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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天使。次日,整备金银表礼,送天使。
姬昌道:
“天使大人!只在朝歌会齐。”
姬昌收拾就行,使命官告辞作谢而去不题。且言姬昌坐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道:“孤此去,内事托放大夫,外事托於南宫、辛甲。”
随令人宣伯邑考至,吩咐道:
“昨日天使宣诏,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之难。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变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而言道:
“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
姬昌道:
“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徙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姬昌退至后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毕。太姜道:
“我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数,你有七年灾难。”
姬昌跪下答道:
“今日天子诏至,孩儿随演先天数;内有不祥七载罪愆,不能绝命。方内事外事,俱托文武。国政付於伯邑考,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太姜道:
“我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
姬昌道:
“谨如母训。”
随出内宫,与元配太姬作别。西伯侯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长日伯邑考,次子为姬发,即武王天子也。周有三母,乃昌之母太姜,昌之元妃太姬,武王之元配太姬,故周有三母,俱是大贤圣母。姬昌次日打点往朝歌,忽忽行色,带领从人五十名。
只见合朝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姬发领众军民人等,至十里长亭饯别,摆九龙御席。百官与世子把盏,姬昌道:
“今与诸卿一别,七载后,若臣有会矣。”
姬昌以手指邑考道:
“我儿!只你兄弟和睦,孤亦无虑。”
饮罢数杯,姬昌上马,父子君臣泪而别。西伯那一日上路走七十馀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晓行,非止一日。那一日行至燕山,姬昌在马上叫左右道:
“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
跟随人正议论道:
“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
话说未了,只见霎雾齐生,姬昌大慌,叫:
“速进茂林避雨。”
众人方进得林来。但见好雨:云生东南,雾起西北;时间狂风生冷气,须臾间雨气可侵人。初起时微微细前。次后来密密层层。滋禾润稼,花枝上斜挂玉玲珑;壮地肥田,草梢尖乱滴珍珠串。推塌锦江花四海。扳倒天河柱下倾。
话说姬昌往茂林避雨,只见大雨滂沱,一似飘泼倾盆,下有半个时辰,姬昌吩咐众人:
“仔细些雷来了?”
跟随又与众家说:
“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
话犹未了,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天地,崩倒华岳高山。众人不由大惊失色,没想到老爷的话这么准,说雷来就来,瞬息之间众人都挤紧在一处。这雷雨来的快去的快,众人也算是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世面,可为次遇到的雷雨极为古怪,似乎人为一般。
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不由叹道:“云过生将,将星现出;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众人听到姬昌如此说,皆冷笑不止:
“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
然而却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好像一孩子哭泣声音。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齐道:
“想此古墓,焉得有孩子?必然古怪,想是将星,就将这孩儿抱来,献与群候看看何如?”
去了古墓,果然看到有一将生婴儿,众人将这孩儿抱来递与姬昌。姬昌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不由大喜,暗自想:
“我算天机,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当此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乃美事也。”
遂命左右:
“将此儿送往前村抚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
久后此子福分不浅。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日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希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见得姬昌行来,向马前打稽首:
“君侯贫道稽首了。”
这姬昌虽为凡人,可精通道行六艺之一术之一门,看到此道人不凡,知是神仙中人,不敢怠慢,慌忙下马答礼,言道:
“不才姬昌失礼了!敢问道者为何到此?那座名山?什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那道人答道:
“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两过雷鸣,有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婴儿,付与道人。道人接过看道:
