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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老理所当然道:“当然不一样。那个下手之人心思缜密得很,大约是将圣婴丹化成丹液涂抹在原本的丹药上了。如果不是熟悉药理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这种不太人道的丹药,原本就兼顾了便于暗中偷藏的特性,半点气味也没。
等等,不对啊,“丫头,你说的味道,是指气味?”药老有些疑惑地问道,“圣婴丹应该是没有气味的才对啊!”不然服用的时候,被对方发现,还怎么能够成功嫁入豪门?
乌宝走过去,拿起那只小瓶仔细闻了闻,“被别人碰过就会留下气味,这个和别的不大一样。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如果不是现在的场景过于严肃,无方真心想问,宝贝你这嗅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堪比人与狗的天差地别了。
他没有说出口,可乌宝却看到他那扭曲诡异地表情了,于是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从修为涨了之后,五感就灵敏了很多。”
无方惊讶地脱口而出,“宝贝你的修为提升了?”在他眼中,乌宝的修为被原主小嬴鱼所掩盖,看起来还是人仙而已。
乌宝点点头,“我现在实际修为应该是地仙。”
当初闭关时,药老就曾经说过要修行到地仙左右才能勉强达到取子的要求,供应她的修行资源应当也是照着这个标准给的。只是没有天劫,她也不能很肯定罢了。
无方默默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他不过是睡了三百年,宝贝的修为就突飞勐进,让他莫名地有了危机感。
战炎此时关心的重点可不在乌宝的修为上,他心中把乌宝可能认识的人一一数过,最后目标确定到了唯一一人的身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青璃,“难道是她?”
乌宝来这里时间尚短,见过的人本来就没有太多。这其中,青璃临行前拜访过的更是只有一个。
青璃几乎与乌宝朝夕相处,她甚至比战炎还要早了一刻就想到是谁。只是她实在不明白那人有什么要这样做的动机。
走到门外的小五回头看着满脸难以置信的两人,不得不开口问道:“少爷,夫人,你们说的是谁?小的也好着重监视啊!”
青璃下意识地拉住了战炎的袖子,有些不忍地看向他。
战炎用力握住她的手,坚决地摇了摇头,“调查过后才知道。小五,去查一个人。青璃原本所在小队的队长,山欢!”
“是!”
小五跑得连影子都不见了,乌宝都没能回过神来。
“怎么,怎么可能会是山欢队长?”她犹记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山欢队长。她替自己细心地穿上了盔甲,她背着修为浅薄的自己赶路,她从魔物爪下救了自己一命。
那个细致的山欢,那个豪爽的山欢,那是这个时空里第一个对她投以善意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乌宝紧紧捏着那只玉瓶,不死心地又凑到鼻前嗅了嗅。确实有些像她,可是无论是玉瓶上残留的气息,还是乌宝对山欢的记忆,都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不太分明了。
南宫无方闭着眼仔细翻了翻舅舅青无方的记忆,却一无所获,看了舅舅对山欢应该印象不深。
他只得安慰道:“等五叔叔调查的结果就知道了。也许不是她,只是有人趁乱下了黑手。”
只不过看自家娘亲那煞白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这番话其实说服不了任何人。就算不是山欢亲手所为,只怕也和她的家人脱不了干系。
当年战炎和青璃的离开本就隐秘,就算是告别,也不可能大张旗鼓。那场面想也知道最多不过三五人,哪里来的混乱可趁?
药老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老头子我这里哭丧着脸。人心隔肚皮,就你们觉得人家都是好人!小四,我早就准备好的药呢?赶紧让他们拿上滚蛋!”
无论事实如何,都要等调查有了结果再说,可战炎二人的身体却等不得。
四管家取了药,交到两人手中,认真嘱咐道:“少爷的药都是内服,夫人的药则需要药浴。少爷您看,是不是需要我安排几个侍女?”
战炎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我爹。”万一自己那性情难测的爹误会是青璃自己的主意那就糟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32 嬴余的挣扎
四管家会意,这事儿如果换做不明真相的人,只怕十之**都会以为是青璃在自导自演,毕竟她还有个相依为命的弟弟,若说是为了弟弟搏一搏,也不是没有动机。
两人临走前,药老突然极为严肃地吩咐道:“你们两个,记得找一个稳妥的地方闭关!”
战炎有些莫名地点了点头,闭关之处自然是要找稳妥之处,药老何必多此一举特意嘱咐?更何况他和青璃还要等小五的回报,原定的闭关之地就在这朱雀族地之内,自然是再稳妥不过。
众人也只道是药老年纪大了爱唠叨,并不觉得有多么不妥。
药老心中微微叹气,罢了,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送走战炎和青璃,药老倚在床上又开始陷入半睡半醒。四管家扶着他躺了下去,不一会儿,药老便再次陷入沉睡。
从头到尾一直看戏的灼华也紧闭双目,一心努力恢复,懒得搭理他们。
乌宝和无方只得也退出房间,走了两步,乌宝才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个人。
她有些尴尬地问道:“四管家,您知道嬴余,就是我那个爹在哪里吗?他应该也送到这里了吧?”
四管家闻言,表情顿时变得微窘,“乌宝小姐,嬴余族长他几天前送是送来了。可是又被药老送回去了。”
“送回去?”乌宝有些诧异。
四管家回头看了一眼药老,确定他暂时不会醒来,便伸手示意他们出去说。
到了门外,四管家轻轻合上房门,这才苦笑道:“药老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把人给砸回去的。”只怕这会儿要是嬴余人在跟前,还能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呢!
“砸回去的?”乌宝更加奇怪了,按说嬴余好歹也顶着自己一个“爹”的名头,药老就算不愿意医治,也不应该如此暴躁啊!
