。我不想放弃我的梦想。”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胡叔。”
我看了一眼,侧着脸,一脸不屑的人,问道:“这位是?”
老胡介绍道:“他叫张辽。我的战友。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是逃兵。我原来是个弓弩兵。同时,我还负责制造弓、箭等兵器。张辽是个骑兵。但是,他同时也是个制造火器的工匠。我们本来都有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但是,这谈何容易啊!我们大宋的军队现在已经不行了。士兵们大都贪生怕死将军们以权谋私,不顾国家安危。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即使有再大的功劳也是被上头领去,无出头的机会。而,年前与西夏的战争更是让我们心灰意冷。我们趁战乱逃出来了。”
我看着老胡紧握的拳头,张辽深锁的眉头。我知道他们心中一定非常的痛苦,那种不能一展所长的痛苦。
老胡忽然盯着我说:“本来已经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但是因为你,我心底的梦想又重新燃烧。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我愿意追随你。”
我受宠若惊地说道:“追随我?”
这时,张辽冷哼道:“这不包括我。”
我知道自己的外表给人的第一印象无法信服。我知道我必须拿出让他信服的实力。
我开口问:“张辽,你以前是制造火器的工匠。那你认为火器在战场上处于怎么的地位?”
张辽看了我一眼,说道:“虽然现在战场上火器处于辅助地位,但是我相信以后火器改良一定可以跟弓之类的兵器并驾齐驱的。”
我反驳道:“不是并驾齐驱。”
张辽轻藐的看了我一眼。
我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说到:“是主导。”
张辽震惊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自信地说:“我相信在未来,谁掌握了火器,谁就是战场上的霸主。”
“谁掌握了火器,谁就是战场上的霸主。”张辽喃喃着。张辽重新抬起头,看着我说:“我相信你。”
我伸出手说:“张大哥,你愿意跟我一起制造这霸主的火器吗?”
张辽先楞了一下,接着伸出手握着我说:“我愿意。”
老胡拍着张辽的背,说:“这样就太好了。我不枉用烟火让你过来。”
原来,昨天的烟火是老胡放的啊!我恍然大悟地想到。
张辽不自在地转过头。
“胡叔,张大哥,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就要回益州。”我开口说。
老胡跟张辽就先我们告辞回去准备了。
就这样,我有了两个对以后有重要影响的追随者。
等老胡和张辽离开后,我看了一下一直保持沉默的张玉涵。我发现他正用深究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自在地问道:“玉涵,你有什么问题吗?”
张玉涵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说:“毕飞,我总觉得你浑身都是秘密。想不到你除了商业的才能,还对军事有这般的见识。”
我转过他,回避他直视的眼神,说道:“这都是我师傅教我的。”
张玉涵感到了我的逃避。他轻轻抱住我说:“毕飞,我希望你以后能跟多说些你的事。不然,我会觉得跟你有段不可跨越的距离。”
我抬起头,把我心中一直想的事说出来:“玉涵,我想等旱灾过去后,去汴都。只有在那里才能实现我们的梦想。”
我感到张玉涵的身体一僵。他转过身,说:“毕飞,你让我先想想准备的事。这还是等旱灾过后再说吧!”
我知道虽然张玉涵以前答应我一切去汴都,但是真的要他放下益州的一切重新开始,还是需要时间准备的。
我决定还是先不要考虑这些事了。于是,我对张玉涵说:“玉涵,我带你去村庄里逛逛吧!”
说完,我就拉着张玉涵出去了。
叶氏村庄不是很大。大约住这八十多户人。村里可以逛的地方就是那一大片田地。经过一夜的灌溉,田地恢复的生机,冒着嫩绿的杂草。庄稼的颜色也从枯黄色转变成绿色。整片田地显示着一片生机。
沿途碰到好几个村民,他们都亲切地向我表示感激之情。
我跟张玉涵来到了一片无人的山坡上。站在山坡上可以放眼望见底下的田地。
张玉涵震惊地看着底下生机勃勃的田地,说道:“毕飞,你真了不起。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让田地恢复成这样。”
我好不客气地接受张玉涵的称赞:“那也不看看是谁的主意。”
张玉涵点着我的鼻子说:“不害臊,怎么夸自己。”
“我这叫诚实。过度的谦虚叫虚伪。”
张玉涵先是一楞,接着笑声回荡在山坡上。我也跟着笑起来。
张玉涵忽然止住了笑声,说:“毕飞,你知道你的才干不应该埋没在这里。我也希望能跟你一起去汴都实现我们的梦想。但是,这里毕竟是我奋斗到现在的地方。我需要时间。“
我抱住他说:“我知道。玉涵,我会等你的。”
我抬起头说:“玉涵,我们今天别想这些,好好的玩。走,我带你去其他的地方。”
我拉着含笑的张玉涵接着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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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器
下午时,我跟张玉涵在村口等着老胡他们。看着村口不停转动的水车,仿佛看到了希望之花的转动。
村长也看着水车,感叹地说:“看着这水车,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毕飞,这都是你带给我们的。你帮我们度过了难关。我代全村人向你致谢。”说完,村长向我做了个揖。
我马上扶起村长,说:“使不得。使不得。您快起来。”
村长郑重地说:“使的。凭你解救旱灾中的村民,你就当受这一拜。”
我不得不接受村长的谢意。
终于,村长站起身,握着我的手:“毕飞,我希望你能帮助其他的受灾的人,帮希望带给绝望之人。”
我保证道:“我会的。”
这时,老胡跟张辽到达了。老胡左肩上背着一个包袱,右肩上挂着那把弓箭,而张辽背后背着个大包袱。我很奇怪他怎么有这么多的东西。
我们在村民的目送中,乘着马车离开了。
张玉涵的马车可真高档,跟村里的马车没法比:不仅马车里宽敞,而且非常舒适。
马车里,我跟张玉涵坐在左边,老胡跟张辽坐在右边。我奇怪地打量着放着张辽前面包袱。近看觉得更大了。有必要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