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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什么。
就这样,老韩拿着一次性的剃须刀,把胡子刮干净,以前小时候打架,又不是没金国看守所,所以知道在里面都刮胡子的,都是用老式的牙膏皮子叠成的小镊子生生的往下拔胡子的,刚开始不适应的话,一准拔得泪流满面的。
如果这次进去了,首先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这次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如果真的屈打成招的话,自己也要做好把牢底坐穿的觉悟,想到这里的老韩,对马小玲说道:“一会我出去给大凤和家里打个电话,完事咱们就去投案自首……”
马小玲却大大咧咧的说道:“没啥事吧,咱们去了也就是应个景,完事姐姐带你回来,晚上给我们做饭,捎带脚叫上大凤,然后咱们就继续的好好的过日子,你和大凤来年咋说也该结婚了,后年就能要小孩了,到时候姐姐帮你带孩子……”
看到马小玲一片憧憬的样子,老韩真不忍心打击她,不过就是母姓泛滥罢了,作为一个吸血鬼是不可能有小孩的,真要是有了小孩的话,也一定是一个妖孽了,老韩沉默了半晌,刚要开口,门口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
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查到马小玲这边,就来拘捕自己呢?才想起况天佑和马小玲住在十八楼,在这是没法开窗户跳出去逃跑的,看来只能在屋里躲藏好,看看来人是谁,看看自己怎么搞定。
马小玲大大咧咧的打开门,看到是楼上的沈涵音下来了,赶紧就把沈涵音让进屋,看到老韩的神婆沈涵音当头棒喝的一句话差点把老韩击晕过去:“老韩你要有牢狱之灾,你知道吗?”
老韩木然的点点头,疑惑的看着沈涵音,是不是马小玲大嘴巴,把事情满世界的宣传出去了?远远的看见门口的马小玲摇摇头,再就是疑惑的看着沈涵音,而沈涵音也开口说道:“我是算出来的,你别忘了我是个通灵的人,我算出来你要有牢狱之灾,特意来为你化解的……”说完递上来一个很普通的纽扣。
搞的老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接了过来,刚要开口询问,只听到沈涵音说道:“这不是一般的纽扣,如果你真的遭遇了危险的话,这个东西只要捏碎,相信能帮你度过一劫,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捏破……”
送走了神婆沈涵音,老韩也没有心思吃东西,只是坐在马小玲家的沙发上,拿起电话,随意的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就按照马小玲说的,公司要魔鬼训练,然后自己复习下来,就去考经纪人资格证,然后落实五险一金,毕竟老爸老妈最想的就是自己能有点保障,于是就先这么糊弄了过去。
完事就是给大凤打电话了,沉吟了半晌,老韩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又不得不打,最后在抽了半盒红塔山以后,老韩鼓起勇气,在烟雾弥漫的马小玲的家里拨出了电话,一阵阵的彩铃声音,是那首《嫁人要嫁灰太狼》,听了快半首歌才听到大凤的声音:“是小玲姐吗?”
老韩沉吟了快三秒钟,才说道:“是我,老韩,大凤,我的银行卡什么的放在马小玲和况天佑这里,我估计要被捕了,我们分手吧!我不知道自己要在里面蹲上多久,我不能耽误了你,我们分手吧……”说完这话的老韩都是那种悲愤到极点的神情……
却没想到大凤在电话里却有了哭腔,甚至有些抽泣的感觉说道:“我不,我们好好的,你要去哪我陪着你,别用分手说事,要是你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别告诉我行吗?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大凤的话,让老韩脑子中浮现了荆晓晓的身影,是啊!自己在外面还是有了别的女人,但是现在却不是因为别的女人才要和大凤分手,但是老韩却不能说,还是让大凤恨自己吧!别让她念着自己……
想到这里的老韩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是刀绞一样,但是还是说道:“门市房虽然现在还是我的名字,但是我会找人更到你的名下的,先做点小买卖吧!就算我对不起你,赔给你的……”
不等大凤要说些什么,老韩挂断了电话,看着目瞪口呆的马小玲,深呼吸了两口气,装出一个笑脸,估计这个笑脸比哭都难看,然后耸耸肩膀,说道:“完事了,走吧,咱们去投案自首……”
马小玲也知道老韩现在话都说出去了,还是等着事情平息了再说吧!于是和老韩一起下楼,出门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老韩家所属的派出所,还好这个时候刚过了中午,路上不怎么堵车,要不然在全国驰名的堵城哈尔滨,真还没办法直接到。
好不容易到了老韩家所被管辖的派出所,老韩直接下车,付车钱的事情还是交给马小玲吧!自己都准备好蹲大狱的人了,还装什么绅士,反正就这样了,直接拉开派出所的防盗门,进屋就看见一个值班民警正在摆弄电脑,显示器上的正是自己的照片,不过这个民警也够缺德的了,正摆弄着用PS修改自己的照片,在脸上加上了一脸的大胡子,还戴上了个独眼龙眼罩,仿佛加勒比海盗,而且还满脸上增加了雀斑,最可气的就是给自己弄了一头的假发……
老韩看到民警正在乱搞自己的照片,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哥们,我这不是来投案自首了吗?至于这么糟蹋我的照片吗?我是睡了你媳妇?还是抱着你儿子跳井了?咱俩有那么大的仇吗?”
