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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崎岖的山路中有大量的战马在五百马夫的催赶下前进着,而前面有五十名教廷的骑士开道,而后面有一百五十名教廷骑士和三十多个骑马的祭祀跟着,突然前面一阵乱箭和数十个绊马索,前面的五十个骑士全都倒下了,而后面的一百五十名教廷骑士和三十多个骑马也被一阵乱箭射杀了不少,中间的马夫也都纷纷躲避箭枝,而中间有两个人大声呼哨的将上万马匹都引导向一条岔路,其中一个明显是个骑术高明的骑士,不但动作规范,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几匹头马,一个人就连骑带拉的并用奇怪的声音引导走所有的马,连骑士们的坐骑都跟着走。
当还有反抗能力的近百骑士和二十来个祭祀要出来阻止的时候,杀出来二百来人,个个骑术高超,有高强的斗气,有的是剑士,有的是武士,还有两个魔法师,很快就将由低级骑士和低级魔法师实力的祭祀组成的教廷部队都杀了,十几个骑士和大量的马夫都逃走了。而山寨的人才死了三个,受伤了二十多个。
当众人凯旋回归的时候,迎面跑过来十多个骑马的人,正是寨主格路塔和副寨主风系大魔导师安德鲁,山看了看跟着他们的那十几个人,三个魔导师,五个大剑师,还有虎这个武士大师,还有四个魔导士和三个剑师。
寨主格路塔看了看眼前无数的战马,摇了摇头说:“这次太冒险了,教廷的人有漏网的没?”格路因说:“有,跑了十几个,马夫大部分我也放走了。”寨主格路塔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问一句是想听到没有漏网的消息,但是就算自己亲自带队也不敢保证不跑一人,而且马夫怎么处理,全杀了么?格路塔叹了口气,说:“先回,以后暗哨范围扩大一倍,大家都小心些,以防教廷报复。”他说完,盯着山看了一会,转身就走了,大家也跟着他回山寨,只有山不知道寨主为什么看自己,山心想:是在埋怨我么?可是不是我出的主意呀,理论上我归格路因和红胡子管呀,我要听他们的命令呀。
不管山在后面心中忐忑的指挥着战马群前进,前面的格路塔对格路因说:“以后不要这样冲动,我们还不是教廷的对手,以前我们能够生存是因为教廷对我们不够重视,现在你这样截了人家的这么多战马,恐怕麻烦大了,你还将人漏走几个,你以后要多动脑子,别贪小便宜吃大亏。”格路因默然的点点头。安德鲁说:“这次闹大了,我回去立刻找十个隐蔽点先将老弱疏散到那里,山寨里虽然坚固但是敌不过众多的教廷的人马,将粮食和水都准备好,还有,将不好的马和伤马都给他们,以防粮食吃光还能杀了吃,现在可真是不缺马了,真怪了,一万战马才有二百来低级骑士看守,太疏忽了吧,不知道这里有我们么?”大家没有人能回答他,也都默然前行,唯一吵闹的是山和红胡子带着十几个人叫喝着驱赶着马群。
在东方大陆的金碧辉煌比皇宫豪华的多的教廷总部的大宫殿中,一个大主教在四个红衣主教和十二个白衣大祭祀面前大发雷霆,当他将最后一个古董花瓶摔掉后,说:“敢挑战教廷的威严,是教廷的奇耻大辱,是奇耻大辱,没有想到这帮土匪真这么大胆子,真没想到,你们要死就让你们死,你们将所有东方大陆能调集的人马全都召集起来,灭了土匪,一个不留,就是一只猪狗也不留,千万别让总部知道了,不然我就失去下界教皇的候选人资格了,还有,速度快点找回马来,另外两个混蛋大主教很快就能探察清楚我这里的事,你们要快,要赶在他们指证我丢了上万战马以前就找回马来,不然大家都不好过。那里的土匪太猖獗了,我没想到他们的胆子那么大,我才只派了200人去的,真失误,早知道我就派2000人去护送了,以前从来都没有的事,别的区的土匪连50个骑士带队领着数千马也不敢截啊,真没想到有人敢挑战教廷的权威。”
很快在四个红衣主教和十二个白衣大祭祀的紧急调动下,调集了十万骑士部队,拥有一百个骑士团,还调集了三万祭祀跟随。
大主教让三个红衣主教和八个白衣大祭祀带领部队围剿土匪,大部队浩浩荡荡开到东方大陆中偏南部的山区,集中围剿这里的所有的山贼和土匪。
附近的所有的山贼和土匪全都倒了霉,一般从不管他们的教廷突然大部队出动,他们都被清剿了,很多人都是穷的过不下去了不想当奴隶,从教廷手里逃出来的,对教廷又怕又恨,当看到教廷的大队人马后,知道逃不了了,拼死抵抗,致使教廷的骑士团还没见到格路塔的山寨就已经有一成的人马受伤或死亡。
