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当她将心中的怒火化成了恶意的字句吼出来的后一刻,当她看到他那片白如薄纸的唇瓣缓缓抹开得逞的满足的妖异笑容,她顿时觉得刚才那句话蠢货才是自己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很明显,她又上当了,而且还上的轻而易举。就在她厌恶愤怒的想要推开这个男人的一刹那,一双冰凉却仍旧熟悉到骨子里的纤长大手将她的柳腰圈了住,狠狠一拉,让她的整个身子落在了他冰冷的胸膛上,双臂再紧紧的箍住她,让彼此的身体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太过熟悉,以至于让芜邪有些猝不及防,有些反应不过来。
搂着她纤细无辜的身子,闻着她清淡致命的幽香。感受着她温凉的体温渐渐过渡到自己身上的感觉,这一刻的他,有着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珍宝失而复得的心情。
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感动。
终结篇——我爱的人都死光了呢,现在,就差死你一个了
因为靠的太近,芜邪只能被动的闻着他的散发着夕颜花香的气息,却不禁胃中翻腾,这个味道曾经是她最爱最依赖最刻骨铭心的,可到现在,却无比的令她刻骨铭心的只想作呕!
“你敢再近一点试试!”她冷冷的盯着他那张与自己越来越贴近的笑得极其妖冶的唇瓣,本来没有知觉的手指开始在袖中一点点的紧握成拳。
月浅恍若听闻似的,偏偏越来越靠近她的唇,就在彼此的唇要衔接在了一起的那一刻,他的笑意突然凝固在了嘴角,可随即,又笑了开,语息带着他特有的剧毒香味与温柔,轻轻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因为,你比你想象中,更爱我……。”
这话一落,成功的挑起了芜邪的恨意与怒火。
她几乎是将每一个字句咬着说出了口,“是么,可是我爱的人都死光了呢,现在,就差你一个了……,”说着,她已然恢复灵力的双手已化成燃着熊熊烈焰的尖利骨爪,悄无声息却绝对迅速的朝着他的胸口刺去旒。
就在她锋利的指尖刺破他肌肤的那一瞬,他再次扼制住了她的手腕,并且脸上的笑容变得十分猖狂,“我自然十分乐意死在你的手上,不过,前提是如果你想亲手毁了自己的计划的话……。”
芜邪微微一怔,随后双眼一闭,静静感应着周遭的气息,很快的,她感应到了两股实力强劲的气息正在迅速朝这里赶来,而且有一股,已经到了这里的殿门前。
这股强劲到深不可测却又异常正派圣洁的气息,不是她的好璃儿,还会有谁女?
她自然知晓那两个人虽然是在生死决斗,但却没一人不分出一丝的心思在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被月浅带走的那一刻她心里更明白,那两个家伙会非常快速的找到她,也会非常快速的……解决对方。
很明显,胜负已分,生死已定。
蓦地,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唇,却不经意的紧抿着,变成森然白骨的烈火骨爪也很快恢复了本来白嫩纤细的柔荑。
时刻凝视着她的月浅又怎会错过她每丝每毫的表情,又怎么不知她现在的思绪与她表面的平静根本就是云泥之别的混乱不堪,所以……
就在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阳光洒进来的那一刻,他捏痛了她的下巴,趁机吻住了她的双唇,用力的吸允,强势的豪夺她的每一分甘甜!
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住的芜邪瞪大了眼睛,所以清清楚楚的将正在自己唇中纵意驰骋的男人那一脸快意的嘴脸影映在了瞳底深处!
就在她想要立马挥拳将他这副嘴脸毁灭的时候,本来闭着眼睛享受的他突然睁开了双眼,露的紫色眸子早已没了适才那楚楚可怜博人同情的凄迷色彩,而是令人心悸令人沉醉的妖娆色彩。
当然,深知他的演技与他蛊惑人心的程度已臻至化境的她理所当然的不可能再傻乎乎的一头栽进去,只是,那妖娆色彩中的警告和戏谑的成分,不得不让她想起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是以,纵然她有千般不愿不甘,她的拳头却只能紧紧捏在宽大的袖子里,她的嘴唇和舌头,也只能任这个狡猾的妖精、无耻的混帐为所欲为……
急忙赶赴而来的水璃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让自己的双手僵在了开始的推门的动作。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悟的,只是,看着殿中石板上那对交颈缠绵的男女,他只觉得脑子被当头一棒,麻木的只看见了白色,觉得眼睛像被最锐利的尖针刺着,痛的他不敢闭眼,不敢揉……
在看见他们拥吻的那一秒,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心脏停止了跳动,本以为第一反应该是愤怒心痛的他,竟诡异的觉得,他们缠绵悱恻的画面,真的很美,美的令人窒息,令人觉得,如果自己去打断了,该是罪恶的,因为这样的他们,就像是上天巧夺天工下,最完美最不可分割的完美画卷。
很可惜,这样的感觉和想法也仅仅只是在他的脑海和心理只维持了那一秒,也许很多人会觉得很短暂,可在他的眼里,却觉得太漫长,漫长的令他差点窒息而死,懊恼而死。
长久以来将她视为自己所有物的他,竟在这一秒觉得她竟然真正的所属者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敌人,这是多么该死的想法,多么讽刺的想法!
