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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的刹那,孙文起往左边一让,右拳带着呼呼的风声向青蟒的七寸狠狠的挥了过去,“砰”一声打得青蟒嘶嘶直叫。第一回合,孙文起占了便宜。青蟒吃了亏,当然不肯罢休,蛇头调转就朝孙文起后颈咬了过来,尖锐的弯牙闪着致命的光芒。
孙文起回头见青蟒扑来,灵敏的一弯腰让过,双手抓住它的尾巴,爆喝一声,倒提着青蟒就向旁边的山石上摔去。他这一摔起码有近五百斤的力气,如果摔的是人,只一下怕就得脑袋开花,骨断筋折,当场血溅五步。奈何这青蟒皮粗肉厚,这一下虽然摔的它七荤八素,却并未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反而更加激起了它的凶性。不等孙文起来第二下,青蟒腰间一扭,颈部一甩,咬向了他的面门。孙文起没有料到这青蟒还有反击之力,猝不及防之下,只堪堪让过头部,肩上被扯去一大块皮肉,直痛的嗷嗷乱叫,幸好身体里及时涌出一股生命元气,转眼间修复好了他的伤口。要不是被撕烂的衣服上那一团鲜红的血迹犹在,此时的孙文起哪看得出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青蟒吞下孙文起那一块皮肉后越发的凶猛起来,就好像吃下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力气和速度都大有增长。
“我靠!难道老子身上的肉是唐僧肉不成!”孙文起见那青蟒凶猛更胜之前,心里大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日日被那圣元珠散发出的丝丝元气滋养,血肉中蕴含的灵气已经可以比拟普通的灵药,那青蟒吃了他老大一块皮肉,焉有不补之理?
孙文起心里一股戾气冲上头顶,抱住青蟒再次扑过来的蛇身,也不管它顺势缠在自己身上,对准青蟒七寸上那一圈鸡蛋大小的白色皮纹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你吃我的肉,我就喝你的血!”
一股冰冷的蛇血从口中直涌到胃里,刺激的孙文起浑身一个激灵,蛇血里的寒气冻得他身体一阵哆嗦。孙文起一发狠,口里更快的吮吸起青蟒的蛇血——今天不是蛇死就是人亡!他豁出去了。随着更多的蛇血入腹,孙文起觉得自己像是堕进了冰窖一般,直冷的面色发青,浑身肌肉僵硬。此时那股救命的生命元气又及时出现,把他腹中的蛇血尽数化作清凉的灵力,融入到四肢百骸之中,实实在在的进补了一番。一个交锋,进补者与被进补者就换了过来。
青蟒吃痛之下,只感到自己的血液不停的流失,它也不松开身体,反而越发紧箍了起来,却是想在血液流尽之前先箍死孙文起。
孙文起只觉得蛇身越缠越紧,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胸腔里只有出的气,没有了进的气,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喝干青蟒的血,就是青蟒箍晕他再吞而食之。他可不相信到了蛇肚子里,那圣元珠还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一人一蛇就这样僵持起来,交缠着上下翻滚,压倒了一大片草地。
渐渐的,孙文起感到流入口中的蛇血越来越少……青蟒逐渐的松开了身体,终于被吸干血液而死。孙文起一颗心放了下来,头一歪就昏了过去,他也是靠着一股狠气才支持到现在,如果那青蟒的血还未流尽,那么孰生孰死就难下定论了。
日头慢慢升高,山间的薄雾早就消散的全无踪影,在外劳作的村民也陆续的返回家中。孙文起悠悠的醒来,揉揉被日光刺的发胀的双眼,拨开缠在身上的青蟒尸体,爬了起来。看着摊在地上已死去多时的青蟒,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他几下拍掉身上的草屑和泥土,看着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沮丧——得,回去之后,又要挨舅妈一顿训了。
孙文起摇摇头,向一边的山沟走去,穿过几丛密密的荆棘和几蓬低矮的灌木,就见一株金黄色的菌子生在一面光溜溜的山壁上。走近一看,这菌子高半尺左右,生有三叶,表面流动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华,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灵气在四周环绕、游动,那模样儿简直动人到了极点!
