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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就到那下面去。”平江子说道。
“靠,不是吧?建造这种祭台的时候居然修暗道,你到底打算干什么?”任建文又被吓了一跳,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那个狭窄的台阶。他怀疑自己现在的身体能否从这里塞进去。
“呵呵,其实巫师的清修生活都是弄出来给别人制造神秘感的,自己心里清楚的才不会跟着委屈自己。”平江子很上路地站起来,拍拍他肥厚的肩膀道,“你放心,这个身体上的肉有很大的延展性,只要你鼓足劲是可以进去的,不要忽视了人类的潜力。”
居然被他上课,任建文真是服了。不过听平江子这么一说,他当然也明白了,给别人制造神秘感本来就是宗教之类的东西惯用的手段,像他修炼的仙法,霓裳仙子也还在谨守着贞操、清修之类的东西呢。倒没料到平江子看得这么开。
任建文不得已地搔搔头,勉为其难地走过去跟那只狭窄的洞穴争斗去了。
平江子看他努力了半天,肚子也还是被卡在外面,于是慢吞吞地走过去道:“看来你的潜力就止于此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任建文哭笑不得地问,平江子道:“你不介意我在你身上用巫术的话就行。”
“你不早说!”任建文受了这半天苦,气得很想踢眼前这个一脸贼笑的家伙一脚,可惜他的脚被肚子堵在下面,根本上不来。
“呵呵,不趁这个时候修理一下你以后也没有机会了。”平江子立即拿出一张符纸,道,“10000个空桑币,你自己选择,要还是不要,我可是一点也不会勉强你的。”
靠,居然趁火打劫!任建文深悔自己有眼无珠,居然会以为这个巫师是个老实人,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太老实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做巫师,不然那么多符咒的制作,那么多奇怪字画的书写,老实人大概没有那么大的脑容量去记住。
“现在没有,可不可以暂时缓一缓?”任建文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中,不得不妥协道。
“可以,不过要加利息,在你欠我钱的期间我本可以用这笔钱做其他生意再赚取大笔利益的,所以你也不要抱怨,收费相对来说还是我吃亏了,这笔钱可以再赚得的利润可比你给我利息要高几十倍!”平江子以一副内行的口气对任建文说,仿佛怕任建文不能理解所谓“利息”的意思,还特意解释了一番,任建文在那里听得直瞪眼。
好在他的钱随时可以无中生有,他当时就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去平江子那里大偷特偷一回,不把他偷得吐血三斗绝不罢休!但现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能一咬牙道:“行!”
“签个字作准,免得你到时候赖帐。”
“按手印不行吗?”任建文很无辜地问道,平江子注视他一两秒,迅速摇头:“这个身体不是你的,到时候你肯定会赖帐!”
这个奸商倒精明得不行!任建文只得咬牙切齿地拿起他递过来的笔,在一张树皮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任建文三个字。
平江子收起树皮,笑嘻嘻心满意足地啪一声将符咒贴在任建文肚子上,顿时就像是皮肤里有许多小虫在涌动一般,那个大肚子开始自动用力往里收去,但是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任建文还没回过神来,肚子上已经一松,脚踏上一级台阶了。
“我关了啊,你要看外面的话,里面有个透视镜。”平江子不等他回答,又回去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一转把石凳旋回原来方位,任建文头顶上立即就被盖住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任建文大叹遇人不淑,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想来想去似乎是自己不应该要来看看他怎么炮制那妖怪,再进一步一想,当时根本就不应该回到国都……现在他要出去的通道还掌握在平江子的那一屁股下呢,想想就叫他很郁闷。