一秒过后,他自是将自己的愤怒和懊恼和自嘲全部化作了实质性的力量朝着那妖娆的令他憎恨的男人击去,并且成功的将他击飞离了她的身边,自己且迅速瞬间移动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成功的揽在了自己怀里。
当切身感受到了自己的所属物始终还在自己的手里,水璃不禁微微笑了起来,侧头俯视向了怀中的人儿,“邪儿,你没……。”后面的几个字,被他噎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看着怀中的她自始至终都未曾抬头看过自己一眼,看着她的视线自始自终都未曾离开过已经离开了她身边的男人,他还怎能说出话来,又怎能不恼怒!
攸的,他缓缓抬了首,正了脸,双眼的视线淡漠却阴冷俯视着滑在墙头窟窿下的紫衣男子,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嗜血森然,“她本来就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触碰,更美资格拥有,凡是触碰她的,想拥有她的,只有死路一条。”边说着,边扬起手中的璃莲,聚齐无上的灵力,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这时才从惊愕与混沌中初醒的芜邪抬头凝视着揽着自己的男子,凝视着他手中看似无暇洁圣洁的琉璃莲花。
一时间,她才深刻的明白,现在好似要将自己化为他自己骨血的男子早已不是当初的柔弱少年,早已不是那个粘着她,时刻都能情不自禁的让她想要保护的孩子,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十分强大男人,甚至于,令她都开始感到恐惧的男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顺着他手中璃莲所指的方向,视线再一次焦灼在了那个在墙头缓缓撑着墙壁站了起来的妖孽男人,再一次焦灼在了男人一直都未停止过流血的伤口,漫不经心间,又被他传来的咳声所吸引着。水璃感受到了怀中人儿散发的若有似无担忧,心中的邪火再一次升腾而起,拼命直想冲破他的自制,找到发泄的出口!
清澈见底的黑曜石般的双眸瞬间布上了一层又一层邪佞的血色,凶残嗜血的像是乍开牢笼的洪水猛兽,在他手中的璃莲也像被刺激到了似的,突的一跃而起,分裂出无数锋利的花瓣飞刃,像横着滑落的流星雨般,直指墙头的紫衣身影射去。
刚好稳住了没有再继续颤抖的身子的月浅,看着晃花双眼的飞刃杀气腾腾的朝自己铺天盖地而来,不但没有躲,反而还站直了身体,没有再过多的动作,懒怠的微笑着。
这样的他,让人忽然恍惚的觉得,他似乎看破了生死,看破了红尘,只想着一件事……寻死。
一直紧盯着他不放的芜邪更是这么觉得,所以当她看到他微笑着蠕动嘴型,说着无声的那三个字时,她几乎想也不想的聚积了全部灵力,想要截下水璃的攻击……
然而就在她正要出手的前一秒,无数猩红的利箭划破空气而来,带动了呼呼的旋风,吹的头发和衣摆烈烈作舞,更将那一瓣瓣数之不尽的花瓣划的支离破碎。
霎时间,当透明的琉璃碎片和着折断的红色利箭跌落时,美的竟异常的动人心魄。
碎片落下的那一幕,芜邪已经悄无声息的收回了自己的攻势,将全身的戾气和灵力收敛的毫无破绽,可是,她却忘记收回自己追随那道紫色身影的视线,忘记收敛自己眼底流露出的那抹失落。
从未将他人放在眼里的水璃自然只将她放在了自己的眼里,故而她所有的神情他都毫无遗漏的尽收眼底,也将她因为紧张而紧绷僵硬的身体,感受到底。
扳起了她的下巴正对着自己,一手勾画着她风情万种的狸目,他邪佞十足的淡笑道:“若是将这对本殿最爱的眼睛毁掉,本殿自是不舍的,所以……,”他意味深长的侧目看向了对面墙头的紫衣男子,笑容渐变的嗜血,“本殿只好毁了引诱你眼睛的罪魁祸首。”
