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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你来这空绝谷有几年了?”师傅平静的看着我。
“十一年了。”
“已经十一年了啊,还记得当初在赤焰王朝救了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虽然被圣元王朝的士兵打得遍体鳞伤,眼中的恨意确可能消毁整个世界的样子,深深的振憾了我百年来空绝的心,所以我救了你,教你武功,我想要化解你眼中的仇恨,可惜!”
“烈儿,已经不恨了。”回想起当初,眼睁睁的看着爹、娘、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倒在我的面前,一种浓烈的恨意在我心底燃烧着,他们打在我身上的拳脚越重,心中的恨就越强烈。还记得初来空绝谷时,我每夜都被这种恨折磨的无法入睡,那种恨已经沁入骨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种我曾以为可以被淡望的恨如今仍然在我心头跳跃着。我故做平静的说
“不用隐瞒了,你每次被恶梦惊醒后,便会到后山的瀑布里练功,那种恨为师感受得到。”师傅叹了口气接着说:“你已经不再是那少不更事的孱弱少年了,如今的你武功卓绝,若为师要强留下你,你一定会尊从,可你将会一辈子不快乐。”
“师傅……”我有些哽咽。师傅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我确辜负了师傅的厚爱,我曾经努力的想要忘记那段刻骨仇恨,可是爹娘的惨叫声确每每萦绕心头,那种愧疚感如果找不到喧泄,我永远也不会快乐的,由其在听师傅对我说,他们给我们打上奴的称号,一种永远也不能抬起头来的称号‘赤奴’,那一刻我对自己说,我一定要为我的族人洗去这可耻的名字。
“不要再说了,师傅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你出谷去吧,等哪天你遇到了那个可以化解你心中恨意的人时,再回到谷中吧!”
“化解我心中恨意?”我有些不解师傅话中的意思,我知道师傅被世人称之为天绝老人,有洞悉天机的本领。那么此时的高深莫测是在预示我什么吗?
“这把软剑是为师请神剑山的剑奴所铸,你带在身上防身吧!”师傅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交到我的面前。“不要轻易让人知道自己会武,那会将你推入众矢之地,也会给你的族人带来更多的不幸。”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圣元王朝为防止赤焰人民反抗,所以明文规定凡赤奴终身不得习武。
“你即刻动身离开吧!”师傅摇了遥手示意我离开。
“是,烈儿退下了,师傅珍重。”我跪下来嗑了三个响头。“如若烈儿能有幸回来,必将报答师傅的大恩大德。”
师傅转身没有看我,低低的声音响起,“走之前去看看玉儿吧!”那丫头就是太死心眼了啊!明明知道这个满心仇恨的男人注定要离去,寻找那个真正能让他停下脚步的女人,确仍然痴等着他的垂青。
“烈儿知道。”玉儿是师傅的孙女儿,还记得初来空绝谷时那张不染尘世的笑脸,这么多年来,我明白玉儿对我的爱,可我对她确只有兄妹一样的感情,每次跟温惋纤弱的玉儿呆在一起时,心里总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或许正是因为她的惋约吧?这样的女子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妻。
心里有一块永远的空地,不知为谁留,可我知道不是她,或许很残忍。
心中的恨已经燃烧了我年幼时的激情,现在的心已经激不起一丝水花。
我回到房里收拾东西,可笑的是这个我生长了十一年的山谷里居然没有一样让我想带走的东西,最终放弃的只随便拿了一套备洗的衣物及师傅赠送的软剑便出了房门。
路过玉儿门口时,我停下了脚步,抬手想敲门,可一想到那张带泪的脸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是焰哥哥吗?进来吧!”屋里响起一声叹息,我推门进去。玉儿孤单的身影立在窗前,房间里飘着我最爱的普耳茶的香味,心里有点感动。张嘴又合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里只留下满室茶香,我们静静的座着,谁都没有说话,我开始有些急燥了,那颗急着出谷的心在心里跳跃着,我首先打破沉寂。“玉儿!我…。”
“焰哥哥,先喝了这杯茶再说好吗?”玉儿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狼狈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茶香萦绕齿间。
帮我继上一杯香茗,玉儿脸上滚出一滴泪珠,我有些无措,确没有伸手为她擦去的想法,也许是早已无情。“焰哥哥!爷爷说我不是你命定的那个人,你注定守候好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心。”玉儿用含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我,满含期待的说:“他还说你守候的那颗心,不仅仅是你一个独有的,我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焰哥哥,你还愿意去守护她吗?”