也许这老小子就是想趁机教训他一顿吧。好在这个地方虽然进来时令人很不愉快,布置得却很舒服,一旁的架子上专门放着用来照明的青色矿石,都被磨成很精美的形状。椅子都是舒适的躺椅,上面铺着奢侈的平原人的一种厚实柔软的织物,更让任建文看得目瞪口呆,可见这家伙不知在暗地里攒了多少钱财。他当时就走到那椅子上躺下去,又想到平江子说的透视镜,左右望望,只发现一根从头顶垂下来的弯曲树根状的东西,样子很向是地球上潜水艇里的那种,他伸手一拉,那树根顺利地滑了过来,原来中间是被掏空了的。再凑上去瞧了一眼,果然整个祭台上面的情景都在眼里了。
但是平江子已经不在,天色已经亮了,他应该是去上朝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比较无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妖怪才会和他来到这里。
再转了转脑袋,发现这里储存了不少食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钱都被诓去了,不吃他一些东西似乎说不过去,所以任建文很顺理成章地拖过一只大篮子,悠闲地大吃特吃起来。
事情不出平江子所料,果然烟月公主一上朝,就公布了任建文已经苏醒的事实,并决定暂时将自己所能掌握的权力交由任建文行使。当然,她所行使的权力即还需要受到辅政大臣们监控的权力,所以朝上虽然一时哗然,却也少有人反对,所有人都知道任建文是为了救国王而昏迷的,如果任建文当时没有昏迷,为了鼓舞士气必须上前线去的国王会亲自将权力交由他行使也说不一定。
这当中只有平江子颇有微辞。
“公主,这万万不可!国王的权力必须由国王的血亲来行使,公主怎可以随便将权力交入外人手中?”平江子的反应其实也在烟月公主的预料之中,所以她立即就应对道:“何谓外人?大法师已是我的未婚夫婿,也是我们家的人,有这个权利!”
“然而臣有一件事必须请国王或者代替国王的人来做,不是血亲真的也可以吗?”平江子显得有些不悦,那妖怪于是以优雅的语调道:“什么样的事,莫非我做不来?”
“我是怕你不会做!”平江子道,对于妖怪“任建文”横眉冷对,“为了帮助前线战士,我已经决定在那座三年前开始筹建的祭台上作法帮助他们。但在起用祭台之前必须先由国王或有能力代替国王陛下形势权力的人前去授封,如果不能得到神的认可的话,根本就不是合适的国王候选人!而且授封之事何等重大,还是请公主收回成命,移驾祭台。”
“这……”事关重大,烟月公主也不由迟疑起来。那妖怪见状急忙道:“这有什么难的,凭我的能力如果也不能得到神的认可,那还能有谁?你既然怀疑,我们不妨去一次祭台,看看事实怎样说话!”
事实上这妖怪心里想的却是——你想人类士兵胜利,我在上面给你乱来一通,人类军队不受到影响才怪,他本意就是想让空桑国败,妖魔胜利,现在知道这件事,心下不甚喜悦,哪还有不急着咬钩的道理!
平江子转向烟月公主,道:“公主意下如何?恕臣无礼,如果大法师没能得到神的认可,我是不能将他的意见当作命令来处理的。”
烟月公主稍一犹豫,那妖怪已经向她使眼色,她知道任建文的本事,当下大着胆子道:“既然如此,就让大法师前去祭台授封吧!”
第五卷、妖魔世界
第七十二章 妖风血雨
第七十二章 妖风血雨
那妖怪非常那个爽快地上了当,平江子完全不露声色,而因为这是必要程序,烟月公主当然也没有察觉有任何不妥,只是在授封时只有平江子和那妖怪才能上祭台顶端,其余各层是协助作法的其他巫师,即使是公主和其他大臣也只能在祭台之下观礼。
为了使空桑国取得胜利,所有大臣们都簇拥着公主和那妖怪浩浩荡荡往祭台赶过去,因为这支队伍的庞大和尊贵,沿途不断有平民和一般贵族听到这个消息,也兴奋地跟着涌了过来,虽然说这次祭台授封似乎是在被战争所迫的情况下所产生的临时之举,但也算是许久未有的盛况。
消息迅速传开去,很快就在国都掀起一股热潮,由此而产生的各种以授封之日的名头而进行的表演、小吃等等也纷纷涌到祭台旁边,从而大赚了一笔。
知道只有自己和这一群巫师才能够上这座高塔,那妖怪毕竟有些犹豫。它可没忘记在这个碧玉之都有着无数的镇魔之塔,而且还是和巫师在一起,到时候不小心露出马脚的话,自己一个弄不好可是会灰飞湮灭的。
但是烟月公主和平江子也说得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肯上去的话,政权是怎么也交不到自己手上的,其实政权在不在自己手上也无所谓,只要这么一上去,把这个巫师的法器什么的弄坏,让人类军队会受到不好影响,它就已经很赚了。所以它在短暂的犹豫后义无返顾地走上祭台台阶,它觉得自己的身份既然没有被识破,这么做也没什么危险可言,万一遇到不好的情况发生,它还有的是时间来控制面前这个瘦巴巴的老巫师呢!