“将星!当今天地大变,你与此时出生,此乃天意。”这婴儿说来也怪,方才众人抱负于他,不哭不闹,如今见得云中子后,竟然呵呵呵笑了起来。
云中子见此子不凡,与姬昌道:
“贤侯!此子不凡,日后当有一番大机缘。日前贫道与洞府修行,演算天机,却是此子与贫道有缘,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后贤侯回日,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姬昌听到云中子的话后,哪里还不明白他其中意思。古老相传,有道真修收授弟子,传承道统,其一是那有大机缘,大毅力者,千万里寻找,过而百拜,遇水而跪,这才能见行真仙;其二是有那大神通修士演算天机,算出与自己有缘之人,便下山自行寻找。如今云中子的行为,颇合上古修士风采,姬昌那里会不愿意。遂开口道:
“道长带去不妨,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
云中子想了想,不由把目光对上婴儿,突然开口道:
“电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是了。”
姬昌道:
“道长取名,不才领教请了。”
见这姬昌说完后,云中子抱雷震子招来一朵详云回终南山而去。
再说姬昌得了百子之后,心里欢爽,不久到了朝歌。哪知那妲己心生歹意,四镇诸候皆被为难,其中有三路诸候服了朝歌,唯姬昌以祖宗之法不尊。
帝辛哪里还能容他,只因姬昌乃是西方二百诸候之镇首,不敢无理害他,只得把姬昌囚于苦牢之中,也不他,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根本不提放他离开之话。其余大臣虽感姬昌风骨,可如今朝歌不同,朝纲不振,民心已失,哪里敢把姬昌这等大大贤放出去,到时若他举兵犯朝,如何抵抗。
话说当年三皇治世,泰皇伏羲衍先天之术数,又神文推演,有不可思意大威能。如今不比从前,神文大多失传,别说人间,便是诸教门徒,修行之士,精通者十不足一,这才有了符文。
这姬昌原本也是好色之人,要不然怎么会连取那二十四名妃子,生下九十九子,想那帝辛也不过是三宫,后又独宠妲己,只有两子,后姬昌因身体年老,体力不济,这才息了女色,而为了打发时间,所以才向自己的母亲学了这衍先天之术数。
此时姬昌困与牢中,无事可干,正好借此演算术数,由于那《连山》、《归藏》二书已出,将八卦推演到了极数,姬昌就整和商时八卦推演之法,将两卦合一,成一新卦,最终让他推算出后天八八六十四卦象,为后世传诵。
第二百章哼哈二将(二百章庆贺一下)
第二百章哼哈二将(二百章庆贺一下)
先不说那姬昌困与牢中,演出后天六十四卦,却说把太师闻仲领军来到北海,安营扎寨,只等来日问明路径,好与袁福通等人决战。那北海之地甚是荒芜,至冬天寒地冻。幸得闻仲道术在身,以法力将寒气隔绝在外,商朝国力雄厚,士兵装备精良,这才没犯水土不服的兵家大忌。
然而北海城郭狭小,只有黑水城可以驻兵。袁福通等叛逆在外,裹挟百姓,以游牧为生,并不与闻仲大军交战。闻仲派人四处打探袁福通大军驻地,可惜无功而返,反倒被袁福通游骑逮住机会,狠狠地杀了商军几只落单的侦查队。
闻仲大军驻扎,劳而无功,空费钱粮,而且就算那闻仲使计,用兵围住那袁福通的大军,但是那袁福通总是能够根据地利顺势逃脱,然后召集兵马再战,连数次都把那袁福通逼致死路,但是不知为何那袁福通却总能逃脱。
于是两军就僵持下来,不觉数载有余,虽然那闻仲已然将北海叛军压制到最后的地点,但是现在闻仲却得人来报,自己不在朝中的时间里,帝辛行事越发的荒唐,朝中老臣或死或逃,那闻仲心中挂念朝中之事,忧闷难安。
这一日不知道那袁福通却是为何,似乎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居然不在退守孤城,竟然下战书要与那闻仲决战,却说闻仲得了袁福通战书,定了大战之期。
至日,两边军马一起出动,来至战场。相隔一箭之地,两边军士用箭射住对方阵脚。当下双方排开阵势,旌旗历历,明晃晃的刀枪映着日光,发出森冷的寒气,战意凛然。
闻仲催动墨麒麟上前对着袁福通说道:
“叛国逆贼!当今大王英明神武,天下莫不臣服。殷商仁义待人,未尝有亏过北海子民。你为何举旗反叛,徒让北海陷入战火,使生民受刀兵之祸!快快下马受降,免遭屠戮!”
袁福通大怒道:
“闻仲老儿,北海乃化外之地,本不属商。是你等恃凶强压,故而不得不顺从。今我首倡义兵,解救北海之民,乃是顺应民心之举。你恃凶前来,正是自取死路。须怪不得我!”
闻仲闻言大怒,催动墨麒麟直取袁福通。袁福通挥刀来迎。那袁福通虽然凶顽,然而闻仲乃是截教高徒,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就连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黄飞虎和纣王的一身武艺都是闻仲所授,那袁福通岂是对手?战不数合,被闻仲一鞭打在肩头。只见袁福通身上闪起一阵鲜艳的红光,闻仲一鞭虽然结结实实打在袁福通身上,却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袁福通见状大喜,复勒回马来与闻仲交战。更不顾及自身,只是全力抢攻。北海兵将见主将如此英勇,仿佛神仙降世,士气大振,当即擂鼓呐喊助威,喊杀声不绝于耳。
闻仲却是越打越郁闷,你一鞭结结实实落下,人家不躲不避,任凭你打,偏生还伤不了他。数合过后,闻仲气得跳脚,将额上第三眼睁开,霎时红光漫天,吞吐不定。袁福通大骇,转头便走。闻仲大叫道:
“贼子,哪里走!”
说罢,闻仲运起全身法力祭雌雄金鞭往袁福通脑后打去。却见那金鞭在半空中“嗡嗡”地打了个旋儿,正要往那袁福通头顶打去,没有想到,那袁福通身上忽然冲出一股血气,那金鞭竟被这一冲,掉到了地上。
闻仲大惊,举目四望,心中惊惧不定,不知袁福通是如何破了自己法术。当下见袁福通回到本阵,闻仲身边亲兵抢出,捡了雌雄金鞭交还太师。闻仲心中踌躇,却见对面袁福通回了本阵,只见那袁福通忽然从身后拽出一面鲜红的大幡,随手一摇,顿时鬼哭狼嚎,阴风大作,滚滚血云喷涌而出。
那那商朝大军,一碰到这血云,就血肉全消,化为一具枯骨,那商朝大军见次纷纷大乱,纷纷逃跑,那袁福通趁机挥军猛攻,闻仲连忙高呼商军结阵,却也弹压不住,只好败走。
最后那袁福通就凭借着这一法宝,收复失地,回到了最初那起兵反叛时的势力,当初随同那袁福通一起反叛,后又被闻仲剿灭的七十二路诸侯之余孽,也纷纷死灰复燃,聚于那袁福通的麾下,北海局势顿时败坏。
那闻太师几次出阵,虽然杀败袁福通,然而那血幡实在强悍,每次袁福通都是交战一阵,即祭起血幡,就反败为胜。闻仲平白损失不少人马,将闻仲气得三尸神暴躁,七窍内生烟。偏生自己又奈何袁福通不得,心下着实郁闷。索性高挂免战牌,来个眼不见为静。
不过这闻仲也没有闲着,就派手下人去打听那袁福通手中那一面血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