“三……三……三叶金芝!老天爷啊!你瞎了眼啊!我他妈什么时候人品这么好了?昨天才找到一块星辰紫金,今天又来一株三叶金芝!没天理啊,没天理啊!”孙文起觉得好像有一块巨大的金砖砸在了他的头上,眼前直闪着无数的金光,晃的他差点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颤抖着双手把那三叶金芝连带着根部的泥土和石苔一起挖了下来,孙文起几把扯下身上破成布条一样的上衣,小心翼翼的将金芝包好,那温柔的动作就像是在对待心爱的情人一般。
出去后,孙文起把近百斤的青蟒尸体挂在脖子上,精赤着上身,提着用破衣包好的三叶金芝,一路下山去了。
……
日已中天,毒辣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蝉鸣鸟啼从草丛和林间不时的传来,一派夏日好光景。农人们都吃了早饭在家中坐着歇凉,户外甚少见到人影,三三两两的孩童光溜着身体在白水河中嬉戏。因为李建树家在白水河西面,所以孙文起回去的一路上硬是没遇见一个人。
到了家中,李建树夫妇被孙文起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待看到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当然,龙香兰免不了又是一番叼絮,说他不听自己的劝说,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老是让老人担心云云,要不是那只巨大的青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估计还会说上一两个小时。
李建树却早在一旁双眼放光的翻看着青蟒的尸体,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他此时只想知道自己的外甥究竟是怎样才能分毫不伤的摆平了这只大蟒蛇的,一般人对上这样一只大蟒绝对是有死无生,何况孙文起还是赤手空拳呢!
第五章 孙文起的怒火(上)
回到F城之后,孙文起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嗯,他自己也感觉在白水村的那一段日子确实有些不太正常,要不是家里那还剩下一片叶子的三叶金芝——还有一片当然是给了小姑一家了——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他简直要觉得这一切就像是美梦一场),每天例行的公事就是到小姑的店里帮几小时的忙,晚上回家后自然是泡在网络里。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了网络是很难活下去的,尤其是那种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做而且又没有家庭负担的人。
生活难免平淡,天天都有激情,那激情也就不再是激情了。孙文起对此深信不疑,他知道在短暂的平淡过后,总会有更多的激情降临到自己的生命之中,自从被那道金雷劈过之后,他这一生就注定将不再平凡。从“道”的角度来看,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天命吧?既然天命早已注定,自己还担心什么呢!
光阴似导弹!炎炎夏日转眼间就离去了,天地间到处弥漫着秋的气息。稻田里沉甸甸、金灿灿的稻穗,瓦蓝瓦蓝的万里苍穹和悠凉的清风无不提示着人们,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来临了。随着天气的转凉,F城的大街小巷里,游人又渐渐的多了起来。不过这一切都与孙文起没有多大的关系,他除了每天照旧到小姑的店里帮忙,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了。晚上不是在家里上网,就是约上以前几个相熟的朋友到小吃一条街的大排档边吃吃烧烤、喝喝啤酒,小日子过的不知有多舒坦!
这天晚上,孙文起跟几个朋友又小聚了一次,酒足肉饱之后,大家分头散了。孙文起摇晃着身体,迷糊着一双半醉的眼睛,蹒跚着一拐一拐的穿街走巷,往家里赶去。
F城分老城,新城。老城是全国著名的人文风景区,沱水缓缓的从老城之间流过,河岸两边就是著名的吊脚楼,而F城近现代那些大文豪、大政治家、大画家们的故居就分别坐落在这两侧的老街旧巷里面,这里也是游人们的主要游玩地点。新城主要是商业街和居民小区以及政府机关,F城的大多数人口都集中在这里。每到了傍晚天黑之后,老城街巷里挂着的灯笼的红光和新城大街上两排路灯的彩光相互辉映,照的F城上空一片亮堂。
F城政府出于节能的考虑,在老城、新城交错的那一片晚上少有人去的地方没有设置街灯,仅仅是挂着几个十来瓦的灯泡用以照明。于是,这里一到晚上就成了小混混们的天堂,闹事,打架,在这里是经常发生的事。而这一片的居民一到晚上就很少出门了,外面只要不发生什么大事都没人去查看,就算有什么大事,那不还有人民警察么!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招惹这些人呢,那不自己找不痛快么?