玉儿的话让我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可是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愿意,“玉儿找个会疼你宠你的好男人嫁了吧!”
“我不要,焰哥哥,你知道我的心吧?你知道的吧?这样一个我又怎能嫁给他人呢?”玉儿抓住我的手情绪激动低喃,泪也越流越凶。
我只是平静的看着她,有些感叹自己的绝情,居然没有一丝想要去拥抱她的冲动,拍拍她紧紧抓着我衣袖的手,“玉儿,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我疼爱的妹妹,仅此而以。”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说即使要和别人一同分担那个你命定女人的爱,你也不愿意接爱我的爱吗?在你的心里我的爱就真的那么廉价吗?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不要…。。”
“对不起,玉儿,如果老天注定这样安排,我愿意遵从。忘记我,你应该有更好的人来呵护。”我轻轻的拉开她的手,提起放在身边的包袱,转身离开。
“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我死去的那一天。”玉儿追出房门对着我的背影大喊。
我停下脚步,低喃了一句“何苦呢?”便提气飞出了山谷。
“孩子,烈儿说得对,你这又是何苦呢?”天绝老人走到孙女儿身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肓膀。当初救下了烈儿确害苦了自己这个原本天真活泼的孙女儿,究竟是对不是错?天绝老人忍不住在心底叹息。
“爷爷!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啊!”爱就是爱了,心给了就要不回来了,玉儿倒在师傅的怀里,看着我消失的背影失神的说。
[正文:第十三章 (火烈焰下篇)]
PS:对不起了各位朋友,娃娃这几天出差去了,没时间更新WW,今天将之前补上,呵呵!要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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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如今天已是圣元王朝的附属地原烈焰王朝的街道上,回想起当初热闹和谐的街头,人影川流,大街上热情小商贩的吆喝声,追逐打闹孩子们的嘻戏声,每个人脸上都扬溢着笑容,可如今,这条街上依然是人来人往,确已经没有了那耀眼的红色了。
“走开走开,哼!下贱的赤奴居然敢挡着本大爷的路,你家主人呢?怎么教奴才的?”我的思绪被身后那一声声侮辱的声音惊扰了,我缓缓的回过头,敛去眼中的杀意。
“爷!美女耶!”一个家仆打扮的男子一脸委琐的对身旁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穿得珠光宝气的男人谄媚的说。
老爷状男人色眯眯的看着我,“没想到赤奴里还有这等货色,怎么穿着男装?”男人皱了皱眉,“没关系,嘿嘿!老爷我不介意,就当尝尝鲜也不错。”他走到我面前伸出肥胖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满口淫秽,一股强烈的怒气在我心里燃烧,我握紧拳头,耳边想起师傅的话,不能在人前动武,松开手,我故意装做害怕的样子看着他。
“瞧瞧这张含羞带怯的脸,就凭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只要你乖乖的听老爷的话,老爷保证疼你,哈~”男人摸着我的脸张狂的笑着。“带回府里去!”说完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
身后两个仆人马上过来抓着我的手,跟在刚才那男人后面。没走多远我被他们带到一个红色的大门前,门上高高挂着朱府字样,心里冷哼到,还真是猪府呢!走进府内,投入眼帘的是一片庸俗,我无心观望,心里谋划着如何实施我的报复。
我强忍着心中的恨意换上男人为我准备的女装,真是只变态的色猪,换好装后一个小丫环怯怯的走过来为我上妆。上完妆后便出去了,我想是去通知那头色猪吧。
我静静的等着,门吱的一声被推来,色猪抖着一身肥油朝我走来,我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跺在床后,趁他不注意时溜出门口,算准了他会叫人追出来,我灵巧的跺开迎面而来的仆役,不让他们看出我会武功,朝大门口跑了出去,用他们快要追到的速度将他们带入前面的森林,那里将会是他们的葬身之地,只可惜将会污了那一片宁静的绿色。