四管家十分肯定地点头道:“虽说药老脾气不太好,但其实他老人家大多数时候不是真的在生气。”
乌宝听到这里点点头,这个她当然知道,与其说药老脾气不好,不如说那只是他的说话方式,实际上还不是对大家关怀备至?
四管家继续说道:“可那天不一样。药老是真的发怒了。您不知道,他看着嬴余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嬴余不会是得罪了药老吧?总不可能是他们两个有仇啊!”无方插嘴道。不是他看不起嬴余,实在是嬴余和药老真心不是同一个级别,连交恶的机会都没有。
四管家无奈道:“小少爷,您觉得呢?可能您对药老不太了解,真的得罪了药老的人,到现在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嬴余他差得远了。”
“算了,药老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看看他吧。”乌宝也不勉强,说到底,她对嬴余的感情也没有多少,只不过尽力而已,“他现在在朱雀府邸吗?”
四管家摇了摇头,“不在。墨河山听说药老不愿意医治,便派人将他接了回去。”
“墨河山知道了?”乌宝心中一沉。什么事情只要有那人掺和一脚,就准没好事!
“他派了一个人长驻在朱雀府邸,说是为了以防嬴余有什么需要,他好随时供给。”四管家说到此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真是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乌宝和无方相视一眼,这人还真不好对付,这理由也真是绝了!他们总不能拦着人家“关心下属”吧?
青龙府邸,墨河山的院子里一处客房,他正和颜悦色地与嬴余说着话。只是他说出的话可就不如他的神情看起来那般和善了。
“嬴余,对于在药老那里受到的冷遇,你心中可有想法?说出来,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嬴余躺在床上,额头依旧留有被药老砸伤的痕迹,厚厚地缠了几圈白棉布,隐有血色透出,足见四管家在向乌宝二人陈述时还是保留了几分。
他精神极差,面上更有戚戚之色,捶胸悲泣道:“河山大人,药老看不上老奴,老奴不敢有怨言。只是我那女儿在药老那里待了这么多年,也不知每天要受什么折磨!老奴的心好痛啊!”
墨河山眉头微动,心道好在这条老鱼快死了,否则刚刚八成又得扑上来唱得一句三叹!
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你现在的心痛,是为了以前的女儿,还是现在那个?”
嬴余低着头,却突然脸上一僵,瞳孔微缩,随即便疑惑地抬头问道:“河山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河山不耐烦与他演戏下去,单刀直入道:“你的女儿嬴乌宝被人夺舍了,你该不会没发现吧?你不想为她报仇?”
嬴余突然惶恐起来,挣扎着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跪了下来,“大人!我女儿资质不佳,怎么会被人夺舍?您是不是弄错了?”
“你既然知道女儿资质不佳,怎么会对她被药老看重一事毫不怀疑?在我面前,你还想做戏?”墨河山沉下脸来。
嬴余浑身一颤,只是蜷缩着身子,以头触地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想啊!那可是药老!老奴真的不敢!”
“你敢也好,不敢也罢。反正我,是要为我的孩儿讨回一个公道的。你的女儿怀了我的孩子,却被人夺舍后私逃,朱雀一族更是不知试了什么手段,蛊惑了药老,得其协助,将我的孩儿藏在了他们朱雀一族的育婴池中!”
墨河山说着,上前一步,抓着嬴余的发髻,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的眼睛对视,这才慢慢地问道:“你,可听明白了?”
若说嬴余之前的惶恐还有些夸张的做戏,那么此时他却是真的不寒而栗了。河山大人这是打算要和朱雀一族开战不成?竟然想坐实这捏造的谎话,倒打一耙!
女儿性情大变,他做爹的如何会全然不知,只是他多少抱着希望,也许那夺舍之人只是暂居,看上资质更好的肉身就会离开,这样的话,女儿好歹性命能得以保全。
可若要帮河山大人作假,那他的女儿就真的保不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33 大人饶命
墨河山见他半天都没回答,慢慢松开了他的发髻,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看来,你这是没听明白。没关系,我相信嬴鱼一族会有人明白的,正好,托你女儿的福,你也命不久矣。”
说完,他抛下帕子便转身离去。
嬴鱼匍匐在地上,看着悠然落下的帕子,终于咬着牙说道:“老奴,明白了。”说完,他就失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倒下去。
待他鼓起勇气抬头向外看去时,墨河山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外,也分不清他的回答到底有没有被听见。
墨河山慢慢踱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低笑道:“你们嬴鱼一族可真是人才辈出。我本以为忠贞不二的嬴族长,竟也要犹豫那么久,才肯答应为我办事。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这些年的差事一件都办不好。”
“大人……饶命……”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声从房间昏暗的角落传来。
墨河山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声,自顾自关上门,搬过一张椅子在厅堂正中坐下,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自己的头。
他斜眼看向正对面的角落,“自己说说,你还能替我办什么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大人……饶命……”那个女声的主人仿佛没有听清墨河山的话,只是几乎神志全无的呻吟哀求。
墨河山皱皱眉头,随即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倒是忘了。你们这一族都听不懂我的话。”
他随手挥出一团水球,射向角落的人影。
水流冲开那女人遮盖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张布满潮红的脸,正是曾经在乌宝身边侍奉过三天的小翠。
单只看脸,她依旧风情万种,甚至在血色的衬托下越发媚眼如丝。可沿着雪白的脖颈看下去,就有些惨目忍睹了。
不着片缕的身体满是细密的血珠,或大或小,有的结成痂,有的还在往外渗血。修长的大腿时不时好似抽搐般地扭动一下。
墨河山掐了一段略复杂的法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