孙文起的家恰恰就在这里,他倒不怕这些小混混,都是年轻人,有几个不认识的呢!何况他有几个朋友就都混得不错,这一片的小混混他们都认识,自然而然的,孙文起也跟这些混混们算得上熟络了。
刚拐进巷子,就看见一个满头黄毛的瘦高个急匆匆的朝外面跑来,经过孙文起的时候只打了声招呼就又准备离去。孙文起一手拉住他:
“唉,金毛,这么急的干什么去呢?被人砍还是怎么了?”
“我去叫人,出事了!”金毛说完就想走。
孙文起一把抓紧他,硬是要问个清楚:“有什么事啊,把你急成这样,至于吗?”
金毛显然是真有要紧事,直急得两脚连跳,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哀求道:“哎呀,我的文哥啊,是真出了大事了,钢哥他们好几个人都让人给放倒了,我这忙着去叫人呢,你就别问了,我回来再给你说吧!”
“什么?钢子也被放倒了!什么人这么厉害?走,带我去看看。”孙文起也吃了一惊,钢子名叫贾钢,是他高中同学,自幼爱打架惹事,加上身高体壮,平常三五个人空手的话,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在F城的混混之中绝对是天字第一号的能打。现在钢子居然被人放倒了!孙文起很想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牛!
金毛被孙文起抓着一只手就走,他刚想要挣脱,却发现孙文起那只手像是钳子一样,箍的他动弹不得,心里大惊:乖乖龙的东!就是钢哥也没有这么大的手劲啊,果然是跟老大他们一起玩的,就是不一样啊!心里想着,金毛也不再坚持,连忙带着孙文起朝里面的巷口跑去。一边走,一边说:
“文哥,是这么回事,刚才我跟钢哥他们喝完酒经过这里,就看见两个人驾着个女孩往巷子里走去。本来我们不怎么想管的,可钢哥看见那女孩的脸后吓了一跳,说那是他堂妹。这还得了!我们马上……”
“你说什么!真是钢子他堂妹?快说,是那条巷子?”孙文起的脸色突然间变的有些扭曲,抓住金毛的胳膊,急急的问道。他心急之下,用了几分力气,直抓的金毛痛彻心扉。
“哎呦!文哥轻一点……在,就在那边……”金毛另一只手指着一条漆黑的深巷,还没说完,就只觉得胳膊上一松,孙文起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金毛的大脑立马当机,眼珠子鼓了出来,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我……我……我的妈呀!这还是人么?几十米长的巷子一转眼就冲过去了,这要是去参加奥运会,还不把短跑的金牌全收了?
孙文起却是心急如焚,额头上和脸上满是急出来的汗珠,两只本来就被酒精熏得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此时满是摄人的红光。从金毛的描述里他推断出了事情的大概:一定是两个外地人(本地人可不敢在这里顶风作案)见了钢子的堂妹貌美,顿时见色起义,把她劫持到这一带来准备行龌龊之事,不料被钢子他们撞见,两边自然开打了起来。谁料这两个外地人异常能打,把钢子他们全放翻了,见势不妙的金毛马上就跑,好叫更多的人来报复,出来之后就碰上了自己。
本来就这些也是不足以让孙文起担心害怕成这样的,可偏偏那个女孩是钢子的堂妹,而这女孩又偏偏跟他堂哥钢子一样,是孙文起同窗三年的高中同学。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孙文起高中三年都是跟她同桌。都说日久生情,这女孩什么情况孙文起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在那三年中对对方已是情根深种,只是他那时候有些自卑,不敢告诉对方而已。
可如今不仅自己的兄弟被人放倒,生死不知,还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可能就要让人给XXOO了,孙文起怎能不急?不怕?不怒?
第六章 孙文起的怒火(下)
一处幽深的小巷里。
贾欣怡两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一团原本穿在自己腿上的丝袜,头上柔顺的长发胡乱的披散在脸上,一张因极度恐惧和绝望而变的有些扭曲的秀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
……
她今天晚上是出来和几个姐妹聚会的,几个女生玩的兴起,浑然忘记了时间,散伙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多,大街小巷里已见不到几个行人了。贾欣怡家住在老城区,回家的路上必然要经过新城和老城交错地