三个红衣主教都是光明魔导师级别的高手,很快就用光明高级光明之眼探察着周围,发现了周围还有很多土匪和山贼,三个红衣主教都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他们没想到这里有如此多的人当土匪和山贼,不是这次丢了马还不知道。如果所有被他们欺负的奴隶和平民都如同这些山贼和土匪一样看到他们就和他们拼命的话,恐怕教廷也存在不下去,除非神将所有的人都净化掉。格路塔在教廷军队来到山区的第五天从探子报告中知道教廷大军来了。格路塔立刻将八千战士分出一千人保护十个隐蔽点的老幼妇女,又派出两千骑术已经很纯熟的人带了六千匹战马由格路因、红胡子、长马、短马和山带领,其实山根本没有资格当小头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格路塔分配他带领一营骑兵战士,就连长马和短马两人才带了一个营骑兵战士。而剩下的五千人在山寨死守,而且在山后挖的隧道后面放着剩余的四千匹战马,准备在山寨被攻破的时候逃跑。
在格路因、红胡子、长马、短马和山带领的两千骑兵出发逼近教廷到处围剿山贼的部队中,五人在郊外让部队先休息一下,开始商量对策。
红胡子、长马和短马冲锋陷阵可以,但是要出谋划策可是不行的,格路因说:“现在敌人众多,我们人少,只能利用我们每人比敌人多两匹马的优势来跑。不过怎么打,就不好打了。”
山说:“我先说件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寨主让我当一个营的战士的指挥官,但是我是当不了,让长马兄或短马兄当都可以。”
山说完话,格路因、红胡子、长马和短马都立刻表示不同意。山说:“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们和教廷作战就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什么的而战斗的,我不知道怎么调动人,不知道在战争现场怎么战斗,你们一开始没参加过战斗就当指挥员么?没有。别跟我说上次战斗,上次战斗我是训马员的角色,连敌人的面都是远远的看到的,几个马夫看到我就跑了,我根本没有实战过,这不是耽误了大家么?”
格路因听了说:“山说的对,但是你的任命是我父亲任命的,不能将你换掉,可以让短马帮你,短马,你帮山,当他的副手。”短马里拉里说:“没问题。”说完他对山说:“兄弟,指挥弟兄们打仗打几次你就知道了,其实是死套路,关键是你个人反应和运气,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和你一起打几仗,你就能指挥了。”
山说:“好吧,就这样吧。我说一下我的意见,现在的情况是教廷的人数很多,这片山区的山贼和土匪也很多,这片山区的山贼和土匪都是穷苦人活不下去了才到这里的。我们一边派人去和他们联系晓以利害团结他们与我们一起抗敌。一边分成四队,游击他们。他们要睡觉、要吃饭、要喝水,我们晚上偷袭,吃饭时间骚扰,在他们喝的水中投毒,我给你们画几种有毒植物的样子和特征,你们将有毒植物有毒的部分榨取出来用来投毒,我们骚扰攻击他们的粮食等供给线,本着敌强我跑、敌弱我打、敌疲我扰的原则,切记不要追敌,很容易被引进包围圈中,大家全都自由攻击,发挥流动的作用,不要在一个地方打,打一下换一个位置,不要有规律,随便乱窜着打。”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了一整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中的东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有用就拿来用。
格路因、红胡子、长马和短马都沉思了半天,将山的计划琢磨消化了一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格路因和红胡子看着山,红胡子说:“格路塔那家伙的确用错你了,你不该领一营骑兵,应该接替安德鲁的职位去当军师指挥全山寨的人。”格路因说:“这里的同行太多了,我得叫人回去告诉我父亲,让他派人来联系他们。”说完,山又补充了几点,大家又提了些意见并完善后,大家散会都各自准备去了。