小民警回过头,一瞅老韩,再瞅瞅电脑,一阵慌乱之后就直接在后腰拽下手铐子,直接把老韩的双手给铐上了,正好这一幕被身后刚付完车费,就跑过来的马小玲看见,马小玲那是啥火爆脾气啊!一个高速运动,直接把小民警腰间的手铐子的钥匙抢了下来,怒道:“你们要干啥?我是带着我弟弟来投案自首的,可不是来受虐来的……”
小民警瞅瞅老韩,又瞅瞅马小玲,最后很无奈的说道:“我们这里的手续就是先铐起来,然后再说,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是执法机关吗?如果你们要在逃的话,现在转身跑的话,相信我也拦不住你们,但是后果你们自己想清楚……”
被小民警威胁,马小玲都快气炸了肺,但是现在就是这样,自己的身份还是先别暴露的好,所以气呼呼的把手铐的钥匙拍在接待台上,然后找到后面的椅子上坐着生闷气去了。
小民警收好手铐的钥匙,掏出手机边把老韩拉进里屋,边打电话,进了里屋马小玲也听不到他电话里到底是在说什么,看来派出所的隔音很好。而稍微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见一个壮汉,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腔就进屋了,一进屋就喊道:“小曲,那个韩胖子是不是抓到了?MBD,终于抓住了这个死胖子了!哈哈!等着某回了北京交了任务,某就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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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小曲在后面蹦了出来,吼道:“齐大哥,你是咋混上介个群众演员的位置啊?”
山东口音的齐峰喝道:“老子投票了!老子收藏了!老子就差献身肉偿了……”
第四集 刑事拘留
看到这个满嘴山东口音的家伙进屋,马小玲就感觉到不自在,正好和这家伙对上一眼,马小玲就看见这个家伙一身的警服,身后的几个小民警都像是众星捧月一样,眼瞅着他要进屋去提审老韩,马小玲赶紧的站起来,拦住了这个家伙的去路……
山东口音的家伙看到一个长的跟仙女似的女人突然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自己的路,而且还是在派出所里,立时就有些压抑,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个女人是干啥的啊?拦着自己去提审犯人。
正在犹豫着呢,只见马小玲在兜里掏出一个绿皮的工作证,然后把工作证递了过来,说道:“我是国家安全局的,我要求配合你们对老韩的案子进行监督,本来他的案子就是国家安全局授意的,现在我要对这件事负责……”
没等马小玲说完,这个山东口音的家伙,在兜里翻腾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介绍信递了过来,一股浓重的胶州湾口音说道:“我是中央来的特派员,因为一个案子,请地方上予以配合……”
简单的看了一下,马小玲的心里凉了半截,老韩身上的案子还真不是因为山东来的成书记的案子,而是最开始美、脚王姐家的那起震惊全国的【一个交警的自白】的案子,而且是上面的温丞相直接签发的,看来这是动了温丞相的派系的了,温丞相有点坐不住了,看来老韩的案子自己是插不上手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家安全局的特工人员,无法动摇人家最上面的政、治斗争。
这个山东口音的家伙很是不给面子的绕过马小玲,直接奔着后面的审讯室,而老韩此时正在里面,被铐在一张熟悉的铁椅子上,静静的等候着,幸好这时候还没有搜身,当自己被关机来的时候,老韩就感觉问题不可能善了了,毕竟国家安全局都介入不了的案子,那就十有**的涉及到了一些本来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了,十有**是要被灭口了。
想到这里,老韩趁着还没进来人,赶紧把沈涵音送给自己的纽扣掰碎,随着双手一用力,咔吧一声,纽扣就碎掉了,然后老韩就突然间感到了周围的光芒万丈,随后就是身上缠绕着无数的黑雾,最后无尽的凄厉的惨号,还有愤怒的吼叫,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奇妙的伤感,仿佛什么心爱的东西碎掉了,仿佛有屈辱,有不甘,有热血沸腾,有最后的喘息……