当然,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本人因为刚才的那一击,以及因为刚才的自虐行为,所以在刚才箭莲相撞的那一刻产生出的强风,就把他已经不堪重负的纸片身体吹得直接歪倒在了地上。
也许在别人眼里,一个强者居然被风给刮倒了的场面实在是丢脸至极,可偏偏这个家伙不但丝毫没有让人觉得他有多丢人,反而他那羸弱的姿势,那楚楚可折的身姿,实在直令人联想到四个字,惹人怜惜。
比起想,已经有人快速的将思想贯彻成了实质性的行动。
终结篇——彼此威胁
而他那羸弱的姿势,那楚楚可折的身姿,实在直令人联想到四个字,惹人怜惜。
比起想,已经有人快速的将思想贯彻成了实质性的行动。
姬冥夜也不管月浅的抗拒,直管伸手将他勒在了身侧,并且将灵力灌输进他的身体,本是强硬却看似暧昧的对着他低声警告道:“你敢再动一下,本尊可不能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有把握不准的流箭刺穿她的脑袋。”
月浅怔了怔,强制的镇定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慌乱,因为他知道以姬冥夜的眼力和城府是不可能会看不出他现在因为刚才散灵封匕首的关系,已经有部分灵力被暂时性的打散了,想要聚集起来恢复之前十层的灵力,是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完成的。
所以他才可恶的抓住了这一点来威胁他!因为他如果发出竭力的一箭杀死芜儿,自己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了栎!
纵然有璃澈在她的身边保护,但,他也不可能会真的安心下来。
姬冥夜将月浅的慌乱和忐忑瞧得清楚明白,旋即,他理所当然的正大光明的揽着真的一动都不曾动一下的月浅,笑盈盈的看向了对面的男女,当然,视线只是在水璃的身上一带而过,最终停留的地方,是那个此时看起来相当柔弱的女子身上,不过,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作为她多年对手都还未分出胜负的他,自然可以理所应当的绝对怀疑讣。
“魔妃的身份可真谓是斗转星移妙趣横生呢,前一刻还是修罗王,下一刻就成了魔妃,现如今么,是要做上神夫人了么?”姬冥夜丝毫不加修饰的嘲讽芜邪,并且一边说还一边示威性的将身侧的月浅给勒进了怀中。
已经本来选择闭嘴的芜邪看到他耀武扬威的动作和那投向月浅时暧昧不明的眼神时,情绪难得失控的她根本毫无顾忌身边还有个刚才警告了自己的男子,讥诮的与姬冥夜对视道:“是呢,本王哪有魔尊那般忠贞不二的心性,变幻个来去,前世今生却都在为魔界操心劳神,实在是令本王敬佩的很呢,也莫怪本王一瞧见尊上就不得不想起天庭二郎真君的那条忠心不二的哮天犬了。”
言下之意,莫不是将堂堂的魔尊与那天庭二郎真君的哮天犬比个高低。
一个是至高无上的魔界至尊,一个只是天庭门前的看门牲畜,这般用来比较,简直就是堪称奇耻大辱!
姬冥夜听了气得脸色已是发了青,可,当听到揽在身侧的妖娆男子轻笑出声,又感知自己臂弯中的他冰凉的身子骨因为笑声有些许隐忍的关系都有些微微颤抖,更让他顿时怒火中烧。
于是,气得直呼呼喘气的他便不管不顾想也不想的朝着还在得意洋洋的射出极速极准一箭!
当猩红的箭支想火红的流星飞速的刺破了空气朝芜邪疾驰而来,眼见锐利泛着黑色魔气的箭尖与她的距离不过只有咫尺之遥时,突的,箭支突然从一只眨眼就分裂成了无数支,且每一支对准的地方都是她致命的每一处!
惊呼出声的月浅本想出手阻止,却被芜邪身侧的水璃捷足先登。
水璃一手将芜邪的身子紧紧扣在怀中,一手执着璃莲轻描淡写的一挥,数不尽的花瓣像放大了的雪瓣一样,看似柔弱却实则残酷锋利的将箭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