格路因、红胡子和长马带着山给他们画的几种有毒植物的样子和特征的画,每人都按山的主意带着熟悉这片地方的战士和他们费心画出的简陋地图并将全部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就出发了。山和短马也带着500来名战士出发了。就这样对后世有深远意义的的灭神之战拉开了序幕。
三个月过去了,三个红衣主教和八个白衣大祭祀都已经疲惫不堪,他们的大主教由于被另外两个大主教在教皇面前告状而失去了下界教皇候选人的机会,而且教皇也命令东方大陆的大主教尽快找回战马,消灭马匪。而十二万教廷军队被大量的匪徒给拖住了,每天都有战士和祭祀中毒死亡,还有粮食、武器补给大部分都被销毁和被抢走,常常跑来射一阵有毒的箭就跑,晚上一阵锣鼓声叮叮当当的以为敌人偷袭,而起来准备战斗,结果没什么敌人,而在习惯了晚上一阵锣鼓声叮叮当当中睡觉后又突然被偷袭,对方用的火把直接烧了大半帐篷,被烧死和在睡梦中死亡的人整整是战斗中死亡人数的几十倍。而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已经有三万八千骑士和一万一千祭祀死亡了,还有两万伤者,而且敌人越来越多,好象全部山区的山贼和土匪都联合了起来,很多山贼和土匪放弃了老巢,自己的部队过去就扑个空,而被袭击的次数和数量越来越多,从最开始两三千人的样子,到现在至少有近十万,虽然装备很差,但是很狡猾,有马的利用熟悉地形跑了,没马的逃往山坡陡崖上跑,骑士们的马上不去,还被弓箭暗算。
三个红衣主教在军营中的大营帐里围着圆桌开会,红衣主教拉莱波说:“大主教已经催了很长时间了,如果再不消灭土匪,连他的地位也会受到波及,我们也会受影响,从俘虏的口供中,我们找到了那个主使的山寨,而且马也是他们抢的,我们现在先灭掉山寨。”另一个红衣主教瑟特恩说:“还有那些隐蔽点,我们将他们的家眷全都杀死,大主教让我们一个都不能留。”原来他们将俘虏严刑逼供,什么方法都用,扒皮陵迟而不让死都是一般手段,在教廷中刑讯高手是很多的,在他们的手里,所有刑犯最大的希望就是死,死是最轻的,所以能挺下来到死也不说的毕竟是少数人,多数俘虏都将山贼等详细情况都说出来才得以一死。所以他们才知道了很多事情。
在三个红衣主教决定这次行动后,等东方三个教廷傀儡国派来国王军二十万和十万东方教廷援军到来和所有剩余的部队集结起来,开始行动。
在一个山谷中,烟雾袅袅,到处是死人,大片被烧的焦黑的草还在冒着烟,大部分尸体都是妇孺和老人,这时跑来一队五百多人的骑兵,领头的一个人下了马就疯狂的找寻着尸体,他找的是小孩的尸体,当翻出两个相拥在一起被砍成两半的四节的尸体后,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这个人正是山,当他听说了教廷重新集结大部队攻陷了山寨并且找到并屠杀了六个隐蔽点的老人和妇孺,其中就有路金路银两个孩子在的那个隐蔽点,山到了这里看到的是凄惨的两个小孩的半截身体,他流泪了,他本来是亡灵,是没有眼泪的,但他将身体用魔法创生的很完美,连味觉都有了,泪腺更是有了。他的感情的悲哀通过了泪腺表达了出来。他手下的战士也有很多家属死在了这里,他们都悲伤的找寻着自己的家属尸体。
三天后,在路金路银两个孩子的坟墓前,红胡子老头端过饭看着山,看到三天来送的饭这家伙一口也没动,实在是压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了,将饭放到山的面前,大声喝道:“山,是男人的别在这里婆婆妈妈,死了亲人的不是你一个。”他拉起山的衣服拽起山指着周围遍地的坟墓,说:“你看看,这么多人死了,多少战士的家庭被毁了?你醒醒,我们现在要报仇,不是在这里发呆,你看看你三天都不吃饭,我都怀疑那两个小孩是你的私生子。”刚说完,红胡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象说错话了,又说:“哦,不是,就像你亲生的一样,你现在要振作起来,要为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