“站住,你这个贱奴才。老子抓到你,一定打断你的狗腿。”身后追逐的人大声叫嚣着。
身边的繁华街道已被绿色的森林替换,我观望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我放慢了速度,等再进去一点就是送他们上路的时间了,我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是个姑娘?我吃了一惊,刚想叫她离开,便见她冲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跺进了河边两块巨石的缝细里,不由分说的从我身上脱下一层外衣跑出去丢进河里,我诧异的看着她重新跑回我的面前,好美!我低头看着只到我胸前的娇小身影,一股怜惜之心从心里升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两扇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小巧的鼻子下面一张粉嫩嫩的樱唇些刻正因为刚才的奔跑喘着粗气,身上淡淡的香气传入我的鼻子里,奇怪的是她穿着一件我从来没见过的衣服,酥胸半露,一股热流传入我的两腿间,我强行用内力压下,我这是怎么了?仅仅只是看着女孩的脸身体也会有反应,十多年的自制力去哪了?我好奇的想这究竟是个怎么的女子,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能如些冷静的应付自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一点防惫之心也没有,穿着又如些怪异。
石缝外的男人看到水里漂浮的衣物,气急败坏的离开了,我居然没有反应,许是感觉到我的注视,她低着头望了下自己的胸口,拉了拉衣领不在意的说:“大家都是女人,没关系的啦!”说完便跑了出去。
她坐在小溪边的草坪上,拍了拍身边的草坪对我说:“坐下来休息一下吧,他们是什么人?干嘛追你?”她抬起一张精致的小脸望着我。
她好像误会我是女人了,我怕张嘴会吓到她,正在犹豫该怎么解释时,她确一脸内疚的对道歉,原来她误会我是哑巴了,她问我会不会写字,我本能的点了点头,一缕头发滑落到我脸上,她顺手抚开,我有一瞬间的木然,她好像也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了,手僵在那里,我的心擅抖了一下,那一刻我知道了她就是那个我命定的女子。
突然她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有些无措,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紧张兮兮的问我:“现在是什么朝代?”我有些不解,轻轻的在草地上写到圣无王朝的字样,她的表情更紧张了,好像真的被吓到了,“那。。。。那是什么年份?”她抬起脸,用希翼眼神看着我。
我不解的望着她,抬手写上了‘圣元一零一一年’
她呆了一下,急切的抓着我的手说:“现在不是二零零七年吗?你听过中国没有?”
我诧异的摇摇头,虽然我出谷不久可谷外之事知道的也不少,但她所说的地方我确从无耳闻,她的目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绝美的小脸上写满了绝望,看着她娇艳欲泣的脸我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让她知道我永远会在她身边。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给我一个灿烂的笑脸,我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我知道为了留住她脸上那抹开心的笑容,即使是用我的生命去换取,我也情愿。
她告诉我她叫若儿,说到她名字的由来时脸上升起了一抹失落,突然她注意到了我头发的颜色,高兴的说她很喜欢,我指着自己的头发问她“你不在意吗?”她故做好奇的问我该在意吗?我幽幽的告诉了她我的故事,没想到她居然用坚定的眼神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看着一身狼藉的她,小脸上写着的坚定,我的心深深的温暖了。
突然她的肚子响了起来,她居然指着肚子,责怪它不会挑时候抗议,我冰冻了十一年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想笑的冲动,她赞叹我的美丽,确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美得让人屏息。
我拉着她的手走出树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