平江子还是很恭敬地请那妖怪先行一步,自己随后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两列巫师也鱼贯而入,看起来阵势颇为壮观华丽。那些巫师们井井有条地分别在每一层停下来留在自己应该呆的位置上,所以随着越走越高,最后走上祭台的只剩下平江子和那妖怪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妖怪总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似乎随着那群巫师按部就班地归到自己的位置上,在自己身上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它几乎有些吃不消。但那些巫师们根本都还没有念诵咒语之类的,所以妖怪在疑惑一阵之后还是走上祭台最高点。
接下来要怎么做妖怪当然全无头绪,只好看着平江子,听他的指示。
平江子神色肃穆,让他坐到祭台上唯一的圆凳上,之后围绕着他开始跳起一种巫祭之舞来。那妖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暂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只好正襟危坐地看着平江子的表演。不过老实说,这么一个老头子在这里边唱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奇怪歌曲一边像只公鸡一般地展开宽袖子跳舞的样子实在太滑稽,那妖怪无聊之下差点快笑了出来。
被头顶上的动静惊动的任建文连忙将快要滑入睡眠状态的思绪拉回现实,拉过那透视镜凑上去看,也差点忍不住就大笑起来。平江子的舞蹈虽然说是乏善可陈,但任建文同时也听见祭台下各层巫师们低声的吟唱附和。他现在的身体感受不灵敏,不过也猜得到平江子只是一步一步将这妖怪引入万劫不复的陷阱,倘若一开始就露出狰狞的爪牙的话,那妖怪有九成的机会可能逃跑掉。
确实,平江子并没有打算一上来就将这妖怪捉住,毕竟他还要顾及任建文的身体,挣个鱼死网破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点也不划算。所以刚开始这段祭舞只不过是个前奏,就算是那妖怪也只是感觉到周围气流有一些改变,但并没有多强的力量。当然,可能是因为平江子一直围绕着它转动的关系,它并没有听见祭台下方那些巫师们的配合吟唱。
祭舞跳完之后,平江子朝那妖怪长跪下来,双手心向上伸向那妖怪,道:“请陛下采撷一捧灵气放于我手中。”
什么?那妖怪愣了一下,采撷那门子的灵气,这里气流虽然是有,但到底灵不灵,那妖怪可实在不敢肯定,而且灵气要怎么采撷啊!
见妖怪毫无动静,平江子再次说道:“请采撷一缕灵气放于我手中,我将鉴别您是否能担当此重任。”
原来还需要他来鉴别。妖怪迟疑地一伸手,随便在空中抓了一把,小小地用回风将那股气流储存起来放进平江子的手中。平江子当然也感觉道那股气流,立即握住,不动声色。
其实这都只是一种例行程序,完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就像平江子自己跟任建文说的,关于什么仪式啊清修啊之类都是糊弄外行人,让外行人觉得他们神秘而且应该被尊敬的,所以那妖怪虽然只用了微乎其微的妖力,平江子心里已经笑开了花了。
这点妖力还不足以触动镇魔之塔的发动,但平江子知道这妖怪肯定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妖气外露,这点妖力,还需要平江子使用巫术让镇魔之塔辨认清楚这股妖气,这样等会儿他引这妖怪再次露出妖气——哪怕也只是一点点,保证也会让镇魔之塔发现而且进行攻击。
说起来没什么希奇,因为镇魔之塔只攻击妖怪,这妖怪的形态虽然有些令人费解,但它也只是躲在人类身体内而已,镇魔之塔的攻击性力量其实对人类完全无害,到时候在任建文体内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它要不选择在任建文体内痛苦地自爆,要不选择冲出任建文的身体来个壮烈的牺牲。
任建文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玄机,不免有些无聊,他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敏的感觉,也不知道是金立九世本身就是这么一个迟钝的大肥猪还是曾经做过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