老韩仿佛回到了前世,那日本鬼子占领东北的日子,那大雪纷飞的日子,自己痴恋着地主冯员外家的玲子,一切仿佛过电影一样的在自己的眼前逐渐的过了一遍,杨靖宇大哥为了玲子,在最后伤员最多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派来了军医,最后杨靖宇大哥被鬼子包围了,最后惨死在鬼子的手中,后世的记忆中,杨大哥宁死不屈,直到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最后被叛徒的机枪点射射中了要害,最后杨大哥才壮烈牺牲的。
然后鬼子很是怀疑,在弹尽粮绝的时候,杨靖宇到底是吃什么挺过来的,解剖开杨大哥的尸体,原来胃中只有军大衣里的棉花,雪地下面的草根,桦树上的树皮,还有就是军用的武装带的牛皮的皮带……
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原来自己上辈子是为了替玲子报仇,带着百余名老少爷们埋伏在龙凤山,吉林进哈尔滨的必经之路,自己带着老少爷们,和鬼子死磕,最后死在了井上翔太的手里,原来大凤就是玲子,玲子就是大凤,原来一切的轨迹是这样的,上辈子大凤没有做成自己的媳妇,为自己守了寡,(那时候牛强已经死了,没看见大凤也死在了井上翔太的手中。)那么自己这辈子还这么对大凤,看来自己要面对的就不只是这样了,看来自己要争取早点出来,然后想办法给大凤幸福……
幸福,多么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原来自己一直所拥有的就是幸福,原来自己就差一步就可以攥在手心的就是自己一直所追寻的东西,原来是这么的可笑,原来自己只是挣扎在命运股掌中的一粒小小的微尘,原来……
原来老韩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被泪水湿润了,原来自己哭了,久违的泪水啊!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强者,原来自己只是躲在强者外壳下的一滩烂肉,原来自己是一只蜗牛……
脆弱的老韩在失声痛哭之中,都没感觉到一个一身挺拔的警服下的一个男子,男子随手摘下了大檐帽,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对面桌子后面的老板椅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默不作声的盯着老韩变幻莫测的一会哭一会笑的发着神经。
直到老韩看到对面的民警叼上一支烟,用打火机划破了房间的黑暗,老韩才感觉到逐渐的平息,两个灵魂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逐渐的一点点的把两个时代的记忆渐渐的融合,渐渐的合并在一起。
民警一口难听的山东胶州湾口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然后递过来一张纸巾,说道:“哭够了?没见过你这样的爷们,多大一点事啊?本来应该表彰你的,但是你的手段也太那啥了吧?所以才把你叫到这里的……”
听着民警的难听的山东腔,老韩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民警,可是接过纸巾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眼泪又宛如泉涌一样的流出来了,宛如趵突泉一样的不停地哗哗的流淌着,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张脸,这张杨靖宇大哥的脸,这个自己欠他天大情分的脸,这个义气大哥,为了玲子的病情,在医药紧张的时候还愣是讲究的派来军医和大量药品的脸,这张铭刻在自己灵魂最深处的脸……
这应该不是偶然,相信又是无情的命运的安排,相信此人不是杨靖宇大哥的后人,杨靖宇大哥在百度上的资料是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